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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长的秘密(剧情章,有rou末)

    二十、挑逗

    即便那几个教练解释了好几遍,王建辉还是坚持把何正带到教导处,想仔细问问,毕竟据那几个老油条所说,这次群体活动的源头是这个普通学生提供的一种先进训练方式。

    胡兰燕最近不在,便由王建辉这个副主任顶了上来。姓王的比胡兰燕还虚长几岁,却因为浮躁且懒散的工作作风一直没得到晋升的机会,这天去保安室例行检查的当口,正好瞧见了篮球馆这离奇的一幕。

    王建辉那布满褶子的眼睛从起初的震惊逐渐转为兴奋,这种群体性的重大违纪事件若是能在他的手下处理得当,年底考核时必将成为他往上爬的一大筹码。

    他马不停蹄地赶去事发地,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一番了解后,竟是因为他这个门外汉,不懂运动领域的专业训练方式,才闹出了一个乌龙。但权欲熏心的副主任非常不甘心错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所有人质疑的态度中,还是表示想把何正带回去,再详细了解了解。

    没成想王主任的斗志只没多久便消耗殆尽,嘱咐了几句便丢下人回小间睡大觉去了。

    身后的门被重新关上,这间只放了两张书桌的办公室就只剩下何正和他对面的那个男生。这人何正总觉得在哪见过,但绝对不是在现实中,毕竟以何正那萎缩的社交圈子,要不是今天“犯事”被强行抓到教导处,这种长相的人只会出现在照片里。

    男生穿着一件熨得齐整的白衬,可以看出是精心剪裁后的款式,穿在身上既不紧绷,也不显得空荡,纽扣一直扣到最上面那一颗,环住修长的脖子。这个人很白,而且不是病态的白,更像是十指不占阳春水般娇生惯养出来的白,五官俊秀,唇色和眼眸都有些淡,那双掩在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蓄着不太明显的孤傲和疏远。

    俩人就隔了张办公桌,何正被盯得不太自在,目光开始四处飘忽。

    “关于整件事情我没有什么要多问的,只是有些好奇何同学为什么会了解这些?”男生薄唇轻启,声音如清泉流水,珠玉落盘,煞是悦耳。

    对方既然开口问了,何正也不好意思再装瞎,终于直视了那人。黄昏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镀在男生的身上,配上那张精致沉稳的脸蛋,像是故事里杜撰出来的神只。何正的身上还缭绕着大战过后的yin秽气息,胸口衣服上沾了几点不知道谁的精斑,这一对比竟让他难得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上网,偶然看到的,觉得挺有道理的,就去跟教练们提了下。”何正手摸着后脑勺,一边编理由,眼睛却在对方身上扫个不停。成天泡在五大三粗的体育生堆里,这种类型的倒还是第一次见,像是大鱼大rou后送上的一碟精美甜点,带给人视觉和味蕾上的双重享受。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睛虽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依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薄。

    “哦这样,确实...还挺新奇的。”男生修长的手指握着黑金色的钢笔,在记录着什么。他没有看到具体的监控画面,只是从王建辉那里听到了大致的描述,即便王主任在学生面前尽量省略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词语,也带给了他足够的震撼,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王建辉把人带回来之后,几个问题来回都被完美化解,闹了个无趣,灰溜溜跑去睡觉之前却要自己留下来善后,姓王的一直留在这个位置不是没有道理,连基本的情况都辨别不了就这么兴师动众,生怕没小辫子给人抓。

    “嗯,我理解起来也花了些工夫,但我想到能给咱们篮球队提供些帮助嘛,就好好研究了一下。”何正虽刚刚在好几个壮汉身上发泄过,yin魔的欲望却好似永无止境,他瞧着男生执笔记录那专注的神情,已经脑补了许多把人按在办公桌上侵犯的画面了,只是他的老二目前暂时不允许他再增加无辜的受害者。

    “忘了说了,我是学生会的,多少管点事情,这几天胡主任不在,我就来帮王老师打打下手,咱们这就是...走走流程。”男生解释了下,头都没抬,语气平淡,却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不满。

    “明白。”何正很配合。

    现今南方大部分地区的高校,学生会的官僚气息已远不如以往,而越来越蜕变成一个服务学生的志愿组织,像这样代行老师职权的情况并不多见。更何况体大的领导们在集权这方面一直都很“努力”,不会让学生过多的参与到老师们的管理中。这么看来,这人大概在学生会里面的地位应该不低,而且还有其他的一些缘故。

    “你们这次训练,有多少人?”男生眼皮微抬,额前的碎发把他的眉毛裁成几段,算是稍微中和了一下这长相带有的天然攻击性。

    “具体我不太清楚,三十来个吧,主要是篮球队、游泳队和散打队的队员们。”何正有些享受于对方的声音,想多和人聊几句,对方还没细问,便先交代了一些情况。

    笔尖稍稍一顿,又继续写了下去。

    “都在么?”男生不咸不淡地问。

    何正能窥探到他人的想法,也能看到他们的外在神情和动作,在不断的匹配、验证过程中,让他对人的细微表现愈发地敏感,一些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在他眼里会被不断放大。他能感觉到这个男生对他刚刚那句话有些不同寻常的反应。

    “你是希望都在呢,还是希望有谁不在呢?”何正扶了扶他那副相比之前土了吧唧的粗框眼镜,上身前倾,气势上可不能输。

    “你什么意思?”男生眉头微蹙,下巴轻抬,俊脸上带着疑惑,在看似平淡的目光里,其实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冷漠,更让人产生想凌虐他的欲望。

    “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何正笑道,还没等对方答应,他便先问了:“你叫什么?”

    男生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名字:“......颜染。”

    “写给我看。”何正指尖敲着桌面,顷刻间反客为主。

    颜染握紧钢笔,写下他的名字,接着把白纸推到何正面前,那只手很漂亮,跟纸上的字一样好看。何正有些纳闷,同样是两个字,为什么自己的名字就那么路人。

    “嗯,名字不错,在学生会做什么的?”何正忍住了一把将那只手抓住的冲动,他不是个猴急的人。

    明明前一秒还是自己在审问对方,转眼间便角色互换,颜染向来抗拒这种被动的感觉,可他的潜意识却告诉他应该这么做。

    “副会长...”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但男生的表情已经没那么好看了。

    这个职称勾起了何正的一些回忆。他上这所大学还不满一年,加上一开始自我流放的生活状态,很多校园轶事都只了解个大概,但他也曾有所耳闻,学校的学生会会长是个出了名的关系户,因为所有人都在奇怪,为什么如此无能的人却能一步步坐上那个位置,除了向下转达学校部门的通知和向上反馈学生们的意见以外,再没有其他建树,这让人只能怀疑他后面的背景,只是现在看来,那货大概是眼前这位的傀儡,越没用的人越好cao控。

    “是我失礼了,我还想问问,咱们的副会长大人,谈过恋爱吗?”何正只下了有问必答的指令,他更想听这位副会长亲口说出他的一些私密之事。

    颜染觉得苗头有些不对,对方的问题越来越奇怪,但在他想中止这人的追问之前,他的答案已经先说出了口:“还没有...”

    “为什么啊,副会长生得这么好看,又这么能干,家境想来也不错,怎么会没谈过呢?”从颜染身上的着装和那些配饰来看,他的家庭条件应当是何正无法想象的程度。

    何正的问题连珠炮似的甩出,让颜染只得匆忙应付,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只是这个问题仿佛击中了要害,颜染一改方才高矜的姿态,垂下头,那张白皙的俊脸胀得通红,晌久没憋出一句话。

    “哎呀就当聊聊天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么?”何正拿过一旁的圆珠笔,在“颜染”两个字旁画着抽象的花,但要求对方回答的态度却让人觉得十分强硬。

    颜染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回答一个陌生人这样的问题,但那几个字就像是冲着从喉咙里往外蹦,拦都拦不住:“我...我不喜欢女生。”

    何正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并没给出多大的反应,这让刚刚吐露丑事的颜染稍稍放下了戒备。

    但不得不说小何的表面功夫当真做得足,在面对形形色色的猎物时,猎人的伪装技巧是一门能增添许多乐趣的学问,此时他的心里已是惊涛骇浪——没想到基佬圈子里除了像他和王小杰那样不知从哪个阴沟旮耷翻出来的废物外,竟还有这样出尘脱俗的存在。

    何正愈发的好奇这高贵冷艳的副会长心中到底属意哪位如意郎君,便进到了对方的意识海遨游了一圈。里面除了繁复庞杂的文化知识和林林总总的人脉关系外,有一个名字让何正翘起了嘴角——怪不得他对这件事颇为上心。

    颜染握紧笔尖的手指都在颤抖,从小培养出来的从容气度都没法掩盖他此刻的震惊,他深埋了多年的秘辛竟在今天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轻易吐露,关键是他还找不到这一切发生的源头。他颜染做任何事之前都会做好万全的准备,超出认知的发展让他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慌乱,聪明人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再和这个诡异的男人聊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但无论是嘴还是双腿都根本不听使唤。

    现在的颜染在何正的眼里就像是步入猎网的鹿,不断地挣扎只会露出更多性感可爱的部分。

    “这没什么的呀,现在的人又不像以前了,大家都还是挺包容的,我有个朋友也喜欢同性,我们照样很玩得来啊,各自有各自的取向自由嘛~”何正试着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去“宽慰”这个各方面一骑绝尘的尖子生。

    “你朋友跟我,可不一样。”颜染的眉眼已几乎褪尽了最开始的那点柔和,连带着语气一起,终于露出了他刻在骨子里的倨傲。

    “我觉着挺像的的呀,他也挺出名的,在泳队也是...”何正似是才发现自己要说漏嘴什么,急忙遏制住了话头。

    颜染漂亮的眼眸忽地闪了一下,他轻咳了一声,语调一改先前的轻蔑,问道:“怎么不说了?”

    何正搓了搓手,有些后知后觉的赧然:“毕竟也是人家隐私嘛,不好说...”

    “你不也知道了我的隐私?”颜染一拿出这件事来反逼对方就后悔了,这明明是他今天鬼迷心窍造的孽。

    “这不一样嘛,会长要想知道我的什么事情,我肯定...”

    “没事了,你回去吧。”颜染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无比,这倒并非完全是为了激何正,他自己确实也被今天匪夷所思的举动给震昏了头,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除此以外,他对那个答案既期待又害怕,在欲望的魔盒打开之前,十几年的自我修养让他选择断绝继续探究的可能。

    但何正不是会随便放手的猎人,他绕过办公桌,靠在颜染身侧的桌沿,讨好般的说道:“别生气别生气,我说了你得保证千万别告诉别人...”

    颜染从不做这种孩子般的互相保证,但看着对方诚恳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何正稍微凑近了些,能闻到颜染身上淡淡的香气,是他辨别不出的花草混合的气味。“就是那个游泳队的秦方澈啊,因为我和他认识的比较早,所以知道的比较多...”离近了才发现,这位学生会的实际掌权者的五官线条有多么好看,如果说阮凌川那种是大笔勾勒出来的凌厉型长相,颜染这种就是用小笔刷细细描绘才有的轮廓,无论是眉眼、鼻梁还是嘴唇,看起来都让人很有食欲。

    “哦,听说过,可他似乎和学校里的蛮多女生有那种传闻。”颜染看着刚刚自己所做下的那些记录,心思却完全不在那上面。

    “欸,其实是没说清楚,他虽然也喜欢男生吧,但充其量算个双,和男生能上...能做那种事情,对女生也不拒绝,毕竟像他那样的条件,不论男女可都排着队呐。”何正愈发大胆,干脆一屁股坐上了桌沿。

    颜染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抬头,再一次问道:“你就这么肯定?”

    何正笑了,说:“我也没必要骗你不是,哎呀,算了算了,就当我嘴贱,喜欢在背后造别人的谣吧——不过说真的,副会长大人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帮你们引荐引荐,不收钱,交个朋友~”

    “毕竟,以会长这相貌和才干,和我家那条狗确实很是般配,这小嘴...一定很会舔吧。”何正早已按耐不住的脏手突然毫无征兆地探进颜染的嘴巴,捉住了那条能言善辩的粉嫩小舌。

    刚刚还高冷矜傲的学生会长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任由这个路人丙般的卑贱角色当面猥亵自己只浸过琼浆玉液的口腔。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把禁欲的俊脸染得凌乱不堪。

    “真是生了张难得的母猪脸啊。”何正手指一勾,扯开颜染的嘴角,张开的嘴巴冒着热气,男生连一句清楚的话都说不出来。何正的手指刚沾染过秦方澈体内的气息,此刻让这个潜在的仰慕者也尝尝他迷恋之人的味道,简直功德一件。

    “怎么样,澈哥人很好说话的。”何正装模做样的打了个完全没必要的响指。

    颜染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嘴里的入侵物,就算组织着含混不清的话语也要表达自己的意思:“秘...秘密。”

    颜染找不到自己今天向这个人吐露心声的正常原因,思来想去,只能将其归咎为这人大概有种天生的亲和力,能让人不自觉地卸下心防,这让颜染在被何正故意扭曲的逻辑观的指导下,对这个陌生人少了些防备。再加上,即便体大帅哥那么多,各种类型应有尽有,秦方澈却是他第一眼就沉醉进去的那一个,那份欲望从萌生起一直到如今,愈发茁壮,让他不知多少次在第二天清晨换下湿了大片的内裤。学生会的男神会长竟是个肖想其他男人做着春梦的怪类,颜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努力用镣铐锁着那棵疯长的欲望,而今天那些镣铐被何正这个开了挂的存在一点点扯开——他再也无法故作清高了。

    何正抽出手指,用指腹擦了擦颜染沾着口水的嘴角,旋即跳下桌子,半蹲着身,伸开手臂极其自然地环抱住了男生匀称的上半身。

    “天天念书的人也锻炼的么,这身材好像也不错啊,唔,好香...抱着睡一定很爽。”何正把头埋在颜染的后颈,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手指在背上摩挲着,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放心,这是咱们的秘密,包在我身上。”何正的鼻尖蹭着颜染裸露在外的皮肤,像一只伏在兰花上的蝇虫。

    交换了联系方式,何正信步迈出了教导处的大门,急功近利的王建辉不仅没抓到晋升的良机,反而把他最信赖的学生拱手送了出去。

    颜染的头像是一只趴在课桌上,望着窗外的猫,淡蓝的竖瞳没有宠物特有的娇萌,反而有着像人类般思索的情态。何正指腹摸过这一寸见方的头像,想象着自己在那具高贵纯净的rou体上游离。他许下的诺言也不是什么复杂的大事,拿秦方澈去钓人,就跟借出去一件玩具那么简单,这种涂满了蜜的漂亮花朵拿来招蜂引蝶再合适不过。

    这次催眠的规模比游泳课那次还要大得多,好在何正已经越来越掌握其中的关窍。全程cao控一个人的意识需要时刻读取对方的想法,并用自己的想法去替换,这要求非常高的理解力和专注度,劳神劳力,直到后来群体洗脑,何正便偷了个懒,只修改所有人的其中一个认知就行了,至于他们之后怎么想,怎么行动,只要静静等待就可以了,更何况这样还能有许多出乎意料的展开,能让何正体会到更多的乐趣。

    即便如此,今天精神和体力的双重消耗还是几乎掏干了何正那单薄的身体,宿舍恰好又没有室友吵闹,意识再次潜入了一个深沉的梦。

    梦境的风格与之前某一次极为相似,只是这次相比之前的光团,何正觉得自己丰满了许多——至少有手有脚了,但他还是没法自如地控制自己的四肢,只能被动的接受安排。周围的场景似乎还是那次的礼堂,何正身体的触觉反馈没那么清晰,但他能感觉到自己是坐着的,而且是坐在整个礼堂的中央。他的位置有些高,毕竟在他的正前方,乌泱泱半跪着不少人,后方的人蒙在雾气里,只有为首的几人能看清服饰,赫然便是那天所见到的绣着缺月纹路的红袍,这几人的脸皆罩在宽大的兜帽里,只露出轮廓分明的下颚,依照脸型来看,应该有男有女。

    何正虽觉得诡异,但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也知道在梦境这种潜意识世界,顺其自然便好,毕竟实际上连他能往哪儿看都不听他自己使唤。

    那些半跪着的人做着整齐划一的动作,一手指地,一手捂住心口,以一种悠长低沉的声音,诵着一个字:“归——”

    这声音并不多响,却听得何正头皮发麻,手脚都在剧烈抖动,似乎要恢复知觉,但还没等他消化面前的异样,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高耸的穹顶落下些碎石,下方的那些人却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视若无睹,一动不动地继续吟诵着那个字。直到顶上裂开了一条大缝,数根粗大的锁链从缝隙里暴射而出,直接向着何正的位置冲了过来。石块落下,却直接穿过了那一道道人影,轰在地面,砸得整幢建筑都在摇晃。何正虽然没有知觉,却也知道那锁链一圈圈绕在了他身上,正把他扯向那个裂缝,在不断上升之际,他突然看到最前方那道人影掀开了兜帽,在这个距离,那张脸在何正这个高度近视眼里就像一团马赛克,但他能感觉得到那个人正盯着自己,直到他的意识彻底归于虚无。

    一回生二回熟,这种跳楼机般的感受还不赖,何正翻了个身便继续去做下一个梦了,他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再临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何正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只是他引荐的方式有些特别。几天后的秦方澈面临着与何正之前一样的处境,他面前是嘴角快耷拉到下巴的王建辉。

    胡兰燕是个典型的看碟下菜的中年女人,面对秦方澈这种长相一绝还自带俏皮话的大帅哥,只会以知心阿姨的身份教育几句,而不会真正的罚他们,心里巴不得他们记得自己的好。而对女生和其他普通男生的态度则截然不同,一抓一个准,逮一个罚一个。

    可王建辉不一样,他就喜欢和胡兰燕唱反调,胡主任睁只眼闭只眼的他偏要揪着不放,人家想要严肃处理的他偏上赶着给人开脱。可秦方澈不仅因为样貌和身材成了大众眼中的男神,他在泳队的成绩也让他有资格成为校方重点培养的对象。“眼力见”几个字在王建辉这里远不如他那点普通表面下可怜的自信,体大的风云人物在他这里就像是条大鱼,抓住了尾巴就能跟着跃过龙门。

    秦方澈随意地坐在教导处的小椅子上,宽大的身材让座位显得有些拥挤。小秦觉得有点委屈,今天代教游泳课的时候,何正对他的态度一反往常,让他今天先别缠着自己,多去照顾那些上了大半个月课还浮不起来的妹子,秦方澈想想也觉得有理,平日里只要何正一来上课,他对其他人的指导次数就会显着减少。或许是因为突然的转变还不太适应,秦方澈在纠正异性的动作时没有完全收敛和某人搞在一起的那种放荡劲儿,而偏偏那个女生又是个一门心思读书的贞洁烈女,不由分说的把这位代教的流氓行径告到了教导处,迎来周围一众迷妹恨不是自己的怨愤眼神。

    秦方澈脸上堆笑,嘴上应是,指尖却在桌底把玩着一根红绳,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王建辉把他那油腻固旧的脑袋里能编出的所有大义凛然的废话都倒在了秦方澈的身上,见着这位全校风云的人物乖巧的在自己面前挨训,态度还颇为端正,王建辉心里升起了十二分的得意。

    但王主任并不仅仅满足于让对方低头,他在这里骂上半天,可却没有一个人会知道他的“丰功伟绩”,他需要一个实质性的惩罚措施,好让这件事之后,所有人都能知道威风凛凛的秦大帅哥被他王建辉给治了。

    “这段时间你就先别代课了,多练练准备比赛才是正事。”王建辉用笔尖敲着桌面,语气不容置疑。

    可任教与否自有体院的教务处处理,姓王的顶多只能做个行政处罚,这一指令可以说是完全越了权。秦方澈自己也满肚子不乐意,毕竟要是何正不主动来他们寝室找他玩,他们平日见面机会最多的就是游泳课。

    刚刚还接连应承的男生突然卡了壳,支支吾吾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搪塞过去的时候,门口被人敲响了。

    敲门声很规律,不响亮却也足够让人听清。来人并没有等待王建辉的允许,敲了几声后便自己打开了门进来。

    “老师,这种小事要不我来吧,您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处理么?”声音非常好听,让秦方澈略有些紧绷的身体都稍稍放松了下来。

    王建辉清了清嗓,一点推拒的意思都没有,说:“也是,那就交给你了。唉,这一天天的,忙哟...”王主任装腔作势的用虚握的拳头瞧了瞧后腰,慢步出了门。这段时间他暂代教导主任一职以来,大大小小的麻烦事颜染帮他处理了不少,对外却全把功劳揽到了自己身上,而那所谓的“要紧事”,不过是窝在自己的办公室睡大觉罢了。

    颜染今日一改那天禁欲的装束,套了件黑色的无帽卫衣,领口有些低,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面挂着一条嵌着蓝色宝石的吊坠。下身穿了一条裂开几条缝隙的修身牛仔裤,把腿型勾勒得非常漂亮,裤口卷了一层,搭配着最契合的白色板鞋。他走过秦方澈身边,绕到了原本王建辉的位子上。

    秦方澈早就看到了来人是谁,屏住的呼吸瞬间xiele出去,等到再吸气时,只觉得一股幽兰般的清雅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颜大少爷?”秦方澈嘴角又勾了起来,他对同龄人一贯是这样的笑容,只在面对长辈时会稍有所变化,切换成不那么欠揍的模式。

    颜染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尽管自己已经尽力低调,在学生会刻意不让自己处在最显眼的位置,在这边也准许王建辉冒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校的老生们也大多知道,颜氏集团的少爷不仅有一副好皮相,在成绩和能力上也有着盖不住的光芒。更何况,秦方澈虽从未与他有过交集,他们之间的联系与纯路人相比还是有所不同的。

    颜染早料到秦方澈大概认识自己,但当他真的对自己说话的那一刹,颜染还是不可自制地晃了神。他的梦中人刚从游泳馆被叫过来,身上随意套了件T恤,那领口并不比他的卫衣高多少,显眼的胸沟一下子拽住了他的目光,再往上是雄性特有的喉结和一张迷死人的男神脸,颜染扯过王建辉填了几个潦草大字的情况书,一向沉稳的精英难得出现了一丝慌乱。

    “我随便填一下,你再坐一会儿,总得再凑下时间,时间到了放你回去他也不会找茬。”颜染没有回应秦方澈的“问候”,抿了抿嘴唇,语调轻柔,和那天与何正对峙时判若两人。

    既然对方不搭腔,秦方澈便没继续调侃,这学生会的副会长倒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冷漠无情,此刻低头写字的模样甚至有些说不出来的拘束,甚至让秦方澈产生一种能上手薅两下的错觉。只是那黑色卫衣前挂着的蓝色宝石,明明反射着正常的光线,却让秦方澈忍不住的一直盯着瞧,还有那萦绕在鼻尖的幽香......

    前几天周末,颜染好不容易抽出了点空闲的时间,跟何正一起去市中心的商圈逛了逛。他本来决计不会和刚认识几天的小人物单独出去相处,但这厮信誓旦旦的说他最了解秦方澈的喜好,要帮他好好置办一番,隐晦但强力的欲望让颜染根本不想去考虑太多,半推半就地跟人去了。

    到地方了,惊讶的却是何正。这哥们进的都是些何正只在时装秀上听过的牌子,进去之后便让何正对着琳琅满目的服装选,选了之后便试,要是说合适,买单的时候竟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不染俗事的校园精英在这一天成了何正一饱眼福的衣架子,也不得不说颜染的身段和气质当真一绝,一米八出头的个子不算特别高,身材比例却相当完美,那些普通人穿了见光死的奢侈品在他身上完全就是买家秀,怎么看都是副贵公子的范儿。

    除了几件特别合适的以外,何正也按照自己的口味给人挑了几件,即便那和颜染之前的风格大相径庭,把一个清冷的学生会长活脱脱打扮成了地下偶像,但何正笃定颜染会买下并且乖乖穿上的,毕竟那是他口中所谓的秦方澈的喜好。

    这是秦方澈的喜好没错,只是这喜好是这会儿才临时产生的。

    那颗诡异的宝石突然折射出一道光,刺痛了秦方澈的眼睛,他揉了揉眉眼,终于从那莫名的漩涡中挣脱了出来,只是眼前那个安静的男生似乎变得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那张俊秀的脸...那些裸露在外的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秦方澈看在眼里,竟突然变得有些,诱惑。

    他明明不喜欢男人,可颜染在他视线里的每一处地方,好像都在挠他的欲望。秦方澈本就是个自制力极差的人,有了性能力以来,下半身思考的次数比脑子要多得多。在来势汹涌的躁动面前,他很难用对方的性别阻隔来克制自己。可这冲动虽然势大,让他全身壮实的肌rou都在不断发热,秦方澈却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毕竟对面是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还是个威名在外的厉害角色,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可以有任何奇怪的举动,更何况他身体的这种状况来得突然,让他非常茫然。

    颜染看似专注,心里却也一样紧张,他的余光捕捉到了很多信息,秦方澈方才一直痴痴得望着自己这边,却突然收回了眼神,低头玩起了手机。这身装扮参考了很多姓何那小子的建议,事实上他心里也完全没个底,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敏锐的识物辨人的能力没有辜负他,何正确实是有心要帮他的。

    气氛僵了半晌,颜染先坐不住了。他起身到房间的另一侧倒了两杯水,回来时递给了秦方澈一杯,动作时另一只手自然地搭了一下秦方澈的肩膀,尽管只是一瞬,颜染也能感受到秦方澈肌rou的手感简直好到爆。他心如擂鼓,后腰轻靠在桌沿,长腿交叠,佯做镇定地说:“全省锦标赛又拿了块金牌,学生会里最近都在传,恭喜啊。”这属于典型的尬聊了,只不过俩人此刻各自心怀鬼胎,倒也能一茬接一茬的聊上。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气氛又凝固了起来。倒是秦方澈先打破了僵局:“你这香水不错,蛮好闻的。”

    香水是再正常不过的香水,吊坠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吊坠,只是在某人的暗示下,这些都成了驱动原始欲望的催化剂。

    “谢了,前几天去XH广场买的,应该是你们学体育的不太常用的种类。”颜染嗓子有些干,喝了口水,接着说道:“这香水有点特别的地方,不同的距离闻到的会有些差别。”这是实话,那价格是何正这种低保户眼里的天文数字,只是此刻说出来,像是在试探什么。

    “真的?让我闻闻?”秦方澈已经转了过来,仰着头面朝颜染,唇角勾起的痞笑,简直像把颜染的心脏攥在手里拿捏。

    “嗯,哪里都可以...”颜染一说出后面半句话就后悔了,两人初次见面,他压根就没有确定对方心里的想法,单凭人几句轻佻的话语和并不稀罕的坏笑,便就要把自己交付出去一般,显得他堂堂学生会长是何等的轻浮,不知廉耻!

    好在留给颜染懊悔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瞬,他不知意yin了多少次的对象已经站了起来,颜大少爷在普通人中已经算是个高个儿,那身量还是比他高了半个头。只见人缓缓低头,凑近了,隔着约莫十来公分的距离嗅了嗅,轻声道:“嗯,是有点不一样。”说罢抬眼看了看自己。颜染全身都在极度的紧张和兴奋中僵住了,对秦方澈越界的举动没有任何抗拒。

    “唔......”秦方澈高挺的鼻尖已经蹭上了颜染没有衣物覆盖的颈侧。颜染双臂撑着桌沿,全身都在颤抖,这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姓何的诚不欺我!

    秦方澈的脸在颜染白皙光洁的脖颈和锁骨间游走,他双手钳住了颜染撑着的手腕,整具强壮的躯体都贴了上去。

    “会长是喜欢男人么?怎么,瞧得上老子么?”此情此景,秦方澈也不再客气,一边闻着颜染贴身缭绕的香气,一边舔着光滑的肌肤,像是只伏在人身上的俊美吸血鬼。

    强壮灼热的身躯紧紧地贴着自己,颈项处又传来细密的触碰,颜染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恍惚间,他的膝弯被人一把抄起,整个人被抱起坐在了桌子上。沉醉的状态突然被打断,颜染确实非常享受和梦中情人耳鬓厮磨的感觉没错,但这和他期待的展开并不一样...

    这是两个俊美男生互相依偎的画面,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只想着快活眼下,一个被撩得不能自已,莹白的脖颈上布满了红印。“等...等会儿..”颜染推开了把他抱住的健硕男人,跳下桌子,牛仔裤下的裆部已经隆起了一大包,让他的走路姿势都不太自然,他过去把房门反锁了,同时也给自己欲望的囚笼扯下了最后一道栓。

    颜染刚转过身,就被一股强悍的力道抵到了墙上,好在有一只手绕到后面护住了他的脑袋,后脑勺砸在了rou掌上。

    颜染过了十几年贵公子的生活,许多成年人见了他都恭敬得很,但他从来没有被给予过过度的溺爱,再加上本就高傲的个性,从小到大几乎都处在周围人的仰望之中,连最亲近的朋友,也仅仅保持着正常交流的距离,而这也造成了他那点晦暗的想法无人知晓,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疯狂生长。

    颜染的双手被按在墙上,根本动弹不得,虽然他也没想着反抗,秦方澈这种野兽求欢般霸道的作风,让他惊慌,也让他陶醉。两人鼓起的裆部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雄性的象征在彼此摩擦间给予双方强烈的精神欢愉。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近在自己眼前,和梦里幻想的画面别无二致。

    秦方澈的额头已经贴了上来,“会长怎么看起来一副没经历过的样子,是第一次么?”果冻质感的唇角勾起,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颜染有些喘不上气,这人笑起来,眼睛里像淌着一汪清水,说话间喷吐的热气打在颜染的脸上,让他的面颊烫得更厉害了。

    “放开我...”被制住的男人说道,听起来却不像是不情愿的样子。

    手腕一松,颜染闭紧了眼睛,双手拢着秦方澈的后颈,破釜沉舟般的亲了上去。

    两个有着洁癖的男人彼此交换着口水,口中各自带有不同的气息,一个是甜橙的清爽味道,另一个则带着类似草药淡淡的苦涩。虽然是自己暗恋对方,可真要论起来还是颜染亏了,毕竟秦方澈在他之前,也不知道亲过舔过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俩人吻都吻了,颜染便彻底不再拘束,解放的双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秦方澈结实性感的肌rou,上天给这个男人的性取向所作的一点手脚当真是一记福音,让那些成天意yin直男的基佬们至少有了鲤跃龙门的机会——但至少也得有颜染这样的资本才行。

    秦方澈的吻技在一众炮王里都算得上出类拔萃,光亲就把人亲到高潮的例子也并不少,只是最近总是被何正压在身下索取,倒没有了发挥的空间,现在有个现成的活物,自然发挥出了毕生所学。

    颜染把秦方澈上半身摸了个遍,只在视野里出现的rou体有了真实的触感,让他完全确信现在这个不是又一个臆想出来的梦。那只漂亮的手顺着腹肌往下,隔着运动裤包住了男人火热的性器。“好大...”颜染暗自心惊,这个秦方澈全身上下最宝贵的器官,此刻正在他手心弹跳,明明自己也长了根差不多的东西,却总觉得手感天差地别。

    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顺利,那么让人享受,和自己的男神肆无忌惮地亲热填补了颜染多年来被孤寂驻空的心巢,让他这个从不高看人一眼的人都不禁在心里默念:感恩何正!只是秦方澈作为一个远近闻名的风流公子,举止比他想象中的要粗暴许多,不过也怪他贪心不足,哪有刚见面就把对方当成爱人一般柔情似水的,不过是两个yin徒抱团取暖,各取所需罢了。

    好不容易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颜染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把方才憋了很久的话吐露出来:“我可能,做不了下面那个...”他这话说得委婉,实际情况是,贵公子虽从未经历过人事,在他的幻想里却从来只有他上男人,被男人上这种事情完全不在他的接受范围内,现在不敢把他的倾向表露得太绝对,是觉得好不容易有和这个男人产生交集的机会,别一个急刹便把人唬跑了。除此以外,颜染也想给自己一点时间,万一以后心态发生变化,愿意了也未可知。

    谁知秦方澈的脸上只经历了刹那的惊愕,便迅速恢复了轻笑的表情,他握住颜染那只揉捏着自己jiba的手,带到身后贴上了自己的翘臀,性感的声音在颜染耳边轻响:“早说,老子可是会优先照顾对方需要的中国好炮友~”

    别看秦方澈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此刻更难自持的却是他。他是遵照内心的欲望才做了这一系列事情,但他完全不知道这份强大的欲望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位学生会实际上的一把手是有几分姿色,可也决计不至于让他初次见面就如此失态。秦方澈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涌,甚至那些轻飘飘说出口的话语不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比起前面需要一个洞来发泄,他现在更想让自己成为那个洞......

    这是颜染最希望看到的展开,也是最出乎他意料的展开,但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狠狠地抓了秦方澈结实的臀瓣一把,指尖传来的Q弹触感让他y迷醉。颜染看到秦方澈这么轻车熟路的样子,不自觉地联想到是否也有人就这样上了他曾经遥不可及的男神,他不敢再往下细想,至少现在拥有交配权的是他颜染。

    秦方澈又吮了颜染已经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两口,突然蹲下了身子,道:“这儿应该也没用过吧?”颜染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做工精致的皮带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沉寂了二十年的处男rou蓦地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透过镜片望去,那个在人群里张扬跋扈、风光无限的泳队王牌,竟然埋头口着自己的性器。

    “唔,这也...太过分了...”颜染心想,他觉得自己的jiba都快化在人嘴里了,双腿不断打颤。秦方澈驾驭何正那样的巨炮都不在话下,对付颜染这根18cm的雏rou自然是杀鸡用牛刀。视觉和生理上的多重刺激让“禁欲”的副会长头昏脑胀,发出这辈子的第一次呻吟。

    没有一丝脏东西的roubang入口之后没有任何咸味,只带着点沐浴露润过的涩味,即便如此,秦方澈还是像品味一根美味的rou肠一般,津津有味地吞吐舔弄。不知不觉间,同性的jiba正慢慢成为潜藏在秦方澈身体里的一道阀门,只要插进他的任何一个部位,就足以让他的欲望决堤,把风流桀骜的男神帅哥变成一副供人泄欲的体育生玩具,但这一趋势能否成为既成事实,还取决于秦某人能不能把守住最后的关卡,

    颜染的jiba是从未用过的崭新器具,茎身白嫩,guitou是淡粉色的,像是童话仙境里的蘑菇,非常搭他这个人的样貌和气质。明明是秦方澈在服侍对方,看起来却像是颜染的宝贝被箍在了秦方澈的嘴里,挣脱不了,任其宰割。

    “停...停一下,别...”精英人士在有了决策之后往往伴随着惊人的行动力,颜染硬生生克制住了泄在秦方澈嘴里的冲动,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再来一发的耐力,相比起来,他的精种有更想要去的地方。

    颜染硬生生地把jiba从秦方澈嘴里拔了出去,秦方澈的目光追随着那根挂着自己口水的rou肠,意识有了模糊的迹象。

    “味道怎么样?”颜染对粗口一道是半点没有碰过,问这种问题时都显得很有礼貌,他也确实有些好奇这根从出生伴随自己到现在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的。

    “你也尝尝...唔...我的不就知道了?”秦方澈含着颜染粉色饱满的卵蛋,把上面涂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口水,这句话说得颜染一阵咳嗽,他对此毫无准备,只期望对方不要太较真。从俯视的角度看,秦方澈的睫毛很长,轻眨间偶尔会蹭到颜染的茎身,让他rou痒心也痒。

    “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颜染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交握在一起,只挺着个胯供秦方澈使用。在意yin的人身上破处是天底下最让人艳羡的事情之一,到了性启蒙的年龄之后,不知多少追求颜大少爷的男男女女都近不了他的身,他就像是雪峰峭壁上的冰莲,一边把自己绽放得愈发惊艳,一边睥睨着下面垂涎的所有人,但在秦方澈面前,他甚至不会去追究这个男人到底和多少人搞过。

    秦方澈眼神迷离,他没有回答,只站了起来,小步走到办公桌边上,步伐看上去略有些僵硬。他半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壮实的上半身身下倾,小臂撑在桌子上,就这么默默地摆好了请君入洞的姿势,最后加了一句:“不脏的。”毕竟不知从哪一天起,秦方澈就养成了定期自我准备的习惯,那个小矮子什么时候会来兴致可完全摸不准。

    颜染虽然陷在了浓稠的情欲里,作为人上人的大脑却从来不会宕机,他捕捉到了秦方澈从刚才到现在一些不太对劲的变化,但作为一个无神论者,颜染只觉得是他还没太了解秦方澈的缘故,连一个在人前那么张扬的风流炮王,都能是一个如此深藏不露的伪直男,偶尔有点反常也完全能理解,而且不管怎么样,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颜染提着裤子往秦方澈的后面走去,他暂时还没习惯暴露自己身体太多的地方,在男神身后约莫半米的位置,心跳声震得他耳朵发蒙,这是他无数个日夜梦寐以求的夙愿。

    但秦方澈这边似乎又出现了些状况,他虽然把姿势摆得妥当,注意力却从刚刚开始便不在身后的那个人身上。秦方澈的正前方有一面做工古朴的双面镜,那是颜染平日拿来整理衣冠用的,镜子的角度出奇的广,把秦方澈的整个上半身都映了进去——正前方是一张俊美中带着茫然的脸。

    秦方澈微微皱了皱眉,镜子里的自己却似乎没随着他一起动作。 那张脸在不断地产生变化,时而变成他站在最高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时张扬的模样,时而变成他和一众体育生朋友分享风流韵事的浪荡模样,时而又变成他站在女生堆里佯装优雅、自鸣得意的样子,那些面孔在飞速交织间又一点点融合,最终化成了他现在的模样,如此被动与无措。

    所以他现在是在干什么?秦方澈轻晃了晃脑袋,思绪愈发混乱,直到镜子里闪出一点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条吊坠在颜染走近时出现在了镜子的反射里,镜子里的宝石依然折射着已有些昏黄的阳光,但那光经过多重的媒介,和秦方澈刚开始见到的样子已大相径庭。没错,他秦方澈现在正撅着屁股,等着另一个男人来填满他那欲求不满的xiaoxue,他甚至连戴不戴套,做不做扩张都没那么关心,只要姓颜的肯cao自己......

    但他现在真的变成了那种yin贱的变态么,只要是个男人就能踩在他头上、随意玩弄凌辱他么?秦方澈须臾间闪过很多想法,他甚至不敢明确的否认,唯一能确定的是,此时此刻他并不想自己变成那副样子。要是今天在这里被这小子捅了屁股,那么以后可以预见的未来...秦方澈只稍微想了想,便觉得眼前一片灰暗。

    “秦方澈?”颜染的性器一点也没有颓下去的迹象,他见身前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试探着叫了一声,一边又瞄向那雪白结实的翘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没有回应。

    颜染在那一瞬间甚至恍惚以为美梦要醒了,他的梦中人给了他最真实的前戏体验,却在最后关头依旧不让他得偿所愿。

    只是那不是梦,而是和梦境结局一样的现实。

    伏在桌上的男生突然起身,提起裤子系上了裤带,全程低着头,没有看杵在一旁几近石化的学生会长一眼。

    收拾完毕,秦方澈抄起沙发上的运动背包,终于用余光瞟了人一眼,嗫嚅着说:“我...当老子没来过吧...”说罢转身就往门口走,嘴里还小声嘀咕:“这他妈什么事儿啊...”

    颜染在刚刚秦方澈收拾时就已经把自己打理妥帖,冷静,沉稳,心却从云端坠入了谷底,金边眼镜下的眸光都黯淡了许多。他有着极好的涵养,即便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卦,也忍住了把人叫住问个明白的冲动,只无声地望着妄想之人的背影。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秦方澈也正好拉开了门。

    “欸,我刚想问你这儿怎么还没结束来着,事情都记全了吧,他可以走啦?”王建辉打着哈欠,那个比他高一个头的身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默默收回了下意识想伸出去拦人的手。

    “嗯,他走了。”

    颜染微眯着眼睛,声音像是沉入深井的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