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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菩萨拿宝xue渡一渡裴侍郎[失禁惩罚,尿道永久控制,射尿]

    “咣——”

    明镜寺的钟声,自西山顶而来,穿过连绵山林,穿过蜿蜒深泉,直达季之鸢耳边。

    “咣——”

    又是一声,更加辽远肃穆,窗外的树叶簌簌作响。

    季之鸢忍着喘息,弯下身将脸贴着裴修越的额头,道:“你听。”

    他的肠道里还夹着裴修越的jiba,两个人静默着,听外面连绵不绝的钟声,外面的钟声响了一百零九下,意味着天下大丧。

    洛城被攻破之后,明镜寺也未能幸免,起义军冲进庙内,洗劫金银制成的佛像法器,寺里的僧侣居士都四散而逃,只有盲眼的方丈还留在庙内。

    季之鸢在裴修越昏迷时,曾背着一竹筐的米和菜到庙内上香,他在空无一物的佛龛下,祈求裴修越早日醒来。

    那时候,日暮西斜,方丈穿着一件打补丁的灰色僧衣,独自在钟楼敲钟,身上披着的霞光,宛如一件血色袈裟。

    从季之鸢的角度看方丈,好似真佛下凡。

    裴修越轻轻咬着他的锁骨,季之鸢抖了一下,裴修越又勾着他的脸,去亲吻两瓣潮湿柔软的唇。

    裴修越贴着他的脸说:“还好这次你有我在。”

    “等你伤好了,能不能教我习武?”季之鸢央求道。

    裴修越捏了一下他的臀rou:“可以是可以,不过要交点修金。”

    季之鸢本能地绞紧裴修越的jiba,上下磨了几下,说:“我把自己给你cao。”

    “不够,我要你整个身体。”裴修越抱着季之鸢换了个体位,让季之鸢躺在自己身下,然后拿jiba狠狠撞击起他的肠道。

    季之鸢几乎要被裴修越顶的背过气去,挣扎想要朝上移开一点,却又被裴修越拉着腰拽回来,撞得越狠,顶得越深,每一次都要被cao到前列腺。

    季之鸢的口中溢出零星的喘息,就连话都说不利索:“呜呜呜·······你轻些······不行的······我真的要被cao烂了······”

    裴修越变本加厉地cao他,次次将jiba整根挺入xuerou里,里面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个卵蛋尤其是撞得季之鸢的屁股啪啪作响。

    裴修越诱哄着说:“让你的每个地方都属于我好不好?你以后只被我一个人cao。”他的语句很慢,不过两句话的时间,将季之鸢硬生生cao了二十余下。

    季之鸢被裴修越cao得不分东南西北,大脑似乎已经停止工作,身体里的yuhuo烧透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不管裴修越说什么,他都一叠声地答:“好好好·······我都答应你······”

    裴修越得到答案,满意地揉搓着季之鸢的胸部,像是对一只听话小狗的顺毛奖励。

    季之鸢常年在林子里打猎奔忙,锻炼出的胸肌形状硬朗,颜色是阳光打磨过浅蜜色,奶头却透着不谙世事的微粉。而且胸肌看着是结实的两大块,抓到手里的感觉其实是绵软的,里面是一层形状完美的脂肪。裴修越的两个手掌一手包着一边,将胸rou捏成山峰的形状,受到刺激的奶头挺立,然后被裴修越送到嘴里去吸吮啃噬,很快就充血成肥嘟嘟的小圆果。

    rufang里当然是空的,一无所获的裴修越只能更卖力地cao季之鸢,提着他的大腿,让他的屁股严丝合缝跟着jiba,贲张的茎身不断在里面整根抽出又没入,肠道越cao越湿滑,室内只听见交姌的啪啪声。

    “呜呜呜······”季之鸢不断颤抖着,呻吟着,手臂向上揽住裴修越的脖颈,眼角泛着情欲的潮红,央求道:“不要这么深······求求你······”

    “该叫我什么?”裴修越挺动腰身,沉声问。

    “相公······呜呜呜······好相公······”季之鸢颤抖着双唇改口。

    裴修越呼吸更加粗重,他热切地亲吻着季之鸢的rutou,脖颈,下巴,脸颊······季之鸢被cao成了一身湿汗,每一次亲吻都能尝到汗水的微咸气息,像是春药般的勾引人。

    季之鸢感觉自己从没有被cao到过这么深的地方,驴rou一般的jiba似乎是要戳破他的肚皮,酥麻舒爽的感觉从粗鲁的抽插中渐渐生出,电流似的传到四肢百骸。

    没有人抚慰季之鸢的jiba,只让它随着抽插频率胡乱地甩动,因为前列腺一直在被jiba猛cao,季之鸢勃起的不应期被缩短到几乎没有,他的jiba一直都是硬的,偶尔快感累积到位,就抽搐着射出一点jingye,黏糊糊的落在两个人之间不知是谁的腹部。渐渐的,他jingye的颜色稀薄到几乎成水,可jiba依旧是刚软下去就颤巍巍立起,强烈的快感对于早已射空的囊袋已经成为不小的折磨。

    不能再射了。季之鸢勉强提起一点理智,却又被体内狂风骤雨般的攻势cao得支离破碎,他紧紧缠裹着又烫又硬的茎身扭动,只不过不是勾引,是想要逃离这种持续高潮的折磨,“呜呜呜······慢点轻点······别cao了······”

    裴修越强行扯着季之鸢的腰,让肥韧的屁股在他的胯下贴紧了,裴修越的持久度上一向可怖,他爱极了季之鸢被cao到失神的样子,尤其是高潮时,内xue发疯似的咬紧jiba拼命吮吸个不停。

    身体里的sao性被彻底cao出来,季之鸢yin得过分,就差跪着求裴修越在他的肚子里射精,“唔······相公······嗯嗯啊······求求相公快些射······射给我好不好······”他双颊绯红,声音嘶哑,饱含的情欲像是能溺死人。

    “你浪死了。”裴修越夸奖季之鸢的sao劲,又狠狠cao了上百下,在他越来越高的呻吟声中,终于射出来,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喷洒在肠道深处。

    季之鸢捂着肚子,jingye烫的他全身发热,整个人陷入高潮余韵中,身体打摆子似的痉挛着,突然尿眼一松,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真不乖,把床上都弄脏了。”裴修越指了指洇湿一大片的床单。

    季之鸢有些失神,他闻到空气里可耻的腥臊味,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裴修越当然知道季之鸢是无心,却故意板起脸:“不听话的jiba要被堵起来。”他的手指捏着季之鸢的尿眼。

    季之鸢颤了颤,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下次不会了,堵着不舒服。”

    裴修越却说:“京城有名的男妓,从小就被堵着,等到挂牌那天,jiba里能插进去一根手指。”

    季之鸢下意识看着裴修越修长的手指,不由打个哆嗦,问道:“那样岂不是废了?”

    裴修越用手指抠挖着季之鸢的尿道,里面又小又紧,只能浅浅地进去一点指尖,他继续讲道:“不会的,作为男妓,尿道的使用权本就该归属于嫖客,男妓们平日里尿道里可以插进去一根细一点的玉势,或者像女人一样,包着草木灰的月信带。”

    季之鸢摇摇头:“我不要。”

    “你忘记刚说的承诺吗?你的身体属于我。”裴修越拔下了头顶的簪子,是水头很足的一根翡翠簪,他说:“这根以后用来插着你的jiba。”

    季之鸢尿道被插过好几回,但从没有想过以后会有一天会一直被堵着jiba,就连自主撒尿的权利都被剥夺,可是他心里似乎也隐隐期待被完全占有的滋味。

    裴修越将季之鸢的jiba放在掌心颠弄几下,说:“乖,插上没什么影响的,你穿上衣服,走在路上和任何人没有两样······”

    “你轻点。”季之鸢恳求的语气。

    裴修越捏着他的jiba,褪下包皮,露出圆润的guitou,用指尖磨着敏感的冠状沟打磨几下,看着尿道口不断翕张,又滴出几滴尿来,才将簪子小心翼翼地插进去。

    簪子的另一端略有尖锐,裴修越一边朝里推,一边提醒:“放松,想想撒尿的感觉。”

    季之鸢的尿道有经验,很快就打开括约肌,让簪子直达最里面,将尿道生生堵死。露出来的部分簪子上刻着一尾摇头摆尾的鱼,鱼头正抵着马眼,显得乖巧可爱。

    季之鸢能清晰地感受到jiba里簪子又细又长的形状,撑得尿道涨涨的,被堵住的感觉很奇怪,倒也一点不疼。

    裴修越将他的jiba握在手里把玩,像是得到新鲜玩具。

    次日,季之鸢是被憋醒的,膀胱里充斥着一晚上的水,撑得肚子微微挺起。他踉跄着爬下床,腿刚伸到地上,就虚软地摔下来,筋骨像是被人拆散了般,一点力气提不起。

    裴修越听到声音,赶忙下床把季之鸢扶起来,“疼不疼?”他将人上下细细检查一番,季之鸢身上都是昨天欢爱留下的或青或紫的痕迹。

    “没事的。”季之鸢脸色有点白,他看了一眼门外,“我想出去。”

    裴修越立刻懂了,赶忙抱起他出去。

    外面青天白日,四野风光正好,裴修越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抽出簪子,吹了一声尿哨。

    季之鸢尿道里早就是一片麻木,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膀胱得到解放的舒爽感,让季之鸢浑身发抖。

    休息了两日,季之鸢才勉强能下床,不过他的尿道已经彻底被裴修越控制,只有在得到允许时,才能在裴修越面前排泄。

    等裴修越身上的伤势也彻底结痂后,他们要出发去京城,季之鸢将家里的粮食和能用的东西都打包起来,和裴修越一起搬送到明镜寺去。

    方丈正在写字,他的眼睛虽盲,但落在纸上的却工整的出奇。

    “方丈,我要离开这里往京城去,这是一些粮食,我放在门边,希望方丈能平安。”季之鸢边说边放下东西,正要转身离去。

    “请留步。”方丈站起身。

    季之鸢回头,却见方丈清点刚写完的纸,折成一方块,收入布袋子里,然后封紧袋口,递给季之鸢。

    “施主是有大慈悲之人,一点小礼,贴身放着,可保施主日后平安。”方丈说。

    季之鸢赶忙接过来,双手合十,弯身道谢。

    方丈道了两声佛号,第一声时面对着季之鸢,第二声却突然将脸转向了门外一言不发的裴修越。

    裴修越猛地一惊,目光直勾勾地与那双灰白色的瞳仁对视。

    方丈没有说什么,自顾自坐到蒲团上打坐。

    季之鸢转身出来,带着裴修越去庙的后院里,他朝几个水缸努努嘴:“临走前,我们帮方丈换上新水。”

    裴修越提着水桶,好奇地问:“那瞎子真的是瞎子?”

    “你搁这儿念绕口令呢。”季之鸢白他一眼,说:“当然,你没看见方丈眼睛灰蒙蒙。”

    裴修越又问:“我怎么感觉那瞎子好像能看见我?”

    季之鸢随口瞎讲:“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像这种活佛般的人物,肯定不需如我们这等凡夫俗子用眼睛看人,方丈是用他大慈大悲的心察觉到门口鬼鬼祟祟的你。”

    裴修越凑到季之鸢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又欠了是吧?”

    季之鸢嘿嘿笑,赶忙将他手上的水桶抢了过来,“你赶紧去树荫底下坐着,伤口的痂还没掉呢,仔细别弄裂了。”

    裴修越说:“先给一棍子,再给颗糖,这招对我没用。”

    “这样呢?”季之鸢在他脸上飞速盖了个戳。

    裴修越确实是好哄,他回吻住一口,“突然有点想cao你了。”

    季之鸢佯装生气:“大胆色胚,佛门净地能容你说这种话?”

    裴修越说:“佛在哪里呢?这世上若真有佛,倒是该显出神通把佛庙和信徒护好。”

    季之鸢哭笑不得:“你还真是半点敬畏心都没有。”

    他边说着边环顾四周,视线里的明镜寺只剩一个空架子,半点不见曾经香火鼎盛的场景。

    季之鸢一趟趟地打水,裴修越倒是悠闲自在,他走到墙边去看上面的题字,大部分都是历代香客留的诗词,最早可以追溯到前朝。

    “欸?为什么有好几个慧知法师?”裴修越指着墙壁,招呼季之鸢来看,“你看,这篇是,这篇是,这篇是······”

    随便一数,光是这面墙上就出现了十余个慧知法师。

    季之鸢嫌他大惊小怪,“这有什么,慧知法师人气高呗。”

    裴修越朝下面指,“你仔细看署的日期,跨度得有两百余年。”

    季之鸢说:“哦,那是因为寺庙开久了,好听的法号比较紧张,所以好几个人只能轮流用一个。”

    裴修越用“你说出这种鬼话,你自己信不信”的眼神看着季之鸢,道:“我看你还是打水去吧。”

    “······”

    季之鸢挑完水,累的一身湿汗,躺在树荫底下直喘气。

    裴修越扫一眼屋檐下放着十个满满的水缸,问:“你怎么把一个寺庙的水都打了?那瞎子他是水牛成精也要不了这么多。”

    季之鸢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把水都挑满,方丈眼睛不好,他过来随便摸到哪个缸里都有水,岂不是很方便?”

    裴修越端详他那双清澈的眼睛,突然笑出声:“刚刚那瞎子说的真不错,你确实很慈悲,有菩萨的心性。”

    季之鸢被夸的不好意思,道:“不过是举手之劳。”

    裴修越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你的‘举手之劳’。”

    季之鸢问:“你做不到吗?”

    裴修越说:“做不到。”

    季之鸢拍拍裴修越的肩,“你要多向我学习,裴公子。”

    裴修越扬眉笑道:“那你就当一回活菩萨,用后面的宝xue渡一渡我,”

    季之鸢脸色腾地一红,再也不去理他。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从后院出来,看见方丈又去钟楼。

    此时季之鸢在寺庙里,才发现方丈敲钟时,嘴里在高声念着什么,但掩盖在振聋发聩的钟声下,他听不分明。

    “你听得见?”季之鸢问。

    裴修越侧耳细听片刻:“是一首诗。”

    季之鸢感慨:“方丈倒是有闲心。”

    等季之鸢再凑近些,听得更清楚了些,方丈口中正念到:“······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季之鸢不喜欢这首诗,心道:死就是死了,灵魂遇死即灭,哪分什么过客归人,都是活人在自欺欺人。

    他想起村子里颜色古怪的大火,那些曾经与自己谈笑过的人,风一吹他们生活过的痕迹就都抹得干干净净,令人悲哀。

    季之鸢和裴修越下山,回去的路上,他专挑野路走。

    裴修越跟了一会儿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直问他是不是要把自己拐到深山里当压寨相公。

    季之鸢翻了个白眼,骂裴修越是个死没正形的。

    七拐八绕的,裴修越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椭圆形的碧蓝湖泊,嵌在山里,宛若一枚遗落的宝石。

    季之鸢冲下河洗澡,他也脱了衣裳下去,还非要和季之鸢挨在一起洗。

    季之鸢搡他:“你刚刚没干活洗什么澡?”

    裴修越顺手泼季之鸢一脸水,还说:“我乐意洗鸳鸯浴,你管不着。”

    季之鸢被气乐了,“我还管不着?瞅你一个人洗得成鸳鸯浴似的。”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小声道:“你说你这会儿洗什么澡?要洗回去我给你烧热水,坐木桶里洗,这里湖底下的石子滑,你再摔着伤口。”

    洗着洗着,裴修越的手就长到季之鸢身上,轻柔地拥抱着他,道:“你身上好了吗?”

    “还好意思提呢,上次真是把我往死里做。”季之鸢挑眉白裴修越一眼,也许是越来越熟识了,他甚至只需要看裴修越的神色,就知道他想cao自己。季之鸢说:“别瞎看,把眼睛闭上。”

    裴修越听话地闭上眼,听到身边水声有奇怪的拂动,没过多久,却又平静下来,他睁开一条缝,看见季之鸢蹑手蹑脚地移动到不远处的巨石后面,巨石的大小严严实实的掩盖住季之鸢的动作,他虽然看不见,但不消猜也知道季之鸢在做什么。

    这个地方季之鸢常来,知道巨石后面有一湾水洼,他弯下腰,掬点水去洗肠道,最近一直吃流食,故而清洁起来也比较快速。

    他直起腰,正准备原路返回,却猛地看见裴修越正坐在石头顶上,也不知看自己看了多久。

    “不是让你别睁眼吗?”季之鸢仰着头质问。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忘了第一次是我帮你洗的。”裴修越轻笑道。

    季之鸢脸色一红,下一刻却被裴修越捞着腰拎到巨石上,巨石形状不规则,顶上却刚好有一片平坦石面,仿佛天地之间刚好摆着一张石头床。

    “在这做。”裴修越将自己的衣服铺在上面。

    季之鸢躺下去,敞开健壮的身体,将两条腿张开,又折成一个完美的角度,只要裴修越略一沉腰,便可将jiba直直冲进他体内。

    季之鸢自己的jiba里还插着玉簪,裴修越中午刚帮他排泄过,此时正含着小半日的尿液,腹部只是轻微鼓胀。好在他这几日已经习惯了憋尿的感觉,故而还不曾有多难受。

    裴修越也没有管季之鸢的jiba,伸手去扩张后xue。季之鸢剧烈地抖了一下,曾经被狠cao过屁眼褶皱周围已经习惯性的凹陷下去,轻轻松松就含住两根手指。

    裴修越熟门熟路地找到那颗微凸的软rou,用手指夹着轻柔地拧,xue里便听话地泛起水。在将要插入之前,裴修越还检查一下,将肠rou翻出一点,看见里面是湿得彻底的嫣红色,已经润滑的彻底。裴修越这才沉下身,又粗又硬的jiba深深嵌合进去,一直到连根没入。

    “啊啊啊······太深了·······cao死我了·······”季之鸢发出一连串的呻吟,饱涨的膀胱似乎隔着一层rou壁被裴修越捅着,传来又酸又麻的挤压感。而季之鸢平常刚开始挨cao时,本该还能勉强忍受的快感,此时却如海啸般在他体内汹涌。

    “cao的时候插着jiba还是管用的,你变得更敏感了。”裴修越察觉到季之鸢比平日里更浪了,索性一刻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扣着他的腰猛烈cao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季之鸢肠道里敏感点的地方裴修越早就牢记于心,那里成了cao弄时重点关注对象,直捣得xue里发洪水似的潮吹。

    “啊啊啊·······不要这样插······难受啊·······会cao烂的·······”季之鸢不断求饶着,下意识紧紧抱住裴修越,肌rou发达的手臂上渐渐浮现出青筋的轮廓。他太难以忍受了,想要抓着什么东西来抵御这种快感,最后只得到裴修越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裴修越甚至一边cao,一边抓着季之鸢两瓣饱满的臀rou,将臀缝掰的更开,好像吃进去一整根jiba还不够,还要让季之鸢不辞辛劳地将两颗囊袋也一起吃进去才满足。

    “呜呜呜······你·······不要啊·······”季之鸢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因为体内进来的实在太深,插进来像是能顶到胃里,他甚至隐隐有被cao到想要呕吐的感觉,肠道快要被干烂了。

    “等cao完就让你尿出来,好不好?”裴修越安抚着,与他商议。

    “唔······快点·······”话一出口,季之鸢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本意是想让裴修越快些cao完,但裴修越显然只是加快抽插频率,jiba噗嗤噗嗤的在体内撞击,结实的臀rou被硬生生地撞出波纹,两人结合处汁液飞溅。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季之鸢不断哭喊着,但没有用。

    裴修越向来持久,尤其是受到对于膀胱的重重刺激后,季之鸢的xue尤其紧热,肠rou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很会一抽一抽地吸jiba。

    不知过了多久,季之鸢嗓子都叫哑了,裴修越顶弄的速度渐渐慢下来,突然张开手掌,用力地碾在季之鸢的肚子上,然后深深朝里一顶,隔着rou壁撞在膀胱的位置上,两下一起折磨,裴修越在他的体内射出jingye,与此同时抽出簪子,赏赐般的说:“尿吧。”

    “啊!”季之鸢惊呼一声,便淅淅沥沥地失了禁,被憋得太久了,尿流出来的速度不快,马眼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他们是面对面zuoai的姿势,透黄的尿液划出弧线,洒在两个人身上。

    季之鸢尿完最后一滴,还流出了一点混着黄汤的jingye,裴修越帮他抖抖jiba,将马眼处的水珠处理干净。

    季之鸢这次只被cao了一回就彻底脱力,吐着舌头粗粗喘气,目光无神地望着头顶聚散的流云,双腿分开着任由裴修越摆布,那根簪子又被插回原处。

    尿道此时刚好是簪子的大小,裴修越心道:回京城后一定要找一根略粗点的玉势塞进去。

    裴修越抱着他下湖里再洗一回澡后,洗完擦干身子,季之鸢将方丈给他的布袋用绳子拴着,挂在在裴修越的脖子上。

    裴修越问:“这是方丈给你的平安符,你给我干什么?”

    季之鸢低头说:“你平安,我心就平安。”他说完,脸上还情不自禁挂了点红意。

    此时四周是清风花香,说话的气氛很好,裴修越却微微一笑:“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怪rou麻的。”

    季之鸢嚷道:“裴修越!我他妈的不和你去京城了!”

    次日午后,他们还是上了京城的官道,季之鸢赶马,裴修越坐在车厢内,桌上放着一只用荷叶裹着的烤鸡,他早上烤的,专门给裴修越当路上的零嘴。

    裴修越打起车帘,将平安符拿出来,捏在手里把玩,突然道:“季之鸢。”

    “嗯。”季之鸢在前面应声。

    裴修越问:“你以后要是找到那什么祝伽,会对他比对我好吗?”

    季之鸢敏锐抓到绝佳的时机,立马抢答:“你这什么话,我听着怪rou麻的!”说完后,心里痛快万分。

    “······”裴修越沉默小会儿,将视线移到手中的平安符上,大度的不与他一般计较,道:“你认真点回答。”

    季之鸢扬了一记马鞭,“有你一个还不够娇惯的,我又不是天生的奴才命。”

    裴修越心里有些欢喜,嘴角翘起小弯弧,追问:“你要是现在手上有一个平安符,你是给我还是给他?”

    季之鸢正专心赶着马车过桥,闻言一秒都没打愣,答道:“你不是已经有一个吗?下一个当然给他。”

    “······”裴修越脸一沉。

    季之鸢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神色,絮絮叨叨地说:“裴侍郎,贪不贪啊你,已经有了一个平安符,还想要第二个。我就说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银票,没想到你啊裴侍郎,早就失去了为官工作的纯洁性和先进性,你这样只会葬送大好前程,我劝你趁着陷得还不太深,赶紧收手吧,不要辜负国家对你的长期培育······”

    刷的一下,裴修越把帘子落下来,车内车外彻底隔成两个世界。

    魔力球在旁边附和着感慨,“你有这政治觉悟咋不去考公务员呢?”

    季之鸢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考?我有个进局子比进自己家还熟悉的爹,政审不合格,才来受你这混球的鸟气。”

    魔力球听前半句的时候很唏嘘,最后一句听完,它头也不回地飞远了,季之鸢的世界彻底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