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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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留了个缝,煎蛋的香味从外面飘进来,姜余延鼻头动了动,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又扶着腰弯下去,五官皱成一团。 已经快到十点,窗外的世界笼罩在深沉的夜幕中,姜余延适应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床穿睡衣,继续裸奔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客厅的灯没开,宿别礼穿着他上次穿的那件围裙在厨房里煮面,玻璃门没关紧,透出来的光亮照得姜余延心里暖烘烘的,情不自禁地叫了声:“老公。” 宿别礼转身把他圈进怀里,亲了亲额头:“饿了?” “嗯,还要多久?” “已经好了,去坐着,我给你盛。” 客厅的灯亮起,姜余延坐在自己的“专属座位”上狼吞虎咽地吃面。虽然之前某人已经身体力行地用“下面”喂饱他了,但那不顶饿呀,下午他还打了场球,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宿别礼倒是慢条斯理地用餐,还把橘猫抱在腿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它是叫蛋黄吧?”姜余延看着宿别礼碗里剩下的蛋黄,莫名冒起一丝不爽。 “嗯,怎么了?” 橘猫的份量不小,窝在宿别礼腿上圆润的一团,松软的肚皮好像在提醒着姜余延,刚刚穿衣服时摸到的肚子上新长的一层软rou。 长胖的自己=肥猫,宿别礼不吃蛋黄就等于不要他! 姜余延感受到了危机,碗底还剩下两口面条,泡在飘着几颗葱花的汤里,他直接放下筷子:“不吃了。” 宿别礼看出小孩儿好像在闹别扭,但最近他的身体机能渐渐恢复,空间紊乱的状态减弱了不少,读心术的效果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起身接了杯温水放在姜余延旁边,摸了摸柔软的发顶:“玩会游戏再睡?不过别玩太晚,明天要上课。” “嗯。” 看着宿别礼收拾碗筷进了厨房,姜余延“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水才把那些想作妖的心思压下去,打开TIMI。 开启直播,姜余延发了个三排组队链接到粉丝群里,这群是新建的,五百人都不到,但玩游戏的基本都是夜猫子,他链接刚发出去两分钟人就满了,其中一个还是妹子。 “meimei你要是不会别的位置,就拿个瑶跟我吧。” 宿别礼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这样一句,走过去把姜余延抱到腿上:“不行,只准让我骑。” 直播间弹幕上一排排整齐的“嘿嘿嘿”,组队里的妹子反手就把瑶给禁了,激动道:“谁都别想玩!姜仔的清白由我来守护!” 宿别礼嘴角是压不下去的笑:“干得漂亮。” 姜余延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忍辱负重”地开始了游戏。 【时不待我进入直播间】 分手之后姜余延就把荆时越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他只能偶尔通过直播间听听姜余延的声音。 一毕业,荆家和齐家的联姻就提上了日程,可越临近婚礼,荆时越就越怀念以前,姜余延掌心的柔软和唇上的温度竟在他脑海中越发清晰起来。 荆时越进入房间后,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刷礼物提升存在感,就这样默默的听着姜余延一边打一边教宿别礼玩,任凭苦涩在心底蔓延。 十一点半,姜余延要下播了,荆时越说了进入直播间以来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再见。】 可惜,姜余延已经被某人拖到床上去了,没有看见。 ———— 早晨,姜余延没由来的非常困倦,眼睛都睁不开,手脚冰凉,浑身散了架似的难受,挪到宿别礼睡得暖烘烘的那一边才好些。 宿别礼买完早餐回来,见姜余延还赖在床上,躺到旁边把他连人带被子圈进怀里,一手撑着头,一手捏住他的鼻子,轻笑:“小朋友,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 姜余延挣开,抓下他的手抱在胸前,耍赖道:“哥哥,今天不去学校了好不好?”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宿别礼用手在他脖颈间探了探,果然,发烧了,多半是昨天在浴室的时候。 “好,不去了,”宿别礼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们去医院。” 姜余延一听,泪水瞬间爬上眼眶,去医院就要打针吃药,比上学还难过,他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起来蒙住头。 “抱歉崽崽,是我的错,但你生病了,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等你好了,老公带你去吃小龙虾。” 被子里和宿别礼作对的手力道缓缓松开,闷闷的声音传来:“十斤。” “好。” 宿别礼把姜余延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去浴室洗漱,但姜余延头昏脑胀,一闻到牙膏的味道就干呕,还打喷嚏,用手指挠了挠又开始流鼻血,吓得宿别礼给他套了件衣服就瞬移到地下停车场了。 姜余延被按在副驾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感觉鼻腔里有温热的液体淌了出来,他吸了吸,然后伸手一摸,傻了吧唧地朝宿别礼笑:“嘿嘿,它不流了。” 宿别礼把他的睡衣扣子全部扣好,拢了拢外套系上安全带:“乖,再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姜余延把外套帽子也带上,大半张脸埋进去,许是外套上宿别礼的味道令他十分安心,没一会儿就沉沉睡过去了,什么时候下的车,他一点不知道。 醒过来的时候,手背上正扎着针输液,宿别礼就守在病床旁边,面色凝重地看着手里的纸,姜余延叫了他一声才回过神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要喝水吗?”宿别礼收起手里的纸,摸了摸他的脸颊。 姜余延摇摇头:“没事,我怎么了?很严重的病吗?” 宿别礼握着他没输液的手,眉头微微皱起,欲言又止,姜余延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么复杂的表情。 他把那张超声检查报告递给姜余延,嘴角扬起一抹古怪的笑:“你自己看。” 姜余延不明所以,他不是发烧吗?怎么还要做B超?那两张图片看不太清晰,但最末尾的小字却夺走了他的呼吸。 【诊断结果:早孕,胚胎发育周期64天。】 一把扣住手里的纸,姜余延激动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再次翻开,那行字还是没有消失,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这是骗人的吧?你跟医生合起伙来骗我的对不对?我是男人啊,”他指着诊断书上面的性别,“你看,它都说了我是男的,我怎么可能怀……”怀孕呢? 这间病房有两个床位,隔壁床躺着个大肚子的人,姜余延一直以为是病人,现在才反应过来,她是个孕妇,这里是妇产科。 他真的怀孕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余延的世界观碎得更加彻底了,眼泪盈满了眼眶,他却倔强地仰起头,不让它掉下来。 小孩儿脸上的害怕、慌乱,宿别礼都一一看在眼里,缓缓跳动的心脏也跟着揪起来,坐到床边把姜余延揽进怀里,轻拍他的脊背安抚。 “别怕,有老公在。” 姜余延埋在他肩头,用力捶打他的胸口:“都怪你!每次都不带套,还每次都射里面……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啊呜呜呜……” “怪我,都是我的错,崽崽别哭了……” “诶我说,你们小两口回去怪,回去错行不行?哈~,吵死了。” 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男声,姜余延被吓了一跳。隔壁床的人一直蒙着头睡觉,他只注意到被子被顶出的弧度,便下意识以为她是个孕妇了。 白渠扶着肚子起身,站在窗边活动了下:“这些年发生的怪事儿多了去了,男人怀孕算什么。” “十年前,M9178国际航班失联,信号源直接从雷达上消失了,卫星都检测不到,飞机却在一天后凭空出现在了南洋机场。” “那场空难活下来的人都忘记了发生过什么,但我的身体却记住了,”白渠给自己剥了根香蕉,“自那以后,我就比别人多了一副器官,可万幸的是,我还活着不是吗?” “所以啊,小子,你怀个孕算什么,我这都二胎了。” 姜余延被他一通毒鸡汤输出惊掉了下巴,但总算镇定下来,看了看宿别礼的眼睛,宿别礼笑着点头,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抬头在男人唇上亲了一下,姜余延抱住他的脖子,在耳畔哽咽道:“回家吧,我的奥特曼。” “好。”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宿别礼冲白渠比了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