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伯恩山下【b.d.s.m/家奴】在线阅读 - 22 渴求接受圣水的洗礼(淋尿/舔尿/生病照料)

22 渴求接受圣水的洗礼(淋尿/舔尿/生病照料)

    一上车,明焕就把披在沈均身上遮掩的西装外套扔在了一旁,他不喜欢他身上沾染别人的气味,非常不喜欢。

    沈均也自知肮脏,跪得离主人远远的,加长的豪车空间虽说宽敞,但也有限,因此他再躲避,主人也是近在咫尺的位置。

    他本身讨厌酒味,主人似乎是饮了很多酒,未消散的酒气在密闭的车厢内弥漫。

    然而因为是主人的气味,他深深地嗅着,只觉得安心。

    明焕也没有说话,一来催人倦怠的酒精作用还在发挥余力;二来酒水利尿,可惜他直到现在都没逮着机会放水,心里有一丝烦躁,怕开口的语气不好,吓到本就受惊了的小狗。

    “我先去解个手,你去我房间的浴室等我。”一到家,明焕就径直走向卫生间。

    沈均连忙跪下来,又怕又期待地求:“主人……求您赏给奴,您亲自洗洗奴才,可以吗……”

    迟缓的大脑也没耽误明焕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要说心里完全不介意狗和别人有了肢体接触,那也是虚伪的场面话,于是欣然接受了这个要求:“可以。”

    皱皱巴巴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最终一丝不挂,沈均姿态标准地跪在主人的面前,虔诚地仰望着主人掏出圣物的动作。这具肮脏腌臜的身躯,渴求接受圣水的洗礼。

    没有一刻停顿,明焕的性器对准沈均的面部,喷涌而出积蓄的大量尿液,有淡淡的酒香气夹杂其中。

    专属于主人的气味化为温热的水流如甘露般降临沈均的脸庞。

    从头顶发间,还故意射向他的眼睛、嘴巴,诱人的气息萦绕鼻尖,但他求的是洗礼,主人只应允了这点,没有命令,他不敢饮下圣水,因此抿紧了唇,来抵御梦寐以求的东西。

    然后是身体,后背前胸,主人没有遗漏他身体的任何位置。尿液在身上流淌,温暖了他的全身,就像被主人拥抱着每一寸肌肤,让他感觉得镇定安宁,重获新生。

    明焕自己擦去前端滴答的余尿,说道:“好了。你是主人的东西,这辈子都是这样。”

    缓缓睁开眼,湿发紧贴额头,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尿珠,沈均一头磕在身下的一滩尿水里,朝拜他的神明:“谢谢您。”

    拿起花洒,似是想到了他方才抿着的唇,又乖又坚定,明焕就扫了一眼地上的那滩尿,问他一句:“要舔一口吗?在我给你冲澡之前。”

    沈均惊了一下,只觉得主人对自己太好,自轻自责的情绪又再度漫上心尖,又苦又涩。

    他低头看着尿水中自己的倒影,想起主人说“看他表现”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弱弱地答:“不、不要,奴才不配的。”

    “你配不配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了?重新回话。”明焕陡然作色。

    “要、要的,谢谢主人。”沈均被主人的喜怒无常吓得一抖,立马趴下去,小狗舔水似的快速舔着地上的尿液。

    看他吃到了,明焕这才打开花洒,用手试了试适宜的水温,然后对着跪地的人兜头冲了下去。

    等到将尿液冲洗干净,明焕挤了一手洗发露,胡乱地糊在那颗笨狗头顶上,不那么温柔地搓了几下。

    大少爷当然做不来伺候人的活儿,手法也没个轻重注意,又带了些恨铁不成钢的脾气,抠得沈均头皮时不时发疼,泡沫也流到了耳朵和眼睛里。

    不过这不是敢怒不敢言的问题,而是主人亲手为他洗头,这要是传出去,谁都会为私奴获得此等的殊宠而惊异。

    想是他沈家十八代祖坟冒青烟,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

    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沈均在心里默念“主人真好”了。

    搓出来满头白色泡沫,明焕拿着花洒冲洗,边抚摸那头柔顺干净的黑发,边酒后吐真言,叹息说道:“由始至终,我介意的一是你妄自揣测我的心意,二是你的言不由衷,虔诚而不诚实。

    “我打你了吗,还是用恶毒的言语骂过你?让你战战兢兢地想办法讨好我,让你唯恐下一秒就是一巴掌扇过来?沈均,我从来不喜欢你这样……”

    “主人,奴……”

    沈均张了张嘴,只喝到了一口流下来的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年年岁岁,心里憋了太多苦楚,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说个清楚明白的。

    “真是笨蛋。”似是看见小狗耷拉下来的尾巴,明焕换了个语气,也换了个话题,“你这么笨的一条狗,主人不去救你,你怎么办啊?”

    “不是的,主人。”沈均顺杆爬,认真地解释自己不是那么没用,“那条人形犬就在那里,奴才要是说曾经在明氏主宅见过它,知道它是明氏驯养出来的,那哪怕他们是将信将疑奴才能出入明氏主宅,也不敢贸然把奴才怎么样了。”

    “哦?这样看来,我还真是多此一举了,你说对吗?”明焕说。

    沈均急切否认:“对不起主人,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怕惊动了您,让您担心,给您添麻烦了。”

    “行,那就别麻烦我了。”

    到底生来不是伺候人的命,明焕帮着洗了个头就完全丧失了耐心,把花洒塞到沈均手里,让他自己洗干净之后回去休息。

    握着留有主人余温的花洒,沈均默然跪了许久,直到感到身上有些寒凉,喉头哽咽着,吸了吸鼻子,才开始清洗身体每一处曾被人隔着衣料触碰的地方,几乎要搓下一层皮来。

    第二天,沈均迷迷糊糊地醒来,感到头像灌了铅一样,探出手摸了摸额头,触感一片guntang。

    暗骂自己没用,那么轻易就着了凉,第一反应就是盲人摸象去找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用尽全力的力气撑起一个跪姿,打字给主人汇报身体状况。

    大意是不慎着凉发烧,为了避免过病气,暂时不能贴身伺候主人了,奴沈均顿首上。

    然后就顺势倒在床上,很快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朦胧间好像有人进来,摸了下他的额头,这道声线很熟悉。又听见什么有陌生的声音谈及他的病情,熟悉的声音问了几句,那道陌生的声音便离去了。

    一室静谧,唯有一声叹息。

    沈均慢慢转醒,入目是主人坐在床头,关心地注视着自己。

    “主人……”下意识呢喃一声,沈均就蹭着床往后退,既是怕将病气过给主人,也是想要爬下床给主人行礼。

    主人坐着,他可以被赏赐站着,但是断然没有躺着的道理。

    “别动。”明焕的手覆上他露在被子外的脸,将人捞近了些。

    不敢违拗主人的命令,沈均又实在担忧,嗓子黏黏糊糊地劝:“主人,您小心过了病气,求您出去好吗,奴才求您……”

    明焕冷着脸:“不好,敢给我下逐客令?反了你了。”见小狗被吓得呼吸都放轻了,又轻轻抚摸掌中温热的脸颊,语带心疼地责怪道,“一会儿不看着你就要出事。”

    “对不起,主人,弄坏了您的东西。”沈均垂下眼睑,羞愧得甚至不敢让余光瞥见主人。

    用人端来了熬制好的米粥,端来时就已经是适合食用的温度,但明焕接过来的时候又尝了一口,这才放心地喂给沈均,动作别扭,但语气却不容置喙:“张嘴。”

    “主人,奴才自己来就好……”然而飞快地瞄了一眼主人的表情,沈均只好乖乖吃了。

    一想到嘴里的这个勺子曾被主人的嘴唇触碰,这勺米粥有着主人的唾液,沈均又用晕乎乎的脑子想——这也算一种间接接吻吧?

    好在现在发着烧,看不出脸上的红晕。

    可惜下意识的走神表情没有逃过主人的法眼。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主人。”沈均结结巴巴地摇头否认。

    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明焕只想催促他继续喝粥而已,所以没有就瞬间的走神继续深究下去。

    被主人喂了两碗粥,看见这时主人的心情似乎还不错,沈均犹疑地开口:“主人,您会怪Vittore吗?”

    明焕看着他,几不可察地皱眉。

    “您不要因为的奴才的缘故,而缺少了一个能使您快乐起来的东西。您其实不用管奴才的,您只需要做您喜欢的事就好,无论发生任何事,奴才都是全心效忠于您的……”

    低眉顺眼地喋喋不休,全然忽略了上方越来越冷的眼神。

    “不要揣测我的意思,要我说多少遍?”

    不悦甚至是愠怒的语调截断了沈均的话语,并成功使他噤声。

    手机铃声蓦地响起,明焕拿出看了眼,是父亲的来电,于是站起身来,临走时点了点床头柜上的几盒药,对沈均说道:“照着旁边的单子吃药,然后睡觉。别想有的没的,该怎么处理我心里有数。”

    在房外接通了电话,那端率先传来父亲关切的声音:“心情好些了吗?”

    昨晚在俱乐部里发生的一切,当然不可能瞒过明氏家主,明焕平静地回答:“谢父亲关心,我没事。”

    “这样就好……”停顿了一下,似是确实找不出什么话题,不怒自威的浑厚声线说起了正题,“你没透露具体身份,皇室那边的处理结果就直接传达到了主宅,皇帝亲笔写了道歉信过来,你需要看看吗?”

    明焕言简意赅:“不必了。”

    回答在意料之中,明巍也只是找个由头好给儿子打电话而已,又嘘寒问暖了几句,就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

    翻了翻手机,明焕联系了那个司机家奴,过问Vittore的情况。

    “回少爷,V先生很配合,也安静了很多,没有发过脾气,也没有伤害自己的行为。”

    这次不发疯,改玩苦rou计了吗?

    “嗯,照顾好他。告诉他,我会过去看他的。”

    “是,少爷。”

    简短的对话过后,明焕将电话挂断,又动作轻缓地打开了沈均的房门。

    药已经拆封过,又尽量恢复原状地整齐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人已经睡着了,只露了个头在薄薄的空调被外,酡红的面容沉静而乖顺,退烧药发挥着发汗的作用,他的额头和鼻尖凝结了密密麻麻的水珠。

    明焕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拿纸擦了一下,许是重又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睡梦中的沈均翻身侧躺,正对着主人,满怀依恋地梦呓:“主人……”

    又在做什么梦呢?明焕心中暗想,只有在梦里,你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对话吗?

    因着沈均这么一翻身,被子就掉了些下去,让人看见了被汗水洇湿的前襟,睡衣是纯白色的,湿透的地方紧紧贴着肌肤,洁净的rou色若隐若现。

    好心的主人顺手将被子盖了上去,又觉得穿着汗湿的衣服也容易着凉,就起身去沈均的衣帽间里,想找件睡衣给他换下来。

    沈均的衣帽间不算很大,至少没有达到以他的外形条件所应该拥有的时尚包装度。干净而简单,分布也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套装是套装,休闲装是休闲装,睡衣是睡衣。

    取下一件睡衣随手扔到卧室内的椅子上,明焕却没有出去。

    老实讲,因为天生的强烈自信感,和并不在意他人的爱好与过去的原因,作为主人,他对于奴的窥探欲一向不强。除非他真的感兴趣,才会去花时间过问,并且也能保证奴随时会诚实应答。

    不过这一次,明焕莫名有一种好奇心——所有的储物格子都能随手打开,却唯独角落里一个顶部的大格子被安上了锁。

    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沈均锁起来的?

    沈均自幼为他保管家中、房间内各处的锁,久而久之也成了习惯,钥匙这种东西都串成一串。所以明焕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很轻易地找到了像是打开这间房间各处的那串钥匙,随便试了两下,就打开了柜门。

    里面只有一个箱子,明焕着手搬了下来,箱子的尺寸不小,自身的重量也绝不令人轻松。

    这让明焕心下愈发奇怪,他看着箱子上四位数的密码锁,想也没想就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毫不意外地,密码锁立刻解开了。

    啧,就这点脑子。

    而箱子里面装载的是满满当当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