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恋人(本车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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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却被厚厚的窗帘挡在外面,只透过缝隙钻进来几缕,大床中央有一团凸起,姜余延窝在宿别礼怀里睡的正香,露在外面的肩头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 宿别礼早就醒了,因为血液流速极缓,身体的温度与环境温度基本一致,但他一直控制着体温,让姜余延挨着他不至于太热也不会感觉到冷。 目光一寸寸描摹姜余延的睡脸,在嫣红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他不禁莞尔,接着往下扫去,精致的锁骨上带了几个牙印,散发着凌虐的美感,搭在腰间的手缓缓下移,把玩柔软的臀rou。 许是扯到了使用过度的地方,姜余延眉头皱了皱,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脸却往宿别礼颈窝挤了挤。 轻柔的吻落在额角,又低头亲了亲姜余延的眼睛,薄唇沿着鼻子游走,吮了下鼻尖,最后停在嘴角,探出舌头轻轻扫过唇缝,一点一点钻进去,舌尖用力顶开牙关,终是再次品尝到了另一条小舌的甜蜜。 “唔……” 被子下面的两具身体什么都没穿,长腿紧紧缠绕在一起,姜余延腰酸腿软,手撑在对方胸前,却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欺负。 哪怕被枕了一夜,宿别礼的手也不会麻,从背后圈住人往怀里压,舌头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姜余延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男人的吻里,铃声响起的时候他狠狠松了一口气,直到手机从床头柜飞到眼前,他再一次被刷新了三观。 宿别礼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替他接通了电话:“你好,我是宿别礼。” 那头的袁星野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的确是姜余延的号码没错,“宿教授好,我朋友在您旁边吗?” 好不容易按住了作乱的手,喉咙却像是卡满了沙子,姜余延费力地出声道:“野哥,我昨晚喝多了,是宿……宿教授带我回来的。” “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 被你口中的教授干废了,现在还躺在人家床上呢,你敢信?不知道怎么回答,姜余延只能含糊地答了声“嗯”。 “行,你好好休息,早点回来,”袁星野叮嘱了一句,“麻烦教授了。” “不麻烦,他挺乖的。”他的手暧昧地在姜余延肩头摩挲了下,然后挂断了电话。 宿别礼一下一下地给他揉腰,鼻尖轻蹭他的脸颊:“还有哪里不舒服?” 多了去了,嗓子哑得要命,胸前两点碰到就疼,腿根本动不了,后面那个地方还有异物抽动的感觉。姜余延越想越气,愤恨地在宿别礼下巴上咬了一口。 “嘶,小坏蛋,昨晚可是你自己邀请我的。” “我……我们现在…算什么?” 他昨天说要追自己,他一个冲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人滚了床单,万一是他会错意了……姜余延被子里的手缓缓攥紧。 宿别礼轻笑一声道:“你没有会错意,”他用身下的东西蹭了蹭姜余延的,“这么多年我只对你一个人硬得起来,再不抓住,恐怕真要单身到死了。” “你!什么毛病?” 哪怕什么都已经做过了,姜余延还是羞红了脸,用尽全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殊不知这样的姿势更加诱人,漂亮的蝴蝶骨周围全是宿别礼留下的记号,温热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危险。 幸好这时,姜余延的肚子不争气地响起来,已经快到十点了,宿别礼不用吃饭,他反正是快饿扁了。 宿别礼修长的手指在那个昨晚就擦过药的小洞按了按,声音里带着一丝低哑:“先让你吃饭。” 姜余延脊背一僵,看着他起身穿衣去了厨房,拉起被角蒙住头,过了一会儿,又往床的那边挪了挪。 厨房里食材不多,宿别礼直接在手机上订了一家粥铺的外卖,没过一会儿就送来了,姜余延磨蹭半天也不得不爬起来了。 椅子上贴心地放了软垫,姜余延没骨头似地趴着,小口小口喝粥,宿别礼难得地陪他吃了一点。 “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姜余延心中警铃大作:“嗯?为什么?” 宿别礼把旁边的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尝了一口他嘴里的粥,“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恋人了。” “我……是,但你不怕被人发现吗?你家里人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虽然荆时越不是个东西,但他有句话说的没错,同性之间的感情见不得光,至少目前,社会还没有承认他们的存在。宿别礼跟荆时越一样,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会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和地位? “荆老爷子今年七十二了,大学的时候我们住一个寝室,”宿别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排行老三,比他小一岁。” “咳咳,你,你确定是他的爷爷?不是他?”姜余延都快哭了,他怎么忘了,这人的存在本就是最不符合常理的事,何况只是弯一下? “我的家人只有一只猫,从今天起或许会多一个,你愿意吗?” 宿别礼的唇在他脖颈处流连,呼出的气息跟他的怀抱一样温暖,声音里是无法抵抗的温柔,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只等猎物自己钻进他的陷阱。 不待他回答,大手从姜余延衣摆下面钻进去,圆润的指甲剐蹭乳尖,刺激得他软倒在宿别礼怀里,耳边是某个老流氓的低语。 “五十多年没用过的东西,”半勃起的地方顶了顶姜余延的屁股,“反应是有些慢,多做几次就好了。” “哈……你不要捏了,疼……” “喵~”,不知去哪里疯了一上午的猫从阳台跳进来,舔了舔姜余延脚心,然后拉着自己铲屎官的裤脚求喂。 宽大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两粒,露出通红的两点,rutou从乳晕里凸出来,像两颗烂熟的果实,宿别礼微微低头将它含进嘴里。 “哈啊……猫,别舔,猫在看,哈……我们去床上……” 目的达成,宿别礼温柔地亲了亲另一边的红豆,起身给猫准备好猫粮,然后抱着自己的“饭后甜点”进了卧室。 …… “嗯……” 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姜余延跨坐在他腿间,身体紧紧贴着宿别礼,“噗呲噗呲”的声音在敞亮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只能闭着眼睛接吻,尽力忽视身后把菊xue搅得泥泞不堪的手。 “嗯哼……窗帘,没拉……” 帘布下面的那层白纱缓缓合上,遮住了窗外的景色,但屋内依旧明亮,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两团雪白中央进出,一根,两根,三根,湿漉漉的xue口呼吸一样贪婪地吞吃着。 宿别礼埋在他胸前,用力吮吸红肿的乳尖,姜余延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就是这里,白皙的乳rou并不丰满,但弹性十足,小巧玲珑的粉红rou粒情动时才会凸出来,弄得狠了就会变成熟透的艳红,把衬衫顶出诱惑的弧度。 宿别礼狠狠嘬了一口,姜余延的手在他背上留下一道抓痕,“嘶,要…掉了……轻点儿……” 终于放过了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宿别礼按着姜余延的后颈亲吻,另一只手握住狰狞的性器对准xue口慢慢挤了进去,然后将他的腰往下压,整根没入狭窄的甬道。 “唔!!” 酸,胀,熟悉的温度和尺寸,rou刃像是顶到了喉咙口,满的不能再满了,姜余延整个脊椎都在颤栗,他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狠狠在宿别礼肩上咬了一口。 “呃嗯…嗯…嗯…” 姜余延嘴里叼着的rou含不住了,宿别礼掐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往yinjing上面摁,速度不快却进得极深。 忽然,他嘴里的呻吟变了个调,再也连不成完整的字眼,两人结合处汁水飞溅,洞口抽插的巨物近乎快出了残影。 “哈啊……要死嗯嗯嗯……” 一只大手顺着他的腰背抚摸,把饱满的臀rou捏成各种形状,按了按被撑平的菊xue,指腹不经意碰到了里面被cao翻的肠rou。 “啊啊啊!”姜余延前面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溅在了线条流畅的腹肌上,肠道里开始绞紧,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浇在guitou上,“我嗯嗯坏了……哈啊……出来了……” “呼,没坏,延延真厉害。” 宿别礼喘着粗气,把人放在床上,安抚地亲了亲姜余延微启的唇,舔掉了他嘴角含不住的涎液,将双腿架在肩上,再次抽送起来。 过了许久,宿别礼猛地挺腰,将guntang的东西全部射进了姜余延体内,随着巨物的抽离,一股失禁的感觉淹没了姜余延的大脑,jingye和肠液的混合物流出来浸湿了腿间一大片床单。 耳边响起宿别礼餍足的声音:“下午帮你搬家,晚上继续。” 这哪是什么教授,禽兽还差不多,史上第一个被榨干的小0,成就get?。 但姜余延已经没力气骂人了,像是连夜跑了二十公里,早上起来又做了两百个深蹲,双腿灌了铅似的,根本合不拢,xue口随着高潮的抽搐还在一口一口地吐精。 宿别礼自然听见了那句“夸奖”,姑且当是夸奖吧,心情大好,抱着姜余延走进浴室。 …… 微信弹出几条消息,袁星野打开手机,姜余延的头像框上面有个小红点。 【姜仔:野哥,我要搬走了。】 【姜仔:我知道,其实你是因为我才一直没有退租的,爱你,笔芯!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最后一条消息和前面的隔了两分钟,【姜仔:我跟宿别礼在一起了。】 袁星野刚喝的水差点儿喷出来,飞快地打字回道:宿教授? 【姜仔:嗯,他下午就过去帮我搬东西。】 回想起自己早上的那通电话,袁星野才意识道原来姜余延的嗓子是被做哑的,幸灾乐祸的同时还是为好友感到高兴,从宿教授离职就能看出来,他不会是荆时越那样的渣男。 【袁星野:恭喜美梦成真,天降老攻。撒花.jpg】 【姜仔:唉,一言难尽啊。感觉身体被掏空.jpg】 【袁星野:多做几次就好了。】 姜余延:!!!这话怎么莫名有些熟悉。 【袁星野:既然你已经嫁出去了,那我也要去找他过二人世界了。拜拜.jpg】 【姜仔:谢谢你,野哥。】 【袁星野:少来,上个月帮你带的黄焖鸡米饭15块,还钱。】 【姜仔:……】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清楚,该懂的人自然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