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当碧池受遭遇N只狼狗在线阅读 - 第九夜 喜欢的含义 (药物/指jian)

第九夜 喜欢的含义 (药物/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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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丞的白月光,是他高中时期的音乐老师。

    那一年,他调来新的分校任职,江丞恰好是高三届的学生会长。

    说起来,夏余和他出现的时间差不多。

    少年怯生生地站在角落里,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直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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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友会的时候,江丞返回过母校。

    曾经的朋友们聚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聊了些什么。

    老师也在。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仅有轮廓依稀看得出是同一个人。

    中年男人不胜酒力,醉得东倒西歪。

    学生们笑着打探他的近况。

    “老师您儿子呢?以前您带来过一次学校的。”

    “他啊,在外边念书呢……”

    “真看不出来啊,您还这么年轻,孩子都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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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早在多年前结婚生子了。

    江丞知道这个。

    虚无的热忱消退后,他不过是个庸俗到凡尘里的普通人,灰头土脸,每日和柴米油盐拉着家常。

    他静静凝视着老师。

    原来——

    这个男人,和夏余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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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丞也要结婚了。

    他的人生规划里,结婚是必要完成的一步。

    相亲,生子,让优秀的子嗣成为继承人。

    那是江家的戒令。

    他没见过几次未来的妻子,但这并不重要。

    其雄厚的资产会给江家带来助力,这便是足以成婚的理由。

    江丞从不说喜欢,或不喜欢。

    他不温不火,不咸不淡。

    唯独在婚礼交换对戒的时候,他分神了一霎,在宾客中下意识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

    自然地,什么也没看着。

    那个人不在了。

    他抛弃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男人在即将消逝的夏意中抬起头,看了一会树影,远远传来飞鸟的余鸣。

    一声又一声。

    它们是夏末最后的候鸟,在深秋的寒流抵达前,会飞到下一个地方去。

    男人终止了仪式,快速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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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父头一次对江丞发火。

    他引以为傲的长子竟然会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亲家面前也过不去。

    婚礼进行到中途,新郎没了。

    也不知是结还是不结。

    即使后来花大力气安抚下来,两位还是心有芥蒂,相敬如冰,正式登记也一直拖着。

    江父怒气冲冲地对两个儿子说。

    “若是真不喜欢,那就去找个喜欢的人,领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两人都不吭声。

    他一拐杖愤愤砸在地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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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丞哪有什么资格喜欢呢。

    他弄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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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余难捱地扭着腰身,松垮的裤腰下露出半截白皙透粉的臀线。

    他的茎身快被磨得脱皮,明明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还是涨热着。

    青年已经熟知了后xue的快感,被roubangcao弄了千百回,光是抚弄前面收效甚微。

    但他还是不敢露出最放浪形骸的一面。

    起码不是在江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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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丞虚虚地握住他的手。

    修长的五指本用来舞文弄墨,那光滑而圆润的指甲在马眼上不轻不重地刮弄了一下。

    夏余像是触了电的鱼,哀鸣一声,蜜xue分泌出更多甘美的yin水。

    他想去舔弄那双手。

    舔湿每一根手指,让他插进湿软泥泞的地方,翻捣出瘙痒不止的红rou才好。

    江丞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将他睫毛上悬着的泪舔去。

    “想要主人帮你吗?”

    夏余的意识烧得一片混沌,轻轻地重复了一次。

    “主人。”

    江丞揉了揉青年的头发,像是夸奖着家中粘人的波斯猫。

    “真乖。”

    他让夏余把衣摆叼在嘴里,露出脆弱而绵软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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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情事的痕迹犹在。

    细腻的肌肤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下腹和腿根处更是重灾区,不知被吸咬了多少次。

    江丞缓缓在那些痕迹上摩挲着。

    许是有些痒,夏余想躲,被强行撑开双腿。

    “他帮你上药了吗?”

    这个他,指的是江弈。

    夏余呆愣愣地,歪着头思量老一会。

    他眯着水汪汪的眸子,讨好地舔吻男人的下颚,发出色情的吸吮声。

    长期的调教让他近乎形成了反射性的认知,这样男人会给他带来快乐。

    江丞任由他的举动,单手擎住他的后颈。

    诱导道。

    “让我看看你里面,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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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们之间独有的称呼。

    夏余身体一震,艰难地掰弄着腿根。十指陷入滑腻的白rou,露出红肿而可怜兮兮的xue口。

    江丞垂下眼睛,轻轻压按着肿胀的边缘,yin水将他指尖蹭湿。

    他挖了一勺药膏,探进去环了一圈。

    媚rou自发性地将手指吞进去,不自觉地环紧,冰冷的膏脂随着体温融化开。

    夏余被冰得身体弓起,后xue的动作忽地激烈起来。那人好像对他的敏感点一清二楚,每每都直捣黄龙,往最弱势的腺体处压按。

    尖锐的快感惹得他想惊叫,茎身抽搐了几下抵达巅峰,疲软地垂下头,什么都吐不出来。

    后xue像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淌着膏汁和肠液,潮吹不止。

    他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