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潮涌(初夜/手握koujiao/坐入式/亲吻)
往后的好几日,塞缪尔都在欲望与空虚之间垂死挣扎,唯一有所改变的是,他的yinjing似乎听话了,无论如何肿胀痛苦都服服帖帖地贴在下体,直到回到卧室的浴室,当他用花洒的水管,细长的酒瓶把自己玩得一塌糊涂时,这青涩的小东西才哽咽着吐出白色的浆液。 塞缪尔盯着浴室的天花板,高潮后的疲乏让他昏昏沉沉的,困倦抚摸着他的眼皮,视野里的灯光变得明明暗暗,催人欲睡,他就这么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少年的双腿挂在浴缸的边缘,红酒瓶还留在后xue,水管中的水流冲击着浴缸的瓷壁,整个浴室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声音。 雾影将少年后xue的酒瓶拿出,那口艳红的rouxue焦渴地收缩,作最后的挽留。 “真是不会爱惜自己。”这可憎的长辈对自己的培养心知肚明,却依旧谴责受害者。 且不论这浪荡的身体,塞缪尔性格也是刻意培养的结果,极度自傲又极度自卑,或许有家庭遗传的因素,更多的却是刻意培养:与世隔绝的城堡,从不多话的家庭教师,临时的雇佣女仆。——就像是一尊完美的木偶,从出生到成长的每一步,都在木偶师的精心雕刻下完成。 细如发丝的水线从雾影身上分离出来,钻进少年的菊xue,攀上红肿的双丘,覆盖上渗血的rufang,残虐的红痕便慢慢地平复下去,只留一点嫩红。 这些水线,渗进塞缪尔的躯体,带来的不只是身体的修复,还有欲望的唤醒,如此恶性循环,塞缪尔便永远不会有满足的一天。 “嗯,嗯……”后xue的空虚和新起的欲望让塞缪尔睡得很不安稳,他并起双腿难耐地摩擦,腿间的yinjing抬起了头。 雾影伸出手弹了弹这青涩的小东西,却没有给予更多的安慰,而是耐心地抚慰其他的地方,从扬起的下巴,到洁白的脖颈,胸前的果实,再到腰窝肚脐,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他一一照顾,雨露均沾,恰到好处。 “给我,给我,求您……”细若蚊音的哭泣从塞缪尔的口中溢出,他好久都没有得到安慰了,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那梦中的影子就只是来摸摸他,然后就冷漠地坐在他身边,冷漠地听他哭喊祈求。 太久没有得到满足了,饥渴快要将他逼疯。 “求求您……” 塞缪尔卑微地想到,为什么连他的嘴都不愿意堵上?他开始怀念被巨物充满的喉咙,以及随之而来细腻磨人的抽插。 “您要扔下我吗?”塞缪尔绝望地问。 “父亲——”他喊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的称呼,又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梦境的束缚,抓住了那只在他胸前抚摸的手。 突然能够活动的身体让塞缪尔愣了一瞬,但是眼前的的黑暗很快让他回过神来,还未完全沦陷在欲海中的少年明白,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够挽留这无情的梦中之影。 “请您留下,请您爱怜我。”他抓着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急切地献上自己的忠诚与渴望。 回应给他的只有静默的黑暗。 但也没有拒绝。 塞缪尔抿起双唇,顺着手臂向前摸索,小臂,大臂,肩膀,脖颈,然后是脸,都是冰凉的,他用双手描摹着梦中之影的五官,却无力的发现自己缺乏画家的想象力,只能得到一个朦胧的印象。 “您会继续爱我吗?”塞缪尔问道。 他听见一声轻笑,手掌下的肌rou也变成了一个微微翘起的弧度,他能想象的到,一个五官深邃的成年男性微笑着看着他不知羞耻的yin乱模样。 塞缪尔有一点害怕,他听不出这笑声背后的情绪,是认可还是嘲讽都无从知晓,如果是后者,他的所作所为无疑是自作多情。 模糊的回应让塞缪尔惴惴不安,但他不能停在这里,他的手顺着向下摸去,胸膛,小腹,然后是一根巨大的柱状的东西,他很熟悉这根东西的形状,在这段难捱的日子里,他无数次奢望着、幻想着,希望这根巨物像往常一样造访他的口腔和喉管,然后赐予珍贵的食粮。 “我可以吗?”塞缪尔小心翼翼地征求。 还是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有拒绝。 不安的少年咬着下唇低下头颅,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又试探地在顶部划了个圈,熟悉的温度让他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巨物的主人并没有推开他,这让他心神微定,小心翼翼地进行下一步。 这根东西太大了,从前他只能躺在床上被迫承受,稍作适应后才能开始从对方手指那里中得来的技巧舔舐,这次他坐起来了,主动地去触碰,才真切地感受到这根东西到底有多大。 塞缪尔没有办法完全吞下去,他只能先用手扶起柱身,轻轻地揉捏摩擦,然后无师自通地捏一捏底端那两颗软绵绵的东西,而顶部才是他的口舌能够照顾到的地方。 他用上颚和柔软的舌头夹着,均匀地按压,然后又用舌尖在沟壑中灵活地蠕动,就像是一条摇曳身肢的小蛇,交缠攀缘。 “嗯,嗯,好大,”逐渐硬挺的巨物带给了塞缪尔成就感,也让他感到羞耻,虽然看不到,但是滴落在手上的粘腻告诉他,这上面已经沾满他的口水,“嗯,呃嗯……”太不知耻了,这么唾弃着自己,塞缪尔又向里含了含,直到顶到舌根的位置,舌头的动作被极大地限制了。 都到这里了,就更进一步吧。 舌根的位置实在尴尬,塞缪尔害怕自己的犹豫惹怒对方,便狠下心来,尽力放松软颚,想要一下子吞到喉咙中;但是现实却没那么容易,不听话的软腭总是下意识地闭合,焦急的他想到了体检医生的话,开始慢慢调整自己的坐姿和颈椎的倾斜度,“啊……嗯,啊…啊……”太满了,好大,可是好棒啊,塞缪尔嗅着熟悉的水腥味想到。 就差一点了。 “嗯,呃……”少年狠狠心,忍着呕吐的欲望猛地发力,那巨大的冠部终于滑进了窄小的喉咙,感受着喉部的紧绷,他终于得以喘息。 但是仅仅如此是不够的,塞缪尔的双手慢慢地taonong着柱身。 他开始慢慢地上下移动,每一次拔出都会更深地吞入,喉口的软rou慢慢适应了这种充实,开始学会在这机械的taonong中增添一点柔软的情趣,塞缪尔一边收缩着喉口一边为自己的yin荡感到羞卑。 涎液顺着柱身滑落,沾得满手都是,少年脸颊涨红,羞耻地将其作为润滑剂,涂满了整个柱身。 “呃嗯,啊,哼……”明明是不知羞耻的讨好,却像是品尝美味的珍馐。 最令人羞愧的是,在少年的心底,那个隐秘而不可告人的角落,是如此渴望这根雄性性器中喷射而出的浆液。 温润柔软的口腔让冰冷的肢体渐渐有了温度,塞缪尔的taonong越来越艰难,在他的努力之下,这看不见的男根一点一点地胀大了,蓄势勃发,仿佛下一刻就会赠予恩惠的琼浆。 雾影却推开了他,那粗大的东西慢慢地抽离了他的口腔,塞缪尔不知所措地张着口喉,他的下巴上全是自己的涎水,顺着脖子流到胸前。 这个时候他真的怕极了,空荡荡的口喉仿佛是无声的嘲讽,嘲笑他的自作多情与不知羞耻。 四周安静极了,他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此时度秒如年。 直到塞缪尔感到有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地揩去涎液,心底才升起了微弱的希翼。 或许是他卑微的祈祷终于起到了作用,那个看不见的影子抱起了他,塞缪尔下意识地环起双腿圈起身前的躯体,大面积的皮肤接触让他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对方的冰冷,就如秋冬的湖水令人颤抖不已。 我是热的。塞缪尔悄悄翘起唇角。 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来到了塞缪尔的臀部,慢慢地揉捏,就像是情人的安慰,就在他忍不住沉溺其中时,那只手滑入了他的股缝,塞缪尔羞耻地低下头,那个地方早就一片粘腻了。 他太yin荡了。没有任何的知识告诉他男性的后xue会分泌黏液,他却会,晨起时湿漉漉的内裤和潮湿床单从来不只是yinjing的杰作。 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xue,很快就加到了三根,这里曾经插入过酒瓶的长颈,也曾经历隐秘的调教,稍作扩张就黏湿又浪荡。 “这是一点奖励。” 雾影远比塞缪尔本人更了解他自己的身体,它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只是轻轻按压,怀中的少年就像是被咬住了后颈的小兽,全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紧紧地抱住了雾影。 伸进后xue的手指并不满足简单的按压,尖锐的指甲像是灵巧的针线在上面挑拨刮擦。 “嗯,啊!”强烈的刺激让塞缪尔发出呻吟,欲望以摧枯拉朽之势推翻了所有的壁垒,他搂着雾影的脖子,饥渴地晃动臀部,追寻更多的刺激。 “真是yin荡。”雾影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甲缝里都是塞缪尔yin液。 “现在好好表现吧,不劳而获不是个好习惯。” 少年只是无意识地晃动身体,神情空茫。 “这么没用吗?看来还需要更多的教育。”雾影狠狠地抽打少年的软臀。 “啪——”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塞缪尔惊醒,他的身体完全僵住,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丢人的反应。 如发情的母兽,只剩下本能。 “对…对不起。”他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浴缸,却被拦住了。 雾影挺立的下半身顶在他的xue口,轻轻地蹭着,未消的欲望再一次扑向塞缪尔。 “想要它吗。”低沉的男声在他的耳边响起,冰冷的吐息近在咫尺,“含住它,用下面。” “我……是。”少年想,他的脸一定全红了,他根本无法拒绝。 他用双手,用口舌丈量过,巨大的雄性性器有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如果含进去,那种满足……塞缪尔忍不住为之发颤。 “谢谢您。” 他趴坐在雾影身上,抬起臀部,小心翼翼地扶着那根巨大的yinjing抵住自己的xue口,真的好大,贪婪的地菊xue缩合着吮吸,却是只能塞进顶部。 “好大,嗯……啊……”他伸出手指按压着自己后xue的边缘,企图让那里变得松软,他一边按压着一边慢慢沉下自己身体,“哈…嗯……”后xue的褶皱被一点一点地撑开,渐渐的,他终于吞下了半根。 “只是这样吗?”雾影问他。 “吃…吃不下了……”感受着被充满的后xue,塞缪尔局促的回答。 “半途而废不是一个好的品质。” “您…生气了吗?”塞缪尔慌乱地问。 “希望你并没有把我当做慰藉yin荡躯体的工具,那很失礼。” 塞缪尔骑在雾影身上一动也不动,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再努力一点吧。”雾影诱导着这只落水的小蛾。 “是……我明白了。”塞缪尔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他会全部吃下去的。这很难,粗长的yinjing卡在后xue,寸步难进。如果有更多的润滑就好了,这么想着,少年开始玩弄自己的胸部。 “嗯……呣……”他的身体是那么的yin荡,只是少许刺激,漂亮的乳果便炫耀似地抬起头,何况身体的主人正在有意地寻找快感,乳珠在少年的拉拽拧动中变得红艳艳的,他逐渐沉溺其中,青涩的yinjing颤抖着想要发泄出来却被雾影捏住了。 “别忘了正事。”少年后知后觉地摇动臀部,自慰产生的黏液很好地润滑了后xue,在他的努力之下,雾影的yinjing又被他吃下去了一点。 “很棒。”是嘉赏。 塞缪尔忍住了发泄的欲望,他尝试放松身体,并利用自身的重力将自己往下送,企图吞下更多。 可是他的xue口还是不够大,xuerou也不够软,这个目标变得可望而不可即。 “帮帮我吧,我不行。”他冉求。 “自己完成,不要让我失望。”这严厉的长辈显然不打算放水,他正专注于玩弄塞缪尔的yinjing,发育得很好,完全硬挺起来的样子也很精神,只是对比雾影的yinjing还是显得青涩可爱,雾影用指腹耐心地摩擦着,并恶意地抠着尿道口给予不断的刺激。 塞缪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欺负,在欲潮中一颤一颤的,仿佛马上要达到高潮。 “真没有办法。”雾影松开手,锢塞缪尔的腰身,然后猛地下压。 “嗯啊啊啊啊!”剧烈的冲击一下把塞缪尔送上了绝顶,白色的浆液从yinjing里喷射而出,“呼…呼…嗯啊……”他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身体,在此之前,他从未上升如此多高度。 雾影却不会留给少年喘息的机会,它轻而易举地抱起了少年,巨大的yinjing被毫不留情地抽出,又在下一刻突破还未反映过来的rouxue,臀胯相交的瞬间发出令人羞耻的撞击声。 塞缪尔像是巨浪中的一只小船,在翻滚的浪花中紧紧地环抱着身前的躯体,又不由自主地沉溺颠簸的欲望之中。 “好大……啊…嗯,太棒了……后xue…后xue…怎么这么奇怪………呣……” 雾影的抽插有急有缓,总是在少年卸下防备时给予致命一击。 “嗯…呜啊啊啊啊!不…不…要……”拒绝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塞缪尔缩紧甬道,像是欲迎还拒的荡妇。 他甚至分不清是雾影带着他上下晃动,还是他自己在不知廉耻地摇着臀rou。 雾影含住了少年的唇,冰凉的舌头进入了塞缪尔暖湿的口腔中,就像是找到巢xue的水蛇,肆意逡巡着自己的领地。 少年的口舌含过雾影的手指也含过雾影yinjing,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毫无招架之力。 “嗯……啊呜……咕……”口舌撕扯,津液吞咽,塞缪尔被入侵者吻得丢盔卸甲,意志瘫软,逐渐迷失。 至此,雾影才慈悲地交付自己的精华,jingye迸射而出,射进了塞缪尔身体的深处,少年的小腹微微鼓起,过多的jingye从后xue与yinjing的夹缝中渗出,顺着大腿流淌,又在rou体的挤压中变成黏糊糊的一片。 雾影放过塞缪尔的口舌,轻轻地啜吻少年的脖颈。 塞缪尔的意识被搅成了一团混沌,眼前黑暗却似乎被驱离,梦中之影掀开了神秘的面纱,像是曾经见过的自画像,画的背面是他父亲的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