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小宁戴上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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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岩本来打算这周安排绑缚的调教内容,但江宁受了罚,身体不适合接受捆绑,只好作罢。 但顾岩拿出了他前不久刚刚为江宁定制的项圈,就想先训练牵引。 “牵引?”江宁不太懂,疑惑的问他。 “你看过的,在影片里。”顾岩打开金属格子,里面是一个银白色的金属项圈,上面勾有简单的线条花纹。项圈前端有一个勾环,勾环两侧各坠了一个小铃铛。 江宁一看到这个东西,瞬间明白牵引是什么了。 不太适应的眨眨眼睛,江宁对项圈有些抗拒:“能不能......不要练这个?” “为什么?”顾岩把盒子放在桌上,俯下身撑在江宁两侧,有趣的看着他。 “我......”江宁看了看金属项圈,又看了看顾岩的神色,随后难堪的低下头,许久才小声说:“我不喜欢戴项圈......” “哦?”顾岩挑起他低垂的头,看着他的眼睛问:“奴隶不带项圈,要戴什么?” 江宁躲不开顾岩戏弄的眼神,心中的难堪又加剧了几分。 看影片中的奴隶被牵引而兴奋是一回事,真正戴项圈又是另一回事。 江宁可以接受跪着叫主人,也可以接受翘高屁股给主人看,这些都可以让他从中获得一些快感,并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但项圈不一样,他认为项圈不是给人戴的,如果他真的戴上了项圈,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奴隶。项圈所附属的意义超出了江宁可接受的调情范畴,他觉得这是一种侮辱,所以他格外排斥甚至惧怕项圈。 江宁回答不上来顾岩的问题,只能眼巴巴的看向顾岩,意图求放过。 “项圈是管束奴隶的常规手段,”顾岩并不打算放过他:“奴隶这般不愿意,是觉得不需要主人管束吗?” “......不是,我就是......不喜欢。”江宁期期艾艾的回答。 “奴隶不喜欢的东西似乎有点多?”顾岩把项圈取了出来,两个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我喜欢奴隶带项圈的样子。进了调教室,奴隶还会说不喜欢吗?” 江宁不知道说什么。顾岩对他的称呼变成了“奴隶”,不再是亲切的“小宁”,这让江宁瞬间想起自己的奴隶身份,也意识到对方是掌握一切权利的主人。 奴隶没有任何权利,除非主人赋予。 这条规矩是印在江宁脑海中的,此刻执行起来却十分困难。 嘴张了又张,江宁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时间在他焦急的犹豫不决中悄然流失。 “去调教室!”顾岩扔下一句命令,将项圈收回了盒子里。 江宁立刻抖了一下,手指紧张的抓住衣角,变的不安起来。 顾岩转换了调教时的冷淡神色,这让江宁不敢反抗,服从主人的命令似乎也成了一种习惯。他跟在顾岩身后,心脏砰砰直跳。 进了调教室,江宁不敢耽误时间,抖着手脱掉身上的睡衣,叠整齐放在柜子里,随后乖乖跪在沙发前,等待主人。 顾岩选了日常调教用的皮鞭,也是打江宁打的最多的鞭子。 “奴隶,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顾岩又强调了一次规矩,在江宁颤抖的目光中打开了项圈后侧的指纹锁,亲手给奴隶戴了上去。 咔嗒一声,项圈合并整齐,大小刚刚好。 冰凉的项圈卡在脖子上,屈辱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江宁却不敢挣扎,眼泪也悄悄的漫入眼眶。 顾岩将牵引锁链扣在项圈前端的勾环上,手指绕着锁链收紧了一些,好心情的观赏起来。 江宁不适应脖子上多出来的东西,连着项圈的牵引绳也刺眼了许多,更何况主人观赏的眼神让他愈加难受。他不得不移开眼睛,难堪的低垂下头。 突然,绳索被主人恶劣的一收,在凌乱的叮当声中,江宁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背在身后的手下意识的连忙向前撑。 江宁撑在顾岩的膝头,抬头惊愕的看向主人,眼中泪水更是涌满了,再多一份就要流出来似的。 “戴了项圈的奴隶很漂亮,我很喜欢,”顾岩微笑着,话语在江宁听来却有些残忍:“奴隶要尽快适应项圈,它会陪伴你很久。” 眼泪顺着脸颊快速流下来,江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堵的难受。 眼前的男人昨天还在陪他逛公园摸狗子,今天就把他像狗一样拴上了项圈。江宁受不了这种落差,满心满眼都是难受委屈。 顾岩擦掉他流在脸蛋上的泪水,依旧用观赏的眼神看他:“奴隶流泪的样子真可怜。可怜的人要么被细心呵护,要么被加倍蹂躏。我的奴隶喜欢哪一种呢?” “主人......不要......” “奴隶没有说不的权利!”顾岩站起身来,收紧的锁链让江宁踉跄着前移几分:“我喜欢奴隶被蹂躏欺负的样子,不如就让主人选吧。” “唔......”江宁哽咽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眼泪又流了出来,滴落在洁白的柔软的地毯上。 “现在教你怎么跟随主人。这根锁链的长度是一米五,也是你以后经常会用到的长度。膝行跟随时不可太近,妨碍主人走路,也不可太远。距离由你自己把控。”顾岩拉扯了一下锁链,提醒江宁:“走吧。” 脖子上的项圈一紧,江宁被扯了一下,不得不踉跄着跟上主人的脚步。 像狗一样被牵着膝行,这让江宁倍感耻辱,心中所想不全是学习,分了心自然学不好。 第三次因为江宁膝行迟缓而发生拖拽后,顾岩非常不满:“这般不愿意学,是想挨鞭子吗?” 江宁大气都不敢出,束手束脚的保持跪爬姿势,眼中满是害怕。 顾岩用教鞭挑着奴隶的下巴,冷着脸问他:“想挨鞭子还是继续学?” 江宁做不出选择来。无论选择那一条都会让他十分难受。 顾岩见他不说话,抬手在他后背抽了一鞭:“回话!” “唔......”抖着身体受了一鞭,江宁抬头想求求主人,却被泪水模糊了双眼,求饶也说不出口来。 顾岩蹲下身,钳住江宁的下巴使了力,生生逼出他的眼泪:“奴隶又不听话了是吗?这般不记打,干脆今日教你长长记性,打到你听话为止!” “不要......”巨大的恐惧席卷心头,江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抓住顾岩的手腕,全身颤抖着哽咽,最终被迫做出屈辱的选择:“......我学......” 钳着下巴的力量消失了,江宁满心哀伤的看到顾岩重新站了起来。他听到主人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江宁不敢再分心,只能压下心中的哀痛,重新跟上主人的脚步,小心保持着距离,丝毫不敢犯错。 顾岩牵着他围绕调教室走了一圈,江宁很乖顺,没有再犯错。 一圈走完后,顾岩突然停下来,江宁险些撞上去,连忙也跟着停下来。 顾岩把牵引的皮圈递到江宁面前,命令道:“用嘴叼着。” 江宁愣了一下,他想到了叼鞭子的规矩,就没敢咬皮圈,乖乖叼在链接皮圈的锁链处。 “保持跪立姿态。” 江宁连忙直起上身,打开腿跪好。嘴里叼着的锁链甩在胸口和小腹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禁不住抖了几下。 顾岩看着听话的奴隶像小狗一样乖乖戴着项圈叼着锁链,就觉得今日的奴隶格外好看,适合被拴在床上好好cao一顿。 顾岩挑挑眉头,抛弃了这个不太人道的想法。他可以明显看出来江宁一点都不情愿带项圈,与之前愿意接受调教而乖巧的样子完全不同。如果再把江宁拴在床上玩弄,江宁怕是要哭的更凶。 顾岩伸手揉揉江宁的头发,放柔声音说:“结束了,小江宁,起来吧。” 江宁还有些呆呆的样子,半晌才反应过来,眼泪再次滚下脸庞,随后呜咽了起来。 顾岩给他解了锁链,却没有解开项圈。 江宁哽咽的抓住脖子上多余的东西,抬头看向男人:“主人......” 顾岩把人抱在怀里,给他套上睡衣走出了调教室:“项圈要乖乖戴着,等你习惯了再给你解。” “主人......”十分不适应戴着项圈,江宁一出调教室就害怕的颤抖起来,仿佛两人不可告人的秘密泄露出来一样,他紧张的扯着项圈,颤着声说:“会被别人看到的......” “看到又如何?”顾岩还是这句话,一如既往的不怕别人发现这份秘密。 但江宁怕,他快要怕死了。被男人抱到客厅后就一直低头缩着脖子,不安的闭上眼睛。 尽管此刻杨伯还没有来,整个房子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但江宁还是无法放松下来,总是觉得会有人看到他这般不堪的模样,会被嘲笑、被讽刺,又或是像顾岩那样欣赏,把他当做一件漂亮的艺术品。 江宁不喜欢顾岩观赏他的眼神,从一开始就不喜欢。 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江宁僵硬了全身,缩在客厅的沙发里静静的待着。顾岩不让他回卧室,他只能这样把自己缩起来,努力降低存在感。 杨伯过来的时候,江宁的紧张达到了顶峰,他红着眼眶不敢看人,连哭都不敢出声。 可顾岩并不打算放过他,甚至吃饭的时候还要抱在怀里,一如既往那样亲昵的喂他,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江宁感受不到往日的温情,他只能低垂着眼睑机械的吞咽食物,将自己游离在一切之外,呆呆的任由男人摆弄。 项圈上的铃铛稍微一动就会响起来,江宁不敢动脖子,害怕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顾岩亲他的唇,探进他口中让他呼吸紊乱,江宁这才有些反应,抓着顾岩肩头的衣服使劲要推开他,可是并没有成功,挣扎间更是让项圈的铃铛响动不止。 江宁委屈的哭了起来,可哭声全被顾岩堵住,只有眼泪无声的流下来。 肺中的空气被一点一点耗尽,江宁有些晕,终于被放开后便开始大口喘气,仿佛又活过来一样。 顾岩舔掉他眼角的泪珠,看他紧张的眨眼,一副委屈又害怕的神色,便问他:“只是带个项圈而已,就这么难受吗?” 江宁不敢说实话,努力平稳气息缩了缩脖子。 顾岩收紧了手臂,把江宁抱的更紧了:“就这么不喜欢?” 江宁轻轻点了点头,听到项圈的铃铛声后再次紧张的缩回去。 “可是我喜欢,怎么办?”顾岩抱着他,走到客厅,把他放在沙发上,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这幅项圈很适合小宁,小宁戴给我看,我会很高兴。” 江宁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能沉默的陷进沙发,被顾岩压的结结实实。 “小宁答应调教的那天,我就叫人定制了一套。专门按照你的尺寸定的,项圈里侧还刻了我的名字。他们送来设计图的时候我就在想,小宁戴上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江宁难堪的抓了抓衣角,避开的顾岩炽热的视线。 “定制了一套,还有其他的一些,小宁以后会戴给主人看吗?” 江宁呼吸有些加重,许久才艰难的开口:“还有......什么?” 顾岩没有说。他定制的那一套,东西可不少。管束用的项圈、手铐、脚铐自然不会少,勾勒躯体的金属链条也有,还有装饰用的耳钉、乳钉、脐钉,连下体用的他也一并备好了。虽然他知道江宁大多数都不会同意用,但他还是想过江宁戴这些的样子。 没有得到回话,江宁感觉快要窒息了。 江宁无法想象男人会备些什么东西,那些可怕的工具又会怎么用在自己身上,这些他都不敢想,怕到脸色都苍白了些。 顾岩见状,连忙出声安抚:“乖,别怕,只是手铐、耳钉之类的......” 江宁快哭了:“耳钉......也要打吗?” “现在不打,”顾岩亲亲他的侧颈,放轻声音安抚:“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打。” 委屈的吸吸鼻子,江宁这才安静下来,窝在顾岩怀里陪着看电视。 还是不情愿的戴着项圈,偶尔被顾岩揉摸身体,江宁都安静的忍了下来,没有再哭。 晚上要睡觉了,江宁揪了揪颈上的项圈,看向顾岩。 顾岩不想给他取,把人抱在怀里好一顿哄,才让他委屈巴巴的躺进被窝里。 江宁没有睡意,脖子里多余的东西时刻在提醒他,不适的转动脖颈时,就会迎来铃铛的清响。 委屈到睡不着,江宁无聊的望向窗外,放空脑袋什么都不去想,静静发呆。 躺的时间有些久了,全身发僵,他就动了动身体,翻了身。 清脆的铃铛瞬间响起,江宁僵着背不敢再动。 顾岩被吵醒了,他抬手按开卧房四周的小黄灯,查看情况。 昏暗又静谧的灯光下,江宁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他没有想到会吵醒男人,只能害怕的小声道歉:“对不起......” “你没有睡?”顾岩看着蜷在一起的江宁,猜测道:“睡不着吗?” 江宁小声嗯了一声,低着头不敢看顾岩。 良久,顾岩轻叹了一口气,抬手绕到江宁后颈上,解开了项圈。 江宁连忙活动了一下脖颈,抬头看向男人。 顾岩把项圈放在了床头,又伸手把江宁搂进怀里,亲了亲他冰凉的额头,安抚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