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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the villain is smitten (慎入)

    if番外/平行世界/和正文无关

    (变态展开预警)

    【if R小时候没见过檀泠】【if 诺亚是另一个人】

    ‘一个恶棍被迷住了’

    腹部隆起的美人躺在那儿,仿佛昏了过去,又似乎仅仅只是在沉睡。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手背覆在肚子上。

    高大的Alpha在床头站着,投落阴影,金色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张清美白皙的脸颊,再转到了那副被被子盖了一半的身体上,格外停留在圆润的胸口,那里顶出一点饱满的乳尖形状。

    身形单薄,脸色憔悴,显然这几个月的逃亡生活并不愉快——

    当然。

    R的视线居高临下地落下,在omega用手护住的肚子上扫了一圈。

    ——还带回来了这个野种。连昏过去的时候都要护着。

    这个事实已经在刚刚那几个小时中被消化了,所以R的脸上只有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已经决心好好利用这个。

    “醒了?”

    他伸出手,掐檀泠的嘴唇,修长手指陷进柔软微粉的唇瓣中,性交般粗暴抽插着,带出黏湿的唾液。贝壳似的洁白牙齿在力道作用下不由微张,袒露出一点隐秘而红润的舌头。

    檀泠不适地蹙眉,半晌,才睫毛微动,睁开眼睛。

    熟悉房间,熟悉的场景浮现在眼底,告诉这个omega自己被捉了回来的事实。他微微怔愣,似乎想试图坐起来,但因为全身无力,又重新跌落在柔软的床褥之上。

    几秒钟之内,那张漂亮的脸上,慢慢出现了无法克制的恐惧。

    “...”

    仿佛噩梦重新降临,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微颤。檀泠细长的眼尾有一点浅绯红色,像鱼腹中最柔嫩的那块含着血丝的rou,他抬眼注视着男人,黑白分明的眼底,分明有厌恶一闪而过。

    这种眼神更让R心里的恶意合理地放大了。

    “过来,”男人柔声说,他蹲下身,坐在床头,一把将人粗暴地按到自己怀里,慢慢摩挲纤长滑腻的脖颈。

    他能感到人变瘦了,抱起来的感觉没有以前那么好。

    怀里的人开始挣扎,却没有作用。

    R在他光裸的脖根处用力吸了一口,没有闻到任何不该有的杂糅气味,这让他很满意。

    “他是beta,啃不了这儿,是不是?”他亲昵地说,接着,张开嘴,狠狠落下牙齿——

    尖锐没入腺体,浓郁而熟悉的alpha信息素霸道地窜进血液,那副被环抱的白皙身体陡然一颤。

    檀泠抬手捂住后颈,像是被吸血鬼侵占了,脸色苍白,头无力地歪到一边。

    他茫然地张着嘴唇,处于被腺体标记后几分钟的迷茫中,闻着眼前人的气息,在生理的作用下,稍显顺从地躺在这副有力的臂膀里。

    接着,他似乎清醒了过来,狠狠咬着自己的舌头,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抵挡住吸引。

    他脸上短暂的空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彻彻底底的厌恶之色。

    一线血从他紧闭的唇角滑落,R钳住檀泠的下巴,将那张脸抬起,仔细打量着。

    “有必要吗?”他说,短促的笑了一声,声音听不出喜怒,可是瞳孔睁大了,“你的丈夫难道没有闻到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

    “他…是beta,”檀泠断断续续地说,“不会闻到的。”

    “是吗?”R说,没有掩饰声音里的嘲笑。

    感受着失而复得的温度和香气,让他想起自己几个月前发现这人竟然逃跑之后,是多么震惊和愤怒。

    而如今这副躯体重新在他的怀中,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脑中有一百种折磨的想法在生成,等待着被选中哪一种。

    “你知道,”他柔声道,摸着檀泠的脸,“也许我会和在戴维面前cao你那样,在他跟前也来上那么一回呢?”

    像是想到了那一幕,檀泠突然僵住了。

    “你很快乐,”R指出,“那一次,你夹得特别紧。这次还有这玩意儿——”他指指檀泠的肚子,森冷地盯着它,“也许它的围观会让你更兴奋呢?”

    闻言,檀泠终于有了表情。

    “你…!”

    他对他怒目而视。

    “所以,该怎么惩罚我的奴隶逃跑了呢?”终于得到回应了,R咧嘴笑了,手伸入那敞开的柔软衣领,“——我是不是该在你身上戳遍烙印,这样你的新丈夫看到的时候,会感觉我也在看着——”

    檀泠用尽全力推着他,手臂却软绵绵的,像一条脱了水的鱼,无力的扑腾,被迫陷于这个坚硬的怀抱。

    Alpha低下头,紧紧盯着他。

    “没有人告诉他不能碰别人的omega吗?”他低沉地说,手指在檀泠腰线上狠狠缩紧,“我的omega,几个月来没有怀孕,现在倒有了和别人的孽种——”

    体力差距实在太大,眼见无法挣脱,檀泠似乎只能闭上眼,不去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他不说话了,大概是肚子疼痛,额间溢出汗珠。

    “求我,”R观察他,抛出自己想要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淡,却有一点隐隐的兴奋,仿佛一把等待见到血和恐惧的刀刃,“我可能会饶恕你…”

    檀泠静静别过脸。

    R笑了起来。

    “你是了解我的,”他支着下巴,漫不经心道,“我们亲爱的诺亚会有什么下场呢?”

    提到自己的爱人。倏然,檀泠垂下眼,眼底有痛苦闪过。

    “别…”他不由自主地说。

    “…”

    没有再说一个字,大概想到了之前那些血腥的屠杀画面,他素白的双手开始不易察觉地抖着,上面还有一点伤痕。

    “怎么…”R慢慢说着,欣赏着他的表情,“一条爱人的命不足以换取一个贵族的身段吗?”

    檀泠闭上眼,他薄如蝉翼的眼皮在颤抖。

    显然,巨大的纠结和痛苦挤压着他的脊椎。

    他突然勉力前倾着单薄清瘦的身体——R注意到,他动作很慢是因为在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肚子——他迎上那对痛苦而漂亮的茶色眼睛。

    Omega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巴。

    那里还有一点没刮干净的青色胡茬。这几个月其实他没怎么睡觉,他以为他死了,踹翻了好几个手下,用尽一些理由责罚他们。

    凉意一擦而过,R顿在那儿。

    那堪称是一个讨饶的姿态。

    是由这个从不低头的人做出来的。

    真有趣。

    R垂着眼睑,死死盯着眼前的美人,享受着这一瞬——破天荒,檀泠在无声的哀求他。

    明明是难得的顺服了,但无形的暴怒,却古怪地从他心底生长出来。

    这其实是种很奇怪的感受,任何听闻瑞弗拉斯大名的人,都不会认同他是个被情绪cao纵的那种alpha。

    他收获最多的评价其实是残忍而慢条斯理,像是耐心开膛破腹的猎人,而非暴躁易怒。

    然而,几个月来的情绪和突发的古怪感受,此刻却骤然合在一起,让他一把抓起檀泠的头发,感受它们在手指间的光滑。

    “看来他对你来说确实意义非凡啊?”R一字一句地说。

    檀泠咳嗽了几声,显得非常虚弱。

    他盯着R,似乎在无声地冷眼看着他的出尔反尔,眼底有某种不屈的薄弧般光芒,似乎这身皮rou虽然柔软,但这副清瘦的骨椎却是很难被折断的。

    Alpha捕捉到了,他堪称冷酷地笑起来。

    将人的头按在胯间,露出yinjing,在那张漂亮的脸上侮辱性地拍了拍,他命令道。

    “含住。”

    Omega顿住了。

    他极为缓慢地停在那里,男人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会连这个都愿意做吗?

    R不紧不慢地等待着。

    过了会,檀泠极慢地俯下身。

    硕大的yinjing让美人的嘴唇无法包圆,他雪白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唇瓣染涂上了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变得像红石榴一样,晶莹而饱满。

    随着性器快速硬起来,在喉管里充血膨胀,他似乎被顶到窒息了,歪倒在一边,连连呕吐。

    蝴蝶骨支在清瘦的脊背上,甚至有一种嶙峋的意味。眼睛看过来的时候,眼底全是生理性的泪水。

    “你的新男人没让你吃饱饭吗?”R咂嘴,声音里有不耐,然而因为刚刚的顺从,他的语气还可以,“过来。”

    檀泠没说话。

    因为长时间无法自由地活动手脚,他的动作显得很缓慢,过了一会,才爬了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打掉你的肚子,嗯?”R说,欣赏地盯着他的侧脸,感受小腹微勾的冲动,“…我现在在想,也许就着它cao你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檀泠终于用力地哀鸣了一声。

    然而却没有任何作用,他的衣服骤然被那双大手掀开,露出一个赤裸的孕肚和柔软的身体。

    被男人覆上来,炙热的性器挤进腿缝间,他挣扎着被像叼着的猎物一样占有,只能竭力地捂住肚子。

    这其实是一个很色情的场景。

    躺着的omega,明明周身泛着堪称母性的圣洁,而双腿中间的狭xiaoxue口却被一根硕大而guntang的yinjing强行进出着,显得格外yin乱,抽离时,里面细嫩的红rou还略微翻出一点。

    Alpha挺着雄兽一样精悍的腰部,有点着迷地看着这一切,他金色的眼睛闪着一种沉醉其中的光芒,然而,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连他自己也没有。

    “你怎么敢跑?”他一边顶撞,一边咬牙切齿地喃喃,“ 我说过,你是我的东西。”

    檀泠似乎说了什么,然而R没有听清。

    “…你对我下了什么毒药吗?”他低声说,紧紧扳着那对雪白修长的双臂,没有意识到声音里有迷恋,“我试了那些人,他们连衣服都没脱就让我索然无味…”

    檀泠没有回应。

    他的背脊仍然僵硬着,腰部不肯柔软地塌陷下去,然而,在数次抽插后,仿佛被情欲催逼,摇摇晃晃间,泄出一点浓重的鼻音。那张漂亮的脸上,难堪和快感轮番交织。

    R俯脸,一边顶弄,一边用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的嘴唇,过了几秒钟,张口强行含住他吐出一点的舌尖。紧紧捧住他的脸,胡乱地亲吻。

    Omega被这个强硬侵略的吻亲到几乎窒息,脸庞一点一点泛红,他急促的呼吸扫在男人的脸侧,那里面甚至有一点信息素香味。

    大概是孕期,他整个人其实都是不受控制的,只要那副冷淡的硬壳如蚌般被一点一点硬是剥开,就会展露出里面格外鲜嫩的软rou,予取予求,甜美而多汁。

    在堪称野蛮的一次次占有中,有那么一瞬间,R看他痛苦的表情,下意识地想扶住他的身体。

    然而一想到是另外一个人让他怀孕的,他甚至为了他的命,甘愿挺着大肚子挨cao,那种念头就仿佛毒汁一样,狠狠地挤压他的某块胸腔。

    他收回手,连连冷笑,没有放慢动作,反而反手掐住檀泠的脖子,加快速度,yinnang拍击臀部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听起来相当色情。

    “腿打开,”他冷冷要求道,无所谓语气有没有被听出妒火中烧,“否则我就不知道会不会把你弄流产了。”

    僵硬了几秒钟,美人放松了腿根。

    他撑开的xue心颜色熟红,黏着湿漉漉的蜜汁,在离开他的几个月内,被另外一个人弄成这样了,像是孕含出花珠的饱满的熟花。

    在极端的愤怒外,R突然感到诡异的兴奋。

    他加重力气,像骑马一样,一通乱撞,直捣得omega身体发软,xue芯痉挛般地抽紧,吐出一大泡yin水,浇洒在guitou上。

    “看你表现,”享受着那种吸附,Alpha附在他耳边小声说,“要是让我满意了,我就允许你生下来。”

    檀泠在他掌心不言不语,只是睫毛微动,似乎心绪混乱。

    “——然后再给我生一个。”R道。

    他恶劣地加重了力气,像是灌精一样,硬是用硬硕顶开了花心,在最柔软的地方狠狠抽插,仿佛在用这种野蛮而原始的方式,取代前一个男人在这里留下的痕迹。

    “痛…”被填得极满,檀泠抓住他的衣领,口齿不清,“唔…”

    像是受不住了,omega草草转过脸,露出被打湿拧成一团的浓密睫毛,清美的眉间有很深的痛苦和难堪。

    他的眼角不断的流下眼泪,这种被打碎的美,看起来极其狼狈。

    撑在身侧的手掌近在咫尺,他突然迷迷蒙蒙地张开嘴唇,浅浅叼住男人的指尖。

    那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小动作,像是无意识的哀求。

    然而,R感受到了。

    电光火石之间,他倏然停住。

    胸口传来了古怪的酥痒,仿佛里面那个跳动的脏器被柔软地弹了几下。

    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无声地呐喊着,叫嚣着。要破土而出。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人,檀泠也抬眼看他,在快感的侵袭下,那双乌茶色眼睛里刚刚的愤怒和厌恶短暂地消散了,余下的,全是被撞散的痛苦,还有深深的迷茫。

    很陌生的感觉。他意识到了,像个发芽的种子,也许是今晚破开的,但又也许其实很早之前就有了种下的端倪。

    R退开了身体。

    他想起他曾是如何嘲笑那些年轻的爱情主义者的,他看不起那些被性欲驱使的普通alpha。他是他们之中最顶级的,不被任何浅薄的东西cao纵,才能够站到这个位置。他想到他是如何杀死那车上的其他贵族的,他发誓要他们付出鲜血的代价,他也做到了。

    但他留下了这个人,从只是心念一动开始。

    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这么做。

    为了掩盖这一点,R扫视着檀泠的身体,他身下完全肿了,阴阜红撑着。

    意识到alpha落在自己身上谨慎打量的视线,檀泠半张嘴唇,不解而冷淡地张着朦胧的眼睛。

    他本像面对敌人一样抵抗着,似乎不明白这个侩子手怎么突然停止了。

    他小腹上刻上去的yin纹,像破碎的花一样绽放。像是被孤注一掷地搓洗过,并没有那么一开始艳丽,变得乱七八糟,还覆着不知名的体液。

    但他有某种落下亲吻的冲动。

    R陡然站了起来。

    “待在这儿。”

    他听到了自己声音中的恐惧。

    拉上拉链,最后瞥了一眼omega,漂亮的男性往后缩回床角落的阴影里,双眼紧闭,他紧紧圈住自己的身体,堪称虔诚地抱着肚子。赤裸的雪白皮rou上,到处是刚刚那场暴行里留下的痕迹。

    很好,他可以确定檀泠没有感觉到异样,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对自己漠不关心的,然而只能让他更品尝到了某种大概名为恼羞成怒的情绪。

    他突然意识到,檀泠完全恨着他,他不想看到他。事情没有办法解决。

    而之前他毫不在意这一点。

    他打量着这个漆黑阴暗之所,其实是在他一开始活过来的那最初几个月,在地下黑拳馆谋生时住的地方。他复刻了这么个监牢,囚禁着这个出身高贵的omega,把他变成不能听也不能动的欲望容器。

    他看到了他对那个beta温柔的微笑,他突然意识到,檀泠从未对他做出这种表情;他有一点想把他带到楼上去,住在他住的那个大房间里,他想亲他的身体,他想亲他的嘴唇,他想要那个笑,他想一觉醒来就能得到以上这几点。不,不止于此。

    在事态扩散前,瑞弗拉斯站了起来,背过身去。

    在陌生而莫名的滋味中,他头一次,脚步略显狼狈的,像个逃兵一样离开了这里。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