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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被绿后的爆cao

    白栗整个人都丢了魂,这般熟透的海棠美人,居然被口口网江之颐舔成一塌糊涂的模样,真丢人啊。

    只能怪白栗小看了处男,期待值只有三十分,江之颐却拿出九十九分的成绩,白栗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难怪被舔晕了头。

    这样的白栗,哪有余力回答傅俭的问题。

    傅俭快气疯了。

    傅俭五官深邃,带着些混血的影子,他发起怒,情绪就从面上加倍爆发出来,何况平时惯于发号施令,他的气场是从生活环境里熏陶出来的,不掺一点假装。

    现在他按着白栗的手腕,红着眼,定制西装将身材收束到完美,肌rou紧绷,西装便贲起块状,往常的温文尔雅只是做样子,暴露出本性的傅俭就像一头猛兽,从矜贵霸总变成了无恶不作的匪徒,表情要把白栗骨头都吃掉。

    白栗倒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实不相瞒,他在海棠人外都玩过,攻对他越凶,他还觉得刺激。

    至于傅俭嘛,白栗觉得凶狠的傅俭终于从“有趣”变成“带感”,这才有点海棠市的样子,白栗一边缱绻地瞅着要吞掉自己的傅俭,心里期待被傅俭狠♂狠对待,一边还在回味江之颐在床上对他使的坏。

    死到临头了,还在三心二意!

    被海棠惯坏的白栗,总觉得男人再怎么凶他都是玩情趣,就算真的吃醋,最后也不过狠狠一通爆cao,等把他xiaoxue灌满精时,便就达成贤者的和解,rou文你还要什么结局?

    不过白栗古板的rou文思维放在傅俭身上其实也没错,傅俭气成这样也不能把白栗怎么样,白栗娇软得介乎男孩女孩之间,他这一拳头下去,能打一百个白栗这样的。

    傅俭怎么舍得呢,他好不容易找见一个浑身是宝,连指头都能勾起他性欲的海棠尤物,再怎么生气,也只能对钻他空子搞了白栗的男人下手,对付白栗,真只有爆cao可选了。

    白栗还不是等着挨cao!

    所以说,现在依然是一个白栗躺赢的局面。

    傅俭这火气冲得脑仁发疼,他生下来就被众星捧月,实在没想到还能有他被ntr的一天。

    不过傅俭除了发火,还尝出古怪来,白栗在赵黎明的办公室乱搞,为什么全公司都没察觉出不对劲?

    赵黎明不是鸡毛蒜皮,重度洁癖么?办公桌都被人开窑子了,赵黎明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俭脑子里筛过一大群男人,连跟白栗八竿子打不着的他都怀疑一遍,白栗不给点线索,实在毫无头绪。

    当然,傅俭也怀疑了江之颐,但是江之颐此人太唯心,江之颐的脑回路连海棠都跟不上,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江之颐分明就跟白栗八竿子打不着,他怎么从中生疑?

    也许,这就是天赋型ntr选手吧。

    傅俭一拳打在桌面上,声音像闷雷,至多只能这么恐吓恐吓白栗,他满腔怒火,却没法子拿白栗怎样。

    “白栗,到底是谁?”

    白栗总算回过神来了,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傅俭凶他的样子好性感,希望以后天天凶他,最好一边骂他一边爆cao他,傅俭帅得有攻击性,也会干点霸道的行为,可不够地道,居然还能说出他像蜗牛这么沙雕的话。

    不是地道的油腻霸总!!

    白栗口味重,他很喜欢油腻的,特简单粗暴的。

    现在傅俭总算跟“粗暴”沾边,傅俭怒得眼白爬起红血丝,手背上全是鼓起的青筋,白栗却甜滋滋地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唤着他:“老公~”“老公!~”

    白栗已经黏上来,想和他接吻,傅俭拎住白栗的后颈,不准他撒娇,但下颌还是被这个没下限的黏人精亲到,傅俭下腹烧起异火,眼睛也红得异常,白栗的sao样只让他冷眼旁观,可是脸上越冷漠,他心里就越想cao死白栗。

    这跟白栗的勾引没什么关系,纯粹是愤怒引发的性冲动,这种并非由性欲引发的性冲动,比正经的性欲猛烈百倍,傅俭的yinjing立即硬起来,他也不跟白栗前戏,也不像江之颐折磨折磨白栗的逼,给白栗点教训,果然是根正苗红的霸总,虽然油腻差点意思,霸道还是提纯了,傅俭三两下扯开皮带,白栗光是听见金属件愤怒的撞击声,他就开始尖叫老公。

    傅俭掏出jiba,自己都很诧异,怎么几秒钟的功夫就硬成这样,像根在柴火里烧红的棒槌,傅俭冷笑着,握住这根烫手的阳具,就这么顶住白栗的xiaoxue口,恶狠狠地顶腰cao进去,傅俭这么粗暴,全靠蛮力把白栗yindao里的rou顶开,guitou居然连宫腔都蛮横无理地挤了进去,昨天他想干到这儿,至少cao了上百下才得手。

    白栗还是没能做好心理准备,这里的攻太不爱说sao话了,他根本没法及时得到暗示,要想睡过的海棠攻总得说两句“sao逼想吃jiba么?”“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如如此类,白栗就立刻抱住腿,知道自己接下来肯定要被爆cao了,乖乖巧巧等挨cao。

    傅俭和江之颐这两个清奇的攻,居然直接闷头干进来,白栗虽然猝不及防,但是很喜欢这种出其不意的快感,xiaoxue本以为今天吃不到jiba,结果就被圆圆满满地撑开,傅俭捉着白栗,在白栗逼里抽插了三两下,啪声在房间里响亮得几乎产生回音,想不到白栗直接全身痉挛,爆cao才开了个头,他就到达高潮!

    傅俭的jiba被颤抖的xuerou结结实实地裹住,因为性高潮,逼xue升温抽搐,简直不比震动飞机杯差多少,傅俭被夹得下腹直窜火花闪电,jiba爽得要死,可是脸色更阴沉,并不和白栗动人的高潮模样温存,捏住白栗的大腿,还是不留情地干他的逼,啪得整张办公桌都在震动,逐渐偏离原位。

    cao到最狠的时候,办公桌几乎制造地震,桌面上残留的文件全都被傅俭cao到地上去,撒了一地,狼狈得和白栗一个样。

    白栗自从被cao进来,傅俭就没让他的高潮跌下去,cao逼竟没停过半秒种,用力之猛,让白栗像在狂狼里颠簸一样,小小的身子被套在jiba上,哪里都逃不掉。

    白栗这么爱叫床,现在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手腕被傅俭按在桌上,逼更是被傅俭的阳具钉在桌面,除了张开大腿被cao得奶子蹦跳,做不了任何姿势。

    白栗嘴里发出一些半途就被咬断的呻吟声,被傅俭cao十几下,才能发出那么一声呜咽,又短促又可怜,几秒钟就要因为性高潮绷起腰部,批里泄水,全身抽搐,傅俭每一次cao干都能把他yindao里全部神经碾压一遍,guitou的rou棱刮着他娇嫩的宫口,膨起的阴蒂被傅俭坚硬的耻骨整颗撞进阴阜里。

    白栗脸上淌着眼泪和口水,连老公都叫不完整,而且他一旦呜咽出一个破碎的“老——公”来,就会遭到傅俭充满报复的更加粗暴的cao弄。

    白栗身体时而蜷紧,时而绷直,浑身像受寒了一样打颤,都是性高潮的表现,

    傅俭在白栗逼里没cao到别的jingye,xiaoxue也并不像zuoai后软烂的模样,极其贪吃,像长了牙,傅俭只能猜测这个绿他的人jiba可能很小,于是更气愤,背着他这个十九厘米的大jiba,跑去跟些瘪三偷腥?

    难怪白栗说他jiba小,看来在白栗的观念里,大跟小是反着来的吧。

    傅俭路上还觉得跟白栗搞办公室py纯属是臆想,估计见到白栗,就成规规矩矩的嘘寒问暖了——

    是他多虑了。

    白栗这个yin荡的小玩意,应当从早到晚被大jiba堵住逼,日日夜夜拿jingye浇灌他,不然……白栗就找别的男人偷腥。

    欠cao。欠cao。欠cao。欠cao。

    傅俭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么暴怒的一面,总之,他拉不回理智,干脆破罐破摔,好好教训白栗,他把白栗从桌上抱下来,jiba始终捅在sao逼里,叫白栗站在地上挨cao。

    总得惩罚惩罚他,怎么可能好心到叫他躺着享受?

    白栗根本站不住,xiaoxue里高潮的神经牵连着两条腿,脚趾一碰到地面,那些神经就在他腿上放电狂欢,逼里是快感的发源之地,傅俭还在用jiba一刻不停地挤他的xuerou,白栗并起膝盖,想跪到地上去,傅俭不让他如愿,一把捉住他的手肘,jiba挑着他的xiaoxue,白栗只要有腿软的趋势,就会被jiba顶坏。

    白栗泣不成声了,只能踮起脚,这样xiaoxue的角度才能恰好吞入整根阳具,不会被傅俭的guitou乱顶,白栗yin叫着哀求:“呜呜呜呜呜站不住,站,站不住的!!”

    傅俭像恶魔一样耳语:“搞你的男人是不是比我温柔多了?”

    白栗用手臂抹着眼泪,小逼被邪恶的大jiba慢吞吞抽送着,让他的腿时不时就软一下,一软,xiaoxue就被大guitou顶坏,让他整个盆腔都酸麻:“呜呜呜你也可以温柔一点……”

    其实白栗爽着呢!!

    果然,傅俭听了这话,对白栗就更凶了,“也”意味着,白栗自己承认跟别人乱搞了。

    白栗始终得踮着脚、撅着屁股,才能用小逼含住傅俭的jiba,傅俭还不讲情面地顶着胯一通乱插,这个站立后入的体位,让白栗的yin水在两人的腿上淌下一道接一道的痕迹,傅俭西裤颜色深,而且yin水缠在西裤里的长腿上,并不明显。

    白栗就不一样了,身上只剩一件拽到奶子上的皱成抹布的衬衣,整个下体包括两条颤颤发抖的细腿全漏满了yin水,连地上都踩出黏糊糊的脚印。

    果然是海棠才会有的,如此多汁的美人受。

    白栗喜欢傅俭粗暴的办公室py,但是被大jiba在xue里乱顶可不好受,他泪眼模糊地到处寻找,想找个能躺下来的地方,再不济找把椅子,他可以跪趴在上面给傅俭cao逼,也可以叫傅俭坐上面,他晃着屁股骑乘,这些他都擅长,一定能把傅俭的大jiba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现在这样夹着腿软成烂泥地靠在傅俭怀里,站也站不住,又不敢松懈,因为怕被jiba顶,白栗再也不嘲笑傅俭没劲了,傅俭就跟江之颐一样坏。

    比江之颐更粗暴!

    好喜欢!!

    傅俭成功上位。

    白栗呜咽着把自己想换个体位挨cao的想法磕磕巴巴地讲给傅俭听,傅俭依然不松开他,还是冷笑:“所以你就是这么伺候那个男人的么。”

    白栗咬紧了嘴唇,除了哭和yin叫,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傅俭在白栗夹紧的xue里慢吞吞地抽送,他自己也被磨得想死,这个体位没法爆cao,两人都不好受。

    傅俭到底是男人,jiba忍不得,决定惩罚到此为止,一下子把白栗的细腿掰开抱起,这个老老实实的霸总,居然也会玩把尿的体位。

    所以说,只要跟白栗待久了,任何攻的潜力都是无限的。

    傅俭嘲笑白栗:“你不是尿多,这么cao你最合适吧。”

    白栗只能呜呜嗯嗯和黏糊糊地唤老公了。

    傅俭堵着白栗的逼,掰着他的大腿,竟走到落地窗前,虽然不是镜面,但澄澈的玻璃还是朦胧地倒映出白栗yin荡的rou体,那rou缝因为体位的原因完全打开,露出汁水横流的粉色rou馅,底下更是被阳具撑得饱胀开,yinchun裹着jiba的根部,吃得这么死!

    落地窗下来来往往着行人。

    白栗的逼就这么流着水,在他们头顶被jibacao开,jibacao一个来回,xue口就朝着窗户溅出星星点点的yin水沫子。

    傅俭恶意道:“这么sao,露给大家看好了。”

    白栗哭喊着:“呜呜呜呜是的,好喜欢露逼给大家看,好有感觉,老公我想喷水!”

    傅俭下腹缩紧,邪火旺盛,嘴里骂了个妈的,再也不跟白栗讲sao话了,根本不能让白栗知道羞耻,只会徒增白栗的快乐!

    挺起胯部,猛烈cao逼。

    一大串啪啪声,傅俭绷紧大腿,尿道奔涌着蚂蚁,那是他的亿万个jingzi,恶狠狠地给白栗注精,直过了一分钟,jingye才缓缓地从撑到透明的xue口顺着傅俭的yinjing根部溢出来。

    傅俭就在这个时候抽出jiba,白栗大开的xue口立刻啪嗒啪嗒掉出几大团jingye。

    白栗因为这个简陋的露出py,性快感暴涨的极点,居然在结束性爱之后,又达到最后一次高潮,抻起腰,小逼对着窗户潮喷,那yin液就像吐上的口水一样,这一团那一团,还混着浓稠的jingye。

    傅俭咬着白栗的肩膀,jiba磨着白栗的粉菊花,因为射过精,生理上地温柔起来,喘着跟白栗讲:

    “我会逮到跟你乱搞的人,你敢爬上我的床,就别想着玩玩。”

    又说:“看来得经常来堵你的sao逼才行。”

    白栗哭着点头:“呜呜呜老公可以天天来堵住我的!!”

    ……

    比sao话,口口网还是敌不过海棠尤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