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温 2 在儿子面前被轮jian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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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艾克时,天已经快亮了,他有些紧张,即便自己没有带任何的武器和其他违禁品。 “你也是半精灵?也许你应该锻炼一下,沃森王子那样的体型才是最好的。”正在检查的守卫对这些初次进入城堡的人紧张的表现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你是一个画师,也不需要那样的体魄,但是这样也太单薄了。” “好了,进去吧。” 人类守卫还算友好,艾克不由得松了口气,但紧跟着这种庆幸就转化成了难言的屈辱。 自人族占领精灵族的森林已经有快三十年的时间了,相较于精灵近两百多年的寿命,人族的衰老就尤为明显。 沃尔迪斯已经有些老态,身材也有些走样发福,但其和精灵族前王后诞下的孩子却继承了精灵的寿命,在这三十年很快的成长起来。 基于王子和大部分新生生命的血统,半精灵并没有受到歧视,甚至成为了这个国家新生的主流力量。 但艾克并不是什么半精灵,他是一个血统纯正的精灵,而这次不惜冒险隐瞒自己的血统进入城堡,则是为了联系上自己的父亲,并确定另一位父亲如今的处境。 艾克正是艾里斯和凯尔温在精灵族领地沦陷之前悄悄诞下的孩子。 如今人族国王沃尔迪斯只是偶尔来森林休憩暂住,而艾克的“哥哥”沃森则是常驻在此,没了那位阴险恶毒的国王,艾克也因此减少了很多压力。 跟着领路侍从,艾克偷偷打量着这座从未在记忆中出现、原本属于精灵王的城堡。 接近属于王后的卧室,艾克远远便看见不少人垂头站在门外待命。 “平时你需要带上工具和他们一起在此处待命,等待传唤。“侍从压低声音和艾克简单结束平时工作,等结束分配宿舍时,还要进行进一步的指导,”今天先带你来熟悉一下,一会儿站好不要发出声音随便乱看。“ 侍从快步走在前面,每一步迈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站在门外的人也无一垂着头甚至连呼吸声也一块儿放低。 因此靠得越近,艾克就越能听到从那虚掩的门缝里传出的yin媚无比狂喜至极的浪叫呻吟声。 心脏仿佛就贴着耳膜跳动,血液开始朝头部聚集,侍从看在眼里但见怪不怪,示意艾克站好就不再言语。 可艾克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已经从虚掩的两扇门中看到凯尔温被压在房间露台上yin玩的景象。 灯光摇曳之下,为了迎合身后高大男人的抽插,凯尔温紧绷着白皙修长的双腿踮起脚尖挺高臀部,时不时因为腿心的刺激而哆嗦着沉下腰,又贪恋着快感重新送上自己的蜜xue。 被凯尔温身后男人遮挡,艾克只能看见他湿漉漉的双腿内侧和大理石地面反光的一滩水液,直到男人搂着凯尔温纤细紧实的腰身将他转过身往房间里带。 男人粗长的阳具在凯尔温腿心抽插,抽出时黝黑狰狞布满青筋的柱体因为yin液而显得油亮,而凯尔温就被他掐着腰顶在身前,一边接受他从后方抽插,一边急促娇喘着踉跄的往屋内走。 虽说诱人的红晕从面靥蔓延到耳根,凯尔温却还是没什么表情,明明红唇被涎水染的诱人水润,低垂的眼睫也挂上星星点点的泪珠,却偏偏显露不出什么情绪,只有簌簌轻颤的身子与紧绷大腿间汩汩溢出的汁液能够显示出凯尔温此时正沉沦的rou欲。 凯尔温轻摆腰身,腴润挺翘的雪臀在抽插中被拍打变形,原本只是略有凸显的双乳已经变得高挺,水滴似的挺在胸前,随着顶撞在胸膛晃动。 原本应该绵软雪白的乳球现在粘上了男人的口水,隐约还能看见两三个微红牙印,而最显眼的还是凯尔温小腹上已经亮起荧光的粉色yin纹。 原本不到拳头大小的花苞似的yin纹如今已经完全长开了般,横亘在小腹上,如同阴巢结构般的形状犹如荆棘藤条,包裹着其中yin靡爱心的图案,刻印在凯尔温凝脂般的肌肤上。 随着每一步迈出,那紧窄湿热的甬道一定收缩着绞紧在其中加速冲撞的阳具,直到凯尔温胴体轻晃,扶着床边趴下。 “跪下…呼、把屁股翘起来。” 男人站在床边等凯尔温跪在床沿边趴下,捏着他的臀rou,一下下将自己的硬挺送入对方深处,直撞得凯尔温玉腿轻颤,腿根白rou紧绷着哆嗦,腰也下意识的扭动起来了。 “啊、太深了…噢噢、慢点…嗯哈…” 那浑圆饱满的臀rou被男人揉搓的不成样子,凯尔温双膝跪在床边,白皙小腿像是承受不住般随着后方的插入不由自主的翘起,足趾顶端微粉,正勾起蜷缩在空中,紧绷着发颤。 “怎么样…要不要我这样射进去?” 丝毫没有温柔一点的想法,男人一边在凯尔温湿热水嫩的甬道里极速抽插着,享受那酥酥麻麻紧实缠绕的包裹感,一边按压揉搓身下雪臀,掰开臀rou将粉色的菊门也拉扯变形。 “嗯…射、射进来…快啊…呜啊…” 凄艳的呻吟因为鼻音而朦胧甜腻了几分,凯尔温鬓边金色碎发湿乱,通红的面靥被半边埋进枕头中,五指拽着床单,高高撅起的雪臀伴随着白皙腿心一次一次的被异物没入而摇晃。 男人低头看着凯尔温股缝小巧淡粉的后庭,饱满的臀部曲线和还在摇晃摆动的腰身,看着自己浓密的卷曲黑毛撞在雪白臀rou上,油亮黑滑的rou杵不停没入股间,将粉萌的xue口撑圆的同时榨出一股股浆汁,顺着紧绷痉挛的腿根汩汩流下。 征服感让男人加快了速度,在湿yinrouxue中直贯入底,刮掠过甬道里的嫩rou褶皱,甚至抬腿踩上床,骑马一般分开腿骑在凯尔温臀丘上,一边将自己棒槌般的阳物送进胯下胴体中,一边低下腰拽住凯尔温脑后长发。 “yin荡的婊子…这会儿该说什么了还记得吧?” “啊、啊啊…不要、我…呜嗯嗯嗯嗯…请、啊哈…请把jingye、呜…请把jingye赐给我…啊哈…” 男人将手伸进凯尔温身下,抓揉垂下的饱满雪乳,动作愈发粗暴迅速,用自己鸡蛋大小烙铁般的guitou顶撞着凯尔温甬道深处的阴巢口,挺腰往里一刺,在那娇嫩的花蕊中尽情喷洒出滚滚浓精,缓慢了深处的阴巢。 “啊、噢呃呃呃——丢了、啊啊啊啊——太、太多了——哦哦哦——灌满了——不要——” 纵使艾克看不见凯尔温在jingye爆发瞬间被侵犯到美眸翻白香舌外吐的艳景,他也能够想象自己的父亲原本俊美娴静的面孔现在是如何yin靡扭曲,高潮时放荡高亢的媚叫与此时极度痉挛哆嗦的冰肌玉骨也让艾克不禁怀疑这个有些陌生的父亲是否已经在长期的jianyin中改变了本心,变得yin乱不堪。 艾克默默收回目光,垂头看到一同站在门外等候的不少男性胯下都已经顶起帐篷。 rou欲的巅峰总伴随着洪水一般汹涌的快感,被撑圆塞满的xue口rou缝竟在高潮时喷溅出晶莹的yin汁,带着刚射入的jingye,滴落在地毯上床单上。 发泄过后的阳具开始缓缓拔出,凯尔温的雪臀微晃,xue口随着抽出的异物向外凸起,薄薄一层粉色嫩rou包裹着抽离柱体,似挽留似引诱,直到彻底分开时还发出细微水声,仍保持着撅臀的姿势,展示着自己被yin液打湿的炫白大腿。 被撞击许久的臀rou微粉,湿淋淋的布满汗液yin汁,甚至粘黏了两根属于他人的体毛在娇小粉嫩的蜜洞旁,被摩擦得微红的花瓣已经被rou杵撑的左右分开,中心那淡粉色的细缝入口也正翁张着淌出些浊白色的汁液,被捣成白沫的浆水还顺着耻丘往下淌。 “下一位。” 床的对面,房间的死角,在艾克看不见的地方,沃森慵懒的坐在单人沙发上,让挑选好的下一个男人走上前去。 在沃尔迪斯不在的时候,每日侵犯使用凯尔温身体的男人就会变成人族的将军与手握权势的领主们,再次一些,就会轮到那些愿意付出巨额金钱来在凯尔温身上寻求刺激的富豪们。 下一个男人整了整衣服走上前,对于自己之前的那位裸露身体的行为面露不屑,只简单松开了腰带,就着凯尔温现在的姿势,背对着众人开始耸动。 艾克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听房间内的抗拒声逐渐变为啜泣喘息。 透过半掩的厚重门扉,已经能够看到露台裁出的一片天空和摇曳的拉瓦卡提亚之树枝叶。 炫目的日光穿过薄纱帷幔落在床上,凯尔温五指扣着床褥,胴体还在一阵阵痉挛哆嗦。 原本凝脂般的肌肤此时透着一层薄红,香涎淌到雪腮上黏住了几缕发丝,凯尔温侧躺在床上,床单上濡湿的深色水渍从床边蔓延到身下,两条腿半张开,露出被摩擦得通红的两片花瓣,而在花瓣中间,水嫩湿滑的xue口正因为失去填充物而缓缓合拢,随着他的呼吸筋挛,黄白混合的jingye正从洞口缓缓流出。 “最后一位。” 一个身材发福四肢短粗的男人逐渐靠近凯尔温。虽说如今有了积蓄,但那带着绿宝石金戒指的粗糙手指还是透露出男人来自底层的经历。 精明的眼睛被脸上的横rou挤成一条宽缝,考究的外套被凸起的肚腩顶起,精心的裁剪修饰穿在这个男人身上显得暴殄天物。 花了这么多钱,居然也只能最后来“使用”这个尤物。 男人出身底层,中年才意外抓住机会富有起来,成为上层贵族的执念也因此更加坚定,不惜重金以这样狼狈的方式去追求一次与亡国的精灵王后深入接触的机会。 可是从踏入城堡开始,自己与这些高傲的贵族官员们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便愈发凸显,甚至在自己今天等待轮到自己的过程中,有些自卑的敏感内心也感受到了他人若有若无的疏远和排斥。 于是愤怒与卑微感即将一股脑的发泄在凯尔温的身上。 原本就有些紧的裤子在欲望勃起之后勒的男人更加难受,但他却没有急着解开衣裤,将被丢到床下的两个枕头抓起,重叠着垫在凯尔温腰臀下方,拽着他的两条大腿分开。 凯尔温虚脱似的任由对方摆弄,面靥上还带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胸口随着微喘起伏。 将凯尔温双臂放在头侧,露出水滴状的一对完美雪乳和光洁腋下,纤细流畅的曲线更加凸显,臀部被枕头垫高,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左右展开,已经疲软的粉色玉茎倒在耻丘上,狼藉一片的雪白腿心夸张的分开着,几乎成了一个平面,凸起的耻骨与腿根的水渍精斑,以及被撞得微红狼藉的臀丘、正因为姿势分开一条细缝,缓缓淌出jingye的雌xue。 男人粗糙大掌摆弄玩具般捏住凯尔温的下巴,将他的头摆正,用床褥垫在脖颈下方微微扬起,正对着自己抬高展示的私处。 凯尔温双眸失神,在对方留恋的抓揉自己头顶金发时还涣散的看着头顶床幔,直到男人脱下了裤子,弓身骑上。 火热浑圆的触感让凯尔温忍不住打战,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抗拒却被对方捉住摁在头顶,鸡蛋般大小的紫红guitou狰狞可怖,顶在自己高高抬起的耻丘上,随着男人身体的动作顶在花xue上摩擦耸动。 “不…不要…呜…” 只是进入了一个顶端,被充盈占有的酥麻感就顺着尾椎窜上,让凯尔温忍不住吸气,甚至惧怕这种yinrou褶皱被撑开的快感。 欲望让男人面有凶相,抿着嘴板起脸不容拒绝的沉下身子,那根足有女人小臂粗的黝黑rou棍便势不可挡的撑开凯尔温的xue口。 随着甬道被侵占填满,粉红的xue口也随之撑圆,凯尔温胴体不禁弹动,喉头发出细弱无助的泣音,定睛看着那根还蒸腾着些热气的男根插入自己深处。 青筋环绕着rou柱柱体,汗液尿液还粘黏了几根体毛在柱身上,也一同缓缓挤入自己还沾着些白沫的xue口,那骇人的阳物明明还剩一截在外,凯尔温深处阴巢口的软rou就已经感到了压力。 经过一早上的凌辱,甬道深处幽谜的娇软阴巢已经敏感脆弱,却毫无抵抗之力,被那野兽般怪异硕大的guitou挤压顶撞几下,便顺从的敞开让异物进入。 感到身下的胴体猛的一颤,摁住的手腕也在桎梏下打战,男人微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肩膀微耸享受着濡湿紧窄的甬道,再低头看向两人亲密无间的交合处。 茂盛杂乱的体毛正紧贴着凯尔温白腻臀丘,粉色的xue口被黝黑的rou柱撑成正圆,还在一收一缩的抽动,小股清液从两人相交处溢出,自己柱身也沾染了丝缕水渍,正顺着青筋的沟壑淌下。 也许是占有欲得到了满足,也许是自己狰狞而异于常人的阳具与凯尔温相连的画面过于具有冲击力,男人饕足的夹紧屁股打转,硕大的阳物也随之搅动着甬道,交合缝隙又挤出几股混合着精水的yin液。 那根硕大的异物已经完全纳入自己身体,guitou凯尔温甚至不敢挪动臀部,那完全埋入阴巢的硕大guitou像是沉睡的雄兽,已经将本就狭窄用来孕育生命的空间侵犯成它的形状,若是醒来冲撞还不知会成怎样。 饱满光滑的臀丘与男人抵在一起,随着男人的动作那杂乱恶心的体毛丛在凯尔温的呻吟中摩擦着他的私处,偏又挤出了汩汩yin液,将不少卷曲毛发粘在水光盈盈的腿心嫩rou上。 仅是这样小幅度的动作就让凯尔温尾椎酥麻,忍不住绷紧了肩颈,刚别过脸不想再看自己被垫高的下体,却见男人俯下身,有着层层rou褶的肥硕肚子随之压在自己身上,rou山似的身躯几乎将凯尔温整个罩在身下,紧随其后的便是毫无征兆的抽插。 饱满的雪乳被对方压成柿形,大刀阔斧的动作让roubang刮掠过甬道内的rou膜褶皱,guitou一次次抽出卡在xue口再直戳到底,带着全身的重量猛力撞开胴体深处的阴巢口,似乎要将凯尔温的娇躯压碎。 “噢噢噢噢噢——啊、噢哈——” 那根粗长如干玉米般骇人的黝黑rou柱在反复的进出中变得水润油亮,男人跨坐在凯尔温身上,每一次使力都将他纤细紧实的腰深深压进身下蓬松的枕头中,耻骨不断相撞,挤出的大股yin汁顺着凯尔温臀缝浸湿了白色的枕头,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缓缓晕开。 艾克从与两位父亲分开之后,幸存的精灵们告诉了他不少关于他们的为人性格与行事作风,但就算是如此,在充斥着“噗呲”“啪啪”的yin靡而响亮交合声的环境里,听着门缝中凯尔温如雌兽般胡乱高亢的浪叫声,艾克也不得不怀疑在这未知的三十年里,凯尔温是否已经沦陷在无尽的yin欲里,成为传闻中那个甘愿做一个亡国之奴的放浪精灵。 凯尔温赤条条的胴体在这样的冲撞下对折着,饱满的桃臀被男人骑在身下不停撞出rou浪,两条修长的大腿已经主动攀上男人肩膀,两只动情粉嫩的玉足高高翘在男人匍匐雄壮的背上,相互贴在一起摩擦,rou棍的每一次抽插都让足趾紧缩,娇躯也随之哆嗦。 每一场性爱都是凯尔温与自己身体欲望的战斗。除却甬道被摩擦顶撞,阴巢被刮掠侵占的快感之外,小腹的yin纹蛊惑般产生的醉意也引诱着他忘却过去沉沦欲望,小腹火热酥麻的感觉仿佛渗透进身体深处,迸发出源源不断的欲望与酥痒,意识也宛如被浸没在温热春泉中几近消散泯灭。 舔舐着凯尔温伸长的脖颈与锁骨,男人感觉到身下人已不再反抗,玉体逐渐变得火热瘫软,便也松开了桎梏凯尔温手腕的双手,手指转而开始挑逗着随撞击摇晃摆动的玉乳。 只需略微低头,便能看到凯尔温优美颈子上亮晶晶的水光,顺着耳根蔓延到锁骨,一片全是自己留下的口水牙印。 男人掰正凯尔温侧过的脑袋,眼看着这精致美艳的精灵被自己侵犯征服,此时已经完全动情,美眸涣散微微上翻,高贵而无瑕的金发几缕黏在酡红面靥上,红唇挂满香涎,还在因为羽化登仙般的极乐不断发出无助而甜腻的媚叫。 虽说如今养尊处优,但年轻时干粗活留下的厚茧还留在黑粗的手指上,此时三指并拢一同插入凯尔温檀口中搅动,粗糙如黑rou肠般的手指摩擦着红唇搅动香舌,还发出细微但黏腻的啧啧水声。 清透涎水在玩弄中越溢越多,顺着绷紧的下颚流下,凯尔温的眼神多了几分清明,艰难吞咽着多余的津液,却仍然只能求饶又渴求的看着面前正在自己身上快速耸动的男人。 “舌头伸出来、呼…睁眼看着我。” 只探出一点鲜艳的舌尖,就被男人一下吸进口中,与之肥舌交缠,甚至被含住香舌吮吸,发出令人侧目的水声。 只要一表现出想要闭眼躲避的心思,那根持续抽插的巨根便会突然狠狠捣入撞在阴巢柔软rou壁上,榨出更多的琼液,那肥硕黝黑的屁股有节奏的起伏顶撞,惩罚似的换着方向死命蹂躏娇嫩紧窄的甬道,逼的凯尔温只能瞪着美眸,无助的张开檀口,感受涎水顺着唇瓣溢出的同时,看身上的男人狞笑着噘嘴含住自己的红舌挑逗吮吸。 rou挤rou,水搅水。捣浆般yin靡响亮的交合声持续了足有半个小时,yin液混合着不断被抽插出的白沫,顺着凯尔温股缝将枕头打湿一大片深色,那粉嫩收缩的菊xue口也因此沾满了透亮黏滑的液体。 男人非常满意凯尔温现在的状态,身下原本还有几分反抗的身体已经完全屈服,那绝伦的面庞只被混沌的欲望侵占,灵动的双眸盈满极乐的泪水,失神却迷醉的跟随着自己,眼角因为不断滑轮的泪珠而微红。 又不舍的嗦了嗦凯尔温的香舌,男人抬高些身子,即便获得了自由,那玲珑可口的红舌也如他心意耷拉在唇边,檀口无助的张大了喘息呻吟,涎水更早就打湿了整个下巴,在伸长后仰的脖颈喉结处,与男人自己吮吸啃咬的痕迹融合在一起。 这娇躯深处的阴巢早已盛满温热的yin液,每一次插入rou壁都会收缩着颤抖,畏惧却讨好的吸附着guitou,与耳边的悲鸣同步取悦着男人。 男人突然想起进城堡时被叮嘱的事情。 “yin纹已经深入影响了凯尔温的身体,除了比常人敏感易动情之外,这几年还开始孕育特殊体质了。”虽说是说给在座所有人听,但除了男人之外的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享用凯尔温的身体,因此都心不在焉的等待着,“需要各位注意的是,凯尔温仅会在jingye射入身体时高潮,无论他是否愿意。” “今后凯尔温再觉醒其他特殊体质,我们也会及时告诉各位尊贵的客人,希望各位能够因此拥有更好的使用体验。” 而身下的人,显然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却始终不得释放。 两人紧贴的身体因为汗液而湿滑,凯尔温雪腮此时瑰丽如霞,每一次插入都足以让他意乱情迷花枝乱颤,玉肌雪肤挂着香汗,被男人死死压住随着节奏哆嗦,不停荡起层层rou浪的雪臀中间被黑粗rou柱榨出汁水,溅射在早已狼藉的枕头床褥上。 “想高潮吗?嗯?” 与凯尔温相比,男人此时显得游刃有余,他得意而享受的盯着凯尔温失神沉醉的脸,腰杆扭动让身上的肥rou也甩动摇晃起来,从各个方向深度恣意享受着湿热的嫩xue。 大腿随着对方压下的动作一开一合,翘起的小腿玉足也无助的摇晃着,凯尔温感觉对方几滴汗水甩在了身上,失神的眸子缓慢转了转,落在对方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凶恶狰狞的脸上。 “啊啊…想、想要高潮…呜嗯…求求你、求求你啊哈…cao进去射给我…嗯哈…” “喜欢被男人cao翻是不是?干到你哪里了这么舒服?” 轻声细语如同情人耳鬓厮磨的呢喃,两人亲密贴合在一起,鼻尖几乎贴着鼻尖,偏偏男人目露凶光,胯下动作仍旧粗鲁,所说的字眼也让人面红耳赤。 乳尖被男人粗糙指腹捻着揉搓,轻微的刺痛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痒意,弄得一对雪乳都泛起酥麻,与腿心阴巢的快感一比,却只像是温柔调情。 “喜欢、啊哈…被cao、喜欢啊…cao的好舒服…嗯哈…呜…” “cao到你哪里了?说啊?” 湿泞不堪的xue口发出的交合水声愈发快速响亮,翘起的足趾也情难自禁的绷紧了,凯尔温最终崩溃在低级但汹涌的rou欲快感里,yin言浪语也变得凄艳浪荡。 “cao、cao到阴巢…啊、cao到阴巢了…呜嗯…guitou…一直在cao…啊哈、顶的好舒服…呜啊、里面被…被撑满了…感觉要化了呜呜…啊、太快了要坏了…啊啊、烫…噢啊啊啊啊——” 即便男人死命压着凯尔温冲刺,还是因为他高潮瞬间的弹动而摇晃了片刻,好在这具疲惫到极限的rou体只有这射精一瞬的爆发力,在一声凄艳高亢的悲鸣过后,绞紧床单的手指在浓精迸发的一瞬松开,绵软下来的身体在jingye灌入的同时如雷击过电一般痉挛,更不用提香舌艳吐美眸翻白,让男人恣意刺入阴巢顶着rou壁狂喷的滚滚浓精烫的yin媚乱颤。 平时娴静甚至几分疏远的面庞此时变得yin媚不堪,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显得有几分疲惫竭力,但即使已经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轻喘,在jingye射入时分泌出的大量晶莹液体还是混合着白浊,从狭窄的rou缝中淌出。 男人起身,几层rou褶的腹部还有凯尔温高潮时泄出的白浊,他伸指沾了着在指腹捻了捻,缓缓往后退着,将开始半软的阳具抽出凯尔温身体。 那突然失去支撑的甬道恍若已经熟悉了异物的填充,迟迟不肯合拢,隐约还能看到粉色xuerou上男人一开始插入时带进的毛发,随着xue口的收拢,与凯尔温不同的粘稠jingye裹着腥臭的味道,成股争先恐后的涌出。 不等男人下床重新穿好衣服,沃森似乎已经看够了着每日上演的闹剧,懒洋洋的吩咐着离开。 “老实跟着我后面。”随着卧室门的完全敞开,房间外两侧等候的人都低着头等沃森一席人走远之后,才鱼贯而入处理打扫。侍从领着艾克在队伍末尾也一同进了屋,正遇上收拾着画材往外走的另一位画师。 画布上明晃晃的大片白rou让艾克脚步一顿,被侍从余光瞥见,等其他人打扫了各自负责的地方才重新开口。 “刚刚你也看到了,每天早上会来两位画师,一位负责沃森殿下在时的当场作画,另一位负责记录结束时的场景,完成后都会挂在规定的走廊墙壁上,等沃尔迪斯陛下来此处暂住时也会一并送上供陛下查看。“房间里其他被弄的混乱的区域已经恢复原状,却默契的避开了凯尔温所在的双人床,领路侍从站在床边实意艾克摆好画材,“之前的画师临时辞职,也不能带你一段时间,那你就从今天开始画吧,完成之后去找其他画师指导修改,合格之后再送到我这里来。” 看侍从交代完之后就离开了房间,艾克本还疑心他为何放心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可很快就有零零散散来往的仆从路过房门口,若有若无的视线往房间里瞧。 窥探又好奇的目光让艾克决定搞快完成眼下的任务,转头看向床上的人时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他的目光。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哭的狠了,凯尔温眼眶微红,碰上艾克的目光低垂下睫毛,双腿颤了颤似乎是想要合上,但终究是放弃了,保持着这样难堪的姿势扭过头去。 艾克感觉自己心跳骤停了一瞬,不敢细想凯尔温是否认出了自己,急着收回目光坐在板凳上,低头用画板挡住自己。 但等他拿着干透的画去找上午遇到的另一位画师时,却被对方要求重画。 “这样不行,每个像你这样新来的都画成这个样子。”对方只看了一眼就将画重新递给了艾克,皱着眉摆了摆手,“早就建议带你们这些新来的去看看之前的画,可沃森王子始终不同意。” “技术没什么问题,但你要做的是让沃森王子满意。”像是已经无数次重复了这些话,画师显得有些不耐烦,艾克心惊胆战的听着对方说出些不敬的话,一脸茫然的样子看的他败下阵来。 画师摆了摆手赶艾克出去:“唉算了,今天这次我就帮你画了,别告诉那个管事的,晚餐之前过来把画拿走。” 像是因为突然增加的工作感到烦躁,画师骂骂咧咧的赶走了艾克。 为刚来的下等仆从准备的房间狭小而逼仄,甚至不如城堡的走廊宽敞,仅放下一张床过道就变得难以通人,还需要艾克侧身走到床尾的书桌坐下。 房间唯一的窗户没有挂布帘遮光,但处于城堡最底层的位置也限制了光线,白天不开灯也仅能照亮窗边的一片区域。 此刻静谧的环境才让艾克来得及回想一上午的经历。 每当人族的节日庆典,凯尔温都会被当成人族皇室助兴的工具,此时他赤裸着身体与他人交缠的画面会被画师记录下来,再印刷成无数份,和庆典的其他新闻一起,一直张贴到所有记录在册的城镇入口城门处。 此次恰逢人族感恩万物的延恩节到来,城堡刚好发出了寻找新画师的消息,艾克便和幸存自由的精灵族商量着混入城堡。 本以为只用在节庆上利用画传递出精灵王与王后的消息,没想到沃尔迪斯居然无耻至极,让人将凯尔温每日的姿态都记录下来展示供他欣赏。 艾克收拾好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开始计划着稍微熟悉一下城堡的路线,虽说在外时已经背熟了地图,真进入时还是有些陌生。 晚餐之前艾克提前了一些出门,将仆从居住的地方稍微了解了一下,才去了画师的房间。 原本以为只是需要润色调整,与自己之前画的也不会差太多,没想到画师将整个布局都改动了,艾克承认自己在画时难免替凯尔温掩饰遮盖,但面前这幅画反而更夸张了几分。 原本从侧面观察的角度被改成了俯视,痉挛被褥与枕头上大片水渍就能看出经历了多激烈的性事,画中的凯尔温指尖还勾着自己一缕金发,虚抓床单,舔舐唇上涎水时还粘了几根发丝在嘴角,双眸迷离却似若有若无的顶着画外人,更不提赤裸胴体上的汗液与红痕,腿心正汩汩流出jingye的xue口。 因为被枕头垫高的缘故,腿心yinxue的形状都被仔细勾勒出来,腿根白rou还沾着他人的体毛,抬高的小腹yin纹着墨更多,已经疲软的玉茎还淅淅沥沥吐了些淡薄的白汁,星星点点落在小腹上。 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将凯尔温生生画成了一个沉迷rou欲的妖精。 “愣着干什么,这才是他们想看的东西,赶紧拿去交差,之后也跟着这样画!我可不会再帮你第二次。” 也许是急着赶上用餐时间,画师打发了艾克,合衣匆匆往仆从食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