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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

    “这世上有一种人,以偃戏为生。何为偃戏,即用木或竹为体,绢或布做衣,点睛描唇做成偶人,游荡各地表演偶人戏。偃戏分三六九等,下等偃戏偶人似人非人,依凭传奇长剧做戏;中等偃戏偶人面上与真人无异,仅凭借偃师些微cao作便可嬉笑玩闹;至于上等,一颦一笑皆无需偃师,甚至可如真人般永生于世。传说始皇听闻曾派徐福一行出海寻此等诡异长生之法,徐福亦不负众望寻得偃师,奉为上宾接入阿房。偃师取一截木做体,一段绸做衣,落地竟成一男偶,男偶生一副魅人面貌,眨眼轻笑见与丽夫人逗笑。始皇大怒,命人将偶人投入大火之中,砍去偃师双手,囚于宫廷......”

    酒席之上听这等传奇轶闻已成了度兰屿的乐趣。几日前同友人到这秦琯楼,本无意这风花雪月之事的他却被一人吸引了目光,其人正是这秦琯楼内的红倌人陆息风。利用他安王世子之便,度兰屿包下秦琯楼七日。酒席一连七日,来者无非有钱有权却又想得到安王这一势力帮助的王公贵族。陆息风就守在度兰屿身侧,饮酒调情,兴致来时同在座宾客讲些趣事。

    “那始皇帝真是无趣,攀附风月之心人皆有之,倒不如成人之美,纵享其成......”喝多了的客人搂着两位小公子,一边用嘴度酒给人,一边把手伸进小公子衣内,听娇儿在自己的玩弄下轻声呻吟,听得在座人皆情动暗涌,同身旁的小公子小倌人纵情声色。

    陆息风端着酒杯的手被度兰屿握住,被他一把拉进了怀中,酒水洒在两人颈间衣襟,深谙调情暧昧的陆息风将酒杯扔在一旁,跨坐在度兰屿身上,听人呼吸变得急促,伏在他颈间轻笑道,“息风给世子清理干净。”

    美人启唇,艳红色的舌顺着度兰屿的下颌向下舔。湿软温热的舌将那片酒液收入腹中,在皮肤上游走四处点火,他的头越发向下,手轻轻扯开度兰屿的衣襟,露出大片胸膛与棕褐色的乳来。陆息风像蟒一般柔弱无骨地趴在度兰屿身上,唇舌将胸膛舔的水光粼粼后转向两颗乳尖,挑逗却不过分,偶尔用牙齿轻碾就能听到安王世子的粗喘声。他轻轻一推,度兰屿就配合的躺在地上,双手搂着纤纤细腰,享受着美人的侍弄。

    没有人发现主座上的两人在地上做着情色之事,或者说,所有人都已在声色犬马之间丢失了自我。若此时有人进来就能看见这酒席的混乱,有为客人口的公子,有在要求下互相安慰给客人看的小倌,还有已经深入体内,翻云覆雨纠缠不休的人们。

    对比之下,主座上的两人仅是衣冠不整些许,做着亲密的事。

    陆息风与度兰屿在地板上亲吻,任由身下之人玩弄着他浑身的敏感点,在他怀中轻轻颤抖,时不时从流满银津的唇角溢出两声轻呼,像羽毛划过度兰屿心间,叫得人心痒。可度兰屿却并不打算在这里与自己斥重金得到的宝贝交合,他甚至有些厌恶台下那些口中说着粗鄙话语身下不停的人们。他与陆息风一边接吻,一边坐起身,将宝贝紧紧箍在自己胸前,都来不及与众人打声招呼,便双手拖着陆息风的臀部,与陆息风唇齿相接着走进奢华的内室。

    度兰屿将陆息风温柔放在床上,自己也随之俯下身去继续对美人一亲芳泽。说来也好笑,安王世子度兰屿虽无正妻却有几位妾室,这等情爱之事也做过几次,却都不如与陆息风做这般上瘾。仅是简单的接吻,就让他难以自拔,不愿离开。

    他看着美人红艳的唇,眸色一黯,一手解开自己身上衣物,一手除去陆息风下半身衣物,露出人修长的双腿和双腿间青涩白皙的男根来。

    陆息风的尺寸不错,可对比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粗长青紫就有些不够看了。可度兰屿就是爱陆息风这样清雅俊秀的模样,喜欢这男子身后泛着粉红一张一合的xue儿。

    度兰屿怜惜地亲亲那清理过的xiaoxue,转而一巴掌扇在上面,嘴里笑道,“风儿的xue可真sao,一看就是吃男人roubang的好xue儿,一张一合叫本世子看得都硬了。”

    度兰屿自己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等粗俗的话语会出现在自己的口中,可他却体会到了这其中的乐趣,看着美人被自己说得面红耳赤又不得不长着腿给自己看那“saoxue”,他身体力行地执行了自己口中的话,硬到生疼的roubang在xue上摩擦,尖端吐出的清液和陆息风xue内溢出的液体混作一体,被度兰屿均匀地涂在遮挡xiaoxue的臀瓣上,湿滑光洁又满是色情的气息。

    秦琯楼接客的倌儿公子都专程做过训练,哪怕客人粗暴也不容易在情爱之中受伤,更何况陆息风这等红倌人是天生尤物,身体甚至会自产润滑的液体以承受他人的进入。度兰屿的进入有些困难,却不是来自疼痛,反而是美人体内那见了roubang便疯狂缠上来的软rou让他有种进入就会泄身的感觉,他犹犹豫豫进入了一半,媚rou缩缩放放,体内更是高温湿滑。

    度兰屿喟叹一声,按住美人的腰,想要继续深入,可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疼痛,随即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看着本是跪趴着的美人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笑容将他的roubang吞得更深,他还未来得及探寻美人笑容之后的深意,就彻底没了呼吸。

    陆息风就这死前被自己夹射出来的jingye和度兰屿还没软下去的roubang,跪在他身上抽插几下,就把男人的东西“吐”了出来,夹带着浓重的jingye溢出身体。他起身看着床上那状似马上风犯而死去的安王世子,面无表情地进入内室里配备的浴池。

    进入浴池之后陆息风才脱去他上身的衣物,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他舒服地眯了眯眼,自言自语道,“安王世子的东西不错,可惜是个得罪了主人,迟早要死的命。”

    他一边回忆着刚才的余韵,一边抚摸上自己的男根,轻轻撸动起来。如果此刻有人进来,恐怕会被他看到的陆息风吓到:表面上看着与常人无异的陆息风在温水的浸泡之下,背部竟然长出了一片暗紫色的花,同时那被安王世子射入的jingye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的情况下,毫无阻拦地从他股间流出,接触到有花的部分就消失不见。

    可陆息风全然不在意这些,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抵达了顶端,他习惯性地堵住自己yinjing上的出精孔,修长的脖颈后仰,声音高昂地叫出一个名字:“陆微之!”随后他趴在池边,逐渐缓了过来,站起身穿好外袍,背后的花儿瞬间消失不见。

    他再把目光投向安王世子度兰屿那边,嫌弃地抱着被褥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陆息风有着异于常人的精致容貌,惑人的一双丹凤眼,柔韧曼妙的身躯,可这些都是陆微之给他的。陆微之是它的主人,是这世上唯一仅存的上等偃师,而他就是他的偶人,能说会唱、能与人亲近zuoai的活的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