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朕与贵妃换身体在线阅读 - 十一、贤后(与太后对质,皇后黑化蓄力/蛋:听墙角,皇后听爱人情敌zuoai自慰高潮)

十一、贤后(与太后对质,皇后黑化蓄力/蛋:听墙角,皇后听爱人情敌zuoai自慰高潮)

    高芝龙第一回来颐春园时,梁俭一副藏了大惊喜的神情带他去看园中兰圃。墨兰、春兰、寒兰、蕙兰,这兰圃中搜罗了天下名兰,各色兰花应有尽有。梁俭又道,倦飞这是朕专门为你修葺的。可如今兰圃已然重修,太后移居此地,不喜兰,嫌兰冷清孤寡,便改了牡丹园。

    牡丹乃富贵之花,人间花王,六宫中,唯有正宫可用。敬仁太后从前不过贵妃,贵妃位分是高,可这位分来自她显赫出身,先皇不见得有多爱她。入宫多年,她从不是受宠那个,而如今亲儿登基,先皇后又已死,她便是唯一的太后,由受冷落的妃至众星捧月的后,再也用不着韬光养晦了,哪怕移居静养,也得处处彰显自己地位。

    人一有了权力,便会变。这点高芝龙自是明白。太后是,梁俭是,他自己亦如是。

    他与梁俭初疏远时,也不过顾影自怜罢了,顶多便是夜夜垂泪,可皇后这万人之上的位置坐久了,又有高氏神官权柄在握,他心中那点幽怨,一点点化作仇恨。

    穿行过牡丹园时,他想道,自己从前以兰这君子之花自持,澄心定意,不问荣辱,真是错了。君子如兰,兰香悠远却花色淡薄,掩映在那野草丛中,只怕会被人当株草看。不若这赤红牡丹,花容艳丽,如血之色,方张扬华贵。

    过了牡丹园,便是小西天,奉佛像万尊,乃这御苑中烧香礼佛之所。敬仁太后昔年不知残害多少宫妃皇嗣,人老了,倒敬起佛来了。高芝龙远远望见那一身素净却不失华贵气度的中年妇人,心中发笑,佛口蛇心,也不过如此。太后在宫中时没少刁难过他,但他从前为了不给梁俭添愁,都一一忍了,她看他时从不掩饰眼中嫌恶,他却要表现得恭谨谦卑,真是可悲、可笑。

    他原想和她请个安便走,走近了才发现太后身后还有一人。

    梁俭的表妹,太后的侄女,贤妃。

    贤妃正是曾经和梁俭有过皇子的妃子,他二人的皇儿早夭后,她便无心宫闱荣华,主动请求来颐春园陪伴姑母。当年她有子,风头一时无两,甚至压了萧潋一头,高芝龙眼线广布宫中,自然知晓敬仁太后暗地里敲打过梁俭:贤妃出身名门,又与你有了皇长子,且她是哀家母族的嫡女,女子为阴,男子为阳,与你正是一阴一阳,和谐相补,真正母仪天下的人,合该是……

    “姑母,皇后来给您请安了。”那贤妃见高芝龙来了,借自己搀扶着太后,不过稍一点头,连个礼都不行。

    她生得美丽,螓首蛾眉,又门楣王谢、甲第金张,自然矜贵不已。在宫中时她便心高气傲,书香门第之女,自幼读圣贤书大,对装神弄鬼的高家也甚为不屑,贤妃往日见了高芝龙,素来视若不见。

    然而高芝龙却道:“贤妃,你久居宫外,连嫔妃见了皇后要如何行礼都忘了?”

    从前他知她得梁俭与太后爱护,且贤妃不过傲些而已,怎的也比萧潋那样真个儿蛇蝎心肠的好,向来将她的傲慢给忍了,可今时,他却是连他人一点无礼都忍不得了。

    贤妃一时惊诧,这皇后今日怎么回事?

    “婉烨娇贵惯了,不喜宫中繁文缛节,皇后,你原谅她便是了,”敬仁太后在与高芝龙说话,却是看也没看高芝龙一眼,只轻轻拍着侄女的手,道,“婉烨,你先去吉云阁用膳罢,想来陛下也正进膳,你夫妻二人久未相见,是该一叙了。”

    贤妃知姑母是想与皇后二人单独谈话,应了一声,便带着一旁宫人先行告退了。

    可她离去的方向却不是去那吉云阁。

    名门贵女,怎么甘心为人姬妾呢,深宫伤心地,夺了她孩儿,断绝了她所有对爱的幻想。她学不来萧潋那样走火入魔,不愿如皇后般积怨自怜,她还有着点尊严。宫中泼天荣华唾手可得,唯有一心一意的爱情最难,既然得不到,便算了。

    见侄女并非去那吉云阁,敬仁心中感叹一声,抬起眼来,冷淡道:“皇后,怎的不与陛下一道来,想必是陛下又与那萧氏腻在一块了?你入宫也有些年了,今年二十四还是二十五?也不知你何时能如婉烨一般,与陛下诞下中宫嫡子。”

    她说这话,故意恶心高芝龙的。

    “也是,陛下从未雨露均沾,独宠贵妃那阴阳人,自是不可能子嗣繁茂,”敬仁又笑道,“同是阴阳人,皇后,你的手段还是差了些。”

    “母后所言极是,可这与儿臣有何干?陛下无所谓宗嗣绵延,便随他去。若是陛下忙于政务,年轻驾崩,大不了他这一脉断绝了,您从旁支过继个藩王来继承大统便好。只是……若是届时继子不孝,指不定不愿再尊您为太后,只愿尊您为伯母太后。”高芝龙不恼不怒,也笑道。

    “你……高芝龙,你胆敢咒陛下?”敬仁原想看高芝龙卑微模样,可没想到这向来在她面前谦卑恭顺之人居然一反常态——

    “儿臣哪里敢咒陛下,陛下向来勤于政务,您是知道的。可这明君都不好当,劳形伤神,先帝也是如此,日理万机,宵衣旰食,纵然您再体贴照顾,先帝也是英年早逝了。”

    若是旁人听了,只觉他在嘲讽梁俭。先帝哪里是个明君,先帝声色犬马,耽于玩乐,有美人作伴,君王不早朝。

    可落入敬仁耳中,便只余心惊。

    先帝确是早逝,但……先帝之死与她脱不了关系。当年为了梁俭能早日登基,为了那至高的权柄,她与高克疾密谋杀害了亲夫。梁俭已到婚配之年时,她不将母族嫡女许配梁俭,反而默许了那桩玩笑般的娃娃亲,让儿子与高家之女定亲,皆是因为高氏手眼通天,有杀人于无形之法。高家扶持她儿子登基,她许高家权倾朝野,姻亲便是将两只蚂蚱串到一起的那条绳。

    “你知道?”敬仁的神色不复方才轻蔑嘲讽,逐渐阴沉下来。

    她明白高克疾不喜幺儿,又知他厌恶幺儿夺去爱女皇后之位,平时哪里因为高芝龙是高家人便给他好脸色看,这高氏的边缘人,怎会知晓她与高克疾的秘密?

    “母后想让儿臣知道什么?”高芝龙莞尔一笑。

    自打天意钦定他当神官、赋予他神力,他那从未正眼瞧过他的爹,只得以他为高氏之尊,不情不愿地依祖宗规矩将高氏在朝堂中所有秘密告诉了他。

    高芝龙仍是那副文静笑模样:“母后为妃时最得先帝恩宠,先帝龙体欠佳,母后也是日夜照顾,妻子回报丈夫的爱是应当的,儿臣定当以母后做榜样。”

    “高芝龙,你受陛下冷落多年,便发了疯了,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你可知你——”敬仁面色阴冷,可话说了一半,却发现自己再说不出一个字。

    她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喉咙,张嘴,又闭嘴,却还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母后日夜诵读佛经,儿臣不想您累坏了嗓子,便先安静几个时辰罢,”高芝龙面上仍有笑容,眼中却如结寒霜,“您可知为何自前任神官仙逝后,这一代的神官久久未选出,白塔之事,甚至要父亲代劳。因为,父亲不敢告诉您与陛下,被选中的……是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临走了,他看着由震惊到惊惧的敬仁太后,道:“陛下如何待我,我自然如何待他,陛下对我恩爱有加,我定当做一贤后,考天人之际,查阴阳之会,揆星度之险,尽心辅佐。”

    高芝龙说这话时,面上的笑容阴鸷、冰冷,敬仁对这笑再熟悉不过,往昔她从期盼帝心垂怜的懵懂少女变作心狠手辣的深宫妇人,夜夜揽镜自照时,镜中所映便是如此冷笑。

    当年,就该除了这贱种,可怜她一时仁慈,竟真由儿子娶了这怪胎……

    然而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不止开不了口,全身都被定住了。

    小西天庭列修竹,檐拂高松,竹浪松涛,逸响动谷。高芝龙看着掩映在翠竹中的满堂神佛,又瞥一眼对他惊惧仇恨却无能为力的太后,只觉这一刻天才开了眼。

    他一步没回头地走了出去,面上含笑,心情畅快。

    对那昏君与狐媚子,他心中早有一计,只是……他仍愿意给梁俭一个机会。

    若是梁俭表现得还有一丝丝在乎他,他倒也愿意放他一马。

    待回到自个在颐春园中的寝宫,高芝龙便脱下那繁重的皇后外袍,又解了裹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了揉自己的乳。多日未自亵,yin欲日积,他胸前这对sao奶子又涨了。

    裹胸刚除,这玉乳便颤动着傲立胸前,圆润饱满、白皙柔软,宛如雪腻白凤膏,两粒rutou颜色极深,紫葡萄一般,不像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长的玩意,反像对长在深闺寂寞的活寡妇胸前的yin物。他隔薄衣一摸,那硬挺的奶子便湿得要滴出奶来。高芝龙轻揉着自个的乳,呻吟了一声,只消想想梁俭与那贱人的下场,他便有种扭曲的快感,阴户发痒肿胀,下面的xue儿也爽利得湿了。那昏君不是说与自己待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令人恶心么,那他便将梁俭囚起来,令他与自己日夜相对,好好伺候自己这恶心的不男不女之躯,朝朝夕夕、日日夜夜,一生一世——

    “梁俭、梁俭,本宫要你给本宫舔……”那几个没有心智的傀儡宫人木立着,高芝龙便旁若无人地脱下所有衣物,坐于雕花红木椅,一条雪白长腿高高抬起,露出浓密阴毛与湿淋淋的屄。

    高芝龙雪肌玉肤,白皙双腿间却长了口紫黑的xue儿,那sao东西颜色被他雪白肤色衬得愈发深了,哪像皇后能长出来的东西,又黑又肥,像个yin荡熟妇才有的yin屄。

    他从前虽总是忍着不自亵,但偶一手yin,便要yin门大开,春心寂寞地喊着梁俭名字在床上潮喷一晚上,一夜间能高潮十几二十回,如此下来,身下花xue儿便被他自个玩得愈来愈黑了。

    这场景十分诡异,堂堂皇后,一国之母,竟裸露玉体,在宫人众目睽睽下自慰。只见皇后一条如脂白腿高高抬着,手指每每抠弄saoxue,脚趾便也舒爽得蜷起了,他一面揉奶,一面抠xue,哪里像一国之后,只像个久未品尝jiba滋味的寂寞yin妇。他如今彻底因恨疯魔了,哪里还顾得什么形象,久未爽利的身子来了yin欲,也不忍了,只想好好舒坦一回。

    他弄了会xue儿,前头jiba便yinsao地硬了,高芝龙向来讨厌自己胯下这驴玩意,长眉皱起,嫌恶地拍打了它两下,那又黑又粗的jiba受了打,不软反硬,更比方才硬挺怒胀上三分,guitou紫黑硕大,硬如铁铸,流出yin汁yin液来。

    “噢,好硬,又、又硬了……这saojiba,一碰便硬,还这么大,本宫怎么长了这么根贱东西,嗯、啊,一摸就流水,真贱、真sao,这驴货,怎的好似比前些日又粗了几分……阴阳人的jiba,长这么大,又有什么用——”高芝龙摇乳摆臀的,一面污言秽语地辱骂自己,一面享受言语侮辱的快感,可正舒爽时,一念倏地在他脑海中闪过。若他如贤妃般是个女人,再不济,也如萧潋般有副阴阳人该有的娇媚惹人怜的身子,有根小玉器般雪白可爱的玩意,说不定梁俭也不至于厌恶他……

    哈,真是贱。

    想罢他又觉可笑,自己当真犯贱,竟还念着那昏君。

    弄着弄着,他昏昏沉沉地想道,自己犯贱的时候还少么,他可清楚记得,自己在颐春园头一回自亵是个什么光景。

    三年前,也是来祭农,那会儿他已与梁俭生分不已,日日失宠,夜夜独守空房。

    那日他亲下厨做了一桌的菜,一一装到食盒中,到梁俭寝宫偏房去等。若只是与梁俭冷淡、宫中又添新人,便也算了,好歹他们还是彼此唯一的夫与妻,他相信梁俭仍然最爱他。可才短短二三年,那丽妃已然夺尽了宠爱……高芝龙那时才弱冠年纪,遭遇情变,不知如何是好,他本以为,哪怕自己与陛下疏远,陛下也绝不会背弃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何况,他有苦衷……但那苦衷他实在不得言明,只做了往昔梁俭爱吃的菜,打算陛下从主殿书房会了群臣后与他一同用膳,盼旧情复燃。他没有命人知会梁俭自己来了,想着,给陛下一个惊喜罢,陛下前些日说好久没吃自己做的饭了。

    然而日落西山,玉兔东升,他只听得与偏房一墙之隔的主殿卧房传来一句:“丽妃,你这便湿了?晴江,这么饥渴难耐么,朕不过前日才幸了你,又来邀宠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