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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们的初体验,各取所需(预警:有女)

    团建

    何正平时回寝室的时间毫无规律可循,今天是周末,按理说他那几个没什么社交的室友此刻正在宿舍里自我沉醉。刚刚上完游泳课的男生带着满脑子的心思,打开了门。

    左上方探出个脑袋,尖嘴猴腮,额间还爆着几颗青春痘,透着些猥琐,看那成撮生长的头发,大概有一个星期没洗了。“呼...还以为谁呢,我这儿正看到精彩部分...”那头缩了回去,在上铺翘起了二郎腿。

    “宿管连这满墙的裸女都不管,还会管你这小黄漫?”何正打趣道,这人在床四周的墙壁上贴满了图画,风格不一,但无一例外都有赤身裸体的漂亮女性。

    “那得怪她们没见识,嘿嘿,我说这些都是艺术品,她也跟着信呐。”“猴子”气度悠闲,看着手机里那些露骨的漫画,手在自己鼓起的裆部揉搓,一点儿也不避讳。

    侯适才这名字听着文质彬彬,本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rou丝宅男,自从小学时,大家都还没长开,和一个女孩子过家家般地谈了几个星期,之后便再没有和三次元的同龄女性有更深入地交集。小侯把对异性的渴望和心血都倾注在了虚拟世界,对着几张漫画,几部短片,都能冲上个好几次,没有重大紧急事态,周末一般不外出。

    何正这边打完招呼,一转头,发现宿舍比前几日多了个人。

    “你回来啦,好点没。”何正搭上了王小杰的肩膀,发现他的室友比往常要沉默得多。

    王小杰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铅笔,对着一团认不清是什么的线条发着呆。

    “嗯,差不多好了。”小胖子把笔一甩,干脆趴在了桌上。

    何正不知道他回来了,不然他就从那几个男人那里顺几条内裤过来作为回归礼了。他从王小杰凌乱的思绪里看到了一些画面,是他跳河前的一些记忆。

    那些画面并不特别暴力,却充斥着恶毒的言辞和凌辱的动作,小胖子被命令脱光衣服,被一只板鞋踩在了前胸。施暴者把烟蒂丢在地上,用另一只脚尖碾碎,凑近了些,粗鄙地啐了口唾沫,但是,那垂在白T前晃动的项链,怎么这么眼熟...

    是了,是他刚刚在游泳馆见过的那个人!

    虽然不愿勾起他室友的伤心往事,何正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那天...整你的那个人,一边是断眉么?”

    王小杰有些讶异地抬起头,何正不用看就知道了他的回答。

    “他为什...”没等何正问完,王小杰像是突然爆发了,嗓门都吵到了侯适才的飞机进程,“不就是捡了他搞完的套子吗!他妈的,直男了不起啊,cao!”积累的怨气终于在他好友的面前宣泄,王小杰倒舒服了很多。

    “那就是了,我刚刚路上碰见他了,他觉得很内疚,想找你道歉来着,我以为你还在医院呢...”何正扯道。

    “放他妈的屁,是又想着什么花样搞老子吧!”王小杰只当何正在拿他开涮。

    “我看他那样子挺真诚的,说要是你回来了就告诉他一声,他得当面和你表示歉意,要不我等会儿问下他,就今晚见一见?”何正“努力”说服着他的室友。

    王小杰忘了去怀疑何正和那个男人是怎么搭上关系的,他在对方的言语里升起了一丝期待。

    “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呗,再喊上‘猴子’,他应该也不至于对你做什么。”校园里的治安还算稳当,再嚣张的校痞也不敢没来由得对人动手。

    “行吧。”王小杰摸了摸自己的肚腩,害怕中又有些兴奋。

    “喂,别看了,哥今天带你玩真女人。”何正走回来拍了拍侯适才床侧的栏杆。

    “叫‘外卖’啊?高于一百大洋的我可不要!”男生缓了缓手上的动作,哭着穷。

    “一百?楼下门口那几个你要不要?能应付床事,还能照顾你生活起居呢。哎,说正经的,哥有门路,姿色不差,保证良家少女。”

    “你老实说,是不是中了彩票,偷偷包养了几个漂亮妹子?”侯适才不知道他这两个室友的性向,不然他们也不会看上去一派和谐。

    “跟我们去了就知道了,要是骗你,我管你叫哥。”

    虽然不是多重的筹码,侯适才还是将信将疑地答应了,去一趟又不吃亏,万一呢!

    晚上七点,吃完晚饭,何正看到了添加好友的申请,头像是他自己,蹲在荒郊野外的一辆报废车顶,嘴里吐着烟云,背后是一片郁郁葱葱。

    “名字?”何正打字问道。

    “说废话?老子就问你今天游泳馆,你干啥了?”对方的打字速度比想象中要快得多。

    “名字。”何正用了陈述句,这两个字带着些神奇的力量。

    “祁烈。”对方秒回。

    祁烈?够烈。何正舔了舔嘴唇,没打算回答对方的问题,拨通了语音通话。

    “今天那个是朱青青吧,你是因为偷情被我室友发现,才那么生气地整他吧?祁同学。”何正一语中的,直击要害。

    “是又怎么样?”虽不占理,却绝没有低头的份儿。

    “我室友回来没主动提过这回事儿,不管是你那天对他做了什么,还是他自己撞见了什么,一开始都藏着呢,是我自己一点点问出来的,他性格是软,但他是我朋友嘛,这样默默受着,我都替他觉得憋屈...”

    “哦~~你想替他找回场子是吧?就你?”对面的男人轻笑出声。

    “不不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你暂时也不想你和朱学姐的关系昭告天下吧,毕竟学姐的追求者队伍可排得长呢,烈哥就算厉害,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嘛。这样,我做个和事佬,你们见面互相道个歉,他确实也不该撞见你们,你嘛,后面的事也过分了些,双方表个态,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怎么样?”

    要他祁烈低头,就算是校长亲自来了都不见得管用,但毕竟涉及他的相好,要是被捅出去,那妹子不愿意和他好了,也得不偿失,横竖不过一句对不起的事儿,他祁烈咬碎牙也能往外蹦。

    “啥时候?”

    “就待会儿吧,我也一起过来。对了,烈哥把学姐也一起叫上吧,做个见证,免得我们出尔反尔。”听起来像是征询的语气,却不容置疑。

    这祁烈大概是某个校领导的亲眷,平时虽住在学生宿舍,竟然在教职工公寓也有单独给辟给他的一间房,他把人约到这里,大概是想着在主场,气势也能更足一些。

    下了晚课,何正就带着室友往目的地赶,后面两个小跟班画风迥异,王小杰沉默得很,似乎越临近便越加紧张,侯适才倒是兴奋,一路上好奇地问个不停,他太想知道何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到了门口,何正敲了敲门,身边两人一下子退出老远,让他哭笑不得。人来得很慢,像是故意晾着外面的访客,何正敲得重了些,门终于开了。

    祁烈穿得随意,背心短裤人字拖,露出好看的手臂线条,大臂上纹着字母纹身,那条十字项链和他形影不离,倒是左耳比白天见面时多了个银质耳钉,他的眉毛压得很低,能明显瞧出不悦,丹凤眼瞄了躲在不远处的王小杰一眼,吓得人往侯适才背后缩——尽管“猴子”那精瘦的身材根本挡不住他的宽度。

    好在祁烈也没难为他们,侧开身让他们进去了,何正走得大摇大摆,王小杰拘着矮胖地身子,目不斜视,只有侯适才摸了摸后脑勺,不明所以地跟在人后面。

    客厅并不小,容纳四个人绰绰有余,卧室的门关着——屋子主人的暧昧对象大概是不想在这种场合下露面。

    祁烈的身高快赶上专业的篮球体育生了,只当他坐回沙发上时,屋内高度压抑的气氛才稍有缓解,他翘着二郎腿随意地靠在主位上,另外三人局促地挤在侧边的小沙发上,形成不太平等的对峙格局。

    “怎么搞?”一张嘴就是跟“尊重”二字不搭边的流氓口吻,祁烈一边在心里骂王小杰窝囊,一边盯着何正说。

    “嫂子在么?”何正反问,他这话里带着点嘲讽的意味,却也变相承认了朱青青和祁烈的关系。

    祁烈仰头灌了口可乐,性感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让王小杰忍不住偷偷瞟了几眼,他这算是默认了。

    “是这样的,小杰的事先等会儿再说。我这边这个室友也不小心听说了我们聊的事情,他一直把学姐当作女神供着,怎么也不肯相信那么漂亮和清纯的学姐竟然名花有主了...”

    听到这,祁烈的断眉不自觉地挑了挑,露出不易察觉的得意。

    “所以...他想亲自来验证一下,不然他不肯死心。”何正笃定地说。

    “她不想见你们。”可乐罐磕在了茶几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像是一记警钟。

    “今晚本来是打算解决烈哥和小杰的矛盾的,但我这个室友...我们也没注意就被他听到了,大家也都不想他乱说...”何正摊手。

    侯适才全程一脸懵,在对面那个校痞视线转向自己的时候,更是不知作何应对。祁烈看这人面无表情,还瞪着双眼睛,大概态度是很坚决了。

    朱青青成了祁烈的软肋,让这位一言不合就上拳头的校霸学会了协商解决问题。

    “那让你见一面。”祁烈上身后仰,长腿交叠架在茶几上,施舍般地松口了。

    “不不不,就算她在这边,也不一定就代表你俩是这种关系吧...”

    “你想怎么样?”祁烈再次看向侯适才。他见过不少这样的男生,先天条件不足,只能对着异性极尽意yin之能事,见着个好看的妹子就能奉为女神,对她死心塌地,殊不知他眼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信仰早就变成了其他雄性胯下摇头摆尾的存在。

    “rou丝...”祁烈在心里骂道,侯适才那张猥琐的面目让他有些反胃。

    “啊......?”又对上视线,侯同学更是不知道回答什么,他想怎么样?他哪里知道他想干嘛!

    “额...”何正继续分担下了刺向他室友身上的锋利的目光。“烈哥的下面不小吧?”

    祁烈收回了视线,似是没想到何正的提问画风转变得那么大,但男人之间,也不避讳,他冷哼了一声,眉眼间却尽是张扬。

    “大家都是男人,都知道嘛,被那么大的东西玩儿过,那地方肯定比最开始要松一些。我室友呢,他那东西也不算太丢人,他想自己试一下,要是他都觉得不是很紧的话,他就信了。”

    “砰!”在何正扯到后半句的时候,祁烈手里的罐子就被捏爆了,棕色的汽水高高窜起,吓得王小杰一轱辘从沙发跌到了地上。

    但男人的暴怒只在一瞬间就被遏制了,他耐心地听完了何正的表述,犀利的眼睛闪烁着,像在琢磨对方的提议。

    “烈哥别担心,就是个简单的测试,跟量体温一样的,只是听起来跟那啥有点像罢了...”

    侯适才即便一开始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在何正的几番言论里似乎也被埋上了这样一颗种子,他像是真的确有其事般的,点了点头。

    祁烈没回答,起身去了卧室,外边的人只能看到床上露着的两条腿,细长白皙,一双玉足娇俏可爱,上面涂着亮晶晶的美甲。侯适才眼睛都看直了,牢牢盯着那一抹春光,手拍了拍何正的肩,声音干涩:“谁...谁啊?”

    “朱青青。”何正随口答道,像是在说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名字。

    “cao...你不早和哥们儿说,啊啊啊啊,我的青青!她怎么和这个男的搞在了一起啊啊啊啊!”侯适才悲号,本就不经看的五官皱缩在了一起,比扮鬼脸还难看。“我不甘心!所以...所以我才过来的,那我等会儿是要...和她上——呸,对了,我是来验证青青到底是不是和他有染的,没错...”侯适才自己给自己捋顺了逻辑,一边对“验证”的过程非常期待,一边又对“验证”的结果表示悲观。

    “吵什么?”祁烈扒靠着卧室门口,露出浓密的腋毛,项链斜挂,和他那微卷的烫发很是相称。大概是已经和里面的人说明好了情况,他看向刚刚哭天抢地的那个人,喊道:“滚进来。”

    何正他们跟着侯适才一起进了卧室,床很大,足够祁烈和他的女人在上面翻云覆雨。中间躺着一个女生,她靠在床头,长发披散,穿着蕾斯白衬衣和一条碎花裙,相比白天何正见到她时气质又大不相同,清纯里隐藏着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发现的欲望,尤其是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是何正这样的基佬看了都觉得漂亮的程度,大眼睛里刚从switch上面移开,像是泛着水光,看向床边围着的众人。

    朱青青其实是很不满祁烈让她这样面对那么多外人的,但常年的素养还是让她给出了一个温和的笑。

    祁烈看着自己的禁脔,越看越满意,也只有他这样水准的男人,才配享用如此优质的雌性。而侯适才这边,热血已经对着脑袋冲了一遍又一遍,曾经只能远远看着和在脑海里意yin的女神,如今就近在咫尺地出现在他面前,他需要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才不至于在这粉丝见面会般的场合过于失态。

    何正的另一个室友也有些想法,他觉得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都过于魔幻,但似乎又非常合情合理,除了惊愕,他已经没有更多的情绪来表达他受到冲击的三观。

    何正表情淡然,额角却渗了点冷汗,只有他能听到,在那张看似和煦的天使脸庞下,那个女人正用多么恶毒和难听的话语在评价她眼前的几个不速之客。

    “后来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也没想到对你造成的伤害有那么大...真的不好意思啊,阿烈他性子是急躁了些,也怪我没劝住他...”女人樱唇启合,语调温婉。

    王小杰连连摆手,连他也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温柔攻击。

    “行了行了,他的事儿我会解决,你别多管,你先稍微配合下这小子就行。”祁烈打断了朱青青的道歉,他对这种对人放低姿态的举动很是反感。“你,动作麻利点,别磨磨唧唧的。”他点指着侯适才。

    侯适才躯体一震,踢掉了凉鞋,笨手笨脚地爬上了床沿,他除了自己的母亲,从没有和异性同床的经历,此时又被好几双眼睛盯着——其中还有个格外狠的,他不敢僭越,只伸手碰了碰女生的玉足,一瞬间的触碰都足以让侯适才颅内高潮,脸上的油更亮了。

    见对方没有躲避,侯适才稍微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手掌覆住了朱青青的脚背。

    女生的男朋友双臂抱胸,注视着床上两人的动作,眉头皱起,他潜意识里对侯适才触碰他女人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反感,但又觉得这可能是“验证”前的必要准备,要是贸然打断,不显得他很没见识么...

    朱青青的配合度很高,侯适才的胆子成几何式增长,他的咸猪手摸过女神柔嫩的大腿,径直抓向了对方裹在衬衣里的酥胸,入手柔软,像是一捏就会深深陷在里面,这位外来者的下体已经硬得爆炸。

    明明各种触感都清晰无比,却让侯适才觉得太过不真实,半天前还奉于神坛的圣女,此刻竟触手可及,甚至等会儿还能用这具梦寐以求的躯体,破了自己保持了十几年的处男身,各种疯狂的想法席卷着他的脑海,让他不得不探向那柔润诱人的红唇,在那甜腻的口腔里释放自己的兽欲。

    祁烈有些不耐烦的碾着脚跟,裆部却微微隆起,他有些不太想看了,转身面向何正,喊道:“你们俩呢?”

    “我们来之前就想好了,口头道个歉敷衍了些,所以小杰就想着,还是互相送个东西,表示下诚意就好。”

    “什么?”祁烈不解。

    边上那两人已经脱下了上衣,露出两团雪白饱满的软rou,黑色的胸罩甩在了地上,被祁烈顺手捡起。

    “知道烈哥喜欢戴项链,小杰,你的东西呢?”何正问道。

    王小杰反应了几秒,说:“哦哦。”他在祁烈锐利的目光下,笨拙得解开了自己大码牛仔裤的皮带,又把它重新套成一个环,递了过去。

    祁烈犹豫着接了,他从未见过这种款式的项链,看上去...有点像宠物的项圈。

    “戴上试试?”何正道。

    祁烈向来和人对着干,但他莫名地觉得这是个很棒的提议,他解了原来戴着的十字银链,随手放在床边,余光里,那个令人作呕的rou丝正把头埋在他女人的两腿间舔舐着,画面有些刺眼,他匆忙别过了头,把王小杰的“礼物”套上了自己的脖子。

    “太帅了。”何正评价道,让这个高大的男人翘起了嘴角。

    “烈哥也有回礼吧?白天电话里,我听你说好像...咳咳...”何正放轻了声音,似乎有些尴尬,“好像是个飞机杯。”

    祁烈的双眼涌现迷茫,他忘记了自己在电话里是否有透露过这一信息,但他现在好像确实是这么考虑的,他有个飞机杯要送给那个又矮又肥的基佬,好让他别天天癞蛤蟆痴心妄想,觊觎他们这些直男。但是...东西被他放在哪了呢?

    失神间,何正指了指祁烈那张痞气十足的帅脸,说:“是这个吧?”

    “啊,是了。”祁烈心道,经过对方的提醒,自己才想起来,他是这么考虑的。

    “要不要先拆开试试?”何正再次提议。

    王小杰没搞清楚状况,胡乱地点头,只见对面那个曾把自己踩在脚下的校霸,竟张开了嘴巴,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试就脱裤子啊,没事儿,都是男的,别害羞。”何正坐到了床上,手指串进那条银链,在指尖转着圈。

    王小杰一紧张,缺了皮带束缚的外裤哐的一声滑到了地上,露出两条粗圆的小短腿,和一条土掉牙的内裤,他回头看向何正,今晚的一切都是他这位室友在主导,王小杰本能地向他求助。

    何正轻笑,手臂平伸,向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边也不忘拍了下身后侯适才的屁股,说:“记得用套啊,不然你这就叫zuoai了,性质变了,烈哥可饶不了你。”只是他口中的烈哥正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眼看着小胖子的裆部离他越来越近。

    何正在王小杰身上施加的暗示要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弱上一些,因此他对何正的言论和身前高大帅哥怪异的举动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担心这个痞子在诈他,还是很小心谨慎的,伸出了手,碰到了男生松软的头发——对方没有动作,又触碰到了对方的额头——还是没有反应,他一不做二不休,整个手掌按上了祁烈的头顶,男生除了闪动了几下眼皮,没有任何反抗。

    “你他妈的倒是试啊?”祁烈不耐烦的骂道,惊得王小杰一哆嗦,肥rou抖动。骂完之后,又张开了嘴巴,王小杰能看到里面安静躺着的粉舌,和洁白整齐的牙齿。

    王小杰把上衣上卷,用肚腩卡着,扯下自己的亵裤,释放出粗短的性器。他像是把命都赌进去似的,抓着祁烈的头发,眼睛紧闭,屁股往前一送,jiba进入到的是一个温暖湿腻的崭新天地。

    拳头,谩骂,王小杰所害怕的东西都没有等到,他一点点睁开陷在rou缝里的眼珠子,确认了自己的那根东西正不偏不倚地捅在这个痞子帅哥的嘴巴里。

    “哈......”王小杰长泄一口气,即便一动不动的口腔没法给他带来动态上的刺激,光是这诡异的画面,就足以让他浑身颤抖。

    何正走了过来,手贴上祁烈不羁的后脑勺,烫染过的头发非常松软,手指像是陷在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鬃毛里,他把男人的脑袋往前送,说:“烈哥不是说是电动的么,开关在这儿?”

    何正的动作像是当真打开了开关,祁烈的双唇裹着王小杰那让人自卑的性器,机械地taonong着。安排了这边,何正朝着那对男女说道:“动作快点儿,烈哥等会儿不耐烦了要...”

    侯适才一被催促,慌乱地脱下了自己那支得老高的牛仔裤,都说人瘦rou大,虽然阮凌川、秦方澈之类的天选之流不受这种规则束缚,侯适才倒真应了这句话,他胯下那根东西虽比何正逊色了些,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大rou,青筋狰狞,guitou紫红,粘着些白色的秽物,虽然粗大,却不太美观。

    “猴子”把jiba凑到女神的面前,这位清纯少女的粉逼确实水灵可爱,刚刚差点让他的舌头都陷在里面,但他同时也想试试对方上面这张嘴,是不是也一样勾人。

    看到侯适才的大rou全部送进朱青青的樱桃小嘴,何正放心地回过了头。王小杰直到目前还不敢去碰这个一脸流氓气的男人,双手揪着自己的衣摆,只死死地盯着祁烈给他koujiao。“唔...”未经人事的基佬没能抵住他日夜肖想的帅哥的攻势,没几下就缴了枪,做了十几年的雏儿,这波jingye可以说是又浓又腥,一团团地涌出,祁烈没有因此而有任何停顿,在化身“飞机杯”的状态下,他的任务就是不断地重复吸吮的动作,浓稠的液体被持续顶进来的臭jiba搅得满嘴都是,在他不自觉的吞咽动作中,混着腥咸的包皮垢一起滑进了他的喉咙。

    王小杰再一次受到震撼,他看向眼前的室友,满脸的肥rou里透着不可思议。

    何正笑了笑,拽住祁烈的狗项圈,把他的头从王小杰的jiba上“拔”了出来,迫使他仰面朝上。

    何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生刚被凌辱过的俊脸,大张的嘴巴里只有稀薄的几缕白色。他正要开口,床上传来了一声满含情欲的浪叫,他略一偏头,侯适才戴着屋子主人“友情”提供的套子,已经进去了,动作僵硬,却好在撑得足够满。

    何正笑意更浓,移回了目光,他扣住祁烈的下巴,把男生的嘴巴掰得更开,像是惊讶:“哎呀,烈哥,你这飞机杯怎么还是漏的啊?精...东西全漏出去了!”说罢松开了钳制着男人的手。

    祁烈迷离的双眼恢复了些神采,喃喃道:“cao...怎么会..”他喉结滚动,把残余的一些yin液咽到了肚子里,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买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要不咱换一个?”何正提议道。

    “什么?”祁烈不记得他还多准备了一个。

    “你之前不是说,这里还放了一个么?”何正指了指祁烈包裹在短裤里的挺翘的屁股。

    “哪里有...啊,好像是的...”祁烈顺着何正手指的方向,指尖在那片区域摸索,终于找到了一个“洞”。

    “老子怎么还把这东西藏衣服里...”男人奇怪的咕哝着,一边把两层裤子一起扒了下来,他转过身,带着纹身的强壮手臂撑着上半身,裸露的光洁臀部朝着王小杰撅起。

    “试试这个...”自己准备的东西刚拿出手就被人嫌弃,祁烈嚣张的气焰也压低了不少。

    王小杰的jiba还翘得厉害,在床那头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女人的放肆yin叫里,他很忐忑。何正的这位朋友还没从刚刚颜射梦中情人的震撼中回过神,又对上了这一此生从所未见的壮丽景色。祁烈的后面很诱人,蜷曲的雄毛从会阴一直遍布到xiaoxue的周围,短且均匀,看上去像是茂密丛林里盛开了一朵鲜艳的花,需要王小杰这样的牛粪来浇灌。

    “你还不明白么?”何正笑得很狡黠,对上王小杰疑惑的目光。

    “这货就是天天摆着一副二五八万的拽样,装大尾巴狼呢,其实吧,你也看到了,就是个欠cao的sao逼!”何正对祁烈屏蔽了这句话,在陈述中蹲下了身子,双手捧住这个霸气男人不解的脸庞,问道:“对么,烈哥?”

    祁烈的全身没来由的被这句话激起了汹涌的情欲,他的思绪深陷在面前一脸纯良的男人的双眼里,不似作假地答道:“对的。”随后,全身的情欲泛滥向他所准备的第二个“飞机杯”,雄xue不断张合,像是等不及了。

    何正起身,走到床边。

    侯适才憋了多年的欲望全都化为了他的干劲,兽欲让他的动作十分粗暴,每一下都把整根jiba狠狠地捅进朱青青的粉xue里,但朱青青那上翻的白眼、口角流着的涎水、毫不掩饰的浪叫,都揭露了她与一个丑陋猥琐男的这场性爱中,有多么舒爽。

    何正用手接了很多从朱青青身体里喷溅出来的yin水,撤回来抹到祁烈结实屁股的中央,他想了想,又吐了点自己的口水上去,等那个雄xue被各种体液浸得黏糊糊的,何正这才用力掰开祁烈的臀瓣,让洞口处没有任何遮挡,对着王小杰道:“要用用看吗?”

    不用任何的扩张和前戏,一来王小杰那东西尺寸不如人意,二来粗暴地进入,也是对这个流氓帅哥粗暴态度的最好回敬。

    要!当然要!王小杰在心理喊道,他没去细究何正是怎么得知祁烈的属性的,只斟酌了下,还是小心地问了下:“要不要...戴套的?”

    何正笑了:“你家用飞机杯打炮还戴套的啊?”

    跪着的祁烈也来了些火气,嘲讽道:“你他妈不会啥都不懂吧?你要真那么纯良还会偷...”他说到一半就闭嘴了,本来双方就是抱着和解的目的在这里交涉的,他要再口无遮拦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了。

    “sao逼。”王小杰爆了句粗,长久的怨气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骤然间变了个气场,他胖手甩出,想在人屁股上印一个巴掌,却被何正拽住了,“爱护工具哦~”何正劝道。

    王小杰撇了撇嘴,改成抓上祁烈的臀rou,在裤裆里捂了好几天的臭jiba就这样零距离和男人的xue口贴在了一起,并顺利地顶了进去。

    “cao.....”半小时前还不可一世的校霸男神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套着自己jiba的人形飞机杯,王小杰激动地双腿酸软,满足感直冲天灵盖。

    只稍作感慨,他的胯部就开始动了起来,小胖子的腰和胯连在一起,耸动时显得十分滑稽,但他太激动了,jiba好几次滑了出来,又被他笨拙地塞回去,祁烈的雏xue和王小杰的适配性很好,即便是这样的尺寸也能紧密贴合,当真像一个飞机杯似的,按摩着进出的异物。

    祁烈刚刚就在奇怪了,为什么这胖子用他的飞机杯,他自己的身体却也有难以名状的感觉,平日里只顾着约架耍横,这会儿连弄明白两者间的联系都很费劲,祁烈锁着眉头,正思考间,面前又多了样东西。

    “小杰,我借用下没关系吧?”何正早在一开始就硬了,祁烈这种高大霸气的痞子帅哥绝对算他的菜,但出于友谊的考虑,他把祁烈的开苞权让给了王小杰,此刻见他们一个个都如此陶醉,何正自己也按耐不住躁动的欲望。

    王小杰的肚腩一下下地撞到祁烈饱满的臀rou上,激起一排排rou浪,闻言摆了摆手,道:“我刚用过,你别嫌弃脏就行。”

    征得“拥有者”的许可之后,何正揪着祁烈的头发,把自己的大rou一点点探进了他大张的嘴巴。

    刚刚祁烈还得收缩口腔去包裹屁股后面那人的性器,这会儿就已经是完全被动地让人撑开了嘴巴,粗长的rou棍无情地捅向他脆弱的嗓子眼,祁烈完全不懂对方在使用这个破漏的飞机杯时,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眼角泛泪。

    “唔...还挺好用的,可惜就是漏了...”何正抚摸着祁烈颈侧的疤痕,评价道。多亏了祁烈和他女朋友,他们寝室的三个人都有了合适的洞口用来发泄,以后这样的团建可以多组织组织,免得一天到晚宅在宿舍,憋出病来。

    “啊...”王小杰的肚子紧紧地贴了上来,张着嘴喘着粗气,下体囊袋收缩,他在祁烈从未被探索过的身体里留下了第一个男性的气息,这个小胖子的jingye挂满了痞子直男肠道的中间区域,王小杰奋力地往前顶,恨不能把自己的种送进祁烈的最深处,让这个曾鄙薄地把自己踩在脚下的校霸怀上姓王的孩子。

    何正觉得这样机械地cao弄有些单调,他明明可以享受比王小杰更好的待遇,于是并不道义的何某人轻轻拨了拨看不见的几根弦,身下的帅哥竟开始有模有样地舔弄起来,仿佛这根狰狞的rou刃是他垂涎已久的糖果,舌面在硕大的guitou上打转,舌尖挑逗了一会儿铃口,又一个毫不犹豫的深喉,忍着干呕的冲动把21cm的距离全部吞没。

    今天是他俩室友的主场,何正倒也没忍着,在校霸卖力的服侍下不一会儿就把东西施舍给了他,只是他没照往常那样把精水直接往人喉咙里喷,而是抽了一大半茎身在外面,今日份的存货一大半都留在了秦方澈的身体里,剩下的虽然量不多,却也足够醇厚,粘稠的液体一波波挤在祁烈的舌苔上,把人原本的粉红染成了白色。

    何正抽出堵塞物,往人嘴里瞅了瞅,讶异道:“欸?烈哥,你这飞机杯其实也没漏嘛,只是之前那些被挤到了最里面,看不到罢了...我看我射的这些还好好地留着呢。”

    祁烈的嘴巴作为一个“工具”,暂时没有吞咽的功能,那一滩刺目的白浊安静地躺在他的口腔里,让他话都讲不清楚:“他...妈的...不...不早...说...”

    何正看他说话如此折腾,便把jiba又一次探了进去,“好心”地用柱端帮人把jingye推到食道里。

    王小杰没有因为射了两次就泄气,借着jingye的润滑,依旧卖力地在祁烈无助的xiaoxue里耕耘。

    “烈哥,这样的话,你这个飞机杯不就多余了嘛,我们俩刚刚都用过,你肯定也不会留着自己用了,但丢了又怪可惜的——这样吧,我看那边测试溅出来的水还挺多的,要是把床单全弄湿等会儿你还得换,我们也不想麻烦你...”何正腼腆地揉了揉鼻子,道:“要不这个飞机杯就用来接下水吧?”

    祁烈是十足的大男子主义,尽管他的女人是学校有名的娇花,他也懒得帮对方分担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琐事,换床单也是其中之一。

    祁烈瞟了何正一眼,向侧方膝行,顺着爬上了床,王小杰没搞清楚状况,跟在后面。

    床上的男女已经换了姿势,朱青青双腿岔开,像一条母狗似的跪趴在床上,任由侯适才贴在她背上,从后面往她身体里冲刺,一只饱满莹白的奶子被人抓在手里揉捏,另一只被cao得直晃荡。

    祁烈暴露在外的尊严高高翘起,是不多见的上翘rou,那玫红色的柱端不知多少次顶到了女生最致命的地方,现下却没用得着它的地方。

    小流氓觉得眼前两人的姿势越看越碍眼,但他更关心的是那些时不时喷溅出来的yin水需要赶紧处理。他带着自己没能送出去的“飞机杯”,修长的上半身从侯适才的胯下钻了过去,接着翻身仰躺,腹肌紧绷,双手扶着侯适才干瘦的大腿,挺起了上身,用嘴巴含住了两人湿粘的交合处,侯适才的睾丸时不时甩在他脸上,但只要他女人被cao出来的那些咸水被他接住了,他也觉得没关系。

    王小杰因宣泄欲望的进程被打断而有些恼,他没瞧清对方在那里干什么,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对着躺在那里舔舐的男人说道:“我...我这儿还没用完呢...”——依然怂得不像话。

    “真你妈磨叽!”侯适才的胯下传来一声喝骂。

    王小杰惊得肥rou抖动,却发现对方在骂完之后,自然地抬起了长腿,那性感的脚腕上还挂着没脱完全的裤子。

    “能不能快点儿?!”男人催促道。

    王小杰此刻明明是个yin犯,却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样麻溜,走到床边,上前扛起祁烈悬在空中的双腿,小腿肌rou触感结实,柔软的腿毛蹭着王小杰颈rou横生的脖子,让他的jiba更硬了,他深吸一口气,双臂环抱住曾把自己一脚踹翻在地的大腿,扎了个马步,胯部对准那个往外渗漏白浊的秘洞,再次顶了进去。王小杰从记事起就受尽了冷眼和嘲笑,被女生当成乐子,被男生当成仆从,而偏生那些视他为小丑的人里,还有那么几个长得不赖的,让他又爱又恨,一边对他们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又沉迷于通过被人使唤来取得接近这些恣意、青春的少男们的机会,这辈子就这样烂在泥里吧,王小杰想着。

    但此刻在这个温馨的小房间里所发生的种种,让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世上不是所有优质的男人都高不可攀,不容沾染,只是他王小杰缺乏一双从直男里辨别sao逼的慧眼,好在他有一个经验老道的室友,帮他揭穿了身下这个帅逼痞子面具下的“真面目”,那朱青青也是sao浪蹄子一只,对着侯适才这样的货色都能张得开腿,王小杰在心里对他的室友们该褒的褒,该贬的贬,脑海里也同时闪过一丝他没能捕捉住的疑惑:为什么何正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像是变了个人?

    意识回归当下,他该好好享受祁烈的嫩菊给他带来的快感,王小杰不知道这个“sao逼”之前被多少人上过,总觉得这括约肌和肠道挤压他的力量,像是从未被人开拓过一般。他只当自己之前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没见过世面,他一边想象着那些真正直男的处男xue该有多紧致,一边尽情地朝着祁烈的屁股打桩。

    “真是饿久了...”何正心里笑骂,他站在角落看着四个人粘合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自己的jiba,随手接起了一个电话。

    “喂,川哥啊,刚有点事没看消息..澈哥他不是调到今天了么,我下午就去他那儿上游泳课了,唔...我想想,我明天得在画室呆一整天,之后嘛...应该要去给你们理下这个月比赛要用的东西,可能经常会往队里跑,有机会的话找你玩呗,或者...川哥去开好房等我也行的。”何正嘴唇翕动,视线却定格那具仰躺着被前后夹击的男躯上。

    自从那次宾馆一别后,何正还是习惯性地在线上挑逗阮凌川,言语撩拨这位勉强允许兄弟和他共享男人的篮球队主力,但聊sao虽聊得起劲,何正的jiba在实战中却几次都捅进了游泳队王牌的身体里。他好像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品尝阮大帅哥的味道了,不知道被开苞过后的后庭会不会在这期间变得更熟一些——只是萧允宸最近回寝的时间莫名的不规律,何正的两个“宝贝”都建议别在他们寝室搞事,就是不知是担心自己的痴态被室友发现,还是怕何正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地方我倒无所谓啦,只要不是大马路上都可以,我那玩意儿又不丢人——啊?没有没有,我安分着呢,我发誓我的jiba现在绝对没有在男人的身体里...是朋友在玩啦,我有川哥这么极品的肯陪我玩,一般的男的我哪还看得上啊...”

    何正油嘴滑舌,“舔”得当事人心痒,哪哪儿都痒。阮凌川坐在篮球架下,随手拍开迎面飞来的篮球,听着手机扬声器传来的声音,有些出神,rou体撞击的声音、男人的呻吟声...甚至还混进了女人的叫床声。他不敢想手机那头的人正处于一种怎么样混乱yin秽的场面,在对方戏谑的尾音里挂断了通话。

    阮凌川微信界面的最上方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这地方一般会留给一段时间里聊sao约炮频繁的某几个妹子,通常来说,校花级别的名字在上面赖不了一个月,便会被下一批所取代。体院炮王此举的原因倒简单,纯粹是为了方便聊天,毕竟肯在篮球场泡一整天的阮凌川,其实连往下翻找人名的这点耐心都很少有。

    屏幕的亮光映着阮凌川线条凌厉的面孔,他把手机在指间转了几圈,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终还是在屏幕上方编辑了些东西,点了确认。

    在这之后,阮凌川微信的置顶区域里,混进了一个叫做“和珍”的备注名,与这个娇俏的称呼不符的是它边上的头像——蒙在阴影的人向四面八方溅出血迹,在一众萌宠、二次元萝娘的画风里显得格格不。阮凌川结着厚茧的大拇指节从这个头像点进去又退出来,反复几次后,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把手机甩进敞着口的双肩包,接着灌了盐水,起身往场内走去...

    何正这边的“大战”早已热火朝天。王小杰缓下了速度,第三管男种在他的精囊里蓄势待发,但他不想那么快就把它们射给祁烈,起初膨胀的yuhuo焚烧了他的理智,让他没头没脑地就在人roudong里乱捅一气,现在稍微缓过劲儿来,他便格外地珍惜自己jiba在对方体内的感受,他的东西不大,却好在祁烈未经人事的处男xue也够紧实,给到他茎身的压力恰到好处,既能允许他挺动肥肚自由出入,也能给到他的jiba足够的摩擦。

    反观侯适才这边可就没那么温吞了,在适应了cao女人的动作之后腰部挺动得又快又重,撞出来的yin水没法全部装到“飞机杯”里,溅得人家男友满脸都是。说起来何正这位室友的动作实在不雅观,比起他那两只“宠物”当真差远了。阮凌川和秦方澈是全校闻名的打桩机,但这不代表他们只会用蛮力去捅开女人的saoxue,事实上,他们多年磨练出来的床技,让他们的动作又稳又准,健腰和臀线凹出优美的弧度,在起初几下时会轻车熟路地试探对方的敏感点,找准之后,凭借他们下体那得天独厚的基因优势,每一下插入都能精准无比地顶到对方最舒服的位置,再加上他们那可怕的节奏感,在高频率的打桩下,既能保证自己的性器在对方身体里驻留足够长的时间,在拔出时又能在人空虚感袭来之前瞬间填饱对方,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何正轻叹了口气,毕竟经历相差甚远,他也没法太苛求这位室友。侯适才大吼一声,他这次终于不是用手,而是在一个优质女人的生殖器官内喷出了自己的体液,储精囊兜不住他自发育起攒下来的大量浓精,从套子边缘溢出,被祁烈接到了嘴里,毕竟床单要是被这些东西弄脏了,换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怎么样?”何正问道。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他自己,都对“验证”结果感到好奇。

    “挺紧的...舒服...”侯适才的大rou还在一阵阵的颤动,仿佛要挤干精囊里的最后一点存货。

    “放...放你妈狗屁...”祁烈嘴角挂着白浊,后庭还被一下一下坚定地侵犯着,含糊道。侯适才这句话算是变相地表示朱青青的yindao并没怎么被开发过——至少不像是被祁烈这样的大家伙经常使用的样子。这个结果让祁烈感到非常不满。

    “套...你把那玩意儿摘...摘了再试试...老子就不信了...”祁烈想要一个符合事实的结果。像他这样的痞子直男,和女人上床时自然有很多录像佐证,要搁平时他也不介意,大不了拿出来让这些下贱胚子开开眼,欣赏一下他的雄姿,可眼下他女朋友也在场,把那些东西公之于众也太让她难堪了些。

    虽然戴不戴套对zuoai的体感有不小的影响,但那点厚度绝对误导不了对松紧度的判断,祁烈在满屋子的yin靡气息里,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虽说只是个测验而已,但如果不戴套的话...也可能会有怀上的风险欸...”何正在一旁提醒道。

    “怀个屁!今天安全着呢,老子知道!”祁烈咽了口jingye,说话顺溜了许多。

    得了男友的首肯,何正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室友,侯适才拔出自己被白浊浸润的大rou,扯了套子,为了降低配上种的风险,他还是想先清理一下,虽说飞机杯的本职工作是助人发泄欲望,但此刻也能暂做他用,侯适才自然地压下rou身,把刚刚从人女友的逼里拔出来的jiba捅进了祁烈的嘴里。“飞机杯”的作用发挥得很高效,舌尖卷动,把那些混杂着侯适才浓精和朱青青yin水的粘液一层层刮下,咽进喉咙里,很快那根丑陋的jiba就被换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干净口水。

    侯适才撸动茎身,把残余在铃口的jingye挤出来,才抽出jiba,往朱青青浑圆莹白的屁股凑去,这女人可真是个谁rou大跟谁走的主儿,在侯适才凑近时用力扒开自己粉红色的yinchun,yin言浪语不绝于耳:“老公~想要大jiba...cao进来...快...”

    祁烈听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一想到朱青青此举大概是为了让情景模拟更加逼真,便没有发作。“扑哧——”那根粗大的肮脏性器再次零距离地插进了他女朋友的水逼,他不得不再次凑过去,用嘴去接他们交合溅出的体液,只是这“测验”的视觉冲击实在太过强烈,祁烈明知道这和zuoai无关,下身还是不可自抑地胀得厉害,他只得长臂下探,握住自己的弯rou打起了飞机。

    校霸的动作提醒了他曾经的欺凌对象,王小杰对那根象征着雄性骄傲的东西早已垂涎已久,他肥硕的上身微倾,握住祁烈的脚踝,引导着对方把双腿交叉在自己后脑勺,下体晃动,稳步地使用着祁烈的雄xue,解放开的双手前探,抓向祁烈两腿间的男根。

    “砰!”封闭的空间里突然起了变故。王小杰碰到对方大rou的一瞬间,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祁烈的长腿回收,猛地一脚,当胸把他踹了出去,巨大的力道带着王小杰撞向了墙边的衣柜,饶是有一身肥rou做缓冲,才没把他撞个伤筋动骨。

    “猪胆倒是他妈的肥啊?往哪儿摸呢啊?!”暴怒的声音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止了动作,连何正都为之一滞。

    何正的催眠范围只覆盖了祁烈上下两个洞,只要是使用这两个洞的合理举动,都会被他接纳,王小杰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小胖子彻底懵了,看对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缩在角落捂着头,胆战心惊得准备迎接一顿毒打,在那之前,一个身影先笼罩了他。

    何正倒是讲义气,走过来挡在他室友的身影,要不是胯间那根东西还在晃荡,倒显得有几分侠气。

    “烈哥,太霸道了吧?”

    “滚开!”祁烈比何正高大半个头,肩宽腿长,肌rou匀称的身体还可以看见几处疤痕,这怒气上涌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瘆人。

    “这飞机杯不是高级得很么,烈哥之前自己和我吹的,说这东西有很多少见的功能,除了这个洞以外,边上的所有都可以用来助兴,帮人射出来,是这样没错吧?”何正从刚刚的突发事件缓了缓,劝道。

    “老子...”祁烈笔直的长腿钉在原地,目光闪烁。

    “按理说,你这全身上下不都和那俩飞机杯一起被送出去了么?不肯给我们用也可以直说的,我们也没法要求你什么...但也没必要打人吧?”何正“义正言辞”。

    “......老子说送你了就送你了,有什么不肯的...”祁烈坐回床上,觉得自己刚刚斤斤计较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何正踢了踢蹲着的王小杰,示意人起身,拍拍他狼狈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他刚刚没想清楚。”

    王小杰被那一脚踹怕了,不肯挪步,何正只好把他拽到祁烈的面前,拉着他的胖手摸上祁烈犹带怒气的脸,这张爷们的脸庞即便经历过多个男人体液的洗礼,依旧痞气十足,断眉微挑,看王小杰如同俯视一只蝼蚁。

    何正带着他往下,王小杰却条件反射般地缩回了手,男人腿间依旧挺立的漂亮大rou让他产生了浓重的阴影。

    几个月前何正要是面对这样的人物,估计也不会比他室友好到哪儿去,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踹了拖鞋,抬起腿,脚掌踩上了那根火热的rou棍,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脚底安分地顶着,一点也没有逾越的意思,jiba的主人只是一脸不耐地盯着对方的动作,并没有想要阻拦的迹象,只是他心里却隐隐地生出些奇怪的念头——比起边上那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他似乎更想把“飞机杯”送给这个戴眼镜的家伙。

    何正只是简单示意了下,便没再继续了,毕竟这个“飞机杯”的主人是王小杰,他也不好真的占为己有。

    王小杰恢复了最初的谨慎,小心翼翼地搭上对方的宽肩,手掌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其下的肌理,见对方没有反应,他终是放下心来,双手捧住了男人线条分明的脸。祁烈的脸颊被rou手夹得微微凸起,那双丹凤眼却依旧鄙夷地注视着王小杰,那是种足以让任何自卑的人无地自容的眼神。

    “你真帅。”小胖子由衷地感叹了一句,便腆着脸亲了上去。帅哥嘴唇的滋味不比后xue差,甚至能带给王小杰这样的人更强烈的征服快感。

    祁烈口腔里的异物几乎被他吞了个干净,现在只剩下新分泌的口水,尽管王小杰那张在他面前晃悠的肿脸让他非常不适,出于先前的承诺他也没有抗拒,只是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家伙要对着一个“飞机杯”的口子又亲又舔的。

    王小杰的舌头破开祁烈的牙关,攫取着他的津液,双手伸进男人的黑色背心,捏了捏结实的腹肌,向上抓住了干架场上训练出来的两片胸肌,祁烈的胸腹没有阮凌川那种十年如一日锻炼出来肌rou那么饱满,却同样蕴藏着不俗的力量。

    祁烈被推倒在床上,上半身被王小杰结结实实地压着。这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有些后悔自己的强装慷慨,在送人“飞机杯”的同时,把配套的东西都一并交了出去。

    王小杰的手在黑色的布料下挪动,摸过祁烈上身的每一寸肌肤,嘴上亲得人几乎没有喘气的余地。等到让祁烈口腔里充分萦绕着他的气息,他又舔上了男人的脸,喉结和锁骨,只要是他曾经幻想过的部位,都沾满了他的口水。

    在王小杰密集的攻势下,祁烈突然想起接水的工作似乎被耽搁了,他挣扎着想去阻止床单被进一步的污染,却被身上的人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原本以他的力道掀翻几个王小杰都不在话下,但若是在这时搅了对方的兴致,今晚这场他勉强答应的赔礼会怕是又得延长了——只是他似乎忘记了,对方接二连三的使用“飞机杯”,早已超出了“试试”的范畴,不可一世的校霸在几个基佬肆无忌惮的侵犯下,仿佛真的在向一个合格的飞机杯靠拢。

    当祁烈的注意力还在那对男女身上时,王小杰已经不知何时抬起了他的双腿,以相同的姿势再次cao进了他的屁眼。祁烈倒吸一口冷气,在他的躯体和上下两个洞被何正建立联系之后,那后xue被冲刺的触感终于能冲破阻碍撞进他的中枢神经。

    疼...这是祁烈唯一的感受。王小杰大概是在宣泄刚刚被踹那一脚的怨气,动作比起初还粗鲁了不少,他一边啃着祁烈的脚趾,一边用jiba狠狠地惩罚着祁烈在今晚初次开苞的xiaoxue。

    祁烈被干得难受,却没地方逃,桀骜的个性让他把所有声音埋在了喉咙里,只是仰着头,手指用力地揪着床单。正当祁烈的脑子里塞满了问候人祖宗十八代的词语时,嘴里突然伸进了两根手指,指尖沾着粘稠的液体,甜丝丝的,他不自觉地用舌头舔舐着,像含着冰棍似的,把那些液体一点点吞了下去,后庭的痛感顿减,脑海里的躁动也被平息了不少。

    两根手指被舔了个干净,何正另外一只手又刮了点自己的前列腺液,把原先的沾满口水的手指替换了出来。不得不说祁烈的这张脸生得确实不错,不然光凭那一股子痞劲儿可没法泡到朱青青这样的名花,简练的五官没有一丝多余的添缀,每一处都像是一笔勾勒而成,凑在一起百看不厌。只是现在这张让人沉迷的俊脸正忘情地含着一个基佬的手指,产生一种不真实的幻灭感。

    何正其实有些舍不得,这样的品相在他尝过的猎物里也算得上罕见,气质上和马塍那种只敢口嗨不敢动手的花架子相比更是不可同级而论,但这已经是他下定决心要送给朋友的“礼物”,就断没有收回来自己用的道理。

    王小杰瞄了一眼两人的动作,埋着头继续用力顶撞,cao得祁烈翘起的大rou胡乱甩动,几十下冲刺之后,终于在这个极品“飞机杯”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枪。精水已经有些稀薄,沿着xue口缓缓流出,王小杰用力地扇了祁烈的翘臀一巴掌,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cao!”带着一声怒吼,曾被欺辱的人终于满意了,揉了揉刚被他打过的地方,抽出了yin具。

    祁烈的双腿被放下,随意地支着,乳白色的浊液缓缓从红肿的xue口渗出,染湿了他拼力也没能护住的床单。

    王小杰看着这具被反复jianyin过的躯体,yuhuo还旺得很,只是他那玩意儿实在到了极限,再也挤不出一滴东西了。

    何正的这两位室友在耐力上似乎也半斤八两,那边刚完事,侯适才也没忍住,狰狞的rou刃从女人柔嫩的粉xue拔离,jingye像喷泉般涌出,让侯适才在进入之前降低风险的举措显得那么多余,无论谁都没法拒绝在梦中情人的温柔乡里内射的绝顶快感。

    侯适才很想重复第一遍的回答,毕竟这只是“测验”,对象是别人的女朋友,他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去享用他的女神,但他也很识相,要是他再不给出一个对方满意的答案,恐怕他今天留在这里的不只是他的处男身,而是他的命了。

    “松...松的...”在对方提问前,男人抢答道,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一个晚上,侯适才破了自己的处男身,王小杰收到了一份不错的“礼物”,何正也算为他的朋友撑了回腰,三人各自都有收获。这一切的主使人提起裤子,有了打道回府的态势,

    侯适才虽恋恋不舍,但也知进退,指不定这老哥啥时候突然反应过来,给自己来个“cao”后算账,倒是王小杰,他明明收获了一对“飞机杯”,可“飞机杯”只能带在对方的身上,取不走,他盯着刚被三进三出的祁烈,男人还在缓劲,没对众人的动态有太大的反应。

    ”烈哥,你这‘礼物’能让小杰带走不?”何正问道。

    祁烈揉了揉眉心,望向染着一滩污迹的两腿中间,轻轻地摇了摇头,口口声声说送人的东道主,竟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办法让人把礼物带走,让他觉得很尴尬...

    ”要不这样,你自己勤快点儿,以后想用了,就来找烈哥借。“何正拍了拍王小杰的肩。

    祁烈的断眉微皱,他并不希望自己和朱青青的爱巢被这个恶心的基佬反复登门拜访,便报了自己寝室的门牌号,道:“你去那儿找我,别他妈想着再往这儿跑。”

    王小杰忙不迭点头,他在摸爬滚打中,也学会了敛藏眼里的yin欲和气焰。

    今晚最主要的目的已安排妥当,何正这才发现,这间屋子还剩一个人没发泄过。

    “烈哥,趁热~”只简单的给了个建议,何正便和室友们一起迈出了这个充塞yin靡气息的房间,至于插进溢满侯适才jingye的yindao是否和平时的体验不太一样,就不是他关心的内容了。

    夜晚的风已逐渐带了些凉意,平息了些许何正被勾起的yuhuo,在他两位室友的簇拥下,cao碎了心的男人不禁感叹:在色欲这回事上,厚积,只能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