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情期野兽掳走,舔到潮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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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直接被拉开,季望姝这下是彻底欲哭无泪了。老虎并没有挤进这狭小的车厢,只是站在外面又低吼了一声,似乎是在催促着他自己出来。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最好乖乖听话,于是手里握着那个能定位的对讲机走了出来。刚刚发现老虎的时候他就已经发出了求救信号,搜救的人不出意外已经定位到了他,现在正在路上了。只希望那些人最好到得快一点,不然他这小身板恐怕还不够没吃饭的老虎打牙祭的。 闻戾看到这个纤瘦的青年走下车来,站在他面前微微发颤,似乎有些怕他的样子,不满地暗了暗眸。 刚刚这个青年一出现在他的领地,他就敏锐地闻到了一股香甜混杂着腥臭的气息,所以静悄悄地尾随在这青年身后,看着对方小心翼翼地投喂完食物要离开时,终于忍不住跑了出来。 他有些不悦,因为青年身上那腥臭的味道分明来自其他的兽类,染得青年本身的香甜气息都不那么诱人了。于是,他轻缓地向前走了几步,伸出舌头在青年身上舔了舔,想要将对方身上的腥臭难闻味道洗干净。 同时也一瞥注意到了工牌上青年的名字——季望姝。 季望姝被那肥厚粗粝的舌头舔得身上湿了大半,却不敢反抗,他觉得这老虎此举是在尝尝他的味道。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声音。 “喂喂!季望姝你还在吗?我们已经到附近了,你再撑一会。” 季望姝眼前一亮,因为对讲机里的声音竟然是园长的。连园长都亲自来了,肯定带足了人。如果已经在附近的话,说不定他还有机会。 他刚准备仗着老虎听不懂来回话,就又被一声低吼打断了。他看到那东北虎张开大嘴对着自己的对讲机叫了一声,就直接把对讲机拍碎了。然后叼住他的衣领将他甩到背上,就忽然开始奔跑起来。 季望姝为了不摔下去被重重踩到,只得趴下去紧紧抱住这只大老虎。却不明白对方这是想做什么,难道是准备囤粮? 闻戾哪里知道身上的青年在想什么,作为第一次体验发情期的才刚刚成年的东北虎,他原本以为自己犯了错被罚在这里只能痛苦熬过去,没想到上天却给他送来了一头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雌性。 他已经选定了这头雌性作为自己度过发情期的交配对象,至于这头雌性身上属于另一个雄兽的气息,他并不在乎。如果对方敢找上来,他不介意发挥自己全部实力狠狠地打一架来获得交配权。 至于现在,他准备将人带到一个没有监控不会被人类打扰,而风景还算是优美的地方来好好享用身上这个美好的雌性。 季望姝被驮着跑了十来分钟,身下的这头老虎终于在一条小溪旁停了下来。然后趴伏在地上,轻轻甩了甩尾巴挠了下他的后背。 他顿了顿,心情有些复杂地爬了下来。因为他总觉得,这头老虎把他带到这里似乎并不是准备吃他,反而还对他很是照顾的样子。只不过对讲机被破坏,没有办法定位也联系不到搜救人员,他还被带离了原来的位置,恐怕短时间内是等不来救援了。更何况,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地方在原主的记忆中是没有监控的,原主就经常偷偷摸摸找这种地方干坏事。 这东北虎的领地这么大,他还被带到如此偏僻的地方,估计在这里这大老虎对他做什么都没有人发现了。 他大着胆子小声试探道:“那个,你把我带来做什么?我还有工作呢,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季望姝看到那老虎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凑到他身边张嘴舔了舔,和刚刚下车的时候一样。 明明今天都还没有进食,但老虎好像完全不打算动用锋利的牙齿,只是舌头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身上舔着,把他浑身舔得湿漉漉的,好像要把他舔化一样。 等等! 季望姝忽然想起眼前这头成年雄性东北虎正在发情期,那么那些反常好像都变得合理了。对方哪里是把他当储备粮,而是完全准备当成雌性来交配啊。 他并不明白为什么雄虎发情期需要雌性不去找同类,却找上了他这么一个人类。虽然也怀疑对方会不会也是和男主一样的精怪,但很快就抹消了这种猜测。毕竟能够修炼成人形的妖怪即使再怎么惨,也不至于沦落到动物园成为被人类观赏取乐的存在吧。 既然不是要吃他的,那就还好。 季望姝略微安心下来,但紧接着又担心起了别的。男主的体型身下的性器就已经足够可怖了,这老虎比那头狼大了有两三倍,下面那东西他真的能吞得下去吗? 闻戾不知道眼前的雌性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对方的身体似乎没有那么紧绷抗拒了,于是得寸进尺地将人扑倒在草地上。刚刚他已经通过对讲机和园长吩咐过了,接下来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的。 这几天身体里一直奔腾着难以压制的欲望,本就让他很难受。在见到这青年后,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那些欲望更是成几何倍增,让他渐渐丧失耐心。 季望姝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直接躺在了松软的草地上。这头老虎将最脆弱柔软的腹部暴露在他面前,他也清楚看到了野兽下腹处正昂扬挺立的粗硕rourou,那尺寸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也不知是是期待还是害怕。 肥硕挺拔的阳具居然比那条大狗的还要大上一圈,坚硬骇人的guitou正直直地冲着他打着招呼。纵横爆突的青筋盘旋在柱身上随着野兽的喘息一下下跳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狰狞得像是一条凶狠的恶龙。 这样的粗长,若是插到花xue里,xue道真的不会被撑坏吗? 闻戾依旧对身下青年的心思一无所知,若是知道了,他也只会为雄性傲人的资本而骄傲。就算不愿意也不行,他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雌性,哪里还会把人放走。 野兽在用自己的口水将雌性身上别的兽类的腥臭味全部洗干净后,终于亮出了锋利的牙齿,直接将季望姝身上穿着的衣服扯碎,然后扔到一边。当看到那雪白的乳球暴露在他眼前,他就知道自己嗅闻到的气息果然没有出错。虽然看起来是个男性,但分明就是他的雌性才对。 可再往下,他就看到了青年双腿间和他相同的雄性器官。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青年竟然是特殊的双性人。闻戾发现自己身下已经不知道硬了多久的阳具,因为这个发现更加兴奋地跳了跳。 看到胸前那对娇嫩的乳球已经被他隔着衣服舔上了湿意,他只觉得口中的津液分泌得莫名加快起来,粗粝的长舌猛然探出毫无阻碍地尝到了乳rou香软滑嫩的口感。 “唔……”季望姝还在思考要怎么将那性器吞下去,已经被cao出yin性的身体就被粗糙的大舌一舔,他便直接软了身子。 微微低头,入目就是一条粗肥的大舌卖力地在他的胸前舔舐个不停,白嫩的皮rou很快就敏感地泛红,两颗粉嫩小巧的乳粒也十分激动地挺立起来。他这一对酥乳本就yin荡敏感,现在被温热柔韧的舌头用力摩擦舔舐,细细密密的快感渐渐积聚起来,使得他忍不住低吟出声。也顾不得想那么多,就先沉浸在眼前的快感中,细细享受。 娇俏的美人没过多久就彻底软了身子躺在溪水旁,就这么天为被地为席地开始一场露天的交合。 他看着老虎那颗霸气侧漏的脑袋就这么埋在他的胸前,似乎对于他那两颗肿胀的奶头起了兴致,有力的粗舌不断卷裹着乳粒含入口中啧啧吮吸。那吮吸的力道让他不自觉地一挺胸,只觉得自己的奶子都要被吸通喷奶了。乳尖顶端闭塞的针尖似的小孔直接被猛力嘬开。舌面整个粗鲁地刮过时,尖锐的倒刺都刺进了小孔里,又疼又爽的奇特感觉让他双眸陡然睁大。 “别那么用力啊……奶子都要被你吸掉了,我没有奶水的……哈啊!轻一点……”季望姝不得不娇吟着劝阻,这哪里是一头发情期的老虎,简直就像是饿了许久抢不到奶喝的幼虎。一含住奶子就发了疯一样的拼命嘬吸,生怕有人抢走似的。 听到那低低的呻吟,理智尚存的闻戾果然收敛了些。但当他吐出一边的乳粒,看到那颗小奶头被他吸得红肿胀大了足有三倍,颜色又深又艳,就好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樱桃。顶端那个小孔在他眼中不住地张合,好像马上就要吐出乳白色的奶液一样。 看到这画面,他顿时忘记了青年刚刚的求饶,立刻兴奋地咬住另一边的rutou,如法炮制地更加卖力吮吸嘬弄起来。将小小的奶头吸得又大又红,yingying地好像小石子一样戳在口腔里,抿着那颗硬弹的乳粒在口中细细品尝,将上面淡淡的奶香全部吮吸下来。 这凶猛野兽天生力气大,面对这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柔弱人类时,就总是有些收不住力道。虽然他知道青年的皮肤格外娇嫩,但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用力吸舔了一会两颗奶子,竟将肿胀的rutou吸破了皮。 听到身下人的痛呼,他才回过神来。急忙将力道减了又减,极为轻柔地轻轻吮着那颗乳粒给予安慰。他转移了目标,开始对着白嫩柔软的乳rou又吸又舔。将原本雪白一片的肌肤舔弄蹂躏得颜色越来越深,靡艳一片。 季望姝被亵玩得呻吟不止,虽然这野兽玩弄的时候似乎根本没有什么经验,但那灵敏又肥厚的舌头一下下舔在皮肤上湿热粗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战栗。只不过被卷裹舔玩了没一会,他就觉得自己的两个乳球憋涨不已,一双本就饱满的乳球竟又被玩弄地肿胀了两圈,看起来像是贮存了过多的奶水才被撑胀的。 两颗通红一片的肥硕乳球反射着口水的晶亮光泽,看上去愈发脆弱,让他忍不住求饶:“呜……别舔了啊……奶子要被舔破皮了……呃啊!你太用力了……” 野兽有些不高兴地低吼了一声,身后的长尾烦躁地甩了甩。他觉得这青年未免也太柔弱了些,他甚至都还没有玩尽兴呢,这奶子居然就又要破皮了。 不过看着自己的雌性一脸绯红双眼含泪的可怜巴巴模样,他的怒气顿时便消弭了。森林之王难得听话地放过了那双肥乳,湿润的长舌转而又落在那片平坦白皙的小腹上,然后逐渐蜿蜒向下。 雌性身上和他一模一样的性器让闻戾觉得十分新奇,尤其是那干净粉嫩的模样完全不像自己的那样丑陋狰狞。因此,猛虎好奇地低头在这一根已经勃起坚硬的rou茎上轻轻嗅了嗅,上面那淡淡的腥臊气息更加令他为之着迷。于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将一条大舌重重地舔舐在上面。 “哈啊!jiba被舔了……好舒服……唔,还要……” 青年的娇软呻吟和略微挺腰的动作简直就是最好的奖励,野兽更加兴奋地喘着粗气,频率飞快地上下舔舐着这根粉嫩的roubang。舌面重重地舔过guitou,舌尖对准那个不断流着黏液的小孔用力钻磨,想要里面能够流出更多味道奇异的液体。 他想将这根性器整根含入嘴里好好吮吸嘬弄一番,但想了想自己满嘴锋利的牙齿还是作罢,只微微嘬吸着柱身guitou表面,灵活柔韧的舌头将性器上舔得全都是他的口水。 季望姝身子颤个不停,粗长的舌头轻易就将他性器上的每一处角落都照顾到,敏感的yinjing在被刻意吮吸舔弄后已经爽得不断抖动,顶端的铃口不断翕张,被那插进来的舌尖刺激到不行,不断有黏腻透明的腺液流出,然后立刻就被那条肥舌卷走。 rou茎上的快感也传递到了腿根间的花xue处,那舌头舔弄的粗鲁力道让娇嫩的rouxue不禁微微瑟缩,内里的软rou慢慢蠕动,一点点腥臊的汁液从窄小的rou缝中缓缓流出,浇灌在身下的草地上。 这saoxue几日以来几乎天天都吃得格外餍足,不是含着粗长的性器就是被火热的舌头伺候,所以现在根本忍受不了这片刻的空虚和瘙痒。季望姝并着腿轻微磨蹭了一会,便难以忍受地直接在野兽面前张开了双腿。 “嗯……saoxue好痒,都已经湿了……要大舌头舔一舔saoxue解痒啊……呃啊……” 闻戾的注意果然被那处湿黏一片的sao软肥xue所吸引,看着眼前粉嫩嫩rou嘟嘟的雌xue女逼。他明明一次都没有舔过,雌xue上却已经好像被泡了水一样湿哒哒地还在往外滴着汁液。肥嫩的yinchun在他的眼中微微发颤,一口窄小yin软的rou缝不断翕张着,时不时吐出一坨黏腻透亮的逼液,散发着极为浓郁的腥臊气味。 眼看那坨sao黏的汁液马上就要落到草地上,他急忙伸出舌头将那些新鲜温热的液体全部接入口中,抿开品尝到其中的sao甜滋味后,立刻便如同上了瘾迫不及待地就将舌头再次贴了上去,极为粗暴地在表面来回扫荡了几下,就将雌xue上挂着的yin液全部舔舐干净。 这头正发情的野兽当然不满足于此,他见那些sao甜的汁水全是从那个窄小的rou缝中流出来的,便连忙将舌头挤上去,舌尖灵活地拨动将那张小嘴挑开,也不管能不能塞得进去,就不依不饶地想往里面挤,想将里面藏着那些香甜的汁液全部抢出来。 而季望姝原本只是想让这老虎用粗粝大舌给他舔一舔sao逼,好爽一爽。谁知这野兽竟然已经无师自通地就要往他的逼xue里钻,舌尖插入甬道内似乎好奇地四处翻搅舔弄时,他登时就叫如此刺激的快感电得浑身一麻。 “呃啊!舌头、舌头插进来了啊……唔,sao逼被老虎的大舌头插了……好肥好厚……” 都已经挤入了一截舌尖,那条舌头犹是不满足,似乎是认定了这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定然藏着大量的汁液,便不管不顾地一个劲朝里面钻。若是遇上层叠阻拦的媚rou,一条肥舌便猛然绷紧发力朝着深处深深插撞。 若是一时顶撞不开,才用舌尖讨好似地细细舔磨,将那些软rou全都舔得四散退开。软硬兼施下,早已经被深深开拓过的rouxue甬道很快就顺从地迎着那粗粝的长舌一寸寸深入,直到舌尖都抵在了xue心的软rou上。 “哈啊……好粗……插到底了,唔——!” 季望姝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眸,因为这条舌头实在粗长地超乎他的想象,居然可以只靠着舌头就直接顶到他的xue心。肥厚舌头卷起来,也几乎将他整个甬道填满。他不是第一次被koujiao被舌头插入,但却真的是第一次叫人用舌尖抵在xue心上。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xue心处被刺激得激烈收缩蠕动,吸扯那条长舌,紧紧包裹住不舍得拔出。柔软又娇嫩的媚rou被舌面上粗粝倒刺重重碾磨刮擦过,顿时感到又麻又爽,整个rouxue都好像彻底被打开了什么yin性的开关一样。内里的媚rou疯狂紧缩绞弄着一条粗肥的大舌,xue壁每每被搅弄戳刺到,便爽得簌簌喷水。 一波又一波的yin液就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一样,闻戾在那rouxue下方张着嘴接着,不断吞咽空中yin热的液体。但喝着喝着,他就发现,自己喜爱的yin液sao汁在这sao货体内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若是这样一直喝下去,只怕他将肚子都喝饱了,他这雌性身体内的汁液还没有流完。 于是他忍不住更加兴奋地搅弄起了这个水汪汪的roudong,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泡在一个温热的泉眼里,微微一动作就会响起黏腻yin靡的水声,在这空旷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尤其是他的五感还格外强大,那些细腻的水声夹杂着娇喘低吟一直往他的耳朵里钻。 下身的性器又不甘寂寞地突突跳动起来,但这头老虎虽然第一次发情,却早已经被家人教导过。他们这样的兽类身下的性器太过雄伟壮观,若是与同类还好,但若是和脆弱的人类交欢,定要在插入之前将扩张全部做到位。 所以,闻戾那条舌头舔舐得格外认真,灵活的舌头几乎没有放过幽长甬道里的每一处角落,细细地一寸寸舔过那些层叠的媚rou,将那些柔情似水紧缠上来的软rou舔得愈发绵软,简直就化成了一滩水萦绕在他的舌头周围。 “哈啊!不行了……sao逼被舔得一直流水,草地都被打湿了啊……哦!大舌头又顶到sao点了……好爽……别插那么快啊……” 季望姝早已经被舔弄伺候得失神,双眸有些涣散地看着身下那挤在他腿间一直动作耸动个不停的大脑袋。细细密密的快感使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但颤抖最厉害的还是被刺激到爽快过度的yin逼rouxue。 连sao肿的蕊蒂都忍不住微微发颤着,有些受不了野兽因为离得过近而不断喷洒在上面的炙热鼻息。他觉得这野兽的体力和耐力果然可怖,他的saoxue都被舔弄得酸酸胀胀、酥爽过度了,那条大舌头舔舐的频率居然丝毫没有变慢,依旧飞快地在他的rouxue内飞快捣弄着,捣得他咿唔乱叫,xue口处不断有晶莹的yin液四处飞溅。 这样充实填满的程度,还有舌尖一下下重重顶撞在他的xue心用力钻研,让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男人身下的大roucao干saoxue的错觉。舌头虽然不够粗壮,但却足够灵活,总能出其不意地狠狠刺激到他的敏感点,爽得他惊声尖叫,身子发颤。 “呜!不行了……舌头插得sao逼太爽了……哈啊!要被舔喷了啊……shuangsi了……” 季望姝双腿都已经被老虎的前掌按着分开,他自己却毫无察觉,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开始退化,迟钝得要命,只有那娇滴滴湿哒哒的肥软rouxue敏感得要命,被狠狠玩弄到了现在,简直经受不起一点细微的刺激。 闻戾感觉到身下的青年抖颤得愈发厉害,就连前掌按着的大腿根处都在微微发颤。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嗅着那浓郁到化不开的腥臊气息,一双兽瞳中满是深沉的欲望。 他忽然狠狠拔出了自己被箍缠得过紧的舌头,舌尖频率飞快地顶刺着一颗又硬又肿的小rou粒,在听到雌性的呻吟婉转悠扬地骤然拔高,然后便猛地一下刺进rouxue中。肥厚的大舌绷得又直又紧,宛若一根拉紧了的弦,就这么直直地捣弄进rouxue中,狠狠撞到还在微微发颤的xue心软rou,用力一碾。 下一刻,软成一滩春水的身体忽然像是有了骨头一样,双腿下意识地收紧用力夹着腿间的那颗脑袋,细软的腰身发了疯一样往上一拱,声音高亢到了极限。 “呃啊啊啊!!不行了……到了啊!sao逼被舌头插喷了……shuangsi了啊!!” 季望姝只觉得眼前白光阵阵,眼前什么都看不清。高拱的腰又重重落下,紧接着就是抖筛似的剧烈哆嗦。xue道深处奔腾着涌出一股股湿黏的yin热sao汁,淅淅沥沥地几乎全部灌进了身下野兽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