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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未来的包养关系【脱垂/射尿注意避雷】

    灯红酒绿的光绕得爱德华有些晃眼,他一直不喜欢去夜店。嘈杂的音乐声震得他有些耳朵疼,数不清的男男女女像虫子一般在舞池中扭动,对他来说毫无美感,就像是从腐烂尸体里爬出的蛆,除了蠕动着让人恶心外毫无存在的意义。弥漫在空气中的烟酒气味像是烂熟水果变质的前兆,混杂在一起有种浓郁到令人作呕的甜熏味。

    他摇了摇尾巴,强支起身体。突然到来的发情期让他猝不及防,刚刚酒吧里的酒水很有问题。他明白了对方选择在酒吧里谈判的原因,无非是想把他灌醉,诱导发情,然后找个女人用美人计半强迫地让他把字签了。不过好在他意志力一向很强,一直到离开都没有中这个圈套。

    或许对方都没想到的是,爱德华居然是个处男。狼人一向贞洁,爱德华虽然没有很强烈的爱情观念,但他从来不会和其他种族的兽人一样,发情了就去乱搞,给自己弄一大堆孩子来。只是忍到现在,jiba硬得发疼,再不找个rouxuecao怕是也要犯错了。正好他向来知道临近的夜店里一直有提供地下的色情服务,于是最终还是决定来这里找个人释放一下。

    音乐响了大半,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开始脱衣服。女人浑圆的胸部在爱德华面前晃来晃去,让他想移开眼睛。炸雷般的音乐声都压不住的,暧昧的角落里传出男女喘息与cao弄的水声来,他甚至看到舞池中央有个男人拉过一个长相貌美的少年,扒开他的衣裤,直接扶着紫黑粗长的jiba干了进去,少年先是一阵惊呼,最后被cao了几下,就变得黏软起来,嗯嗯啊啊地在那里浪叫。

    爱德华忍得有些疼了。脑子里看到的画面全都反应给了下身,性器明晃晃地撑起西裤一小片帐篷,叫嚣着要他释放自己。可他还在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人。他其实随时可以加入那场乱交的聚会中,有无数的女人和少年在等着他,可他不愿意这样做。他宁愿渴死,也不想去喝沾了毒的酒。中间有些男女被他鼓起的尺寸震惊,主动提出了交合的念头,也都被他一一拒绝。

    性欲与药剂的作用烧得他有些头脑发晕,迷迷糊糊间有双冰凉的手敷上了自己的额。他睁开眼,看到了一双碧色的双眸。那是一双很清澈的眼睛,让他有些安心,像是午后太阳下的碧绿湖水,带着点闪烁的波光摇摇晃晃。轻盈的雾落在眼睫上,又让人朦朦胧胧中看不真切。

    爱德华被他摸着有些难忍,在酒水的作用下,他失了正常的礼仪,非常耿直地问:“我想上你。”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本能在行事。好在那个人没有拒绝,他几乎无意识地拉开裤链,嘴里喃喃:“我一会可能会很粗暴。”“没关系。”碧绿色眼睛的主人说,“只是金钱交易。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是吗……”爱德华身后的尾巴晃了晃,他撕开对方的裤子,找着xue插。不知是因为迷乱还是生疏,他好几次都没进入,急得摇尾巴,最后还是有双手帮助着自己,扶着那无处发泄快要爆炸的狰狞巨物装进了rou腔里。他再也不想忍耐,挺着精瘦的腰肌,将比鸡蛋还要粗大的guitou插入xue里,噗地一声全部进去。他听到对方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呜咽,或许自己太过粗暴,没有掌握好力度,可他的理智已经近乎全无,也再没法控制了。他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觉得那xuecao着湿软紧致,除了过于窄小,剩下的都十分舒服,起初还稍微有些涩,估计是他roubang刚刚开苞的缘故,但随着那宝xue里的sao水不断噗噜噜地外喷,让他觉得连自己yinjing都受了滋润,变得饱满沉淀。他想着对方应该是个女人,不然不会这样多的水,也不会有这么娇嫩的逼rou。

    他被情欲冲得迷糊,不管旁边或饮酒或舞动或荒yin的众人,只是自顾自地插xue。起初还无人在意他,直到有人见爱德华的yinjing粗壮异常,偏偏插在一个极为窄小的rou逼口里,觉得画面猎奇的同时又有些有趣,叫了旁边的人来看。在他茫然caoxue的时候,已有了不少人在看他,惊叹于那性器的可怕,惋惜着他身下的少年。爱德华的狼狗jiba在狼群中数一数二一直是狼人们默认的。他从不穿太过紧的衣服,可就算如此那处的巨大也能在不勃起时把裤子撑出隐隐约约的一大片轮廓来。在爱德华并不知晓的情况下,有很多肖想自己的兽人都希望那杆rou枪有天可以插在自己xue里动作一番,来体验一下极致的性爱,但没有人知道爱德华在今天进入少年的rou逼前从来都只是个处男,而他本身也对来自自己粗壮性器的讨论一无所知。

    也不说是洁身自好,只是一直没有这方面的欲望,白白地长了个巨根从来不用罢了。此时那根二十五年未得释放的rou枪终于解除了禁制,发疯似地狂插嫩xue,终于如众人所预料地那般,很快就将少年插得rou口大开,很明显地松弛了一圈。爱德华迷茫中只觉得绞着自己rou棍的紧实红rou终于松开了条缝,明显轻松了许多,不紧不松舒服极了,反而更加欢喜。将那棍子一处乱戳,拔进拔出间凶狠地撕扯着xuerou,一来一回cao得少年逼口开裂,往外冒血。几滴如处子血一样的血丝挂在紫红色rou根的青筋上,像是刚刚挑破了一个处子的rou膜。他身下的少年被干得眼泪口水四溢,一张绝艳脸庞上满是痛苦,撕扯xuerou的痛苦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霍尔德觉得自己很倒霉。他今天在红灯区站了一天的街接客,来的都是看起来长相俊帅的男人,但插起屄来技术差到总让他不能尽兴。本来晚上看到一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很大的男人,对方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把他还要赖以生活的紧xue给插松插烂了。虽然他的恢复能力很强,不过这几天他觉得肯定又要进医院保养了。他忍着痛含泪抱着爱德华,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试图减轻些冲力,可作用微乎其微。最后在众目睽睽下,不知过了多久,爱德华长舒一口气,终于把浓精爆在干烂的rouxue里,无情地拽着肠rou把被肠液滋润到油光水滑的roubang拔了出来。沙发上躺着的少年模样无比可怜,后xue已经松到几欲凹陷下去,像是完全失去了弹性,rou唇凸起得吓人,在疯狂爆插之后已经透烂,软趴趴地向外大敞着,一副熟过发蔫的模样。一小截腥红的肠rou裹着jiba被大力抽出垂下一头,随着拔出时啵的一声,红艳艳的花蕾吐出了连着蛛网银丝儿的guitou,随后无力地落下去露在外面,像是凋谢后的玫瑰花蕾。就在那花心处,刚刚裹进去的浓精滴滴露珠一般涌出,看起来好不凄凉。

    或许是觉得少年可怜,又或是自责于自己的粗暴,爱德华下意识地掰开少年的双腿,唇舌含住肠rou舔弄着往里推。他从来没给人舔过私处,第一次自然是要留给伴侣。既然是和自己发生了关系的人,那么这么做也算是正常了。只是少年已经失去了意识,含着泪水昏死过去,爱德华的神智也不清醒,鲜红的肠rou带着nongnong的sao味,加之自己刚刚射进jingye标记后的味道,时常会感觉这是一块可口的软rou,几次想要把那段肠rou咬掉,浑浑噩噩间竟撕扯着拽出来一截。爱德华jiba拽出来的肥大肠rou太多,光靠舔弄无济于事。他倒也不再想着塞回去了,只是等第二波药效再次发作。

    狼人的性器与性爱都较为特殊,如果没有交合成结那么药效并不会消失。刚刚的插xue虽然让他清醒了一会,但离接触药效还远远不够。油亮亮的jiba又挺立起来,刚刚想要勾引爱德华的男男女女却无一人敢上来,只怕自己会成为沙发上这个少年的模样。爱德华自己简单粗暴地强行撸了几下,不顶用。他拧着眉什么都没想,拽着那截脱出来的的肠rou裹在jiba上,当做一个rou套子,在少年的身体外用他体内的器官继续cao干。这样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让爱德华全身都在抖。“好舒服……好紧……”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少年体内那段肿胀到畸形的肠rou饱受狼人巨物的蹂躏,每次被搅得外翻时都能看出里面被擦出的黏稠血丝。爱德华觉得惬意极了,cao出来的肠子不受窄小rou逼的限制,cao起来松松软软又热乎乎,像个rou袋一样裹得jiba舒舒服服,爽得只想一晚上插里面不出来。失去意识的少年双腿渐渐从爱德华身上滑落,大张着四肢把自己袒露在众人面前,包括底下露出肠子的肿xue,围观者能清楚地看到少年菊xue里的肠rou被cao得肠液血水噗噗乱飞,rou口被扯烂了,雪白的臀rou衬着那红彤彤的一片格外鲜艳,像是用血rou开出的鲜艳yin靡花朵。

    围观的人有些接受不了无下限的重口一幕渐渐离去,又被新的看热闹的人补了上来。他们断定那个男妓就算不死往后也再也不能出来接客了。

    爱德华不知道自己cao了多久,只记得酒店打烊,有人来请他们出去。他把肥厚肠rou紧紧套在rou棍上,抱着少年插着直肠走出了门。他的意识还不太清晰,但衣着虽然凌乱居然还算完整,只有裤链拉开,露出的jiba也被包在直肠红rou里面。少年却几乎全身赤裸,身下还垂着一截被插得收缩的肠rou。好在夜晚的大街上并没有什么人,虽然有几个路人看到这一幕都吃了一惊,但最后都被爱德华泛着杀意的森寒目光吓得赶紧走开。晚上的莫瑞森城很危险,浮动的灯光只是表面上的喧嚣浮躁,隐藏在繁华表面下是由枪支毒品建构出来的庞大黑色深渊。晚上落单的行人并不一定是猎物,相反可能是等待猎物上钩的捕食者。没有必要为了多看一回rou戏把自己陷入冲突危险中。sao水和交合处滴出的血洒了一路,走过的空气里都似乎满是交媾的腥臊气味。最后爱德华凭借本能回到家,躺在沙发上,有些疲惫地射出了第二泡jingye。他狠狠拽了一下,这次并没有拔出来,昏死的少年下意识地抽动着,身体本能因为疼痛瑟缩。

    成结了。

    并没有在xue里,而是在rou肠里面。他的jiba要在一个男妓的肠rou里泡一晚上。

    慢慢清醒过来的爱德华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

    他一直是觉得男妓后xue是肮脏的东西,绝不可能去碰,可这次既然是自己主动便没法说什么了,只是心里仍有些抵触,觉得恶心。他粗暴地拽起昏死的少年,去看他那张脸。狼人有很强的独占欲与初夜意识,他不会放过第一次cao过的人。就算那人是个男妓。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他。虽然狼群中并不反对同性结婚,但他绝对不会娶一个男妓进门。只能先养着,至少用过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再碰。或许他的直肠没人cao进去过呢。

    少年的脸是楚楚可怜地美艳,现在满脸泪水闭着眼的样子看着sao媚,并不算他喜欢的类型。不过在他就这那段肠子猛cao的时候的确有人想来干少年的嘴,都被只想独享的狼狠狠瞪回去了。或许这幅模样的是个抢手货。爱德华想。

    只是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初夜对象。他想起之前半梦半醒时还给他舔了舔肠rou,不免觉得有些荒唐。

    狼人垂着尾巴,不耐地摇了摇耳朵。全身懈怠下来的身体很快进入了疲倦,但睡前往往要把身体排空。晚上灌的酒化作尿意涌了上来。他想去撒尿。

    爱德华试着把jiba从直肠里拔出来,没有成功,反而狠狠地拽了下脱垂的肠子,痛得男妓在梦中发出呜咽的声音。他有些烦躁地甩着尾巴,最后决定不委屈自己,直接尿在了男妓的rou肠中。伤口被刺激的疼痛一下子惊醒了少年,他几乎是哭着尖叫,想要逃离,却被涨大的guitou扯住直肠,逃跑不成反而又受了一次拉扯。

    臊黄尿液激射在软乎乎的肠rou中,喷涌着流过每一处被cao伤的地方,霍尔德感觉有人在他后面的伤口上撒了把盐。他哭泣着软倒在爱德华怀里,等待着男人在他身体里释放完积存已久的尿液。肠rou快被撑爆了 ,但肥硕的guitou堵住了开口,只是从花褶处渗出许多黄尿,像被洪水席卷过的娇艳花朵,瞬间从盛放到破碎。他下意识地环住爱德华的腰,无力地贴在上面瑟瑟发抖。爱德华有些不耐烦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有人cao进过肠子里面吗?”霍尔德含泪摇头。

    确实有过jiba粗长的客人顶到过直肠口,但直肠被拖拽出来,被大jiba狠狠贯穿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他恢复能力一直很好,xue又水润夹得紧,往日里他被客人双龙入洞最多也只是xue口红肿,涂上药第二天起床便差不得恢复了。被玩脱肛甚至在体外被cao肠子是他第一次经历,他现在非常后悔昨天晚上被欲望支使做出的决定,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凶狠的男人。

    “多少钱一晚上。”爱德华问。“五千。”霍尔德乖巧回答。他不敢说太多,虽然平时都是两万一夜,但常年在危险处境中养成的警觉终于在性欲散尽后迟来地冒出头。他能感觉到男人并非善类,也不缺钱,自己便报了个在同类中不算太高也不至于折损嫖客颜面的价钱,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cao了个廉价品。爱德华抱起他走向书房,路上霍尔德后面止不住地喷着男人射进去的尿,弄脏了洁净的地板。男人拿起笔,签了张五千万的支票,随后盖上章。“买你一年,往后跟在我身边。”爱德华说。霍尔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在看到那个名字后他相信了自己的眼睛。

    昨天被灯光晃得眼晕,只顾着找大jiba男泄火了,这次算是撞到了枪口上。他理智地决定顺从:“您需要我做什么呢。”爱德华道:“别出去卖,随叫随到。”然后就没了。他不算很严苛的人,残暴只用在敌人身上,不过对于自己圈中的东西一向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与控制欲,更不用说本身就在意的初次rou体关系。就算他把男妓的逼cao烂,把人干死也绝不会再给别人。他计划着先度过不稳定的发情期,之后便把他随便扔到哪个角落里,关起来不放出去就行了。至于未来,是不存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