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让零点五加入这个家在线阅读 - 【二】继续koujiaozuoai,饭后百步走,哪能不湿鞋

【二】继续koujiaozuoai,饭后百步走,哪能不湿鞋

    祝伽听见季之鸢的话微微拧眉,他才不会嫌季之鸢的jiba水,反倒觉得这滋味解馋。

    为了回应季之鸢的话,祝伽故意卷起舌尖,朝尿道里戳刺,马眼被他的舌尖撑开,连尿道的前端都被他舔进去。

    季之鸢感觉尿道里又热又痒,guitou又被紧紧吸着,jiba里的汁水都被祝伽榨取出来。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唔·····伽儿······不要······伽儿慢点·····”

    祝伽嘴上吸着,两只手轻抚着季哥yinjing后的两颗卵蛋。卵蛋里存着一晚上的精华,鼓囊且软滑,摸起来手感甚好。祝伽用指尖去慢慢地揉捏着,隔着一层皮rou,挤压着囊袋里的jingye。

    这种被玩弄jiba的快感既奇怪又难熬,季之鸢的脸上沁出两抹潮红。在屋内的晨光下,俊朗的面容上一片光亮,他出了不少的汗。

    祝伽终于放过可怜的guitou,张大嘴将茎身吞进去,他的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茎身却还露在外面一截,季哥的jiba实在太长了,祝伽喉头一收一缩地开始吞吐。

    季之鸢低头看着祝伽的脸,他的脸颊和眼角因为呼吸困难而绯红一片,让人想将他欺负的更狠。季之鸢控制不住地想要在祝伽的嘴里抽插,却怕伤到他的喉咙,硬生生止住冲动,干脆闭上眼。

    直到最后季之鸢在祝伽嘴里射出来的那一刻,他爽得就差叫出声,大股大股的jingye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全部灌进祝伽的喉咙里。

    祝伽张大嘴吞咽着jingye,就差被呛到。jingye顺着喉咙进入食道胃囊,整个肚子里都是温热的,季哥的jiba就像cao进了他的内脏。

    等祝伽吃完精,季之鸢才将jiba抽出来,jiba上一片湿漉漉,全是祝伽的口水。

    两人到床上去,季之鸢躺在下面,大大分开两条长腿。

    祝伽坐在他中间,用手握住季之鸢软下来的jiba,缓慢撸动着。

    季之鸢由着祝伽玩自己的jiba,闭上眼睛,等着下一次勃起。

    祝伽一手撸着jiba,一手意犹未尽地去抠顶端的尿道,“季哥,你的jiba比我的逼还会出水,下次我用毛笔朝里面插一插,帮你的jiba开苞,你那时候一定会更爽。”

    季之鸢皱起眉,拒绝道:“不行,毛笔是给你写文章用的,干干净净的东西,怎么能插到这种腌臜的地方。”

    祝伽不依不饶地说:“季哥以前不也用毛笔在我的逼里面插过,而且还用狼毫沾我的逼水写字。”

    季之鸢忙解释,“那时候你的后xue是洗过的,干净得很,当然可以插。”

    但季之鸢显然不如祝伽能说回道,很快又被反驳回去,“那我就用茶壶嘴接在你的jiba口,把尿道用水灌洗几遍,便能插了是吗?”

    “越说越离谱,茶壶是用来喝水的!”季之鸢脸更红了。

    祝伽浅浅一笑,亲了亲季哥的嘴,两人唇齿交缠。祝伽语气轻佻地说:“我说不是就不是,季哥你不是最宝贝我的吗?”

    季之鸢没办法了,他没拒绝过撒娇的祝伽,犹豫好久,看着祝伽央求的神色,才轻轻点头。

    “季哥,那就过两天这么玩,也给你个心理准备。”祝伽一脸兴奋。

    “魔力球!魔力球呢?!魔力球在哪里?!”季之鸢突然在心里扯着嗓子鬼叫起来。

    “诶!诶诶!我在!什么事?”系统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从窗口翻进来,“噗通”一声砸在地上。

    “魔力球你还别说,祝伽这脑子还真是个状元料子,他说的花样让我想可是万万想不到,还是他比较会玩。”

    “······”cao!又失算了!就说这个姓季的zuoai的时候能有什么要紧事。系统语气恶毒地说道:“祝你有一天死于马上风。”

    “正合我意。”季之鸢乐滋滋。

    “……”系统被恶心到无语,一秒关机。

    季之鸢摸到祝伽的后面,两根手指朝里用力一插,xuerou便湿滑的绽开,里面早已经填满了香腻腻的脂膏,手指插进去半点阻力也无。

    季之鸢轻笑一声,“怪不得这么馋。”

    祝伽来之前不忘将下面洗干净,显然找玉佩不过是个由头,他是早有准备,想被季之鸢干上一炮。

    季之鸢重新硬起的yinjing抵住祝伽不断收缩的肛口,重重插进去,里面咬的很紧,季之鸢第一下便连根插入,直顶得祝伽身子往前一送,又被季之鸢拉回来挨cao。

    在自己的jiba没有被祝伽开苞之前,季之鸢当然要多讨点好处。

    季之鸢用力耸动着腰身,极快地抽插,每一下非得要捅到肠道最深处才肯拔出来。guitou像匕首般锲在敏感的直肠上,两颗囊袋也“啪啪啪”地撞击着肛口,室内只听见交合声和两人的呻吟。

    祝伽的肠道早就习惯被粗暴对待,甚至渴望这种激烈性交,他的jiba在koujiao的时候就高高翘起。但只有在季哥的jibacao进他体内时,才能射出jingye。

    祝伽的手绕过季哥的腰,紧紧按在他光滑宽阔的脊背上,顺着肌rou起伏的纹路向下,是季之鸢挺翘的臀部。

    祝伽和季哥洗澡的时候看过那里,摸过那里,紧实的手感他始终难忘。

    他突然猜测起插入季哥的屁眼是什么感觉,凡事都要循序渐进,等过两天帮季哥的jiba开了苞,日后若是把他的屁眼也一并捅了,季哥估计也会愿意。

    祝伽飘远的心思,很快就被季之鸢的jiba给拉扯回来。季之鸢cao得实在太凶,感觉甚至要将他的直肠顶穿,把他的五脏六腑都cao穿。

    “呜呜呜······轻点······”祝伽低声求饶,眼底泪光盈盈的。

    季之鸢装作没听见,眼中的欲望更甚,他越发用力地抽插着祝伽的屁眼,肠rou和jiba之间摩擦得火热,几次都插得祝伽无法控制地抽搐。

    小半个时辰过后,祝伽哭着射过两回,季之鸢才把jingye射进他的肠道内,让他上下两张嘴都喝饱精水。

    射完精之后,季之鸢让祝伽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他从后面打量着祝伽被cao开的屁眼,他看这里非常有成就感。

    尤其是jingye射进去,把jiba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祝伽的屁眼在空气中一收一缩着,仿佛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乳白色的浊液从屁眼里缓慢流出来,再配上通红的屁股,简直是绝佳景致。

    现在红肿的合不拢的肛口,半点不见两年前青涩的样子。

    季之鸢将手指插进去,肠rou便熟络地裹上来,如同按摩般收缩不停。季之鸢在心里叹了口气,被自己调教的这么好的sao逼,马上就要便宜给秦王,真可惜。

    季之鸢低头亲了亲祝伽咬的殷红一片的唇,又烧了一盆清水给他擦干净下身,这才掩上门,往山里去。

    山里的路季之鸢走了千百回,只有这次是边走边低头四处寻。

    现在是初夏,地上一片绿油油的。若是玉佩掉在地上,简直像融入绿色大家庭,绿中有绿,难舍难分。

    季之鸢在路上走走停停,视网膜中出现的丝毫绿色都让他蹲下来仔细端详。

    直到绕回原来的地方,季之鸢才在石头的夹缝里摸到玉佩。好在表面没有出现裂痕,他将玉佩用帕子裹好,仔细揣回怀里。

    回去的路就轻松很多,季之鸢一个人走着无聊,便听系统讲废话解闷。

    系统说:“等祝伽和秦王相遇,任务便完成一半,以后只等他们两情相悦,任务就算完成。”

    季之鸢说:“哦。”

    “听说北地人都骁勇善战,代代秦王镇守边疆,诸多蛮族不敢来犯。”

    “哦。”

    “传言中秦王瑶林玉树,眉目风流,是北地出了名的美男子,是很多男人女人的梦中情郎。”

    “哦。”

    ·······

    系统和季之鸢这样讲话倒也分外愉快,系统把在这个世界里道听途说的故事都说出来。

    季之鸢远远望见河里飘着块闪光的东西,忙招呼系统,“魔力球,你看河中间飘了个啥啊?这囫囵样子大概是个人吧。”

    系统飞过去看了看,飞回来道:“不错,是个人。”

    季之鸢手撑凉棚,朝那里张望,“这人的衣服怎么看起来闪着金光,是什么料子的啊?”

    系统再一次飞过去飞回来,“御品宫绣,像你这种平民百姓八辈子都穿不起。”

    季之鸢声音不禁上扬,追问道:“死了没?死透没?”

    系统没理他,过了一会儿,季之鸢又自说自话,“嗐,你还真别说,穿死人衣服是有点晦气,我心里也挺不愿意。但想起家里还有过年没放完的鞭炮,到了秋天阴雨连绵,鞭炮受潮肯定没法用,也不能浪费不成。平时没啥事放鞭炮还蛮怪,总得有个喜事才好。”

    听着听着,系统的目光变得非常复杂,它总是难以理解季之鸢的人脑构造。

    “穿新衣,放鞭炮!”季之鸢胡言乱语着,找了根长杆子去勾河中间的人。

    河水湍急,竹竿难以勾住人。季之鸢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地尝试着,最终干脆地把衣服脱了朝岸上一甩,亲自下河捞人。

    季之鸢游到河中间,搭着那人的肩膀,把他捞过来端详。

    先看一眼衣服,是端庄的雾黑色,袖口和领口用金线绣了山河千里,阳光下熠熠生辉。不错,这衣服最起码得值五两银子。

    再看那人长手长脚,身量比自己还略高一点,衣服穿在他身上合身又挺拓。不错,衣服大点好,冬天里面还能衬些衣服穿。

    “赶紧上岸吧,你当逛店呢?”系统飞在天上不耐烦道。

    “你懂个什么,万一捞上岸发现衣服不合适怎么办?”季之鸢白了它一眼,在确定挑不出啥缺点后,才慢悠悠地将人朝岸上拖。

    等上了岸,季之鸢再一看,这人背后被砍了一道狭长的伤口,深可见骨。

    啧,真白费功夫,衣服坏了这么大的洞,补起来也不好看。

    季之鸢的眉头皱成麻花,将人又倒腾着翻了个正面。却见那人猛然咳嗽起来,嘴一张,吐出好几口混着河沙的水。

    啧,真脏!呃······好像不对,这人都快被河水泡发了,竟然还没死!

    季之鸢立马将他的腰部垫高,双手按压着腹部,帮助他吐出呼吸道和胃里的水。

    等到那人的呼吸渐渐稳定,季之鸢才松了手劲,他的手拨开那人遮掩住面容的湿发,这一看就把季之鸢惊住了。

    那人的面容不同于祝伽的清隽,肤白如雪,眼下落着一颗多情红痣,有种妍丽近妖的感觉。虽是唇色苍白双眼紧闭,却也无法掩饰眉宇中天生贵气。

    “这是哪里的落难小美人?”季之鸢一脸色眯眯。

    “我怎么隐隐感觉他是······”系统欲言又止。

    “难道老天怜我明日过后伽儿便心属他人,所以特意补偿给我一个美人。”季之鸢忍不住对那人上下其手,美人看这弱不禁风,身上倒有一层肌rou。季之鸢又在美人的荷袋中翻到一块玉质印章,翻过来一看,上面刻着“元宸鹤”三个字。

    季之鸢笑道:“美人的名字果真仙气飘飘,当真是老天赐我的。以后我便叫他阿鹤,他唤我鸢哥,鹤鸢皆是空中鸟兽。寓意我俩比翼双飞,长长久久。”

    系统咳嗽一声,敲碎季之鸢的白日梦,“这是秦王。”

    季之鸢扭头瞪它,“你不是说秦王明天才出现吗?这明明是我的美人。”

    “时间节点又投放错误了,对不起。”系统向他诚挚道歉。

    为什么说“又”呢?因为之前也发生过一回,导致季之鸢投放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比预计早了两年。

    这两年里季之鸢就在村子里当猎户当农夫,还要照顾文弱的祝伽,所以季之鸢受尽风吹雨淋的苦,每赚到一分钱都精打细算着花。

    “谢谢你的空欢喜。”季之鸢气得咬牙切齿,但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任务来。他捏了捏秦王湿冷的脸,一脸漠然地道:“我现在要把秦王丢回河里放生。”

    “想丢就丢,反正又死不了。”系统旁观着。

    季之鸢果真猛地抱起秦王,走到河边就要松手,他最后低头看着秦王那双紧闭的眼。

    果真是难得的美人,昏迷中都美的令人心悸,难怪祝伽以后会爱他。

    季之鸢低头叹了一口气,将秦王背到身后,沿着河岸朝下游走。算了算了,怜香惜玉是美德,吃苦耐劳是品质。

    “冷······好冷······”秦王在昏迷中迷糊地说道。

    “若是觉着冷,便自己下来跑两圈。”季之鸢说。

    真是不知道秦王都将rou藏到哪里去了,看着弱不禁风一个小美人,背在身上感觉比一头鹿还重。

    林中鹿常有,而美人难得。

    季之鸢背着他越走越远,偶尔还与昏迷中的秦王说上两句。

    元宸鹤意识昏沉着,眼睛睁不开,只隐约听见耳边一直有人在聒噪,说的话句句难入耳,真想拔剑刺死这人。

    走到了下游靠近村子的地方,季之鸢才将秦王丢进水里。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系统说: “零分。”

    秦王被水一浸,昏沉的头脑清醒些许,他挣扎着浮出水面,便看见岸上一个穿着灰色短打的身影正在飞速远离。

    季之鸢和系统躲在一边,等祝伽过来。

    季之鸢在羊圈后面席地而坐,长呼短叹,“没想到竟是我的自传。”

    “小美人鱼?”系统试探着喊一声。

    “诶!”季之鸢立刻应声。

    系统看着季之鸢五大三粗,能喝断桥梁水倒流的身躯,骂道:“您是真不要脸呐。”

    不多久,祝伽便从河那边过来了,手上抱着几卷书,看起来是往书堂教书去。

    祝伽穿着一身单薄的月白色长袍,河上风起,衣袂翻飞如燕,仿佛要飞到天上去。

    “王子和公主还有五米要相遇了。”系统解说。

    “闭嘴!”季·美人鱼捶它。

    果如意料,祝伽发现了水中的秦王,赶忙把书扔到一边,蹚水下河,把人救回去。

    季之鸢看完真人童话,四处瞎逛了几圈。

    他拿了东巷寡妇多酿的一坛米酒,拿了赵大嫂子多纳的两条汗巾,又在张姑娘家喝过三碗多煮的野菜馄饨。

    嗐,赶明得好好教她们一些基本算数,连几个数都数不清,可怎么行。

    季之鸢边想着,边提着东西晃荡回家。

    祝伽正站在家门口焦急地等,远远看见季之鸢过来,立马火急火燎道:“季哥,你怎么才回来?!”

    “伽儿,你这会儿不是该在书堂吗?”季之鸢装作困惑的样子。

    “我让人过去吩咐学生先温习功课了,眼下有要紧事·····”祝伽的目光突然瞄到季之鸢手上提着的东西,音调猛地提高,“季哥!你手上的东西谁给你的?!”

    “东巷寡妇的米酒和赵大嫂子的汗巾,都是多做的,她们怕浪费才给我。”季之鸢挠了挠头,露出一个憨笑,“对了,晚饭别留我的,我刚喝了张家三碗馄饨,胃里撑得慌。不能白拿别人家东西,我明天把多做的几张猞猁皮拿去给她们分一分……”

    季之鸢絮絮叨叨的说,祝伽越听脸越黑。

    他恨得咬牙切齿,才小半天不见季哥的人,就染上三家狐臭。

    东巷寡妇新寡,亡夫坟头草还青着,上半年她家收了白事份子钱,她看是急着下半年收办红事的钱。

    赵大嫂子的男人服劳役刚走,还有个表舅跟她不清不楚,怎么两头牛都不够犁她这一亩烂田。

    张姑娘早许过人家,明天开春办喜事的日子都挑好了,小小年纪还没过门就学着偷汉子。

    季之鸢不知祝伽心里想些什么,脚步轻快地将酒和汗巾收起来。忽然想起祝伽刚刚在门口等自己,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便问道:“你刚刚在门口想和我说什么?”

    祝伽强忍住怒气,语气平淡地说:“我从河里救回来一个人,找大夫看过了,说是伤得很严重,得卧床修养。”

    “哦。”早在季之鸢的意料当中。

    祝伽又说:“那人看着相貌堂堂,不像是个坏人。所以我让他睡在我的房里,这样方便我贴身照顾。”他故意加重‘贴身’二字。

    季之鸢毫不犹豫地拒绝,“那怎么行!”

    祝伽眉毛一挑,问:“怎么就不行?!”

    “你房间就一条薄被,晚上睡觉着凉怎么办?”季之鸢颠颠地回房给祝伽抱了一条自己的被子,“我不怕冷,这条被子你拿去盖着。”

    祝伽咬着牙道:“真是谢谢你。”

    “我们兄弟之间还客气什么。”季之鸢摆摆手。

    祝伽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回房,“咚”地一声,重重地将房门关上。

    “怎么突然闹起脾气来?”季之鸢莫名其妙。

    系统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嘴上却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