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这婚离不成了【快穿/双】在线阅读 - 03、悉心指导、舌jian破处

03、悉心指导、舌jian破处

    “白榆,榆榆,怎么了?”

    白榆披上浴袍,气呼呼地去给自己倒水,咕咚咕咚连灌三杯,这才肯搭理追在他身后当尾巴的夏长赢,“喏,温水。”

    “我不渴,榆榆你喝。”

    “不渴?”白榆哼笑,“不渴你刚刚一直吃我口水干什么?我现在舌头也麻嘴也干,怪谁?”

    “对不起,怪我。”夏长赢麻溜承认,他面上那股子活死人的样子早就无影无踪,褪去阴煞气息的他此刻表情就像是偷吃rou罐头被发现的狗狗,面上焉头耷脑,眼底餍足愉悦。

    大狗心里还嘀咕呢。

    明明是罐头先动的手嘛。

    窥见男人心思的小流氓翻了个大白眼。

    他端着水往床边走,把自己摔到床上,抱着枕头滚了一圈,紧跟过来的夏长赢趴伏在白榆身上,脑袋凑过来,“榆榆嘴巴好甜,我可以再尝尝吗,就一会会儿,好不?”

    “不行。”白榆捏住他的嘴巴,眼眸眯起,“不过……我身上还有其他的地方有甜水,要不要试试?”

    把下面的分泌物说成甜水什么的,还是让白榆有几分羞耻。

    可他现在整一个精虫上脑的状态,身边还有个单纯好骗的大狗可以解馋,哪怕调教狗子有被反噬的风险,他也很难把持的住。

    以往他一动不动男人们都跟发了情似的扑过来,小肚子都被灌满精水了,三头禽兽还端着伪善的嘴脸要继续喂他。

    这种情况下,白榆只有吃撑的份儿,哪怕偶尔男人们兴起,集体禁欲一段时间晾着他,但最终目的也是想给饿极了的白榆浇灌更多精水。

    不像现在,他还得费心一点点引导。

    白榆微微张开双腿,钻到他腿间的傻狗含住他的yinjing嘬了一会儿马眼溢出来的腺液,这才循着味儿去舔粉白阴阜表面的yin水,时不时探进rou缝卷起一大股透明黏液往嘴里送。

    火热粗糙的舌头又轻又快地划过yinchun,蹭了一下rou蒂尖尖,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敏捷迅速毫不留恋,给白榆带来的快感转瞬即逝,比隔靴搔痒还要折磨人。

    白榆给了狗头一个大比兜子,咬着唇红着脸,掰开沾满口水的柔软蚌rou,手指抚上小yinchun揉了两下,嗓音沙哑语气强硬,“舔这里。”

    夏长赢也是真听话,让舔哪儿舔哪,丝毫没有往两边娇软rou唇中饿的不断蠕动的逼口探的意思。

    白榆差点被气哭。

    他夹着男人的脑袋扯他头发,拱着腰将rou逼往男人脸上送,声音染上哭腔,“呜啊、别只舔这……插进来、快点……里面难受呜呜。”

    夏长赢动作一顿。

    小yinchun中间是有一处嫩红的软rou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张一翕地吐甜水,里头说不定是个小洞洞,深处有泉眼。

    说实在话,他连舔舐都是小心翼翼的。

    小青年又香又软,他握上奶子时已经震惊的快失语了,亲上嘴巴去吃津液也在努力控制力道,舔上跨间这朵rou花时脑子都懵了,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露出狰狞可怖的本相,不用粗长无比还能分叉的舌头捅进这口不断溢出令人上瘾的甜水的xue眼将它舔干吸尽。

    可是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榆榆要让他往哪插?

    他是不是听错了?

    白榆哪里知道男人心中的挣扎与犹豫,他推开男人的脑袋坐起来,看到男人的胯下依旧一丝动静也无,又气又急。

    白榆推倒夏长赢骑在他脸上,修长白皙的手掰开yinchun,泛着粉的指尖摩挲着饥渴的xue口,送进去两个指节抽插。

    夏长赢见不得浪费,悄悄把舌头变大变长了一点,接住了手指抽送间溅出的甜水。

    “唔呃……看到了吗、舌头插进这里……”

    白榆双腿敞的极开,再加上有手摁住小yinchun,将嫩红的逼口完全展露出来,男人瞳孔逐渐变成暗红色,堪比超高清摄像头的双眼一眨不眨,甚至开启了从未动用的摄影模式,将这一帧一幕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等细白的手指从xue口里抽出,炙热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粗糙的舌面细致地舔过xue腔媚rou,连褶皱缝隙也不放过,轻舔时酥麻又略带瘙痒,狠擦时则会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浪潮,转瞬顺着下体游窜到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中枢。

    白榆爽的不行,止不住地动腰配合舌头的舔舐,喉中溢出sao浪至极的吟哦,“嗯啊、对、就是这样唔……要舔舔里面、舔深一点……唔啊啊、好棒好舒服呜……”

    他一脸迷醉,沉溺于男人带来的舒爽快感不可自拔,临近高潮时抽空看了一眼男人的胯下。

    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

    白榆眼泪掉下来,不知是因为在yinxue里四处抠挖戳刺的舌头带来的身心愉悦太过强烈,还是为这个世界的老攻不行而悲伤。

    或许两者都有。

    xue里的舌头还在那层薄薄的膜前徘徊,不敢深入。

    白榆温柔地抚摸男人的脑袋,“没关系、舌头可以进来……再深点呜啊!”

    舌头一下子戳破处子膜,破处时微弱的痛感根本无法与舌头擦过微凸的sao点顶到柔软敏感的宫口时瞬间袭来的强烈快感相提并论。

    白榆哭叫一声,双腿夹紧,抖着屁股高潮。

    那狗舌头却不顾紧缩痉挛的媚rou的挽留,毫不留情地抽出来,夏长赢连yin水都顾不上喝,坐起来抱住哭得发抖的白榆。

    “榆榆不怕,对不起,我不喝了,不喝了。”

    男人声音滞涩,带着些许颤抖,他只顾着安抚白榆,连自己现了本相变成黑黢黢的异形都没察觉,抚在小青年脊背上的大手给他输送些许魂力,试图将白榆所感受到的‘痛楚’消退。

    刚从余韵中缓过神的白榆:“……?”

    一瞬间的惊讶过去,两个人鸡同鸭讲半天,白榆才搞明白怎么回事。

    这世界的居民都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怪物,一直在此间世界兢兢业业工作的夏长赢也没见过世面,对人类的身体构造只知皮毛表象。

    夏长赢尝到血腥味的第一反应,是认为那柔软娇嫩的xiaoxue被他给捅破了,他抱着白榆喃喃地安慰,健壮身躯不住地发抖,眼眶通红嘴唇泛白,乍看之下,反倒是他才是那个需要安抚的一个。

    事实也的确如此。

    白榆抱着狗子安慰了好一阵,等人情绪稳定下来,他也没什么性致继续了。

    两人躺在大床上,把原定的拍摄计划不约而同地抛在脑后。白榆窝在夏长赢怀里,抱住比人形更为健壮的男人哄他睡觉。

    夏长赢有没有睡着他不清楚。

    他自个眼皮越来越沉,没一会儿就枕着男人的胸肌响起小呼噜。

    审查处。

    三位审查者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如常工作。

    其中一位走了神,只余一具空壳留在这里装样子。

    这事情很常见。

    另外两个早就习惯了。

    只是今天有些不同寻常。

    夏长赢走后不久,另外两人脑海中涌进来大堆莫名其妙的词汇不说,寂静的室内也突然响起甜腻的声响。

    是的,甜腻。

    用他们刚刚接收到的信息来看,这个词形容最准确。

    声源就是夏长赢面前的工作悬浮板。

    两人看着实时传递过来的画面,目不转睛,从舌头刺进那朵嫩红yin靡的rou花的花蕊开始,到那呻吟甜腻到极致为止。

    冬元序十分笃定,「是那个外来者,白榆,他很…特别。」

    秋白藏不语。

    冬元序拍拍他的肩膀,「也许他会是导致你突然失声的……原因。」他本想说是罪魁祸首,话到嘴边不知怎的改了口。

    秋白藏觉得有道理。

    白榆买了他后天的画展门票,到时候他可以仔仔细细地观察确认。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面色坦然地拷贝了这份影像,坐回自己位子上循环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