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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番邦王子掳走,贵妃被抓jian(剧情)

    接下来几天,季望姝都被牢牢关在皇宫内,完全没有任何出宫的机会。而那番邦王子除了上次御书房一面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皇宫里。据说是住在京城的驿站,且明天一早就要离京返程了。

    这让季望姝觉得有些可惜,但毕竟连人都见不到,即使可惜也毫无办法。反正再刷两次,这个世界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当然,在走之前,他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那个一直针对敌视自己的贵妃。这么喜欢玩强jian轮jian的戏码,看来上一次五皇子给她的教训还不够深刻,没能让她记住,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

    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季望姝正准备将衣服穿好,就被身旁的青年又扯了下。酸软的身体一下子失去支撑点,再次倒进青年的怀里。

    感受到那粗糙的大掌在自己光洁的脊背上一遍遍来回抚摸,他倒也没恼,只是轻轻推了推对方。

    “五皇子别闹了,奴婢该回去了。”

    “嗯。”赵承渊也知道时候已经不早了,虽然还想搂着这美人再回味一会,但也已经不是时候了。

    青年慵懒地靠在床边,一边把玩着那一绺微微汗湿的头发,一边注视着那光裸的身躯被一层层的衣衫逐渐遮蔽。最后弯腰穿上鞋子,就要准备离开。

    看到那人已经步履款款地就要走到门口,赵承渊忽然出声提醒道:“明天别忘了来看好戏。”

    季望姝微微侧身,唇角勾勒出一抹笑,缓缓道:“放心,肯定忘不了。”

    他也计划了许多天,就为了欣赏贵妃被人轮jian然后被皇帝当场抓到的好戏,怎么可能轻易错过。

    一路回到了皇帝寝宫侧殿,虽然皇上今天晚上去了后宫,但他还是得回来。以免又像上一次一样,皇帝宠幸完后宫嫔妃又半夜跑回来。到时候要是看到他不在寝宫,那就难糊弄了。

    刚刚被那五皇子折腾了许久,身子还疲累着。所以剪灭蜡烛,躺到床榻上,才轻轻合上眼,没一会就沉沉睡去,渐渐失去了意识。

    原以为这不过是宫内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晚上,他可以在柔软的床榻上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都没有人敢来打扰。醒来之后就有人伺候洗漱,准备好饭菜,继续他悠闲的一天。

    但不知为何,明明是在睡梦中,季望姝却觉得这一觉似乎格外的漫长,且并不安稳,一直摇摇晃晃好像在漂浮不定的小船上,随时会从船边跌落进幽深的水中,没有任何安全感。

    于是睡梦中,眉头都不自觉皱了起来,直到他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手掌轻抚在他的眉头。脑海中沉沉的雾气顿时消散,双眼猛然睁开,就直直地望进了一双蓝色的眼眸。

    “你?!怎么会……”季望姝有些怔愣,又仔细看了几眼,确认面前的人,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出现幻觉。

    而周身那摇摇晃晃的感觉,也明显不是置于床榻,而是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中。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从床榻上跑到马车里,很显然是面前的人将他弄来的。但对方甚至连皇宫都无法轻易进出,又是怎么把他从皇帝的寝殿中弄走的。

    这个疑惑没有持续几秒,季望姝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那位贵妃娘娘。他实在是没想到,那女人已经胆大到了如此地步,居然敢把他从宫内偷出来。

    万俟钊看着自己偷来的美人面对自身的处境,不过是震惊了一瞬,就很快恢复自然,眼中更是满意。

    “你乖乖的,我带你回草原一样有好日子过。虽然只是一个侧妃,可本王目前可没有任何正妃。”

    季望姝看着对面的王子,觉得有些一言难尽。这番邦王子真就这么胆大妄为吗?在皇帝面前看着老实,没想到临离京前,还有这么一出。

    “你把我掳出宫,难道就不怕天朝皇帝吗?”

    “怕什么?”万俟钊十分不屑地笑笑,“大不了就打一仗,我们草原上的勇士难道会怕?反倒是你们天朝皇帝,才刚刚止战没多久,若是为了你这么一个女人还要再次挑起战争,恐怕难做的会是他吧。”

    “从小到大,我看中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无论用什么手段。”

    男人笑得十分肆意,完全是没有任何惧怕的意思。虽然煽动那贵妃在皇宫内做接应麻烦了些,但最后不也是成功了。

    再怎么说,这美人现在也是到他手上了。又是十分满意地用放肆的目光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那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的婀娜身段,他没忍住,直接一伸手将人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条件简陋,这马车比不上那皇帝的。为了避免美人舟车劳顿硌疼了娇嫩的身体,还是坐在我身上吧。”

    “你——!别……”猝不及防就被那宽阔的身躯完全笼罩,季望姝故作惊慌地惊呼出声。

    这个时候的王子哪里还有在皇帝面前还算规矩有礼的模样,简直就是放肆不羁到了极点。他甚至觉得,要不了多久,这男人恐怕就会忍不住直接在马车里把他给办了。

    想到会在这摇晃的马车里zuoai,季望姝不由得舔了舔唇角,竟还有些期待。实在是这草原男人的身形过于高大健壮,让他很是好奇在床上又会是什么样的勇猛。

    所以,他完全不反感自己被这男人掳出皇宫,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要是再晚一天就好了,这好戏,现在算是完全错过了。

    ——

    而与此同时,皇帝才下了早朝到御书房继续处理政务。批阅了几张奏折后,他忽然问道:

    “季望姝呢?让他到这来伺候吧。”

    “是。”王公公应了一声,立刻就差人去寝殿中将人请过来。但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差去的小太监却一脸为难地回来了。

    “陛下,季姑姑现在还在睡呢,奴才叫了两声没醒,便没敢再叫了。”小太监也没敢进屋里,远远在外面看见那被子还是隆起的,小声轻唤几声没有动静,就退了出来。

    要是别人那定然是不能这么放纵的,但这季望姝明面上是伺候的宫人,实际上却是陛下的心头宠。且对方经常爱睡懒觉,即使到这个时候还没醒,他也不觉得奇怪。

    皇帝闻言皱了皱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无奈道:“居然到现在还没醒,朕昨晚可没折腾他。罢了,随他去吧,醒了再让他过来。”

    可这一等,就是等到午膳后,都没有那人过来的踪影。接着将剩下的一些奏折批阅完后,皇帝再次问道:

    “人还没醒吗?”

    宫人小声应道:“应该是,奴才已经通知了那边的宫女,若是季姑姑醒了,就让人立刻过来。”

    “这么嗜睡,该不会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皇帝隐隐有些担忧,刚好奏折也已经批阅完毕,他便决定亲自去看看。

    “对了,让太医院的太医也过去,给他诊脉瞧瞧。”

    过去的路上,皇帝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丝不可能的幻想。听说怀孕的妇人都会格外嗜睡,他的姝姝莫不是怀孕了。

    带着这样的猜测,心情甚好的皇帝一路来到了寝宫。推开偏殿的门,就看到床上那高高隆起的幅度,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好似睡得正香。

    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但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傍晚,皇帝也不打算惯着人,直接叫道:“姝姝!该起身了,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直接走到那床边,层层帷幔下,床上的人不仅毫无反应,他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听到。心中霎时出现了不妙的预感,大掌猛地一掀床帘,再将帷帐直接掀开,看到遮掩在被子里的枕头时,顿时勃然大怒。

    “来人!立刻搜宫,将季望姝给朕找到!”

    季望姝在宫内自由又嚣张的很,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约束到他一点。所以若是不想伺候,大可以自己在宫内到处游荡玩耍。现在使这样的遮掩手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是被别人掳走的。

    而那个别人……

    “来人,摆驾贵妃宫中!”

    这宫里,有能力且对季望姝心怀怨怼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人。

    一众宫人战战兢兢地跟在皇帝身后朝着后宫的方向赶去,尤其是刚刚被派去叫人的那个小太监。只觉得自己办事不力,导致季姑姑失踪了这么久才被发现,恐怕是要倒霉了。但好在现在皇帝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怒气冲冲地赶往贵妃的宫里。

    一到殿外,皇帝便看到门外守着两个正在昏昏欲睡打哈欠的宫人,看到他陡然出现,还如此气势汹汹,吓得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请安的话都忘了说。

    但他现在懒得计较,只是语气低沉道:“贵妃现在可在殿内?”

    “在、在的……”

    “那最好!”皇帝冷笑一声,直直地朝着最中央的主殿走去。正待进入,忽然从里面冲出一个神色慌张的小宫女,着急地拦在众人面前。

    “陛、陛下……娘娘突发急症,屋内一片病气,陛下还是莫要进去,沾染上伤到身体就不好了。”

    皇帝只记得这宫女似乎是贵妃身边贴身伺候的,想出这样顽劣的借口来蒙骗他,难道还以为能够拖延时间?

    “起开!”

    呵斥声响,跟在后面的太监立刻上前将那挡在前面的宫女拉到一边,皇帝毫无阻碍地大步走到内殿前,直接推开了门。

    下一刻出现在眼中的场景,即使是满身怒气的皇帝也愣了一瞬,然后紧接着怒火更炽,眼神阴翳。

    跟在后面的宫人看到里面那一幕,更是纷纷震惊地捂住嘴巴,甚至还有小宫女没有克制住发出了一声低呼。

    谁能想到这青天白日的,在后宫里面,这贵妃娘娘居然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而床上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贵妃娘娘身上驰骋。三人姿态yin乱,屋内更是布满了情欲的气息。

    看起来三人好似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性爱中,因为即使门口忽然出现了这么多人,皇帝已经气压低沉到了这样,那三人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依旧自顾自地在床上颠鸾倒凤、肆意行乐,舒爽的叫喊声和yin靡的声音已经清楚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来人!将这两个jian夫押解下来,关押留待朕稍后处置!”

    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人冲上去,控制住床上的两个男人,准备弄下床。但此刻,两人的下体都牢牢地插在贵妃的身体里,且那贵妃即使见人都到了床边了,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对着两个jian夫依依不舍。宫人废了好大的劲,才将那沾满yin液的jiba从贵妃的体内拔出来。然后直接将人踹下床,就这么强制跪在地上。

    皇帝暂时没有去管地上的jian夫,而是直接又让人把那浑身赤裸的贵妃也摔倒了面前。竟是连最后一点颜面也不留,根本没有穿衣服的机会,暴露地让在场的宫人全部看个清清楚楚。

    看着女人已经被当众处置,却还是一脸yin乱十分饥渴的样子,皇帝心中生出厌恶,直接端起旁边的一壶凉茶,将里面那凉透了的茶水连带茶叶全部一股脑浇在了女人脸上。使得那张平日里雍容华贵的脸落魄狼狈到极致,湿漉漉的连头发上都带着茶叶。

    “贵妃现在清醒了没有?”

    清醒?贵妃自嘲地笑了一声,看着面前一脸冷漠厌恶的男人。她当然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这给她下的药药性太强也太过奇怪。她的脑子明明一直清醒地无以复加,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身体却完完全全地被情欲所掌控,根本无法脱离,让她只能自暴自弃地沉浸在荒唐yin乱的rou欲中,否则就觉得连骨头缝都在发痒,恨不得立刻将rou里的骨头剔出来。

    在看到那两个人cao自己的时候,贵妃就知道,自己这与人偷情的画面一定会被皇帝看到,所以对于现在的狼狈处境,她并不奇怪。她只能怪自己居然这么不小心,就这么着了道。

    皇帝根本没工夫探究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眼中的复杂情绪,直接了当问道:“季望姝呢?你把他人弄到哪了?”

    这问题一出,贵妃脸上的自嘲讥讽更浓。怪不得皇帝居然都不急着处置自己和jian夫,原来是想先找到那寡妇。

    但她根本不打算说,反正身为宫妃yin乱后宫已经逃不过一死,那么就是死,她也要把季望姝拉下马。她倒要看看,等那万俟钊已经把人带回了草原,皇帝会不会真的为了将人抢回来开战。

    但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皇帝却根本无惧,只是嗤笑一声道:“你可以不说,既然你身为宫妃如此不知羞耻、秽乱宫闱,那么朕也没必要给你留面子。这脱下来的衣服就别想着穿回去了,到时候也让让天下人好好看看班家教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儿。”

    “陛下——!你……”贵妃一脸的不敢置信,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一死,但没想到皇帝居然要把自己的罪名昭告于天下。往日有宫妃不守私德,往往都是随意找个别的罪名赐死,以免皇帝颜面受损。

    可现在,皇帝居然宁愿自己丢脸,也要把自己的罪名说出去。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却不能不在乎她的女儿还有娘家人。有了她这个先例,班家的女儿恐怕都要嫁不出去了,她班家几朝几代以来的清誉也会因为她蒙羞。

    但即使她再不相信,皇帝无情的眼神却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只能颤抖着声音,咬着牙后跟恨恨道:“季望姝已经被番邦王子带走了!现在,恐怕早就已经出了京城了吧!”

    “万、俟、钊!”

    皇帝万万没想到那番邦王子居然一直在暗中觊觎他的人,甚至不惜勾结宫妃也要将人带走。

    想到对方现在恐怕早已经不知到了何处,他立刻着急下令道:“快,立刻安排一队精锐快马加鞭去寻!一定要将人拦住!”

    若是让万俟钊将人带去了草原,那连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胸中的怒气翻腾,皇帝盯着那张曾经往日也算喜欢的面庞,此刻却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手臂忽然抬起,蕴藏着巨大力道的一掌裹挟着掌风重重地扇到那女人的脸上。

    “贱妇!”

    贵妃娇贵柔弱的身体哪里能受得了这一掌,当即就被扇地直接趴倒在地上,一边脸颊先是像没了知觉一样,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她用手摸上去,发现那边已经高高地肿起,可以想见男人的力道到底有多重。她甚至在嘴里尝到了一股浓烈的腥味,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边脸颊,才朝地上用力一吐。

    猩红的血水就混杂着一颗压制直接被吐了出来,贵妃看着地上的那颗牙齿,想到男人毫不留情的模样,又是笑了笑:“是啊,我就是贱妇!我以前可也是这样欺压后宫嫔妃的,陛下您那时候可没有说什么。曾经将我的脾气惯起来,现在却又因为新人厌弃我争风吃醋的狠毒性子,男人还真是多变啊。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同样是被人轮jian。你对我这么愤怒,怎么就对那寡妇如此宽和纵容呢?你真的不在乎她也曾经躺在别人的身下,张开双腿被人cao吗?”

    这重量级的炸弹一抛,皇帝身后的那一群宫人已经一脸漠然了。毕竟最劲爆的现场版都看过了,其他的还算什么呢。总觉得他们知道这么多皇家丑闻,已经活不过今晚了呢。

    但对于皇帝来说,这不提旧事还好,一提就更是让后悔怒火充斥了脑海。若是他在贵妃第一次出手加害姝姝的时候,不要顾忌于班家的身份,及时将人处置掉,那必然不会再让姝姝被番邦王子掳走。

    说到底,这里面又何尝没有他的过错。

    “你不配和他比!”皇帝看着贵妃的样子已经如同在看死人,语气冷淡到仿佛被浸透了冰块。

    “传令下去,将这两个jian夫关入地牢,里面的所有刑罚都让他们试一遍,千万不要轻易让人死了。”

    皇帝看着两个jian夫被拖走后,忽然蹲下身在贵妃耳边小声道:“对了,不知贵妃想不想看到当初伤害姝姝的人也受到同样的惩罚。恐怕您还不知道吧,你的娘家兄弟实在是太心疼你这个姐妹了,居然为了给你报仇亲自动手,都不舍得假手他人!亏得你刚刚的提醒,朕现在觉得当初轻易放过他们实在是太仁慈了。”

    贵妃的双目猛然睁大,好几息才消化完话里的内容。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会呢,轮jian季望姝的人怎么会是她的兄弟,她明明让大哥随便找几个人啊。但看着男人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刚刚她还恨不得让季望姝一样被厌弃被处罚,现在她就立刻哀求道:

    “不要!陛下,那件事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逼他们的。有什么陛下只管冲我来就好,放过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