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这婚离不成了【快穿/双】在线阅读 - 06、药对他无效,那我自己吃总行了吧/h

06、药对他无效,那我自己吃总行了吧/h

    秋白藏伸头要亲他,白榆想躲没躲掉,硬是喂了一嘴巴奇奇怪怪的味道。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一大一小两根yinjing挤在一起挨挨蹭蹭,秋白藏忍不住伸手往下探,精准摸到肥大的yinchun揉了两把。

    “唔嗯……疼、别……”

    男人一手扣住白榆的后颈不让他躲避自己的亲吻,他收回夹着yinchun的手指,热乎乎的手掌罩着整个阴户轻轻揉弄,肿大的rou蒂缩不回去不说,还翘得老高,被手掌心蹭揉的爽的不行。

    身体再次泛上情欲,白榆对自己这yin荡到骨子里的身体早就失去信心,他放软身体,自暴自弃地敞着逼任由男人对他阴阜实施的色情又下流的抚弄把玩。

    后颈的大手顺着脊背一路向下,探进臀缝来到后xue,指腹沾了些雌xue滴出来的yin水,绕着后xue褶皱打转,等它放松变软,指尖一刺就戳进去两个指节。

    好紧。

    秋白藏愁的不行。

    榆榆太娇了,前头的xue只是舔舔就肿的不行,后头这处本不该承欢的地方,真的能像画本上那般吞下他的阳具吗?

    他的小兄弟实在是不争气,一刻也忍不得了,今儿个它必须caocaoxue尽尽性,哪怕只是进去蹭蹭,也比在虚幻的春梦里梦遗射出来强。

    秋白藏仔细地给白榆的后xue做扩张,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了不对。

    明明他还没找到那一点,里头怎么就越来越湿了?

    莫非这口xue里头也藏了个泉眼?

    “唔呃……你干嘛摸那儿……呜啊——!”

    找到了。

    “当然是好好伺候你。”男人声音低哑,心脏砰砰跳得飞快,一摸到埋在紧致湿热的肠xue中的sao点就开始用指腹按揉,甚至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搔刮。

    “呃啊啊、别、别这样……受、受不了呜……会射呃——!”

    肠xue死死绞住在xue腔里折磨敏感点的三根手指,前头的玉茎蹭着男人的roubang射出白精,白榆身体轻颤,双臂搂着男人的肩膀大口喘息,“够了、别再呜……哈啊、嗯唔……不要玩了、进来、插进来……”

    秋白藏从善如流,抽出手指换上粗硕狰狞的性器,顶着xue口缓缓插入。

    一开始连吞吃手指都费劲的xiaoxue此时居然能一点点吞下他那儿臂粗的性器,不可思议。

    小东西锁着眉流泪,呜咽着骂他这玩意怎么生的这么粗,弄得他胀死了。只是嘴上骂还不解气,手揪扯他的头发,还凶巴巴地用虎牙去磨他的下巴。

    刚进去一半,白榆就不乐意要反悔,扭着屁股想吐出rourou。秋白藏自然不肯,挺着腰自下往上地用rouroujiancaoxiaoxue里那处sao点,嘴上说着,“朕今晚好好满足你,给你灌一肚子龙精,明天就把朕放出去”之类的话,神态语气纡尊降贵,仿佛做出了不得了的牺牲。

    白榆的后xue酸胀无比,那冒着热气的粗硕性器一进来就压着sao点干,硬是生生把小美人又干射了一回,连续的高潮射精让前头的yinjing都觉得有些发疼,和前头的能连续潮喷不断的雌xue不同,后xue的前列腺禁不住这么jian弄亵玩,肠rou疯狂挤压着roubang不让它继续深入。

    “谁稀罕你的精水……出去、我不要了呜。”

    “你听见没有、已经够了、够了啊啊啊——!”

    肠xue还在痉挛,托着白榆屁股的双手突然放开,没有防备的小美人一下子把rourou吞到底,直直干上深处的结肠口,差点直接把它顶开捅进腔内。

    白榆崩溃地仰头,沙哑可怜的哭叫尖吟在房间里回响,“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太深了,我不要……停下、不许cao了呜呜啊……”

    男人受制于后颈的锁链束缚,脖颈离墙最多十公分,他没办法压着小东西cao,只能坐在墙边抱着小东西的屁股挺腰狠cao。

    耳边的呻吟哭叫撩人至极,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止不住的哭喘娇骂,比上等的春药更能让人失去理智,更别提小东西被干的浑身泛上粉红的香艳之色,他甚至不敢仔细看小东西溢满yin靡欲色的脸,生怕彻底失去控制,把娇气的白榆生生干死在他身上。

    白榆怕极了,狗男人像是要把他往死里cao,箍着他的双臂结实有力,腰上跟装了马达一样,哪怕是坐姿也不影响男人挥着rourou把肠xuejian的汁水横流,喷溅不止,白榆被干的浑身发软,小屁股抖个不停,却丝毫不敢放松,用仅剩的力气攀着男人的肩膀抬高屁股。

    没过一会,男人如他所料,卸去手上的力气。

    早有防备的白榆还没来得及庆幸,狗皇帝就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摁。

    “呃啊啊啊——!!”

    粗硕guitou彻底cao进结肠腔,这一下捅的又深又猛,后xue被完全cao开,哪怕是再娇嫩柔软的角落也逃不开rourou钻凿碾磨的恐怖yin刑,白榆眼前发黑,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被性器死死钉着,只能趴在男人怀里哭喘。

    性器完全插入湿热紧致的肠腔,肠rou还疯了似的裹吸着roubang,像是为男人量身定做的rou套子,爽的他腰椎发麻,再也忍不住射意,钉在rouxue深处给sao肠子灌了今晚第一波龙精。

    小东西似乎被cao傻了,缩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哭吟发抖,双手无力地攥着他的衣领,小舌头探出来一节,收不住的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滴。

    秋白藏低头去亲他,叼着小东西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他越吃越深,亲的白榆几乎喘不过来气,

    “唔嗯、放……唔唔……”

    奶猫一样若有似无的挣扎根本无法对秋白藏造成伤害,他放轻了动作,细细吮吻,喉结滚动,吞吃掉清甜津液。

    眼见着肠xue的狰狞巨物开始苏醒,白榆吓得不行,用力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头,挣扎着要爬走。

    秋白藏一伸手就把人捞回来了,半点不费劲。

    “榆榆不喜欢面对面?那就靠着我挨cao吧。”

    这姿势他玩奶子顺手的很。

    发泄过一次的男人多了不少耐心,他握着白榆的细腰,垂眸仔细盯着那小小的rouxue是怎么吞下他整根阳具的。

    “榆榆真厉害。”

    秋白藏忍不住低声赞叹,他双手上移揉着软嫩浑圆的小奶子,胸膛贴着白榆轻颤的脊背,“榆榆的奶子好嫩,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我攥住,是不是特地长这么大让我揉的?”

    “后头的xiaoxue也是不深不浅,正好能吞进整个龙根,像个rou套子,嘶——吸得好紧,每次往里头顶就吸着龙根不松嘴,馋得口水四溅。”

    “闭嘴、不许说……唔呃、太深了、受不了…里面要坏了…够了、别cao了呜呜啊啊……”白榆无法承受这过于激烈的jiancao,肠xue里头的rourou存在感越发强烈,每一次顶弄钻凿都让肠rou哆嗦着绞着roubang喷水,前头的yinjing干巴巴硬着吐出腺液,哪怕后xue爽的不行控制不住地高潮潮吹,yinjing也只能可怜兮兮地淌精。

    秋白藏不觉得自己是在说什么下流的荤话,他只是难得的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和想法罢了,他腾出一只手去摸之前被他舔肿的阴阜,那rou蒂还支棱着缩不回去,他轻轻一摁一揉白榆就哭叫着挣扎,“不许摸、拿开……够多了、真的受不了了……额啊、慢、慢点呜呜啊——!”

    指腹从肿大敏感的阴蒂移开,去摩挲两片敞开的rou唇,“湿的很厉害,是不是也馋了?好像还是肿的,真是奇怪,后面被这么cao都没事,前头怎么舔舔就肿了呢。”

    白榆崩溃至极,“胡说、后面也肿了呜呜呜……里面好热、要cao破了呜呜……别插了嗯呜!”

    秋白藏停下cao干,巨rou深埋在肠xue里静静享受里头的吸绞。

    男人往雌xue探进两根手指,四处摸索着扩张xue口,他没插太深,小东西的处子身自然要送给他的龙根才行,不能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捅破。

    白榆意识到秋白藏的意图,他不敢置信地扭过头,“你是畜生吗?”

    “畜生?”秋白藏冷哼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把朕关起来送逼给朕舔,嘴上说着不要不还是扭着屁股吃朕的阳具,前头的小东西朕摸都没摸过,它就射了五六次,前面的roudong不吃点东西能行?”

    他不顾白榆的挣扎,rourou插进雌xue,碰到那层薄膜时顿了顿,又狠心掐着白榆的腰往下摁。

    “——!”

    白榆失了声,叫也叫不出来,他愣愣的看着房间内的装饰,熟悉的恐惧感悄然从身后窜起。

    这次他身边没有助纣为虐的冬某,但……也没有可以护着他的大狗。

    好在他不会被强行保持苏醒,还能用昏迷来逃避。

    ……

    白榆醒来时,身下还有些黏腻的不适,强撑着坐起来,后xue里头男人射的jingye顺势汩汩流出。

    他似乎看到那人紧皱眉头一脸担忧的样子,但很快变成熟悉的冷硬面孔,快的像是那抹担心只是错觉。

    无所谓。

    “朕、朕昨晚不是故意的。”秋白藏磕磕巴巴地说。

    没关系,无所谓。

    见白榆不理会他,男人重新端起架子,“这锁链拴着我一晚上了,要不是朕发现床下有夜壶,哼。”他倒是解决了夜间的生理需求,但没办法给小东西做清理,“你赶紧给朕解开。”

    白榆依言照做,卸掉了扣在项圈后面的链条,顺手把项圈取下来。

    那人又给了他好脸色,抱着他哄,宽宏大量地原谅他昨晚言行上的不敬,念在他昨晚初承雨露过于劳累,这些天好好休养就成。

    “嗯,谢陛下恩典。”

    明明睡了一夜刚醒,小东西还是一脸疲色,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昨晚是真累着了。

    秋白藏觉着也没折腾多久啊,发现白榆昏厥过去时差点把他直接吓软,摸了脉搏知道无甚大碍时才松了一口气。

    他想让小东西窝在他怀里睡,又担心坐着睡的姿势会让白榆不舒服,最后让小东西枕着他的腿躺下,自个依着冰凉的墙面垂眸发了一晚上的呆。

    早上小东西不愿意去清洗,他治好自个摸索着走出去,端来净水给白榆一点一点擦洗,当然,他干着活嘴巴肯定不会停,叭叭说了一通,连他父母都没能被他这么伺候的,小东西最好识相点,不说感恩戴德,至少也得乖乖听话。

    回答他的是白榆均匀的呼吸。

    秋:“……”

    秋白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消了音,从旁边的衣柜里翻找出新的床单收拾好,把人放上去盖好被子掖了被角。

    一套动作下来,是他自己都未曾设想过的行云流水。

    秋白藏看着自己的成果摸摸下巴,得出结论,朕果然干什么都有天分。

    朝臣们见到他,神色又惊又喜,正事也不讲,纷纷上前祝贺他龙体大安,爱耍小聪明的还会顺便拐弯抹角拍马屁。

    秋白藏听得心烦,勉强从他们的言语中拼凑出来笼统的过程。

    原来昨晚他‘突发急症’,失去意识之前下了口谕让左相与右相暂时共同托管朝政。

    好样的。

    小东西还学会捏造谎言假传圣旨了。

    谁给他的胆子和权力?

    哦,是他。

    收回来也不是不可以,但小东西跟他闹起来怎么办。

    秋白藏捏捏眉心,他一边熬药膏一边愁的直叹气,等消肿止痛的药膏做好,他又马不停蹄赶回去给小东西上药。

    白榆还在睡。

    他放轻了动作还是把人给吵醒了。

    “没事,朕给你上点药,你接着睡吧,快用膳时朕叫你。”

    白榆的眼睛黑沉沉的,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让他背后发毛,半点便宜也不敢占,老老实实给人上药。

    「系统,有那种吃了就让人断情绝欲的药吗?」

    董问:「……有,但根据昨晚数据,可能对主人没什么作用。」

    白榆冷笑一声,「药对他无效,那我自己吃。」

    他发誓,这个世界他要是再犯贱主动给这狗男人cao,他就不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