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花xue
劳斯莱斯开回了姜淹的大别墅。 姜淹下车,把被捆住的徐喜抱回了家,房门用密码反锁,这样他不告诉徐喜,徐喜根本出不去。 他放纵徐喜打伤他逃跑其实别有用意,他就是要他断了从他这里逃走的任何念头,他要徐喜报一次警,然后徐喜就会知道,他报警没有任何意义,在这片区域,他姜淹不算老大,也算老大不小的人物,查私人信息伪造病历,把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患者,对他姜淹来说易如反掌,只需要给认识的人打声招呼,事情就办得妥妥当当的,不需要他cao任何心,他也不必担心自己被供出,因为他手里同样攥着为他办事的这些人五花八门的把柄,他姜淹就是有这个本事。 就算徐喜真能逃脱他的手掌心,跑到其他地方去报警,也是一样的结果,全省的公安系统都连在一起,他们的老大一小半都因为办案而跟姜淹有往来,剩下的不怎么打交道的就是那一小半的兄弟姐妹,官官相护,请人办事哪有什么可推辞的,更不用说全省的精神病院也是母子同心,在最权威的网站上,能查到徐喜这个病人,那么还有谁能说他不是病人? 设计这出监禁确实是蓄谋已久,但真正促使他决定实行的还是因为徐喜的不告而别。在准备监禁的时候,姜淹想到细节都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如何顺理成章地囚禁一个大活人而不被发现,最重要的就是要切断他心爱作家的所有社会关系网,这是项极其艰巨的工程。他想,要么让外人以为徐喜死了,要么就是失踪,最好是前者,否则总还排除不了有不识好歹的臭虫来翻旧账的可能。 但是令姜淹感到吃惊的事,最难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他cao心,在他暗中调查徐喜的时候发现,徐喜的社会关系简单得离谱,甚至没有任何社会关系可言。家里的独子,跟父母决裂后快七年没有任何联系,自由撰文的时候认识几个编辑,但都是泛泛之交,并不是什么好友,彼此并不关心对方的死活;只有叫他比较在意的就是徐喜有一个大学时候就交往的男友,两人是公开的关系,各自的朋友也都知道,只是几年前也分手了,但彼此并不是全无联系,对方会不时打电话给徐喜,而徐喜也跟他见过面。最近一两年两人再没有什么联系,可能是徐喜的前男友找了新欢,两人也就不必再过多联系。虽然如此,但徐喜的前任对于姜淹来说一直是心里的一根刺,拿也拿不掉,说实话,一开始有徐喜的前任这么个人存在,他简直因为嫉妒而发疯,气得想要杀人!他不知道徐喜跟什么样的人交往过,竟然能交往那么久,想必是真的很喜欢对方,于是他有意无意地记下了朴成这个名字,以备不时之需。 这样盘算下来,徐喜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人际关系网可言,是那种就算失踪了几年都不会被人发现的存在,于是姜淹就更大胆复盘自己的监禁计划,每天都想着怎么做能更周延一些,直到真的实现的这一天。 姜淹抱着徐喜上二楼,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锁好门。 姜淹给徐喜拆开了手脚的束缚,徐喜在巨大的震惊和错愕中已经消磨了自己的恐惧,转而极度愤怒,他狠狠扇了姜淹一个耳光,是左脸,然后右脸又更重地扇了一下。 “你个变态!疯子!为什么绑架我!为什么把我弄成一个精神病院的疯子!你他妈的混蛋!” 姜淹忍无可忍,一下跨骑在徐喜身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徐喜的脸很快憋得通红,眼泪在眼眶打转。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也不想伤害我最喜欢的老师,但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何况我的忍耐比别人都要差。你记得我说过我控制不住自己就会伤害你吧?” 徐喜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姜淹一下松开了他。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姜淹用手指勾了勾他眼角的泪,道: “你做得很好,唯一做错的,就是轻易抛下爱你的读者这件事。” “你这个疯子……” “或许,你也没有错吧,只是我太爱你的缘故。” 姜淹亲了亲徐喜的脸颊,徐喜感到无比惊恐,犹如触电般躲开了。 “你不是爱我……你根本不爱我,爱不是这样的……”徐喜再也忍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眼泪流了下来,他已经很多年都没哭过了。 姜淹定定地看着他,捏着他的下巴轻声一笑。 “或许吧,但我就是这样爱你的,你得慢慢习惯,不管你想不想要,我都要这样爱你、爱你的。” 徐喜呜咽着说:“你去找别人好吗……我真的不会再写了。” 姜淹的脸上变得很难看。 “老师,你真的不动笔写吗?” “我不想写……不要逼我……” “如果我威胁你,你会写吗?” “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写了,我极其厌恶写作,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是个疯子、是人渣。” 姜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显出无奈的样子,他看着徐喜的眼睛叫徐喜感到自己濒临死亡。 “老师,你知道我其实是很暴躁的人,情绪糟糕,脾气很差,为了不吓到老师,我已经装得很温柔了。” “……你要干什么?”徐喜看到姜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把剪刀出来。 “我等着这一天其实等得很辛苦,但老师不懂,还一直激怒我。” 徐喜下意识想要跑,被姜淹一把揪着头发抓回来,狠狠摁在卧室的墙上。 “啊,哈……放开我……”徐喜的前额被撞出一个紫红的淤青。 巨大的身躯覆盖了过来,徐喜被姜淹身体的阴影彻底笼罩。他面对着墙,感到身后,姜淹巨硕的生殖器顶上了他臀间的缝隙。 “放开我,求你……” 徐喜急得要发疯,辱骂无用!哀求也无用!他身后钳制着他的人就是神经病,完全不能正常交流!徐喜死抠着墙扭动挣扎,感到冰冷的剪刀在自己身上划着,簌簌声作响,是衣服被剪烂的声音。 “解衣服有点慢,我比较心急,还是用剪的好。你别动,不然我会剪到你。” 尖利的刀刃贴着滑过徐喜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些红线似的浅印,很快,徐喜害怕得发抖的酮体就完全展现在姜淹面前。 姜淹目光闪烁,看着徐喜的漂亮眼睛饱含yin欲与深情。他的长舌如毒蛇的蛇芯,如发疯般舔过徐喜整个裸露的后背,徐喜的痛苦也变得愈发漫长煎熬。后背像浸了一层致死的毒液。 “这是我日思夜想的事啊,我马上会为老师献上我的处男身,虽然可能会伤害到你,但是没有办法!” 疯子!疯子!他到底在说什么!徐喜绝望地在心里哭喊。 姜淹一个膝盖上去,把徐喜的两瓣桃臀顶开,那花xue亭亭地出现在他眼前,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yuhuo让他失去理智,完全迷失了。 四指并齐,猛地捅入徐喜的后xue。 凄厉的叫声在别墅的各个角落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