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脱垂zigong的别样玩法,弟弟什么的最好吃了
一年之后。 宫闱深深,高墙巍峨。 白龙禁卫军四处巡逻,在今天格外严防死守。 太子和二皇子周岁,京中贵人们都要来祝贺,殿上歌舞不休,觥筹交错。 敖炽盯着面前的长桌, 上头摆了不少东西、有弓、矢、纸、笔、珍宝和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亦有闪瞎人眼的传国玉玺。 黑朝有抓周的习俗,这是小孩的盛礼。 那传国玉玺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龙都喜欢金闪闪的玩意儿,所以敖钦有八成的把握,他的皇儿会选这个。 然而敖炽显然不想听话,这些东西他一个也没看上眼。 众人看他爬过一件件物品,甚至忽略了最有希望去抓的传国玉玺时,眼中都闪过诧异。 敖炽走到桌子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了,一双大手接住了他。 敖炽抬眼,看到敖钦抱住自己。对方凌厉的目光碎成了温情,浅笑的看着他。 他乘机变成一条小小的黑龙,钻进敖钦的衣服里,死死咬住他心口的那块护心鳞。 “唔。” 敖钦被这痒意搞得差点当场发情,他掰开敖炽的嘴巴,无奈说: “你倒知道要好东西。” 黑龙将手伸到衣服里,忍痛拔下那块黑色鳞片,放到敖炽的爪中,说: “以后这鳞片就归你了,正巧给你打造个护身法宝。”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护心鳞乃是每个龙族身上最硬的鳞片,可以保护其心脏不受伤害, 陛下却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直接给了太子,可见对他的溺宠。 敖炽也没料到对方会轻易将保命的东西给他,心中不免有种奇异的感觉。 不过,他清醒的知道,黑龙宠爱的只是继承他全部血脉的“皇儿”敖炽,而非他这个令人鄙薄厌恶的魔神。 敖炽抬头,看见敖钦的天命值:【2500】, 不解的问系统:“凭什么他的天命值这么高?” 【毕竟是走完剧情的天命之子,天道对其也是奖励颇丰。】 接下来是敖濯抓周的时间,敖钦抱着敖炽站在一边,有些兴致缺缺的看着。 说时迟那是快,敖濯的小手伸向那金灿灿的玉玺, 敖钦脸色一黑,将玉玺拿起来,任二儿子举起双手挥舞,也拿不到这尊贵之物。 殿内一片安静,有眼色的人已经明了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了。 便宜弟弟嚎啕大哭起来,让敖炽多少有些愧疚和不忍交织, 他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算是安慰,毕竟算起来这是他欠敖濯的。 敖钦见了笑说:“炽儿真是个好哥哥。 敖炽身体一僵,严重怀疑自己就算打个屁,这傻缺都能说成香的。 来皇后寝宫,还未进去就听得见怀阴的咳嗽声,他因病弱之躯在房内休息, 见敖钦前来,接过敖钦怀中的大皇儿,掀开衣领,把自己丰满的rutou凑到他嘴边喂奶, 而敖濯则被奶妈抱了下去。 因为春药体质的缘故,怀阴常年被“药性”所侵染rutou变得敏感无比,被这样啃咬,差点yin叫出声, 甚至每被啃咬一下,他的玉茎都会有抬头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 怀阴震惊又羞耻的闭紧了双腿,他竟然喂儿子喝奶都能硬, 难道是生了孩子后身体坏掉了,这样的他简直连发情的母兽都不如。 然而黑龙敖钦完全没有发现妻子的窘态, 与他闲谈起今日抓周之事,话语间三句不离“炽儿”。 唯有敖炽能将“母父”的表情收入眼中, 他心中简直想大笑,就是这样,渐渐沉沦,丢掉你仅剩的羞耻心! 等敖钦走后,敖炽与怀阴独处,他把自己的身体变回了一条黑龙的模样, 这次他的身体有柱子上的盘龙一半粗细,这才是他目前的真身大小。 见大儿子变成龙身,在自己身上转圈,怀阴发出一阵亲切的笑声, 他觉得敖炽就像一条黑色的麟带,触及这他的肌肤。 怀阴发出舒服的喟叹,失神之间竟没发现儿子的头颅已经转到了自己的跨间,舔舐起自己的瘙痒处。 “炽儿,那里不能碰……” 自从怀阴xue儿而松了之后,黑龙就很少碰他, 禁欲许久的身体被这样挑逗,立刻水流不止。 加上碰他的人是他的儿子,这种禁忌快感简直是双重攻伐。 他对敖炽一向溺爱,又知道敖钦也宝贝他,哪敢轻易拉他出来。 这一晃神,敖炽就把头伸进了自己的xue儿里。 “嗯哈,炽儿……呜,怎么这么舒服……舔我……” 敖炽就这样越进越深, 没过一会儿,怀阴居然感受到敖炽开始用脑袋撞击起自己的宫口。 “呜哇哇,炽儿,炽儿……” 怀阴捂住口鼻,想要咽下自己的惨叫,内心却贪恋起这让他yin乱的疯狂。 他叉开大腿,让敖炽进入得更深, 不想zigong再次被敖炽拉得脱垂出体, 一股yin液顺流而下,打湿了敖炽的身体。 于是,敖炽滑溜溜的身体立刻窜进了已经没有太多弹性zigong内膜,把它当做一个可以玩耍的“小房子”。 “炽儿,你、你出来,这里不能玩!” 怀阴清冷的脸上泛起红云,感到一阵焦头烂额。 他捏住自己的rou袋子,想将小家伙推挤出体外,小家伙却过于滑不溜手,反倒让怀阴敏感的zigong又酸又涩,女性尿孔喷薄出一股尿液,过了一会儿,床和被子全不能用了。 怀阴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指腹蜷缩着,使劲捏着被褥,让他玩个够。 终于,敖炽从宫口伸出了脑袋,可在怀阴以为折磨结束时,却感受到敖炽的腹部奇怪的动了动。 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怀阴着急的大喊:“等等,炽儿,不要!” 敖炽还是尿在了他的zigong内壁,一股热腾腾的液体烫得他发昏! 本来以为这就完了,但怀阴感受到了自家儿子竟然排出了一串散发着奶臭的块状物。 那是,好大一啪的……屎。 怀阴脸上终于出现了崩溃的表情, 他刚想教训一下这干坏事的小东西,却对上了敖炽懵懂的眼神。 但想到黑龙皇帝宠娃程度和这件事被人知道后的羞耻程度,怀阴只能作罢。 敖炽暗笑,他的体液可有令人对他上瘾的春药作用,这个sao婊子,以后怕是离不开他了。 【获得怀阴天命值200】 时间过得飞快,多年来敖钦对敖炽始终如同一个慈父。 然而在敖炽心里,仇恨早已溃烂成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觉是噩梦还是美梦。 但至少多年以来,他确实博得了个好名声。 每当说书先生侃侃而谈总会说: “当今太子殿下敖炽,年仅十二岁,堪堪只是少年,就达到了金丹期的修为,比之陛下当年的陛下也不逞多让,无愧一句天之骄子......” 此时的天之骄子正在皇宫中四处找人, 他伸着耳朵,终于在角落听见一阵呜咽,心中松了一口气: “小濯儿,怎么又在这里哭了? “ 敖濯看见他,激动的扑进他的怀里: ”皇兄,今天太傅又说我笨了,他说我跟皇兄一点都不像亲兄弟,你什么一学就懂,我却这样蠢笨,根本没资格做皇储。 “ 敖炽叹息,他知道太傅对自家弟弟的偏见不仅来自于敖钦的不喜,还来自于他双性人的身份。 敖濯的根骨平庸,性子又软弱,必定会有人欺负。 敖炽好脾气的拍拍敖濯的后背,平复他的心情, 任凭对方把鼻涕和眼泪胡乱擦在他身上。 敖濯打了个哭嗝,拉住他的手说:“皇兄,摸摸我吧,我好难受。 “ 多年以来,似乎已经形成默契,只要敖濯难过时,敖炽都会通过抚摸他的rou体来为他纾解,只是他总觉得敖濯的身体没有熟透,出生后就从未进入过他。 他熟门熟路的伸进弟弟的衣服, 用常年用剑的指腹摩挲着他胸前弹力十足的rou珠子, 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加重力气捏了捏。 敖濯嘤咛出声,整个人无力的挂在敖炽身上,不堪一扶。 敖炽奇道:“已经这么敏感么? “ ”皇兄继续,不够。” 敖濯撒娇道。 敖炽扶住敖濯柔软的腰肢,含住他的锁骨,一点点用牙齿研磨, 然后忍不住掀开他的上衣,原本被衣服束缚着的、一对兔子般的rufang跳了出来。 rufang红肿的样子明显带着刚刚蹂躏过的痕迹,一看就知是谁的杰作。 敖炽不禁感叹:“又长大了。 “ 敖濯倒苦水说:”都怪皇兄经常揉它,越揉越大,都要藏不住了。 “ 他沉默了一瞬,语气带着委屈的问,”皇兄,我真的很笨么? “ 敖炽有些心疼,开玩笑说:”怎么会呢? 我家小濯儿最聪明了,是太傅乱说。 你若是不想学咱们就不学了好么,小濯儿以后只要做皇兄的jiba套子就好了。 “ ”可是我想学!” 敖濯难得坚持道,“我可以一边做皇兄的jiba套子,一边学习。 “ 敖炽眸色一深,摸摸他的头叹气说:”不如皇兄来教你读书写字怎么样。 “ 在敖炽看来,敖濯只是被太多人否定,才变成这样,他心眼也不坏,是个难得纯粹的人,他想保护这点纯粹。 敖濯听到这话的眼中闪着星星,破涕为笑说:“太好了,我一定认真学。 “ 来到二皇子殿中,敖炽检查了敖濯写的功课, 小孩写得很认真,对于这么大的孩子来说已经算不错了, 但他不敢直接告诉敖濯实情, 毕竟师长们都在明晃晃的在为难他,这个认知对一个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因此敖炽故意骗他:“小濯儿的课业确实差了些,但皇兄帮你好好补补,还是有机会变好的。 “ 敖濯乖巧点头:”皇兄最好了。 “ 敖炽捏住他的手,带着他开始写起毛笔字, 这是一首诗: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 笔走游龙,带着几分洒脱和锐利。 敖濯眨眨眼,夸赞道:“好厉害。 “ 看着”衣带渐宽终不悔“几个字,敖濯竟有些脸红。 敖炽摸了摸鼻子,加上前世,他毕竟已经是有近千岁的老怪物了,自然写得好。 敖濯坐在敖炽身上,瘦的几乎没有重量。 所以尽管两人是双生子,但几乎没人会将他们混淆。 敖濯故意蹭着敖炽的巨根,让敖炽的大透过布料滑进自己的股缝。 敖炽闷哼一声,被他撩起了火,两个jiba同时硬了。 小少年对哥哥道:“皇兄,我想要。 “ 敖炽好笑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把裤子脱了。 “ 敖濯利索的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小屁股,它像枝头颤颤巍巍即将成熟的苹果,看起来十分勾人。 “这是什么?” 敖炽掰开敖濯的臀瓣,发现里面含了一枚印章,这印章他看着十分眼熟,似乎...... 是自己的。 为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敖炽强行拉出这枚印章, 裹得紧紧的媚rou十分不舍的含住它,在拉出来的那瞬间,印章如同被拔出的酒塞般发出“啵”的脆响。 敖炽笑道:“你就这么喜欢皇兄的东西? “ ”皇兄...... 别看了。 “敖炽所看的并非他漂亮的花xue,而是排泄用的菊xue,让他有些羞耻。 皇兄却说:“既然小濯儿的后头也这么能含,那皇兄就先cao你的后面的xue儿吧。 “ 说完他掰开两片臀瓣,狠狠撞进去,肠道被撑到了极致,紧紧包裹着入侵的rou刃。 敖炽拿出一本论语,摆在桌上,让弟弟朗读,还补充道:“记得大声点。 “ 敖濯流出冷汗:”君...... 君子有三戒...... 唔啊...... 少之时,血气未定,嗯嗯...... 戒之在色...... 及、及其壮也,唔哈...... 血气方刚...... 戒之在斗; 及其老也...... 血气即衰,戒之在得...... 哈......” 敖炽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进入敖濯,将他的腿放上桌,生理器官对着桌子敞开。 他任自己的卵蛋和他的屁股啪啪啪的撞击。 没过多久,一股射出,模糊了宣纸上敖炽写的好字,空中喘息声都变得黏腻起来。 敖炽在敖濯体内解决了一次,就停止了动作。 敖濯难耐道:“动一动,皇兄你动一动” 敖炽说:“现在开始练字,每练完一张可以动一次,不合格的重练。 “ 敖濯眼中包着眼泪,委屈巴巴的答应。 当他含着jiba写完了所有的字。 学习结束,敖炽抱着敖濯边走边cao,等到了床边将帘子放下来, 屋内的雕花木床立刻响起“吱呀”的惨叫,帐中人影交叠,恍若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