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初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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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大会的揭幕在一个晴光四射的艳阳天,近百只队伍,算上慕名而来围观的人洋洋洒洒千把人聚在藏剑山庄。 藏剑五位庄主除了常年闭关剑庐继承心剑的那位都来了。白发苍苍却精神奕奕的大庄主没有说什么长篇大论,大手一挥就有弟子捧了盖着金黄绸缎的托盘上来。 “玄晶,酬天下英雄。”大庄主揭了绸缎,世间罕见的宝石晶莹剔透,在阳光下夺目的几乎让人不敢直视,“名剑大会,开始!” 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燃起了跃跃欲试的火焰,历届名剑大会魁首无一不是后来名震天下的传奇,公孙大娘(实际是二娘)、剑圣拓跋思南、“心剑”叶英。。。多少英杰名扬天下的第一步都在名剑大会迈出,更不用说这一届的奖励格外丰厚。 玄晶,一枚玄晶意味着一柄传世神器,谁能不动容! 初拭抽签决定对手,藏剑山庄在武场上摆了个大擂台,两组六人,一盏茶的时间哪一队在台上留下的人多哪一队就进入下一轮,但不可伤人性命,若是僵持着不肯动手或者平局,则两队都被淘汰。 分组很快被公布,五十场对决安排在两日之内。 佛秀剑的对手都是江湖上闯出名号的人,但不是什么大门大派,他们对战的次序也早,比完除了一旬修养的时间还能比明日上场的队伍再多出一日。 “壹拾捌组,少林行道、七秀齐秀、纯阳谢太絮对阵王老虎,噬夜楼零一,千蛛教毒夫人。” 大概是少林,七秀,纯阳三大派名声太过响亮,这一场旁观的人格外多。 王老虎是个屠夫打扮的粗壮男人手里的剔骨刀寒光烁烁,杀了自己全家后投入恶人谷。噬夜楼和唐门一样是个暗杀组织,但远没有唐门中立,钱到位什么阴私活都接,他们的刺客用数字编号,来的是目前最厉害的零一。毒夫人据说曾去五毒教求学,学没学成不知道,回到中原创下千蛛教,专门卖毒药。 两队人马在擂台上站了对角,藏剑记时弟子一敲钟,六人就齐齐向对手掠去。 谢太絮蹑云逐月动的最快,抢在其他人之前在擂台中心摆下气场,一人一剑守在那里。零一隐去身形寻找机会,王老虎拎着刀兜头就砍,毒夫人在最后没有去找谢太絮而是转身奔向同样速度不够的齐修。 刀剑相撞,金属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谢太絮的手中吕祖请霸刀山庄柳三爷定制的周流星位到底比王老虎没有出处的剔骨刀强,一击之后王老虎被他护体气劲弹开。 零一突然从谢太絮斜后方窜出,泛着幽光的匕首刺向他的脖颈。行道向前一跃,僧鞋粗陋单薄,看似轻飘飘的踏在那刺客肩上,却把人直接踩下去半寸。 毒夫人的武功到底不能和齐修比,轮椅上的粉裳女子双剑挥动,一道剑风击中毒夫人脚上麻筋叫她摔倒在地,一道远远的飘过来把好不容拔出脚的零一推出谢太絮的气场。 王老虎蓄力再来,谢太絮双脚交替互点踩着梯云纵滞空躲开剔骨刀,湛蓝宝剑刺向零一留下数道剑伤。 那刺客看似只是伤口流血,可纯阳剑气已深入体内。零一却没打算放弃,只见他手一撑地,身形疾退,又匿藏起来。 行道不便对敌毒夫人,立掌拍向王老虎,抢珠一式接上摩珂无量叫屠夫气血翻涌头晕眼花,再动不能。 谢太絮立刻唤出数道剑影,纯阳剑阵行天道困住王老虎,削的他皮开rou绽。 “莫伤人,送他下去吧。”行道一掌轻飘飘的把王老虎推离剑阵,也推离擂台。 那边齐修几乎是压着毒夫人在打,看王老虎已然败退,就也要把毒夫人赶出去赢下比赛。 毒夫人怎么甘心,美颜妇人广袖一震,竟飘出一阵烟气,盖住整个擂台一瞬。 台下曲妩毒抱着臂:“哦?看起来是用中原的药材替了蛊虫,虽然范围更大些,效果却差强人意。” 正如他所说,佛秀剑三人只是呼吸一滞,片刻便调整过来,毒夫人借着烟气换了位置跑到了谢太絮身边。 那十根黑漆漆的指甲冲着谢太絮的门面抓来,道长看着浑身破绽的攻击,迎风回浪向后翻去躲得轻而易举。 谁知躲藏许久的零一骤然暴起,链条接着飞爪扣住谢太絮的肩胛。 “有几分子母爪的意思。”唐天罗说,“但是机关不够精巧,破解也简单。” 道长闷哼一声,蓝白道袍上沁出血色,身体被拖拽着飞向空中。 事出突然,行道拉他没拉住,当即驱气运功,捕风式印在谢太絮身上,捉影式强行从擂台边缘带着他回来。 道长在空中过了个来回,面对着撞到行道怀里。 “没事吧。”和尚单手揽着谢太絮没受伤的肩,另一只手劈断爪扣与链条。 因为姿势的原因,道长头枕在和尚的胸上,天气炎热,又动了武。汗水的咸湿在僧袍上浸出点点水渍,伴着行道长久不灭的檀香。 谢太絮用脸感受着夜夜梦中出现的涨鼓肌rou和强健心跳竟在擂台上走了神,连肩上的伤疼不疼都不知道了。 但也并不影响,零一本就是在擂台边才能用链爪差点把谢太絮带下台,而今攻击不成,齐修一剑就给他扫了下去。 最后剩下的毒夫人自知翻盘无望,比了个投降的手势,自己离开了。 佛秀剑首战告捷,三人看起来却还没台下的看客高兴。 齐修原本是高兴的,下意识想找行道,可和尚几乎是半抱着今天格外柔弱的纯阳道长。那亲密的姿态和担忧的神情,让他一下记起了自己还和行道在冷战里,跳下擂台头也不回的走了。 行道呢,他也不敢和齐修庆祝,现在连凑过去和他说话都怕齐修心烦。况且谢太絮肩上那爪扣还刺在rou里,道长看起来疼得厉害,圈着他的腰不住在他怀里蹭脑袋。 “贫僧带施主去找甄大夫。” 行道身上挂着个累赘,直奔气花歌三人,他们也在台下,李梓瑕看谢太絮受伤同样担心,都是熟人,甄万桦也不摆什么架子了,直接给看起了伤。 “血渍颜色正常,没毒。”甄万桦按了按伤口边的皮肤,“看着扣的挺深但筋脉无损,到底不敢违逆藏剑这么一个世家定下的规矩。” “我拔了。”甄万桦说了一声,玉白的手抓住金属爪扣使力。 眨眼的功夫就把东西取出来了,谢太絮肩上五个小洞,滋出血来,甄万桦拿出银针封xue止血,取了伤药给他用上。 全程谢太絮就埋在行道怀里,也不吭声。 和尚当他害怕,拍了拍他的背:“没事了,结束了。” 然后抬头去看甄万桦:“施主们也是今日的赛程吧,谢道长的伤还要换药吗。” 甄万桦不嫌弃和尚一头汗,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擦了擦,然后亲昵的点了点行道鼻子:“一个时辰后取针换药包扎,往后每一个时辰换一次,明日就能结痂,必不坏了大师夺魁。” 行道被花谷大夫逗的满脸通红:“知道了,谢谢甄大夫。” 和尚拿了伤药带谢道长逃也似的走了,甄万桦敛了笑,面向李梓瑕:“诚惠三十金。” 李梓瑕目瞪口呆:“你怎么不直接去抢钱庄啊。” 一肚子黑水的甄大夫笑了:“那是我替行道做的药,用的都是难得一见的珍材,光其中一味天山雪莲价值几何用我告诉你?” 李道长据理力争:“哪家伤药用雪莲的!” “这也不是专门做伤药的。”甄万桦理直气壮,“伤药不需要见效这么快还能滋养。” 仗着自己与行道的关系几人心知肚明,甄万桦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李道长掏钱的时候心都在滴血,他虽然不差这点,可毕竟管着纯阳收支,实在清楚三十金能买多少东西了。 默不作声的杨大人适时插话:“舍弟心有不忿,也不算虚报药价,李道长着相了。” 甄万桦把金子拿了,看着一副得道高人样子的李梓瑕:“谢道长看起来要挥锄头,你做师兄的知不知道。” 李梓瑕抿了抿唇,他当然知道,谢太絮表现的太明显了,哪怕不明显。。那天夜里,为何李梓瑕会半夜听到谢太絮气息紊乱,又为何院子的水缸只有半满,心绪不宁的又何止谢太絮一个。 师兄内心在道德和欲望里煎熬,师弟已经投降了。 行道把谢道长送回纯阳的院子要走,谁知谢太絮明明乖乖到了床榻上,也乖乖除了衣袍,就是不肯撒手。 “贫僧一个时辰之后再来替施主换药。”和尚小心避开谢太絮的肩,想扶他躺下。 “疼。。。” “什么?”谢太絮太小声了,行道根本没听清楚。 “疼。。。一个人没法睡。。”谎话说一千遍便是真的,谢太絮抬起头,剑眉星目气质冷冽的纯阳道长一本正经,“要,要大师陪我。” 行道没想到还能看见谢道长这一面,也许人受伤之后就是会软弱,这没什么。 “贫僧坐在榻边。” “不行!”谢太絮拉着和尚的僧袍,“大师,床榻很大,便当做是小憩了。” 行道无奈:“满身尘土如何小憩。” “脱了。”谢道长像是一点一点露出獠牙的狼,“脱了不就好了,僧袍染尘便除去僧袍,中衣汗湿便除去中衣。” 谢太絮抬手扯住粗布的僧衣:“大师,快陪我。” 和尚觉得有些不对,可纯阳道长又小声的说疼,他听不得这些,最终遂了谢太絮的意思只留了亵裤躺了下来。 “施主伤了肩为何不平躺。” 谢太絮把好的肩膀压在下面,没有道冠束缚的发披散身后,头埋进和尚的胸膛:“这样。。就不疼了。。。” 身长玉立的道长做出了没有安全感的姿态,行道让他枕着自己的臂膀靠在怀里,又一下每一下的拍着他的脊背,哄小孩似的哄他睡觉。 谢太絮被小心哄着,半点睡意也无。和尚的胸肌挤出了个明显的沟壑,两点坠在上面。皮肤的温度,汗水和檀香,谢太絮用脸皮感受着,任由自己被包围。 他动了动脸,蹭过rutou,柔嫩的乳尖就一下一下亲在他的颊边。 和尚什么都没发现,很有耐心的安抚着谢太絮,把他的小动作当做了烦躁和不安。 直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舔过rutou,只是舌尖触碰乳尖。行道皱了皱眉,怀里的谢太絮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睡着了的意外吗。 和尚停滞的手继续落下,但平静没有多久。 就像是试探,在没有得到有效拒绝之后,谢太絮大胆了起来,这次是整个舌苔擦过rutou。 行道再想要推开谢道长已经不能了,他受伤的手环在和尚腰间。 “别动大师,很疼。”话语夹杂在吮吻乳尖的水声里,谢太絮一下一下刷过和尚的奶头,把他的胸前舔的湿漉漉的,又伸着舌头去勾那一点。 拨弄的乳粒完全挺起来之后,谢道长的舌尖抵着奶头凹陷的中间使劲往里钻。 “谢道长!”行道撑起身体试图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可谢太絮叼着他的乳尖追了上来。 和尚一挣扎,这纯阳道长就把奶头卡在牙齿的缝隙里说痛。 “我只是,只是想吃一下。”谢太絮把一边的奶头连带乳晕舔的艳红才松开,喘着气说,“大师,给我吃一下,吃一下就好。” 然后不等行道的回复,又咬上另一边。真正意义上弹牙的肌rou,谢太絮满足的把和尚的乳rou吃进嘴里,牙齿压的它变形,留下痕迹。奶头顶出来送到舌头上,被不客气的笑纳。 那小东西被舌头按照心意换到上面再拨到下面,皮肤温热尝起来带着微咸。太棒了,谢太絮吮吸的水声变大,他就该在那个梦断在半途的时候,冲到和尚的房间去吃他的奶头。 胸口湿漉漉的,rutou被又吸又咬,既疼痛又麻痒,行道忍无可忍:“谢道长,没断奶的孩子也该够了。” 谢太絮松开嘴,空气钻入唇舌和乳rou的缝隙发出啵的微响。 “大师,我不吃了,你背过去吧,陪我休息一会儿。”纯阳道长认错的态度很诚恳。 行道想起来,谢太絮哀求着:“大师,陪陪我吧。” 和尚叹了一口气,抽出他脑袋下的手,转个身,这下这人总不能再做什么吧。 等他调整好姿势,谢太絮的伤手又摸了上来,虚虚的压过他的手臂,搭在他的腰间。 与此同时一个炙热的硬物也隔着亵裤抵在行道的臀缝处,急促的呼吸喷在和尚耳边,纯阳道长的声音低哑又苦恼:“大师,吃你的奶子,吃的我都硬了,我可以蹭蹭吗。” “就蹭蹭,不进去。” 那个guntang的棍状物隔着亵裤摩擦行道的臀缝,和尚挣扎起来,谢太絮的伤手用力按住他,血腥味传来。 角力的过程臀rou挤压性器,谢太絮想要更多,伤口吃不住力道崩开。 行道不动了,他喘着气,羞愤和指责:“你。。你尽快。。我给你重新上药。” “大师。。”谢太絮亲了亲他的耳尖,“你真好。” 于是性器挤开臀rou,被亵裤包裹着陷到臀缝里。 道长挺动着腰,rou茎淌着水,浸湿布料,guitou擦过xue口,和尚不自觉的夹了夹。 就像是一个个突如其来的吻,落到谢太絮的几把上。 “你在亲我。”谢道长腰上的力道更大,几把不再只是在股缝里滑动,而是对准了肛门撞了过去。 滑腻的腺液渗透织物,湿润xue口。 一下,又一下那食髓知味得rou花一点点软化开出缝隙。谢太絮喘着粗气,几把把布料都塞了进去,。 行道不想这样,可是屁眼就跟有自己的想法似的嘬着guitou,叫他的性器也硬了起来。 道长听到了和尚逐渐混乱的呼吸,在那个屁股洞连着亵裤都能把guitou套住的时候一把撕掉了碍事的布料。 “怎么办大师,蹭蹭好像不行。”谢太絮的伤手摸到了行道半抬头的性器,“我帮帮你,你也帮帮我。” “就是帮帮我,我不射进去。” 没了亵裤,已经被cao开了的肛口迎来了它期待已久的入侵者,粗壮茎身破开肠rou,一进到底。 两人都是闷哼,行道呼吸急促,肠道也不断收缩,夹的谢太絮来不及停顿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可道长离和尚太近活动的空间有限,几把不能cao个痛快。 谢太絮握住和尚性器的手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撸动着taonong,引诱道:“大师,把腰挺起来,挺起来才能舒服。” 行道咬着自己的嘴唇,道长的手活青涩,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几把被揉捏着把玩,催促着主人动作起来。 那只掌握着和尚性器的手急切起来,行道被摸得难耐,他的腰动了起来。 只要他的腰动起来,谢太絮就舒服了,插在和尚屁眼的几把跟着和尚自己节奏挺入和抽出。 又好像是因为肠道里rou茎的进出,控制着和尚挺起腰再塌下。 谢太絮压在身下的手摸到和尚的胸口去拧他的奶头,随着caoxue的动作把乳尖揪起又放下,亦或是狠狠摩擦。 行道快到了,几把cao谢太絮的手cao的越发急切,和屁眼挨cao的节奏都不一样了。 他往后的时候谢太絮正好挺着几把往前,那rou茎深深地顶了进去。 和尚松开被咬的血淋淋的嘴唇,似泣似喘:“到。。到不了。。呜。。” 谢太絮被软湿的肠rou绞的魂都要飞了:“什么。。什么。。” “射。。射不出来。。”明明在射精边缘却怎么也够不到的感觉折磨的人快要疯魔,行道扭着腰,去磨屁眼里的几把,“得插。。那里。。” 臀rou挤压在耻骨,肠道跟着变形,不便的是谢太絮坚硬如铁的性器,他享受着快感完全理解不了。 和尚使劲的收缩肠rou想要让自己快乐,可那根能给他快乐的几把却不配合,他挺着性器摩擦谢太絮的手,终于直白的说了出来,“cao我的sao心。。啊——” 道长顿悟,巨大的guitou顺了和尚的意思再没出错,每一下都狠狠碾过肠道里脆弱的一点,sao心被持续猛烈的撞击,酥麻快感从屁眼传到几把,和尚终于能射了。 绞着谢太絮性器的肠道狠狠拧了起来,深处传来吸力,道长抽不出来就更用力的往里顶。 湿热的肠液浇下,烫在谢太絮的马眼上,行道射了,他也射了。 射在和尚的屁眼里,深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