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
书迷正在阅读:男大学生生活纪事、黎明之海上钢琴师、反派救赎系统(快穿)、载弄之璋、暴露癖的正确解决方法、腹痛排泄失禁人便器、谢瑾瑜与家奴的日常、还俗、我太弱了所以让哥哥帮我收拾那家伙、痴汉电车(现言,np,含人兽,luanlun禁忌,高h)
左迁的邀请函,顾知星也收到了一份,邀请他前往参加下月皇室举办的生日宴。 措词官方得体,礼数周全,对于其他人可谓是莫大的荣幸。 顾知星却头疼。 正常情况下,以他的职位还够不着参与皇室宴会的资格,信件的开头却明明白白写着“顾知星上校”几个大字。 左迁在邀请他这个“人”,而不是上将夫人。 夜里,时清按着他做了一次,浓稠的jingye灌进肠道,光洁的后颈印满了殷红的牙印。 顾知星伏在时清胯间做清洁,将粗壮的巨物舔舐干净,驯服地亲亲guitou,窝到时清身边。 “长官,”他蜷成一团,额头贴住时清腰侧,浅浅嗅着清冽的冷香,“下个月我能不能请一天假?” 低沉的嗓音卷着餍足后的慵懒,时清拒绝:“不行。” 顾知星嘤嘤:“可是长官,我病了。” 时清眼神斜过来。 顾知星抬起脑袋继续道:“我得了一种看见傻逼就头疼的病,长官QAQ” “……”时清曲指敲了他一下,准备下床洗漱。 趁他起床之前,顾知星翻身缠了上去,坐到时清身上,用暖乎的女xue夹住时清的yinjing磨蹭,不出不一会儿,疲软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顾知星眨眨眼,前后扭起腰,勾唇笑得狡黠:“要不您就说我怀孕了,在家养胎呢。” 时清轻笑,把他踹下床。 日子还是到了宴会当天,顾知星替时清换好定制的礼服,银灰的颜色大气优雅,腰部收紧,更显肩宽腿长,俊美无俦。 两人一同到达会厅,却要一前一后分开进去,大皇子邀请的上将与上校,他便不能以上将夫人自居。 杯觥交错,璀璨的灯火勾勒一场纸醉金迷,不止皇室贵族,宴会聚集了整个帝国的上层阶级,待他进入,时清已经被一堆人团团围住,抽不开身。 顾知星牙疼,就知道左迁没安什么好心,在场的哪个地位不比他高,真要有心请他,也该作为时上将的伴侣出席,一个没爵没位的上校有什么资格参加皇室宴会。 除非让他来受气。 远处,权贵携着家里待嫁的Omega走了又来,时清像一只伫立的蝴蝶,百花竞相窜到他身前开放。 他却只能干看着。 顾知星插起一块小蛋糕,嗷地一口吞了,小气鬼,不就气了他一回么! 池尧看见了他,端着酒杯走来。 “嘲讽的话就免了吧,”顾知星嚼着蛋糕,两只腮帮子鼓成小仓鼠,“池部长。” 池尧看他一眼,没有接话。 “……” 静默在两人间徘徊,顾知星却忍不住了:“要不你还是说点什么?” 池尧瞥他:“说什么?” “嗯……”顾知星模仿起友人的语气,低低叹气,“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和时清是没有结果的,他是什么人,大公爵的嫡亲独子,就算他娶了你,能保证大公爵不另外让他联姻?到时候你就做侍妾?” 说到最后,顾知星反而心酸了起来,时清的父母身体不好,常年在伊蓝星球定居疗养,他与时清结婚也只送来了贺礼,他这个儿媳妇连公婆都没见过。 况且如果左迁真的想嫁,大公爵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他的美丽蝴蝶被那么多人惦记,轻易扇扇翅膀就能飞走。 池尧冷哼:“死猪不怕开水烫。” “……伤心了池部长。” 池尧重新拿了盘蛋糕给他,静静陪顾知星站着,灯火落在他秀美的眉眼,顾知星突然问:“池尧,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alpha让你做小,你怎么办?” 一个alpha很少只拥有一个Omega,即便是高贵的贵族也是如此。 池尧轻描淡写道:“废了他。” “……”好吧,的确是池尧能干得出来的事。 池尧出身平民,从小与顾知星一起上学一块儿长大,后来又一起考进军校,成绩稳居全校第二,曾在格斗课上打败了三个人高马大的alpha,加上生人勿进的气质,即便长得漂亮,一直没人敢追求。 后来去了后勤部,短短几年便做上了部长之职 顾知星也能明白他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愤慨。 说话间,围在时清身边的人又换了一批,最后时清被左迁叫走,顾知星吃蛋糕的手一顿,刚想拉着池尧离开,那伙人注意到了他。 “顾知星。” 顾知星暗骂,面上挂着职业假笑,礼貌行礼:“父亲,兄长,好久不见。” 中年男人身着华服,长相算得上英俊,身边跟着两个青年。 稍显纤瘦的青年眉头一挑,“我当是谁,原来是我不成器的弟弟,你也有资格参加宴会来了?” 这人是他同父异母的Omega兄长,顾长岑,任职于司令部。 “啧,”另一个青年开口道,“哥哥真是好久不见,也不和弟弟打个招呼吗?” 是他的弟弟顾长平。 “……”顾知星无语,不想来宴会的原因,就怕遇到顾家人。 他深觉这兄弟俩就像游戏里的NPC,出厂设定便是为了给他找不痛快,从小时候合伙欺负他,到后来王不见王,也不知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唉,”顾长岑长叹,拖着音调说,“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做了时上将的侍妾,就不认娘家人了?” 侍妾二字被咬得格外重,听着颇为折辱,池尧皱眉:“你……” 顾知星拦道:“算了,我头疼。” 大庭广众的,他还不想成为焦点,拉着池尧转身想走。 顾长岑阴阳怪气:“难怪时长官看不上你,杂种就是杂种,上不得台面。” 顾知星脚步一顿,手掌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吸气呼气,忍不了了。 今天他就当一回小学鸡。 “兄长,”顾知星扬笑,眉宇舒畅,帅气耀眼,“快要到你生日,我给您挑了一本书,现在就发给您吧。” 叮咚一声,通讯器将电子书传了过去,池尧好奇地凑近,封面几个大字格外醒目——十年老中医,专治脑瘫。 “……噗呵。”池尧没忍住笑。 顾长岑绿了脸:“顾知星,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顾知星咧嘴,染了几分痞气,“劝兄长多读读有用的书,把脑子里的草包烧一烧,早治早好。” “是吧,王部长。” 看热闹被抓包的王巡:“……” 王巡:“我不是我不知道,告辞。” 池尧却帮忙拦住了去路。 顾知星解开礼服最上面一颗纽扣,将脖颈上的项圈完全暴露出来。 明晃晃的银色圆牌刺激到了顾长岑,张嘴想骂,一晃眼,顾知星竟逼近到了跟前,抓住了他的衣领。 “顾长岑,”近在咫尺的眸子蕴着深沉的黑,顾知星笑得一口白牙,无端诡异,“我不配谁配呢,你吗?我想,你不会再想进一遍小树林吧?” 顾长岑一抖,心底窜起森森寒意,一把推开他:“你放肆!” 顾知星无谓笑笑,探出手,顾长岑下意识瑟缩,那只手却再度落到了他衣领上,抚平了皱褶。 看着兄长没用的样子,顾长平嗤之以鼻。 这人虽是兄长,顾知星说得没错,从小就是个草包,除了找其他Omega攀比,一无是处,整天做梦妄想嫁给时清,得知时清娶了顾知星后直接气晕了过去。 如果不是太废物,怎么能让顾知星这个杂种爬到头上去。 想到这里,顾长平道:“听说哥哥独自击杀了虫王,想必您战机驾驶一定很厉害。” 顾知星蹙眉,不知道这个白莲弟弟又要搞什么鬼。 顾长平作为一个alpha,却继承了顾家人的专有特长,阴阳怪气。永远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做着最恶毒的事。要说顾家里谁最讨厌,一定是这个便宜弟弟。 “唉,”顾长平叹气,“一直想找哥哥讨教,却没有合适的机会,不如趁这机会,您今天教教我,也好向大家展示一下。” 宴会厅功能广泛,格式休闲设施配套齐全,其中有完备的作战模拟装置,供给贵族们娱乐,不用上战场也能体验驾驶战机,进行对战。 顾长平状似沉思,忽然拔高了嗓音道:“僚机哥哥肯定会了,不如哥哥教教我主机吧。” 如今时清推动战术改革,抛弃固有的僚机辅助主机作战,而将中心偏向僚机,僚机负责主要战斗。俨然有让主机辅助的意思,引起绝大多数人的不满。 而宣扬所用的资料,便是顾知星的那场战斗。 若顾知星不答应,便是怯战退缩,很难不让人怀疑击杀虫王的真实性;而若是输了,则证明顾知星不过虚张声势,无甚本事,不仅时清的权威受到损害,改革也很难再推行下去。 加之帝国的战术向来以主机战斗为重,从军校开始,对主机驾驶员的培训更为器重,也许主机驾驶员能够驾驭僚机,但僚机驾驶员一定不了解主机。 正此时,走来另一个男人,眯眯地笑着,见之可亲,温和地问道:“什么事这么热闹?” 众人纷纷行礼,顾父哈哈两声,终于出声:“没事,小孩闹着玩呢。” 顾长岑连忙将前因后果阐述一遍,抹去了仗势欺人的部分,只留下顾长平请求与顾知星切磋一番。 男人依旧笑呵呵,不制止也不答应,显然打算作壁上观。 他是议院的议长,时清管理军队,他则负责帝国政务,一武一文,分别把控帝国的两大命脉。 与时清不同,他并不赞同军队改革,采用僚机为主的作战方式。 王巡欲言又止,为难地劝阻道:“要不,还是算了吧……” 见议长的态度,顾长平心中愈发有了底,再看顾知星低着头一言不发,笑得张扬,肆意引来更多人旁观。 “怎么算了呢,哥哥,”顾长平捧杀,“我真的很崇拜您,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答应么?” “还是说,”顾长平微笑,“您怕了?” 明亮的灯光璀璨绚烂,悠扬的音乐声声入耳,顾知星拨弄着袖扣,露出白皙的腕骨,额发遮住了他的神情,无端显出几分落寞。 热闹与他格格不入。 时清跨进会厅时听见的便是这句话。 “嗯,我怕把你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