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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车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陈泽铭正背着他打电话,纪希看了看头顶白到发昏的天花板,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

    “对,我现在在医院,纪希腿骨折了,等雨停了你赶紧带着宋医生过来,这边雨还在下,我车废了,你跟我爸说一声我没事。”

    “我真没事,放心吧,别担心我了,我还能不知道命重要吗?阿姨那边你替我好好安慰一下,我等一回去就跟他拜平安啊!我没不要命,我来之前又不是脑子不清楚,你跟周默说让他别来了,还不够哭丧呢,对了,你带着人低调点,我什么事没有来一堆人跟看猴似的看我好看啊?”

    “行行行,放心好了,我们俩都没啥大事,纪希伤筋动骨也就一百天,好好好,那你记得多熬点骨头汤,猪蹄汤也熬点,我俩回去好多喝点补补,校长那边你帮我说一下,纪希要请几天假,别让人起疑,好了我不多说了,他该醒了,挂了。”

    陈泽铭这边刚挂完电话一转身就看到纪希正睁着眼睛看他,他举了举手机,“景辰,周默办事效率太低。”

    纪希感觉腿疼的抬都抬不起来,皱眉问道:“我腿怎么了?”

    “估计摔下的时候撞到石块伤着骨头了,小骨折,医生已经给你打上石膏了,不严重,就是需要休息。”

    “噢。”纪希用下巴指了指水杯,“我说怎么那么疼。”

    陈泽铭给他添了点热水喂到嘴边,宽慰道:“受伤可不就得疼吗?忍一忍就过去了,别怕啊,回头咱去大医院。”

    纪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嗓子顿时舒服了不少,陈泽铭移开杯子时正巧露出纱布缠绕的手掌,他见状惊了一跳,“你手怎么了?”

    “没事,就不小心刮了一下,不严重,那老头非要给我包一下,说好得快。”

    “这样啊!”他躺回被子里,又看到他对方的黑眼圈,不着痕迹道:“包扎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你是不是一直没睡?”

    闻言陈泽铭跟没骨头似的一头栽倒他怀里,委屈撒娇道:“可不是嘛,我一直守你守到现在,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他太黏人,纪希慌忙推他,“那你赶紧去睡觉吧,我也要睡觉了。”

    “你不饿啊?”陈泽铭含春带水的拿眼睛睛扫他,白皙锋利的下巴藏在冲锋衣里英俊又潇洒,红唇却煞风景的吐槽说,“我就等你醒来吃饭呢,你好没良心啊!”

    他这般态度纪希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既拒绝不了也不想同意,他总觉得经历了这件生死攸关的事后陈泽铭也跟死里求生似的重活了一样。

    索性陈泽铭没太磨人,俩人吃完饭就一块躺床上休息了,但到底是小医院,很多设施都跟不上,幸亏江景辰那边也快,隔天中午就赶过来了。

    江景辰一到就一边命人小心挪动纪希一边看着陈泽铭直叹气,“你怎么能这么冲动,说也不说的就一头猛冲过去,要是真出了事我们怎么跟伯父交代!”

    “当时太着急。”陈泽铭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看着江景辰别扭拍开,又啧声说,“别担心了,追老婆就得豁出命赌一把,你看着吧,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说着大步流星走向担架上躺着的纪希。

    江景辰看着他春风得意的样子悄悄握紧了拳头,在纪希目光看向他时又忽然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挥手和他打招呼。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纪希比其他人好点,动了次手术休息半个月就能下地行走了,摔腿这事他没敢跟父母说,一是怕纪母担心,二是会挨纪父那个老婆奴的骂,纠结再三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连同何圆等人都瞒了下来。

    这半个月陈泽铭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纪希腿疼上厕所不方便,他不仅打着照顾病人的好名声多次趁机上下其手,更好几次在纪希上厕所时动作熟练的帮他把那根东西撸硬,直到射出来为止。

    无论纪希怎么警告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仗着对方身体不便还恬不知耻的当面自慰,导致半个月过去了,纪希身体都比以往敏感了不少。

    这天下午纪希终于可以正常走路了,陈泽铭兴奋的直接一把捞过他抱在吧台上,纪希吓了一跳,红着耳朵手脚并用的推他,“走开。”

    陈泽铭唇贴着他耳朵含吮,低哑的声线激的他浑身跟过电似的战栗起来,“希希,你答应我要好好来一次的。”

    被他一提醒按在吧台上的两只手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我没有答应,不算数。”

    陈泽铭可不管那么多,两条结实健美手臂撑在他身旁,把人整个儿都圈在怀里跟逗猫一样逗他,“我才不管算不算数,俗话说得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得……”

    指尖一触纪希就输了大半,陈泽铭笑着掐他guitou顶端,“你会守信用的对吧?”

    命根子都给人攥手里了,纪希简直欲哭无泪,良久才闭上眼睛大义凛然道:“就这一次,往后你不准再拿这件事跟我算账讲理?”

    陈泽铭魂都要飘了,头点的跟哈巴狗似的,呼吸粗重的一下下打在纪希皮肤上,热的他痒的只想躲。

    估计是太久没开荤了,陈泽铭表现得克制又冲动,看他那副急不可待样纪希真担心他会激动的一下子昏过去。

    陈泽铭先让对方抚摸自己,从喉结到腰腹,可当到胯下那炙热烫人的性器时纪希直把手往里缩。

    陈泽铭不解的问他怎么了,他咬着唇说“没做过,不太会。”

    那股子又纯又媚偏偏还带着点乖的劲儿把他拿捏得死死的,陈泽铭一把拉开他的腿,让他整个人都在自己面前显露无疑后才让纪希给自己也脱。

    听到声音的纪希无措极了,小手颤的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而且那衬衣纽扣又多,以至于脱衣服的时间慢的他只想破罐子破摔的往地上一躺,然后朝对方说你爱咋咋,只要别让我主动就成。

    陈泽铭两手兜着那结实滑嫩的臀rou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他先是小心翼翼的贴上对方的唇,在感受到对方没有抗拒才缓缓加大力道伸出舌头舔吸,干柴遇烈火,宁静的屋子里暧昧响亮的吸吮声清晰的落到两人耳朵里,色情的让人脸颊发烫。

    他吻技太好,纪希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腰都软了一大半,只能靠着陈泽铭的力量才撑着没倒在吧台,陈泽铭亲够了嘴就落到了他锁骨胸前,尤其是那两颗小rou球,亲完润的像颗水果糖,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没开空调的缘故,纪希发现自己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搂着对方脖子张开腿,一副求cao欠干的主动架势。

    如被人当头一棒,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但那份理智只停留了一会儿,因为下一秒他的性器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纪希甚至连抬头都来不及就被舔吸的仰长了脖子,倒在吧台上难耐呻吟。

    “……别……”

    发出的音节被阻断,陈泽铭灵活的用舌头吸的啧啧作响,还微微用牙齿带给顶端刺激,细致到连凸起的青筋都无一遗漏的照顾到了,问他,“是不是很爽?”

    纪希爽的根本回不了话,陈泽铭一掌落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接着又狠狠吸吮了一下guitou,“问你话呢,希希,要回答的,不能不礼貌。”

    一看到他那副样子陈泽铭就知道他爽到不行,纪希对性几乎没有需求,连手yin都很少,更别提这种口活了,更何况少年时期的男生哪能受得了这种顶级刺激,必定舒服的不知所措。

    快感一波叠一波,当知道自己要射时纪希条件反射的想推开陈泽铭,可对方却不如他所愿,反而卖力戳弄那道小孔,直逼的他彻底丢了理智,丢盔弃甲的射他嘴里。

    陈泽铭将那些浓厚jingye一半抹在纪希屁股缝里一半吞下去,然后张大嘴巴让他检查看吞的干不干净,纪希给他臊的整个人红成虾米,探头都不好意思探。

    他不好意思有人好意思,陈泽铭撸了两下涨红性器就开始暗戳戳顶他xue口,那两瓣水蜜桃似的白嫩屁股软软的献在眼前,随手拍一下都能颤的抖成rou波,看起来sao浪又色情。

    他先给纪希揉了揉屁股,然后伸出手指缓缓拓宽甬道,直到那处红润诱人的小缝彻底凝成一个roudong才试探性用的性器往里顶弄。

    “……轻点,慢慢的,别硬顶。”纪希把头转过来埋在他胸口小声请求。

    陈泽铭安抚性的亲那纹身,红色“bitch”烧的他理智涣散,但沉溺于情欲里的嗓子却如大提琴一般极迷惑人,“放心,我这次绝对让你舒服。”

    “希希,放松点,让我进去,我保证会很乖的。”

    纪希狠了狠心,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咬牙道:“算了,你进来,我……”

    话音未落陈泽铭就顶了进去,yinjing被深深包裹在xuerou里,久违的交融感让他爽的眼睛都红了,拉开那条长腿就开始大刀阔斧的cao干,每一下仿佛要把对方的魂儿给捅出来。

    客厅里发出打桩机一般的快速抽插声,吧台都因为少年的动作晃动颤抖,起初的不适也缓缓消失,纪希肠道开始分泌出肠液以供润滑,陈泽铭从三浅一深开始变为一浅一深,即使每一下都狠很cao到最里面,这人嘴也不安分。

    “希希,我一直这样cao你,你要是个女的都不知道要给我生多少了,是不是?”

    “你里面好热好湿好滑啊!我要是呆在里面不动就会被里面推出来,你也不想我出去的对吧?”

    他额头上沁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喉结再滴到纪希嘴里,纪希半躺在吧台上无意识的舔唇,闭着眼睛轻轻啜泣哀求,“……你慢点……不要在这儿了……”

    “为什么不要?”陈泽铭放下他一只腿,把他整个人都翻了个面,性器也随之在xue内转了个圈,随即又大力征伐起来,“因为你怕自己显露本性对不对,其实你比我更喜欢刺激,希希,我就要在这儿cao你,你不知道你的屁股看起来有多诱人。”

    他边说边掐起那两片rou,十指因为兜不住又泄出白花花的rou缝,被点燃红了眼的他挺起性器便开始快速顶弄冲刺,还专往那点敏感点上戳。

    下腹越来越胀痛,那根可怜性器因为身后人的cao干不受控制的打着圈往前甩动,顶端更是不自觉渗出水液,纪希趴在吧台上呜咽不止,“王八蛋,别顶了,我不行……我想上厕所……陈泽铭……”

    闻言陈泽铭更兴奋了,纪希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器更大了几分,冲刺也加快了很多,几乎要快成幻影。他捶响玻璃红着眼眶哭着哀求,“陈泽铭……让我先上厕所,我要……啊呃……啊”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厨房清晰可闻,可身后人的冲刺还在加速,任由那根清秀性器甩动泄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直到纪希再也滴不下来一滴才故意惊讶的问,“尿了?”

    听到他的话纪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陈泽铭还要恶劣的重提。

    “希希,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乱撒尿啊?这可是坏孩子才有的习惯,这样不好的,我来帮你改正好不好?”说完把他整个人端抱起来放到床上,一手握住那根疲软性器另一手按住他后腰就开始卖力在那xue口里cao干。

    纪希眼泪汪汪的往下掉,尤其是yinjing口处,被带着枪茧的粗糙手狠狠撸动的又爽又疼,偏偏后xue还在遭受cao干,他受不了想往前爬却又被抓住脚踝一把拉回,然后是更狠的cao弄惩罚。

    最后他终于受不住射在了陈泽铭手里,与此同时后xue猛然夹紧收缩,高热的肠壁箍的陈泽铭也不得不爽的射出来。

    “cao,干死你个婊子!”

    一轮cao干过后纪希累的连睁眼都睁不开,陈泽铭哪儿能够啊!非要纪希给他撸出来一次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清洗做饭。

    两人算是过了一段和平日子,然而就在陈同志以为经过自己不懈努力终于取得了重大性突破时,又一波困难再次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