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喊着你的名字自慰
编辑部来了个陌生的男人,身材高大,长得很精神。 陈编辑懒懒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昨晚嫖娼睡得太晚,今早没精打采的,觉得以后还是适度纵欲为好,三个人伺候他他实在是无力招架。 “您找谁?” “你好,我找徐喜,我很久没有联系上他了,现在很担心他。” “你是?”陈编辑再次细细打量这个男人,挺出挑的,看着是个正经的上班族,不像是跟徐喜那种人混在一起的。大概是徐喜的债权人来催债的吧。 陈编辑徐徐地抽根烟。 “他呀,我们也联系不上,他那人老那样,工作随随便便就不干了,是写一写就断更说没思路,要么就是装死不接电话啦,任性得要命,我都懒得说他,反正缺了他也没什么,我们再找别人来写也是一样。哎,跟你说,他穷得叮当响,没钱,你找他也没用。” “不是的,我是他朋友,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打不通电话,他以前没有这么久联系不上的。” “朋友?”陈编辑三次打量男人,男人的目光有些躲闪,陈编辑由此想到徐喜的性取向,怀疑这男人其实是他的某个炮友。 “对,您看,要不您帮我在你们的网站上给他留信催一催他?我实在是很着急。” “……你是他朋友,你都联系不上,我们,哈哈,这有道理吗?” 男人很诚恳地再三哀求,并递上自己的名片,还留了一条南京九五给陈编辑。 “实在是麻烦您了。他要是回复您了,麻烦您立刻给我打个电话,最好是能拍一张他的照片发给我,我想知道他是安全的。” 男人走了,陈编辑这才看了看那名片。 XX考试培训中心,朴成。 徐喜半夜惊醒,发现姜淹没有睡在他身边,一看姜淹放在床头的手表,三点四十,还是凌晨,姜淹怎么就不在了? 干什么去了?这个变态? 一个人待在红彤彤的卧室里,在到处都贴着他的肖像和的地方,徐喜感到非常不安和害怕。 “姜淹?”他试探性地喊了一下,没有人回应。 徐喜蹑手蹑脚地下床,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姜淹书房的门半掩,里面漏出丝丝温暖的橘色光线。 他在干什么?在书房里?还是在凌晨这个点? 不会是在看吧? 徐喜咽了咽口水。 怀着害怕和好奇的心情,他慢慢地移到姜淹的书房门口,透过漏光的门缝看到里面的情景,他吓了一大跳。 姜淹大半夜不睡觉,而是屈身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左手握着徐喜的手稿,疯狂地吮吸着手稿里散发出的中性笔油墨的清香,仿佛觉得这就是徐喜的体味,右手上下搓动在腿间高立起来的红通通的roubang,睡裤在脚边堆成一个幽灵的形状。 睫毛像黑天鹅的羽一样覆盖于眼睑,双目紧闭,脸和脖子都染着玫瑰一样的红,他边撸边在口中忘我地呢喃道: “徐喜……徐喜……嗯额……我爱你……” 徐喜看着姜淹在书房里喊着他的名字手yin,非常吃惊地捂住嘴怕喊出来。那场面太过诡异和情色,甚至有一丝的恐怖,是任何限制级电影都拍不出来的画面,也是任何色情都写不出来的氛围。 徐喜悲哀地发现,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姜淹手yin的时候,他的性器居然把睡裤顶出了一个尖。 该死的!怎会如此! 他转身想悄没声息地回到卧室里装睡,但他一紧张,就是那么不小心,把书房的门撞开了。 姜淹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该死!徐喜暗骂一声。 “你在偷听吗?”姜淹起身,把裤子踢到一边,赤着下半身就朝门口走来。徐喜吓得浑身都像石头一样僵硬,他本能地想跑,但是死活迈不开腿。 “我、我没有、我是要上厕所。” 姜淹看到徐喜下面立起,尖突的地方湿了一片。 “走,我陪你去厕所。” 徐喜几乎是被姜淹抱着去了厕所的。 水声哗啦,徐喜整个人都仿佛灵魂抽离了一般,他怎么受得了在别人面前硬着,还被人看着尿尿。好像他是监狱里的罪犯,但是罪犯也不会被狱警盯着撒尿,罪犯也有人权,他在姜淹这儿,在这个美丽的人形监狱这里,他没有。 姜淹用纸给他擦了擦尿干净的前端,手就顺势停在徐喜还未完全消下去的东西上来回爱抚。 “别……呜……”徐喜想要推开他,但姜淹的性器推上来,从他大腿根间伸过,磨蹭他的两个晃动的精囊。 姜淹冰冷的嘴唇紧紧吸附在徐喜灼热的脖子上,他抓着徐喜的手,帮着他自慰,越摩擦越快,几乎能听见呲呲的声音,徐喜仰头倒在姜淹怀里,射到了马桶盖子上。姜淹则是射在徐喜腿间,让那双腿更湿滑,看着像玻璃反射面。 “呜呜……”徐喜无力地挣扎起身,姜淹给他擦腿,缓慢又细致地,擦完腿却还紧握着徐喜沾满jingye的手,盯着他的手看。 “是这只手吗?写的是右手吧?” “嗯、嗯。” 姜淹忍不住捧着那只手,舔了舔指缝里的污物。 徐喜如触电般想要逃。 “指甲怎么这么短?”姜淹让徐喜的手摊在自己手里对比,徐喜的手比他的小了足足一圈,指甲也是又圆又小,在男人里或许算是小手。 “我……我有咬指甲的喜欢,写的时候……” 姜淹一听,于是更是从腋下把他箍得更紧,拉过徐喜的手指在嘴里吸吮,牙齿陷入指甲缝里。 “以后改掉这个习惯,多不卫生。” 徐喜不敢看他,呆呆地点点头。 “非要咬的话,我给你咬,喜欢我用嘴吸吮你的手指吗?嗯?” 姜淹总能说出让徐喜震惊的话来,每一句都在验证他是个变态的事实。 徐喜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回答了什么。 “去睡吧,多睡一会儿,我来收拾卫生间。” 姜淹松开徐喜,照例吻了吻他苍白的嘴唇,让他回去睡觉。 徐喜怎么可能睡得着。 、、写、写…… 他满脑子都是姜淹逼迫他干的这件事。 要是明天逃跑失败,再被抓回来,姜淹不会放过他的吧?徐喜一想到他刚刚目击的姜淹自慰的状态,就觉得心里打鼓,极度的害怕和……还是害怕,没有别的,勃起只是生理反应,就跟看色情电影也会勃起是一样的,对。 要是不跑、不抵触姜淹,他说什么就顺着他,等到写完,是不是他就自由了? 徐喜总是在这种时候比较乐观,他知道悲观不解决任何问题,就是自我欺骗也得装出乐观来。 他一直等着姜淹清扫完卫生间回来,他要问问他。 姜淹像是打扫了很久很久,久到徐喜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又在卫生间里自慰了。 不会的,晚上都做了那么多了,再纵欲的人也没精气了好吗?肯定是因为姜淹有洁癖。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早饭和午饭的摆放顺序、无处不在的便利贴、书房里整整齐齐的书和明信片、偌大的家里没有一个管家和保姆却能不染纤尘,透过二楼随便一个窗户都能看到修剪得漂漂亮亮的后花园……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屋子的主人是个极端的“洁癖症”患者。 但只有在zuoai的时候姜淹是不计较这些的,所以才会把徐喜弄得乱七八糟。 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轻软的脚步走来,姜淹回屋躺在了徐喜身边,把徐喜揽入怀里,盖好被子,他看到徐喜在看他。 “怎么还不睡?嗯?” 徐喜忍不住抬头问他: “你要我写是吧?” “嗯。” “那写完,你就会放我走吗?” “当然不会,老师要为我写一辈子的书。” 姜淹像大狗一样,柔软绵密的头发亲昵地蹭着徐喜的脸,徐喜感到绝望至极。 必须得跑,死也不能死在这个监狱一样的别墅里。 明天,事不宜迟,就是明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