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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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座机准时响起。 张富贵开心地向爱人汇报着今日进账多少、过多久就能攒够首付云云。 霍甯睡眼惺忪,套上飞机杯和震动棒开始自慰。 男人进城卖中草药已有八天了,村花早就被养刁的身子又怎么能耐得住寂寞呢? 呵欠声从听筒传来,张富贵心疼地厉害,他白天忙着跑运输、谈价钱,夜深人静才在加油站联系上人,这几日都是如此,想到甯甯天天乖乖地守在床边等音讯,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快睡吧,你熬不得夜。我明天就不打给你了,后天回家。” 二人温存几句,结束对话。地龙烧得暖,霍甯习惯盘腿靠坐在床头柜接电话,他杵着额头起身,体位的改变引发了低血糖,手中的听筒一松,他向前栽去。 “嗯……嗯…………”眩晕中,人儿的毛衣领被突出的床尾角勾起,以头部及上胸离地、双腿贴地的古怪姿势缢住了。 霍甯的臀部将将蹭在地上,越挣扎机器绞得越深,智能强力马达将二档升至六档,硅胶材质堪比婴儿肌肤,u型连珠贴合了内道轮廓,唤醒了前列腺第二春,仿真杯嘴深喉加持下,他极速拨弄着两颗紫蒜头,咿咿哦哦地呻吟起来。 “小甯?睡了吗?”老人的话音里充满了关切,这个小乾元是家里所有人的宝贝疙瘩,儿子不在,他更要照顾好体弱多病的儿媳妇。 “唔……”霍甯咬住唇,颤声道:“没事儿……呼……爸爸……”此时,他要感谢机器的静音设计,不至于让门外的老公公听到异响,只是,他快忍不住了。 带着哽咽的声音传来,“做了个噩梦……别管我了……” “好好好,小甯,是不是和富贵吵架了?别和那个榆木脑袋一般见识,赶明儿我教训他,今晚先休息好不好?” 老人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答复,估摸着儿媳妇睡迷了,不放心地嘱咐:“爸爸回房了,刚才就是不放心过来看看你,你要是不舒服或者有什么,就摇床头的铃铛。” 拖沓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霍甯松开了叩紧的贝齿,脑部供血供氧不足的同时,多巴胺也大量分泌,让人热血沸腾,冰一般透明的世界里,燃烧线香的声音如火烧房子,落下灰烬的声响好比电闪雷鸣。 “嗷呜——”田野里,狼哮不绝于耳。 碧水映天天映水,淡云如幕月如钩。 霍甯在静谧的乐潮中灵魂剥离,摆脱“心为形役”的桎梏,昏暗灯光下,依稀看到“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的图景。 “恩人。”一黄裳男子手执象笏hù立于屋内,朝霍甯躬身,阐明自己的来意——隍逹dá原身是修炼多年的黄鼠狼,渡劫时承蒙霍甯搭救,天劫由此转移,才有霍甯今晚蒙难之事,天道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无法避免天道对恩人的伤害,只能在恩人濒死时抽取其三魂七魄,灌注笏中以保护温养,择良时塑仙身还阳。 “需要多久呢?” “少则十年,多则百年,但恩人毋虑,我已位列仙班,与您定下魂契后,你我共享寿命,行动自由,只是凡人看不到您。” 谈话间,隍逹将无名指处的红线引出缠到霍甯灵体的指节处,光华消失后,在人儿宛如葫芦花苞蕾的环指上留下圈粉痕。 神与气清,杳杳冥冥,存无守有,顷刻而成,回风混合,不日功灵。 开悟的霍甯得以从第三者的角度看待躯壳,他的rou身穿着兔耳帽的圆领棉毛衫,配一条染上尿渍的锦鲤红丁字裤,脖颈悬挂正对的地面有涕涎痕迹。 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可爱。 似花还似非花。别说外人喜欢霍甯,他自己看自己也喜欢的紧。命悬一线的人儿脸上半点不显死亡的恐惧,反而困酣娇眼,欲开还闭。 人似琵琶斜入抱,凭君翻指弄宫商?。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霍甯亲吻着人儿的面容,昔日澄江静练的绝色如今花雨斑斑,娇媚的桃花眼恹恹半翻着,玉斧劈开时才转动一圈。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赧,回身就朗抱。霍甯拥紧失控抽搐的人儿,承受着对方的濒死踢蹬, 如同词中所唱——雨歇云收那情况,难当,一翻翻在人身上,偌长偌大,偌粗偌胖。压扁个人。 鸡鸣朝盈,天光破晓。 “时辰已到,切勿留念,恩人,该走了。” 霍甯眷恋地抚摸过自己冰冷的肌肤,僵硬的骨骼。人声渐近,老人敲门不应,遂破门而入,他冷眼看着自己被多方施救,最终宣告不治身亡,亲友抱着他的尸身嚎哭,自欺欺人地继续治疗…… 尘缘已了,他并不难过。隍逹珍而重之地牵过他的手,“走吧,甯儿。”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 “下雨了,要不要去喝杯茶暖暖?”杨照看着面前的美人,脸红气短地提议。 “是啊,这雨有下大的可能。”程鉴在一旁附和。他和杨照今天来参加皇帝的诞礼,活动结束后就瞎逛到磬音坊,这片是远近闻名的红灯区,再加上过节,别提多热闹了。 二人惯常瞧不上风月场所,没想到惊鸿一瞥,竟看到一白衣男子,洁若春梅,静如秋蕙,凤翥zhù鸾翔之态,让人见之难忘。 “天气预报说今天是晴天。”豫琢掩唇而笑。他是站街男,与急着拉客的同行不同,他非常佛系,乾元本来在社会上就众星捧月,他做这行纯属体验生活,上天赏放吃,给了他一副好相貌,自然生意爆满,个个客人都走了心,要与他一生一世。 不过不好意思,他只走肾。 他慢条斯理地闲游,就遇到两个毛头小伙,看那紧张的样子,不会还没开过苞吧? 手环发出到账提醒,一串带零的金额跳出来,豫琢挑挑眉。 “我没别的意思,这是今天转账的最高限额了,你想买什么就去买点,或者有喜欢的告诉我。”程鉴清清嗓,结结巴巴地解释。 又是一笔到账通知。从商场跑过来的杨照撑开新买的伞为美人挡雨。“嘿,被你抢先了,我也转了点,不多,阿琢拿去花吧。” 豫琢看着这两个傻笑的男人,决定就他俩了。。 “你们是我第一百个顾客,来玩点不同的吧~” 他带二人走过步行街,拐到僻静小巷,取下扎头的绡xiāo巾给程鉴,在高墙的窗牖yǒu穿洞系结,让程鉴戴上他备的克隆阳具。 “抱我。”豫琢展开双臂,迎接男人的举高高,抻进圈套,扬帆远航。 灯红酒绿的闹市与他们仅一街之隔,笑声、闹声、滴滴的汽车喇叭声不绝于耳,豫琢曾处其中,今后却再无关联。天亮后,闯入的人会满脸讶异,跑出去拨求救电话,会在若干年后仍然梦见徘徊的倩影。 自缢的人,无法回头。被剥夺了畅快呼吸的自由,让豫琢顿悟了生命的意义——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悔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魂飞魄散的蜜意——两个男人前后逼进,一抽一送。 “哼~好哥儿~杀了我吧~”豫琢挥舞四肢,浑身摇动,杨照后xue像抹了油似的,把前根越吃越紧,同时他剥开人儿的阴蒂外皮,转动手腕,中指从下往上移动,慢慢变化速度,爱抚阴蒂。 程鉴则耐心扩展一番后插入抽出,人儿难以承受,哆嗦着躲闪,程鉴揉揉那羊羔似的雪臀,轻轻拍打,直打的臀rou儿凉粉块子般乱动。 “躲不躲?还躲不躲?” 豫琢歪身扭腰,臀颠腿摆,麻痒极了,“老公,别打了~要~坏了……” 人儿越求饶,越是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程鉴停手,一气抽了五百多抽,杨照也不甘示弱,墩了四百来回,不多时人儿就头毂眼闭,手足酸软,阳精大泄。 “宝贝儿,继续吗?”豫琢昏昏醒来,男人放开衔着的唇瓣,担忧地说。 “官人~还要~莫非……你们不行?”豫琢抽抽噎噎地回,杨照的渡气一断,窒息感越来越鲜明,yuhuo焚身。 杨照用中指与无名指夹住两颗玉丸,飞速弹拨,程鉴老汉推车,磨搽玉兔,三人五体投席,腹背相附,时进时止,顶灌甘露,热心乃死。 灵魂如身体赤裸,坦白爱恨、尽喜尽悲,管他黑夜白昼。豫琢快活难当,杏眼半翻,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着“使不得、使不得”,几息后,声音弱了下去。 两个男人喂了芙蓉露给他,提神的猛药下去,豫琢悠悠转醒,此刻不同往时,他只觉得心窝痒痒,两片胀热,杨照躬身狠狠一啄,淡红豆汤就喷洒而出,人儿百骨百髓,精神欲碎,半截舌头伸出,小口小口吐着冷气,嘴角香涎欲滴。 程鉴又抽了千百抽,抽得咕咕唧唧,人儿爽得全身抽搐,腰肢乱扭。两个男人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夹一阵,把豫琢弄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水荧荧的大眼睛翻得只剩眼白,牙关紧闭,口中唧唧吱吱的,杨照觉得后xue一凉,原是人儿失禁了。 人儿精神恍惚,显然已是弥留了,尿液滴滴答答的,随着男人的运动,玉xue也彻底松了,金黄的软便探出了头,杨照缠住人儿的舌根,拱一拱,咂住,同时后xuecao了他八百多下。 人儿挺挺奶白的胸脯,圆溜溜的白眼使劲上翻,赤紫的小舌搅动着拖出,喉咙里长长的嗬了一口气后,躯体便软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