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戴锁指南
书迷正在阅读:穿尽所有高危职业、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王二狗寻亲记、做妓的魅魔、因为太敬业成了万人迷、双性情色巨星养成上位记(娱乐圈)、【综恐】路人如何搞黄恐怖故事、小姜是狼不是狗(双)、沙哑、把捡到的人带回家后、无法标记的omega(双)
戴锁对大多数体育生并不是一种美好的体验。 大多数非科班出身的人会认为,戴锁是禁欲的手段。 实际上并非如此。 即使学校发给学生们的锁已经是专门订制过、尽可能贴合尺寸的款式,但是请想象时时刻刻有一个金属制成的物体贴合在敏感的私处—— 戴锁不仅仅意味着不能勃起,还意味着不停被刺激。 体育生们会因为戴上锁而不停发情。 戴上锁,就意味着胯下男根将会一直被牢牢包裹着,每一次跃动、奔跑、顶胯,都会导致锁带着憋成一团的男根晃动着拍打到大腿肌rou上。 对于不被允许随意高潮的体育生们来说,本身平时就躁动得不行了,再戴着锁……只需要区区数次碰撞,他们可怜的大jiba就会在笼子里充血到涨满,却无法进一步到达更爽的彻底勃起,只能憋屈着保持不完全勃起的状态,在一次又一次的摇晃中得到些许快感。 这种勃起欲望不断被打压、又从打压中得到快感的过程,完全将体育生们原本的男性尊严碾碎,像是巴普洛夫训练狗一样,给了他们全新的条件反射:看到锁,就会心悸。 但是戴上锁,就意味着不再受自己控制。 所以大多数体育生们对锁有一种敬而远之的复杂情绪,平时见到都会绕着走,但是如果真的到了要戴锁的时候…… “不要碰到锁就硬啊!!” 叶家澄有些烦恼地拍了一下面前学生的腹肌。 那是个大四年级的田径专业学生,叫蒋远。 长得硬朗、留着胡茬,笑起来既像少年又像个成熟的叔叔,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虽然服从度很高,但实际上只是个普通的体育生,并不像狄乐、钟一铭他们这样是从卡池里被抽出来的,只是因为经常在叶家澄面前晃悠所以被记住了而已。 “嘿嘿。”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充满蓬勃生命力的下体正有力地上翘着,看起来十分巨大。 他日夜锻炼出来的肌rou没被叶家澄打疼,于是这拍打中就带着些娇怒的意味。 更硬了。 不软下去就没法戴锁,于是叶家澄只好将手握住蒋远的下体,一边唠着些家常话来转移蒋远的注意力,等他软下去就立马将锁戴上——门外还有一排光屁股的大男生等着戴锁和插堵xue珠呢! “大四了,还不适应戴锁啊。”叶家澄叹息一声。 蒋远脸上红了几分,带着些坦诚地说: “上次戴着锁被老婆摁着cao射了,校医你不是知道的,这哪能习惯啊。” 说完,他似乎是想到健壮的自己被小小的少年体型的情人干哭的那次,于是下体更硬了些。 “…………”叶家澄闭上双眼,深呼吸了几下,决定彻底将话题绕开。 这群大狗崽子就是随地交配、到处射精的主!能从篮球架后面一路干到cao场领奖台,沾着点边就又是一段yin乱故事了。 “和新生们住感觉怎么样,有好好给学弟们做榜样吗?” 叶家澄边说边拉扯着蒋远的睾丸,一点点轻微的不适从下体蔓延到蒋远的大脑,让他不那么硬了。 整个游泳田径专业是不同年级混住宿舍的,也有一套老带新的规矩。 “那肯定要好好带学弟!他们来的第一天我把有个学弟都cao哭了哈哈哈哈……嗷嗷嗷痛!” 眼看着蒋远又来了“性致”,叶家澄用膝盖顶了他的睾丸一下,疼得蒋远眼泪都出来了,乖乖站在校医旁边不说话了。 “不许闹腾。你后面还有新生在等着戴锁呢。”叶家澄有些惩罚性质地拍了拍蒋远的鲨鱼肌,警告他不许再发散思维,“怎么大三了还留在学校里,没签意向协议吗。” 大多数体育生,从大二就得考虑未来的去向。 在为期两年的“职业规划”课结束后,会有个叫做“意向协议签署”的活动,类似于提前的校招。自学校和校外单位提供的各种岗位,其中有前景大好的校医私人牧场配种用种公这样的职业,也有商业性交配表演这种接近偶像的去处。 所以从大三开始,就有很多体育生不留在学校里了,未来不准备打比赛、或者已经退役的体育生们在修满了学分之后,很多就会走出校园开始工作,或是留在校园里从事服务业、配种业等。 甚至偶尔会有早熟的学生会因为孕巢成熟、可以开始受孕,所以大一就考虑配种与怀孕的事情;又或者像钟一铭这样的香饽饽,早在入校第一天就被刘凯教练挖掘,直接牵到自己主子那儿去。 良才遇好主,那自然是要投入门下的。 于是钟一铭在大多数学生正式开学之前,就已经签了卖身契,将包括孕巢使用权、基因配种权在内的所有人权都交给了叶校医。尽管还没检测出孕巢受孕率,但是就开始修性奴专业配种用犬方向的副学位,所以被很多人戏称“我们校草是只巨根狗”。 像蒋远这样大四了还留在宿舍里的,十分少见。 “没签到合适的工作。”蒋远笑得爽朗,“准备毕业后和老婆在学校门口开个店,开始创业。” “啊……” 叶家澄的脑海里浮现蒋远的小男友的模样:鹅蛋脸,自然卷的头发,看着很精明,生气气来脸是嘟着的。 有心机得就连生气时也显得可爱,经常把蒋远耍得团团转。 “也许是个做生意的人才。”叶家澄点点头,他看着蒋远的下体慢慢有些疲软的趋势了,迅速地将笼子套上,把蒋远饱满的guitou抵在尿道口上,然后将笼子与锁头一合。 咔哒。 一声清脆的锁芯响动,意味着锁好了。 蒋远看着自己被锁住的下体,脸上浮现出一种微妙的情绪来。 他知道,戴上锁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攻受之分,甭管什么冠军选手、省队种子、肌rou大种马,接下来的几天都不过是要蹲着撒尿的畜生。 在锁的面前,不用几天,所有体育生都会变得和性奴专业的sao逼们没什么区别。 “呼……”蒋远喘着粗气,他现在非常感激自己是个没有孕巢的男人,虽然有时候很羡慕那些有孕巢的同学可以多些择业方向、身材也更好,但光是戴锁已经足够令人亢奋,如果再插着堵xue珠…… 【会被玩疯的。】他想。 蒋远晃了晃自己被笼子禁锢住的下体,然后有些故作耍帅地撑着手,像壁咚一样用胸肌堵住了叶家澄。 “虽然没签留校协议,但是如果叶校医愿意聘我当种马的话我一定……” 他一手撑在了保健室的支架白板上,晃晃悠悠的感觉在他将重量完全压过去之后才传来。 【诶?】蒋远愣了一下。 两人摔倒在一起,校医室里发出了兵兵砰砰的声音。 最终,以蒋远像一只小狗崽子一样被叶家澄拎着后颈丢出门外为结尾。 切换职业到「“正经市民”」才接住蒋远的叶家澄表示:“滚滚滚滚滚滚滚!” 【我家的狼崽子已经够多了!】 …………………… “为防止乱交与怀孕,所以只要有人性潮期来临,整个校队里所有的体育生都要戴锁”。 这是所有体院里的潜规则。 毕竟对这群互相能把对方cao怀孕的汉子,最危险的就是身边的兄弟。 锁是防止乱交的第一防线,而堵xue珠则是预防手段——毕竟有一些足够yin乱的小伙子,如果憋个一周,甚至能在戴锁的情况下射出来。还可以顺便预防一下来自其他专业学生的侵犯。 对于这种带着连坐性质的安排,大四生是服从、大三生是上瘾、大二生是有些抗拒地心情复杂,而大一新生则是完全的好奇。 因为他们中大多数是处男,尤其是那些从小就是体育生的小伙子们,一直在中学教练的监督与管理下锻炼,只有到了大学、第一次被插入之后才会食髓知味。 在此之前,他们不会知道前锁后塞是一种多么湮灭理性的折磨。 所以第一次一般都很乖巧地任人玩弄。 但是其中也有些例外。 “我不插堵xue珠。”狄乐扭过头不去看叶家澄。 他被强制安装的「绝对服从Lv15」的性奴模块正在运作,面对叶家澄时他时时刻刻想下跪。 但是作为曾经自己掌握系统的人,实际上狄乐的面板上隐藏着一个名为“系统管理抗性”的技能,当他知道自己处于系统世界中时,就会极大程度地保留理智,十五级的「绝对服从」对他尚且无法产生强制洗脑的效果。 所以他很多时候显得反骨依旧。 除非叶家澄为他洗去记忆,不然狄乐就会一直有与自身系统分庭抗礼的理智。 【开玩笑,老子才是系统的主人,怎么可能被自己的系统玩成奴!】 ——狄乐。 但,也许是因为能源不够,也许是因为恶趣味,叶家澄在用道具洗脑整个体院之后唯独没有修改狄乐的大脑。 所以狄乐在无数已经变成痴汉的体育生中显得格格不入。 狄乐十分熟练地掩饰着自己的隐藏被动,装作看似拒绝、实则叶家澄只要下令他就只能服从的样子。 因为他知道…… “那好吧。”叶家澄耸耸肩,在狄乐的体检报告那一栏上画了个钩,意味着他已经完成了对性潮期的安全措施,可以回宿舍了。 狄乐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叶家澄,眼神里闪着叛逆的光。 他就知道叶家澄不会强迫人!! 在一段时间的观察下来,狄乐发现叶家澄这个所谓的“高位玩家”不过是被一个上位系统捧上去的人物,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当主的那种压迫力,在被拒绝、遇到模棱两可的情况时,总会选择退一步。 【我迟早有一天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翻身……】 狄乐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然后装作服从地跪下去,亲了一下叶家澄的皮鞋,好像一只表面娇惯、内里却已经依恋主人的大猫般。 全程,叶家澄的表情都轻松而悠哉地看着手上的报告,根本没有去管狄乐。 待狄乐晃着胯下的锁走出校医室,一直撅着大屁股跪坐在叶家澄旁边的钟一铭有些愤怒而不解地问:“主人?” “没事,狄乐和你不一样,他要吃吃苦头才懂事。”叶家澄揉着钟一铭的脑袋,引得这个英俊的大男生脸有些红。 钟一铭立马把对狄乐的不满抛在脑后,不去想了,他将脸蛋埋在叶家澄的脚旁,把壮硕的肌rou屁股翘得高一点,时刻等着给主人踩。 钟一铭的身上十分正式——rutou被红色的胶圈箍着,勒得在胸肌上高高凸起,充血的柔嫩rutou像是能挤出水来一样;腹肌和大腿内侧用记号笔写着叶家澄今日的安排,昭示着钟一铭这位优秀的大男生已经成为了称职的人体备忘录;浑身赤裸,仅有一个皮质项圈装饰着他的身躯,将钟一铭肌rou饱满的酮体装饰得有些变态;后xue塞满了堵xue珠,随着他撅屁股的姿势不时摩擦着rouxue,最外围的珠子每隔几分钟就被贪婪的rouxue轻微地挤出半个圆弧,再收缩着顶进去,cao得钟一铭腿软。 一鸣惊人的钟一铭,比所有人都更早地进修了性奴专业的课程,开始服侍叶校医了。他将在为期两年的驯化中逐渐放弃道德与自我控制欲,这样才能在后面的育种中彻底地放开自我去为叶校医交配、产子。 他曾在中学时期多次任职学生会会长、班长等职务,但是那些职位依然让他拘束得没有发展空间——比起他在管理、社交、学习上的天赋来说,他真正“一鸣惊人”的才能在配种上。 尽管有些天生阳痿,但是不可否认这样一个近一米九的阳光大帅哥体内有着优秀的基因。 如果不考虑钟一铭骨子里的变态与奴性,那么…… 他是个实打实的天之骄子。 叶家澄伸了个懒腰,他并没有把钟一铭高高撅起的屁股当rou垫,而是踩在钟一铭毛茸茸的脑袋上。 钟一铭只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事物顶在了自己脑袋上,然后他意识到——那是叶校医脱了鞋之后踩在自己头上。 “!!”钟一铭激动得脸红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温暖的脚丫在自己后脑勺上磨蹭,隔着干燥的棉质布料轻轻按压他的脑袋。 对于骨架大而健壮的钟一铭来说,叶家澄的脚很轻,即使两只脚一起踩在头上都能轻松托起。叶家澄的脚丫是干净的、带着淡淡木质香味的…… 只是还没等钟一铭反应过来,叶家澄就已经顶了顶他的脑袋:“起来,跪着。” 钟一铭立刻爬起来跪好,形成一个将下体完全展露出来且显露双腿肌rou的鸭子坐,然后他捧着叶家澄的双腿,一只放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然后想了想,将另一只搁在自己温暖而rou感的阳痿大jiba上——因为他不能勃起,所以所有学生中唯独他没有戴锁,而是把大jiba留在外面,告诉所有人自己阳痿的事实,以锻炼校草对于耻辱展示的接受程度。 叶家澄在椅子上躺着,似乎有些累了,他取出最后剩下的两张学生档案,再把自己的手机一同递给钟一铭。 “打电话告诉这两人来戴锁和插堵xue珠。” 然后他给自己戴上了一个蒸汽眼罩,一边按着太阳xue,似乎是准备休息会儿。 “汪!” 因为被使唤所以格外开心的钟一铭狗叫了一声,然后用自己的指纹解锁了叶家澄的手机,开始打电话。 钟一铭拿着第一张学生档案,他先是盯着封面上那根硬昂扬有力的roubang眼馋了半天——档案上写着“19cm”,上翘,在照片上硬起来甚至顶到了肚脐上面,显得格外的充满雄性魅力。 【如果我能勃起就好了……】钟一铭有些羡慕地想。 拨出电话后,钟一铭才觉得照片上的人有些眼熟,虎目浓眉、短刺寸头,眼神中带着股凶狠。 钟一铭发现这是之前把自己从浴室里抱出来的学长。 “王国豪……” “喂?” 略带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叶老师,干什么?我在学校外面。” “王国豪学长好!我是钟一铭,您需要回学校来一趟戴锁和插堵xue珠。”钟一铭说。 “…………”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然后传来王国豪压抑怒气的深呼吸声。 又过了一会儿,王国豪十分粗暴地挂了电话,在电话彻底挂断之前钟一铭听到他爆了一声粗口。 “嘟嘟嘟嘟……” 钟一铭看着手机,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他并没有被王国豪的暴力给吓到,而是心生了一些不满。 有孕巢却拒绝插堵xue珠,那不就意味着随时可能被别人cao怀孕吗? 作为学长,甚至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基因与配种权,实在是……作为种马前辈,彻底的失格。 钟一铭阴着脸,似乎在思考未来要怎么样与这位学长相处。 “不管他。”叶家澄气若游丝地说,似乎很快就要睡着了,“通知到了就行,打下一个,乖。” 有主人哄就是晴天,钟一铭立刻给下一个学生打电话。 在学生档案上显示,那是个叫“翟浩”的二年级游泳专业学生。 有刚才健壮的王国豪作为对比,这个翟浩的身材就显得纤细了不少。在比例充满美感的宽肩细腰中,展现出一种与其他体育生截然不同的质感——似乎,有些过于瘦高了。 档案照片上的翟浩的五官被碎发遮住了一部分,看得不清楚,只能看到刀削般的半边脸颊,和露出来的很亮的眼睛。 像只精瘦的狼。 钟一铭拨出电话。 他本以为今天不来戴锁的学长,大多是那种不服管教的刺头,结果没想到电话才响到第三声对方就接了。 “怎么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像是个经常抽烟的男人,让钟一铭愣了一下。 而且听起来,怎么还挺好说话的,似乎不是刺头…… “翟浩学长好,我是钟一铭,您今天需要来医务室戴锁和插堵xue珠。” “叶呢?” 钟一铭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叶校医,他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却听到轻轻的、有规律的呼吸声。 也许是累着了,也许是因为钟一铭作为rou垫太温暖而舒适,也许两者都有。 叶家澄睡着了。 “他在睡觉……”钟一铭压低了声音说。 “好。” 对方挂了电话。 就在钟一铭摸不着头脑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一个瘦高的人影站在门口,他穿着件边缘泛白的蓝黑色校服,下身只穿了件湿透了的三角泳裤,还在滴着水,似乎是刚从游泳馆过来。 没鞋带的运动鞋被他放在玄关处,又脱了袜子塞进鞋里。 然后他在门外脱下了泳裤,用塑料袋装着以防打湿木地板,然后才赤裸着走进医务室。 待那人走进了,钟一铭才不确定地问:“翟浩学长?” “嗯。” 翟浩比照片上显得更高一些,黝黑的肤色让他在暮色中显得像个暧昧的影子,走到明处了才让钟一铭看了个清楚。 【哇……】 钟一铭盯着薄唇的翟浩看了半天,意识到对方并不像一头狼。 狼是有欲望和生命力的,是会撕咬与求饶的 翟浩没有这些。 他像是一把冷冷的刃。 即使赤裸着,即使好看的人鱼线上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也让人难以心生亵意。 翟浩当着钟一铭的面用一个极不舒适的姿势半蹲半跪在地上,让自己低垂的阳具不沾湿地面,在医务室的储物柜最下面一排摸索了一会儿,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锁。 一个与所有学生款式一样、但是有独立钥匙的锁。 翟浩给自己戴上了锁,然后咔哒一声合上锁头,取出钥匙放在叶家澄的办公桌上。 全程他熟门熟路,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钟一铭看着翟浩,才意识到:这个人一定也是叶校医家的。 正如钟一铭可以用指纹解锁叶家澄的手机一样。 翟浩也了解叶校医的部分隐私。 他们都或出于方便、或出于信任地,拥有一部分在叶家澄身边的特殊权利。 一种面对兄弟的亲密感让钟一铭有了力量去主动接触翟浩——尽管翟浩显得十分冷酷。 “学长你好!我是钟一铭。”钟一铭爬起来与翟浩握手。 “嗯。” 随意地握了握手,翟浩径直越过钟一铭,然后将在办公椅上的叶家澄拦腰抱了起来。 钟一铭还没来得及去拦,叶家澄就被惊醒了。 “嗯?嗯??什么?” 叶家澄胡乱地蹬着腿醒了过来,摘掉蒸汽眼罩后看到了翟浩面无表情的脸。 面对叶家澄的瞪视,翟浩露出了些无奈的神情,解释道:“去床上睡。” “不、准、突然抱我起来!”叶家澄扯着翟浩本来就没什么rou的脸颊,“没睡好很难受的!” “好。” 叶家澄被翟浩抱到旁边的床上,他先打了个滚,然后一只手隔着锁开始玩弄翟浩的阳具,没几下就玩得阳具将锁顶了起来。 “钟一铭,你学弟,签了我这边的私奴合同。” “知道。” “今天怎么没和大家一起过来戴锁?” “打工。” “后面堵xue珠插好了没?” “没有。”翟浩的眼神闪了一下,然后声音放小了些:“你不玩?” “玩,但是要先出去吃饭!”叶家澄从床上起身,踩在翟浩的脚掌上,“晚上回来再说。” “听你的。” “狗狗~” 叶家澄心情颇为开心地叫着钟一铭,“要一起去吃饭吗?” …………………… 钟一铭披着件风衣坐在cao场上,正在发呆。 周围不时有赤身裸体、前锁后塞的学生嬉闹着走过,兄弟们取笑着彼此被串珠cao得发情充血的rutou——大多数专业都迎来了性潮期的管控。 钟一铭有些出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接受和主人一起出去聚餐。 【是因为,翟浩学长看起来好像很恐怖吗?】钟一铭歪着脑袋想,【还是因为感觉我插不进他们中间去呢……】 “喂!想什么呢!” 一个人拍了拍钟一铭的肩膀,“吃饭去?” 那是同一个宿舍的大二学长,他只穿了件遮不住胸肌的细带挖背背心,下体裸露在外面,阳具在锁里面涨满了。 发情期时,大部分体育生都会尽量避免穿着衣物,以防被布料摩擦肌肤导致腿软,之前的钟一铭就是因为穿着比较坚硬的衣服而导致被磨得双腿发抖、在浴室里跌倒的。 “啊好。”钟一铭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他问:“学长知道翟浩这个人吗?” “翟浩?上一任院草啊哈哈哈哈,气质很帅,酷得很。你来了之后就被比下去了。”大二的学长笑着说,“他以前就在我这个宿舍啊,本来该睡你上铺的。” “嗯?那为什么……” “听说是交不起住宿费啥的。” 钟一铭追问:“后来呢?” “后来好像签了个很特殊的合同吧,不是学校里的,是校外的意向协议。你知道约瑟夫模特公司吗?好像是签了他们,而且把孕巢生育权也签过去了。” “哦……” “哎,别想那么多,体院里怪人多着呢。”大二学长拍了拍钟一铭的背,“走,今天你们第一次戴锁,等这次发情结束就可以备孕了,学长请你们吃顿大餐。” “好!” 钟一铭站起来,被他坐着反复挤压、磨得有些泛红的rouxue露在外面,粗长的阳痿巨根甩来甩去。 两人走在cao场上,周围是一些同样赤裸、仅穿着鞋袜的大男生在打篮球,打着乳环的篮球专业教练们在旁边吹着口哨给被堵xue珠cao漏精的前锋们计分,再远一点是爬在地上、正被学弟们牵出来遛的性奴专业学长。 又是一年秋起时,体育生们即将开始为新一轮的配种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