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艳壶(放置play/崩坏/be/第三人舔足/慎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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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if 攻把大美人彻底搞恶堕了】 【if 诺亚是R精神分裂出的人格(不再是主观扮演的)】 李斯掀开一席厚重血红的挂帘,因为这个动作,他不得不低下头。挂帘上面,有两把交叉的锇剑发出熠熠的细微金光。毯面颜色极深,像一大滩凝固的血。走过它,便到了这个星球的主人的领域。 这里寂静无声,非常昏暗,像另一个维度。来人站在圆盘中,让它把他平稳而无声地托到了另一层。 他没有想到,那位大人会让他在内宫中见面。 行宫实际上是一座金城汤池的堡垒,这里大概是世界上最安全也最机密的地方,无数精准的机器如同齿轮一样构成了它厚重的内壁,托举着它的每一个细节得以日夜不息的运作。 内宫,很少人能深入此处,因为这本身代表着某个alpha的私人地盘。 李斯从“电梯”口出来,注视着眼前展开的风景。 外宫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威严,但内宫会让大部分人意想不到。这里更像是一栋美丽的私宅,有一种诡异的安静感。 准确地说,这是一栋小屋。 树叶摇晃,在草坪上投下点点光斑,因为有坡度,所以风景仿佛是展开的一幅画。是度假山庄一般的景色,但草丛里隐藏的不明机械的嗡嗡轻声告诉他,这里当然看起来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松、宁静、漂亮——但这无法改变,被垂头走路的佣人往前领的时候,李斯的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快慰感。 他大抵是真的得到了这位家主的信任,不枉他花费了三年时间。 三年前,李斯从星盗中介那边接下了这一个单子。 接近昳都的继承人,然后刺杀他。 高级星盗的任务时间往往以年为计,三年并不长,多有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他们乐于埋伏,只为了事成的那一大笔酬金。毕竟人类的寿命,已经不再像几百个世纪以前那样扁而短了。 小径尽头的园艺门敞开着,李斯被告知自己可以走进去。这是一个小花园,成丛的郁金香和百合柔蜜地绽放着,向每一个看到它们的人渡来令人愉悦的香气。 相当精巧,但这栋小屋比他想象的小而朴实一点——怎么说呢,这更像一个有情调的、但有钱人们只会偶尔来住的地方。 而且,花园里的花,看起来并不像专业园丁的手笔。 李斯注视了一会儿,才走到唯一的那扇门口。 对着紧闭的暗紫色木门,他低声说:“大人,我来了。” 话音刚落,里面突然传来一点清脆的杂音,就像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 过了会,他听到里面有个熟悉的声音懒懒地说:“进来。” 心头忽然涌起一种灵感般的紧张,但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李斯推门而入。 屋内装潢简单而雅致,风铃在角落静静地发出细碎的声音。他首先看到了门外听到的杂音的来源,是一个被砸碎的琉璃碗。 木头地板上,碎片和雪白的牛乳四溅,漫进了书桌前的地毯。 然后,他看见了Alpha桀骜不羁的那张脸。他正饶有趣味地端坐在那里,分开两条长腿。 他膝盖上,赫然是一个赤裸修长的美人。 那人通体雪白,伏坐在一只右大腿上,正在微微发颤。 美人茫然地翕动鼻翼,仿佛是闻到了什么不该闻到的信息素味。看到有人进来,他猛地转过脸,喉管里溢出一种类似于哀鸣的东西。 像一只蝴蝶在嚎叫。 眼前的场景非常香艳,冲击力很大,李斯吓了一跳,几乎要瞬间闭上眼睛! 他想到了千种可能,却怎么也不会想到有这样的场景。 在这刹那间,他强行命令自己克制下来,僵硬着等在那里,等待Alpha让他凑近。 而他的余光,正在不由自主地悄悄打量那个像花瓶一样端坐的美人。 很明显能看出来,这是一个omega。然而因为是男性,他的后背看起来虽然很清瘦,但却覆盖着一层紧致而薄的肌理,贴在修长的骨骼上。因为姿势,曲线在胯前收窄,弯出某种堪称曼妙的弧度,显得腰极其纤细,臀又相当圆润。 几乎可称丰腴。 配上羊脂似的皮肤,白得晃人眼。 心念千转,李斯突然意识到他是谁了。 他就是传说中那个omega。R身边唯一一个——他的脔宠。 没有人见过他的长相,只听过他的事迹。几年前,这位alpha在黑市上用一次公开标记惩罚过他;甚至有一次,在下属的报告会议上让他趴在他腿上koujiao。 在李斯看来,R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事,他几乎是个暴君,但从不失态,也没有任何宣yin玩物的名声,然而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浪荡不堪了。 而对这个传出声名的禁脔,私下有各种人猜测他的身份,毕竟顶级omega并不多见,有人说,他或许是那个失踪好几年的绪家小公子,因为时间是对得上的。又有人说,他或许只是一个蓄养长大的私奴。 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招惹了这个alpha,引发这一场强取豪夺。 李斯不由更加仔细地看着那个omega露出的后颈皮肤,想看出端倪。他实在和大多数有自己事要做的大人一样,对这些贵族名媛星网红人的风流韵事不像无所事事的联邦青少年们一样如数家珍,然而他还是记得自己见过好几次绪的照片,他相信自己应该能够认出来。 此时,男人懒洋洋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仔细看去,那其实又是冰冷的。 “不想喝奶?” 好像这里不存在第三个人,他对着omega说话,又似乎因为对方总是不回应,所以听起来很像是自言自语,“那怎么出奶呢?” 说着,他伸出手,很随意似的,大掌牢牢扣在美人的左乳上,揉了揉。 美人抖了一下。 因为是男性的缘故,他胸脯的弧度并没有很深,但那处皮肤好像极其柔软,被碰了一下,绵软地微弹,甚至从背后看去,从边际奇妙地溢出了一点乳rou。 这实在是… 李斯不由眼睛瞪直,他的小腹那儿猛地有被勾了一下的感觉。 他还想再看,然而这时,一道足够锐利而阴冷的视线射来。 眼皮一跳,他连忙弯下腰,瞬间,背上出了密密麻麻的寒毛。 他从来不敢和R对视,第一次,他还以为那双纯金色的瞳仁是束瞳。 后来经过他打探,才知道,这个家族只有继承了这双恶魔一样的眼睛的成员才有争夺这个位置的资格。据说,昳都古老主宅的授勋室内,每一张家主照片都有这么一双眼睛。 只是R的更亮而已。 下一秒,他听见alpha笑起来。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对着坐在他腿上的omega勾起嘴角。 此处的主人足够英俊,却也足够无情。 “抱着我,”他懒洋洋的轻声说,“滑下去了,我可不管。” 嘴上虽有威胁的意思,他右手却牢牢掌着omega的臀部,雪白细腻的软rou从他的指缝中挤出了些,显得沉甸甸的。 ——过了几秒,omega将手抬了起来,几乎是颤颤巍巍地,摁在了眼前人的脖颈上,形成了一个仿佛是圈着他脖子的姿势。 他背对着,看不清表情。抬臂间,胳膊颤得厉害,分明是不情愿的,但搂住时,那牢牢环着的姿势,又有点说不出的旖旎。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几秒钟,他突然抬起下巴,脸上露出了某种很难形容的神色。 总体上还是莫测的——然而,根据李斯对他有限的认知,他能看出来,这是一个类似于满足的表情。 正是因为这样,其实又有点可悲。 因为这只是一个连拥抱都算不上的东西。 “——那就轻点吧。”R低声笑着,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那人泛红的脸颊。 李斯耳听六路,几乎硬生生感到精神错乱。 他只见过这个alpha不近人情而多年禁欲的那一面,让所有人都怀疑他的残忍出于某种生理机能的不举——这也是很容易被理解的。简直无法想象,R是个会这样旁若无人调情的人,此时的他狎昵,成熟,像一个带着点侵略性的情人——如果不是怀里那个冷若冰霜的修长美人不配合的话。 李斯是beta,但他已经意识到了空气中密密麻麻骤然聚集的情欲的气息。 下一秒,他就听见R叫他。 “李斯,”alpha说,静静的,带着点轻松的戏谑,“过来一点。” 那双金色的眼睛转了过来,微眯着,牢牢地盯住了他。 对,别忘了正事… 李斯赶紧走上前。 “大人,”他谄媚地说,“您召见我。” R懒懒地点了点头,上下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道:“你过来。” 他指着这个omega,命令道:“去舔他的…” 他用自己的脚轻轻踢了踢美人垂在那儿的脚,似乎觉得痒,omega颤然地缩回了凝玉般的脚趾。 李斯以为自己听错了。 倒不是他不想干这事——实际上,就在刚刚——他已经硬了——但。 在他的想象里,R应该是一个相当富有占有欲的人。何况,是一个alpha对他唯一一个omega,如果在几百年前,他们甚至不会允许他们的爱人被他这种人看到。 李斯瞪圆了眼睛,在满心的疑虑和逐渐燃烧起来的性欲里,他使劲用余光看着R的脸,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这时候,李斯错过了关键的信息。 如果他仔细看omega的身体,会发现,美人开始细微地颤抖。 但天人交战还在这个第三人beta脑中反复。 难道说…R有那方面的癖好?他刚刚那些作为,只是一场展览…那alpha刚刚那道明显不悦的视线,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抑或是,这个omega,就是他用来揽络下属的手段?毕竟,他也在那么多人前,亲自标记他给所有人看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理解了。 令人干渴的狂喜蔓延上他的脑子,这是一位如此稀有的omega,是所有人都求而不得的货色,连他周身濯莲般的气质都似乎能够安抚人心,况且,他还是… 这位权势滔天的强大alpha的唯一珍藏。 男人半跪在床下,一把捉住omega白腻战栗的足背,团在自己的掌心,像捕获一只欲飞的鸟雀。 “抱歉了,夫人。”他谄媚地说。 这时,他看到上方的男人换了个更随意的姿势,似乎对他的称呼表示满意。 这给了他信心。 他试探着,用自己湿热肥厚的猩红舌头,舔了舔omega的足心。 那双脚骤然猛颤了一下,极其可爱,莹白脚趾渗出粉潮,脚背绷得极紧,像一只随时能踢人的鹿,但大概是刚刚跪坐太久,极其僵硬,竟然没有挣扎的办法。 他于是放心大胆地伸出舌头,一根一根地吻过润泽的脚趾,再仿佛喝着什么金浆玉醴般,放进脚里美滋滋地啜吸。 如果李斯能闻到信息素,他能感到,omega在颤抖地同时,溢出了大股大股甘甜美味的信息素,仿佛一只被拨弄花蕊、不堪承受的花。 可惜他闻不见,只有alpha能闻见,他的omega,在被别人舔脚的同时,难堪而痛苦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李斯抬起迷蒙的眼,想观察美人的表情。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在胡乱摊开的被子上,看到了一把露出的银色的枪。 黑黢黢的管口对着他,能够看出,里面的子弹,颗颗殷红如血。 “处决”。 这是一把昳都家主才能有的、用来杀叛徒的枪。 Beta顿时脸色大变,一瞬间,所有的预感压过了情欲,清醒像涨潮海水般挤进了他的大脑。他就要抽出舌头,可是已经晚了! 冰冷的触感已经横在他的额头,他看见了alpha垂下来凝视他的、森冷狠戾的眼神。 和刚刚完全不同。现在,才是本能。 下一秒,他就听到了最后的声音。 “磕哒。” 滚热的鲜血和脑浆像炸开的烟花,骤然剥爆!带着浓郁腥臭的味道,完全漫过了堪称甜蜜的信息素味。尸体轰然倒下,滑过被单,带出一道粗长血迹。就在这个时候,被溅了一身血的美人,开始疯狂尖叫。 像被投了石的清碧湖面,从静物状态被打破了,他猛地伏到床头,一身昂贵的链饰随着动作,叮叮哐哐地晃。 仿佛意欲呕出什么灵魂那样,他的头深深的伏了下去,可是只吐出一些不成形的酸水。湿汗带着黑发黏在清美的脸侧,看上去,几乎像是下一秒就要破碎。 “…” 他身后,Alpha靠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半身被血浸染,看起来犹如地狱爬上来的修罗一般。 “果然,”R自言自语地说,“现在只能接受到...连舔那里都不行了。” 他面无表情,摊开手掌,看着自己的手心。就好像通过这一眼,凝视自己的心脏中,如何一步步蔓延更多的深灰色蜘蛛丝一般的占有欲。 接着,他抬头看了看omega,突然调整了脸色,重新变得风度翩翩。男人直起腰,覆了过去,浓情蜜意似的轻抚了抚他清瘦颤抖的雪白脊背。 “宝宝,我不是让你多吃点东西吗?”他情人般地小声道,“你看,什么都不吃,就只能吐了。” 在尸体、血和内脏碎片边,R把浑身无力、紧紧闭着眼的omega往上颠了颠,再搂着他柔软僵硬的身体,似乎有点无奈地说:“都到了小屋,我重新布置了这些…你怎么还是这么不高兴呢?” 檀泠动了动,这个动作让他耳朵边浓密的黑发摇晃着。 过了会,他才静静地说:“你不是他。”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说话,这把声音在室内响起的时候,听起来微微沙哑,但掩饰不了本来的清润。 R面色还不动声色,可身体却陡然僵住了。 “…” 檀泠抬起模糊的眼睛,坚决地说:“——也永远不会。” 像个幻梦被掀开的人,alpha一时居然身体规律地颤抖了起来,仿佛精神病人少注射了一味伊潘立酮、产生了巨大的躯体反应。 但只过了两秒,他就镇定了下来。 “但你在我身边,”俊美的男人摊开手,仿佛欢迎般的、笃定地微笑着说,“这就够了。” 不知道是和檀泠说,还是和自己说。不想听到任何回应似的,他强硬地分开omega的双腿,拨出了什么东西,径直挺了进去。 刚刚在后xue内放了的东西,被丢在一边。 是颗忽冰忽热的小型跳蛋,他让美人含着它,再在放置在那儿了一个小时。 本来应该开拓好了,但野兽般的yinjing毕竟不同,檀泠哀叫了一声,指甲在R的背上重重划了好几道。然而蚌xue的抵抗和湿软都夹着alpha,细腻的皮rou在精悍的身下颤抖,他的身体承受着暴行,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摇摇欲碎。 他的眼睛慢慢重新闭上了,回避那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像一只花瓶。 一只底下打转的大型动物呲着牙、可是再也够不到的花瓶。 *** R没有看到的地方,檀泠修长白腻的手指伏在丝绸上,随着身体起伏战栗着,此时,他颤颤巍巍、却相当坚决地,去够那把丢在床单一旁的银色枪支。 等R意识到那把枪口抵着他的时候,他突然讽刺地嗤笑了一声,抽出身体。 “杀我啊,”他慵懒地靠在那儿,神经质地吃吃发笑,抬手指着自己的胸膛,“可惜,如果你杀了我,他也死了。” 他纯金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人,一眨也不眨,似乎不愿意错过每一秒他可能的判断和反应。 檀泠茶色的瞳仁静静地回望他。他全身汗津津的,衬得赤裸身体愈发白腻,如同一樽雕刻极好的玉。 “好了,”Alpha懒洋洋地说,就要伸手去摸他的腰,进行那正在进行中的单方面侵略的性事,他声调漫不经心,可是却透出一种扭曲似的古怪。 似乎恨意和某种感觉都凝到了极致,成为一种再也搅拌不开的浓郁黑影,哪怕泄出一点,都足以惊心动魄。 “我知道,你舍不得他死…至于我——” 明明从各种意义上都是绝对的上位者,可他此时的话,却仿佛一个仰视的、意难平的失意者。 “我早在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就被你放弃了,不是吗?” 他们刚刚还身体相连,然而现在,却像斡斗挣扎数次的敌人那样对峙着。 可檀泠一贯冷淡的眼底,却慢慢浮现某种类似于悲悯的东西。 像一位柔软的主宰者那样,他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