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不甘、暗斗(后xue磨墨写字,收新奴,烫水灌肠,银针入xue)
熊跪着睡了近两小时,顾不上腰酸背痛,睁眼第一时间检查后xue,幸好红软玉塞没有掉出来,也没有滑进甬道里。 凌晨休息,黎明起床,熊的脸色青白得吓人,用冷水泼了几下,先将昨夜拖欠的刑罚还了,再巡视侍奴们工作,清晨七时才上二楼请楷毅少爷起床。 他在二楼的楼梯口微妙地停了一下,才走到楷毅少爷的房前,叩三下头然后推门,跪行到靠墙的角落,面前的木地板有寸古怪的凹痕,木质微微发黑,可见油光,熊公公整整地把额头叩在那寸凹陷里。 “笃。笃。笃。”熊一下一下,在yin奴和侍奴鱼贯上前侍候楷毅少爷期间,一直用额头敲奏庄重而枯燥的起床乐。 这寸油黑凹洞就是让这橦别墅的上代总管、上上代总管……每天百馀下地用额头叩出来的,凹得愈深,代表的价值也愈大。 古家里,功成身退的老迈总管额上都有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瘀黑疤痕,并深以为荣。熊向来看不起这种像太监的阴暗老臣。 “笃。” 他的额头又一次深深扎在凹痕上。 古楷毅梳洗整装好了,鞋尖踢了踢那只有表面死板恭敬的男人,熊抬头,但卑微垂帘,没有直视主人,“请少爷训示。” “我还没有给你定下要行哪套规矩,对不对?” 古楷毅拢了拢披着的旧款西装外套,天生带点棕红的头发抹了蜡。他看起来比刚回国时富裕有权势多了,像从民阀时代走出来的革命枭雄,眉眼活灵活现地诠释着古家的起源。 熊暗叹,果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打扮一下风流不羁的少爷立即能顶着古家的脸面出去了。 “是。” 古楷毅的鞋尖在熊的下巴流连,像烟花之地的流香,弯腰踩下去缓缓问,“那你想选哪套?” 熊小心地抬眼,那豪烈的唇弧似琵琶弦,简直在挑拨着什么。 摊上个不善心的主,熊哪里敢回答? 照样口是心非,“奴听少爷吩咐。” “那就最严那套。”古楷毅笑了声,“以后,你怎样最不顺心就怎样来。” 总管一般是不能出家门的,可能是刚刚回国的关系,熊也被点名跟着出去,拜访的是龙头子堂叔的女婿,当年入赘的李家外臣。 李东熹,在妻子病逝后,这利慾薰心的男人本想吞掉岳父古忠南的运毒线和“关血帮”,谁知道古忠南已九十多岁还留有这么大的劲,差点把李东熹彻底踹掉。 形势岌岌可危的李东熹病急乱投医,找上了身份微妙的古楷毅。一进门,就有两名姿态婀娜的yin奴恭迎,左边娴熟优雅,右边轻灵清翠,穿着一件完全暴露身体的透薄红纱,相长相同,是对双胞胎。 玄关,鞋柜是阉奴的背,旁边还有个跪好的roudong,冬天时给客人的拳头暖暖,夏天就用来塞垃圾。 熊为古楷毅脱下鞋子放好,再套上拖鞋,侧身靠墙,静候楷毅少爷吩咐他跪在这里,或者跟着进去。 总管就像地缚灵,除了主人的屋子以外去哪里都有很多门道和避忌,麻烦得要死。 古楷毅让他跟上,奉茶的茶奴特别大胆,玩出许多花样来,屁眼和小唇同时吐出guntang的龙井,弧线像根山尖银针落地,洒出喷泉似的漂亮水花。 接着,这茶奴还搭上古楷毅的膝盖,把一小口茶流在古楷毅的裤裆上,秋波灵动,满脸潮红地唉呀了声,“小奴真不小心,小奴给大人擦乾净。”说完便妩媚地舔起他裤裆的隆起来。 古楷毅分腿坐着,慵懒托头,眼神似笑非笑,任着这小机灵抢机会侍候自己。 熊冷眼旁观,倒是认得出这里很多奴都不是四兽堂分派的,恐怕是李东熹自行在SS买的,这可花费不少。 呷了口茶,李东熹便下来了,笑逐颜开,“小毅,这么多年不见怎么都不来跟姑父聚旧啊,还记得姑父吗?” “自然。” 李东熹有求于他,自然要送礼,“来小毅,看,这是云熙和云瑟呢,姑父把他们送给你做玩具怎样?” 他拍拍双胞胎的润臀,两名神情羞涩尴尬的yin奴勉强露出笑脸,道了声“楷毅少爷好”。 古楷毅的目光沿杯口扫去,“这两位不是姑父的心肝宝贝吗,怎么舍得?” 李东熹脸色微变,尴尬说,“只是私生子罢了。” “这样啊,姑父调教他们多久了?” “有两个月了。”李东熹陪笑说,才两个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可改不了,自小生活优渥养出来的皮光rou滑一看便知。李东熹立即让云熙云瑟准备表演。 只见侍奴摊开雪白宽横的卷轴,云龙纸质,云熙把梅香墨条舔湿,放入自己的xiaoxue里,夹紧在下人托着的墨砚上磨墨,不添水,以流出的yin水濡湿。 另一旁,云瑟用秘药精致调教的xiaoxue把豹狼毫含好,脸若飞霞,羞红地一点点收缩吞了整枝笔杆,靡靡之音连绵,“嗯、唔啊……” 他点了些梅香墨,双膝在雪白宣纸上游走,努力提臀夹笔,表演xue练书法! 只见堵不紧的yin水沿着毛笔中锋不断漏出,晕染墨迹,配上淡墨的梅香,宣纸上的美诗果然像雪山飘梅一般。 古楷毅问熊,“怎样看?” 熊转墨眸,微顿,已经听楷毅少爷哂笑,“对了,你在四兽堂训的不是yin奴吧?” 熊皮rou绷紧,谨慎回答,“奴训侍奴为主。” 侍奴就是些没有姿色,不懂献媚的白开水,古楷毅啧了声,讥讽他,“那你懂得怎么分yin奴的优劣吗?要是不懂,你凭什么管他们?” 说到最后,唇畔虽然是笑,但话已经有些重了,分明是质疑,是责问。 熊不敢迟疑,膝盖立即砸回地上,额角出了些汗,字字铿锵,“奴请少爷信任。” 李东熹有点迷惑,不懂怎么变成这样了。放着上好的一对妙奴不夸,去跟个冷心冷面的下属置气??! 不论如何,古楷毅说,“要我信人向来很简单,你在我面前做得好,我就信。” 熊背嵴一僵,冷硬道,“是。” 他转身就去挑笔,气势带煞,侍奴们也不敢拦,熊挑了支长锋大兰竹,十馀寸长,拇指宽,两指平捻着,再去挑墨,熊不爱用带香的墨,尤其那些娇滴滴的花香,换了正宗唐墨条,丢给云熙。 “磨。” 云熙一抖,乖觉动起屁股来,以xue磨墨,耐力和力气都不够,墨色难免淡些,偏偏熊爱用焦墨,似苏轼“墨猪”那种浓墨。 “再磨。” 一次就算了,李东熹见这四兽堂的熊竟然无法无天到在他家里训起奴来,加上云熙云瑟在两个月前还是得他欢喜的儿子,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要起身叱喝,却被古楷毅举手拦住,他唇边那抹笑,比方才看云熙云瑟表演时要深得多…… 侍奴只有又在地上摊一张五尺长的宣纸,一切准备就绪,熊站在少爷、李大人面前脱下长裤,手捉住内裤边缘一扯,也落在脚踝上,露出雄壮微弯的阳物,浑圆如蛋的yinnang,前庭耻毛被剃光,春光一览无遗。 两条筋络分明壮硕的长腿笔直分开,重心稳沉,分明是媚上求欢的yin事,被他做得气魄逼人。 熊脸沉如水,取出后庭xue口的那颗殷红玉珠,含进嘴里,右手以执笔手势往上捅,在几位贵人面前插入xue中,咬紧笔头,随即松手,双手迭在背后,如立军姿。 长峰粗笔悬在胯下,只靠臀劲一点点夹入体内,直贯肚腹,那拇指宽的笔杆虽然轻松,却是极长,比男人的雄器更长,深入肠中,叫人难受至极! 熊白着脸呼气,压下笔头的红绳钻咬肠壁的酥痒刮拭之感,咬到笔斗的位置。正要踏前写字,突然耳尖听见一声很小的嗤笑声。 凌厉馀光后扫,发现是负责李东熹家宅内务的总管,还真是……同行如敌国,分外眼红啊。 这总管的鄙夷的目光落在熊的股缝处,熊以前虽然也开发过后面,但没有特别保养,xue缝是褐色的,被青白的皮肤衬得更乾涩难看,比起xue嘴粉嫰润泽的yin奴差了不止一个层次。 熊冷冷专注回纸上,没有学云瑟跪行,而是扎稳马步深蹲,前胸挺而微伏,收起双臂和腹部,看起来真的如一只野外出没的东北巨熊,身健硕而眼沉厉。 熊聚精会神,压着云龙纸的脚趾飞快移动,臀部有时提高,有时深压,暗自用力叫甬道绞紧笔杆,确保竖锋不会摆动歪斜,也绝不让yin水溅湿薄纸,坏了气韵。不一会儿,后xue便写出一个个铁划银鈎,龙蛇飞动,力透纸背的大字! 最后那笔,却用力过猛,墨水溅到背后的总管脸上,这意外就像白纸上的一个墨点那样显眼,打断了所有人屏息认真欣赏的状态,李东熹忍无可忍,首先发作起来。 熊首先回头看了眼自己的杰作,方才在背地里嘲笑他的獐头鼠目的管事一脸狼狈惊怒地瞪他,气得嘴唇都发抖了,“你、你、竟然……”把云熙yin奴以屁股磨的yin墨泼他脸上! 熊发了脾气,面上不显,心里却舒畅,这才回锋提笔,直直跪在未乾的宣纸后,给楷毅少爷鉴赏。 古楷毅走近来看,纸上四个浩气墨字“切、磋、琢、磨”。 不管以前的诗书是怎么解读,放在家奴身上只有一个意思,任主人锉平傲气,打磨姿容,凋琢奴性! 写字时的眼神却坚寒得像要削人,古楷毅看着熊那张每道线条都透着不甘的棱角脸庞,突然想起自己今早吩咐他“怎样不顺心怎样来”,大笑起来。 “哈哈!” 说这男人傲还是傲的,但够胆发誓把自己最痛恨的事做到尽臻完美,也算是保住了傲气吧? 熊在对他表忠心,就算浑身带棱,兽性难驯,都会发誓做好总管的职责。 “啧,哈哈哈哈……” 古楷毅抹了抹唇,指腹擦到牙尖的银丝,神色恣意飞扬,望着熊低喃,“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熊的眼沉沉淀淀地锁住古楷毅,忽然觉得自言自语起来的少爷的英凛眉眼,有几分令他心神不宁的,道不清的…… “小毅!” 李东熹脸色难看地打断这对主仆莫名其妙的眉眼传情,负气说,“这恶奴,你打算怎么惩处?” 熊也回过神,垂头规矩道,“奴请少爷责罚。” 古楷毅笑得挺欢的,被人打断后慢慢腾腾地收回笑意,“哪里用得着姑父动怒呢,这奴才在家是用最严苛的那套家法训管的,我回家后慢慢罚就行了。” 李东熹的总管听见“最严苛那套”时脸色一僵,随即舒心起来,低眉满意一笑。李东熹也没有纠缠,问起妻侄看不看得上云熙云瑟这对yin奴。 古楷毅问,“要是我看上了薛青呢?” 李东熹猛地沉下脸,古薛青就不是随意可弃的私生子了,而是他与正妻生下的嫡长子,甚至跟母亲姓“古”,比他这个入赘的男人还尊贵! 熊有丝警惕地盯紧李东熹,提防他暴怒打伤少爷。 “开个玩笑罢了。” 熊以为楷毅少爷要息事宁人,没想到他一下句就把李东熹气得满眼血丝,“云熙云瑟都跟你姓李吧,既然姑父肯割爱送给我,我自然会好好珍惜的,就让他们都缀“古”字吧。” 这天大的福气砸得一旁的云熙云瑟都傻了,缀“古”字不等于改姓,在文书和证件上他们依然叫“李云熙”、“李云瑟”,但口头上可以被人称呼为古公子、古先生,在古楷毅正式娶妻之前,他们都可以享有很丰裕的待遇。 相反,李东熹营役大半生都不能被人尊称为古先生,还沦落到要卖子保命的地步,眼睁睁看着弃子被人一下子提拔了几级,气得差点吐血。他怎会想不到,古楷毅是故意要折辱他! 但就算是这样,为了保住他的命和地位,他也不能放弃这根烂浮木。古楷毅心中有多渴望他那铁石心肠的禽兽父亲痛改前非,重新得到赏识,他可是一清二楚的!李东熹强压下心底的狰狞和阴狠,和气地请古楷毅上书房单独详谈…… 熊留在客厅,把毛笔从xue里吐出,穿回内裤和裤子。虽然没想到自己头上会一下子多了两座大山,但他很快收敛心神,还是按礼数道,“云熙大人,云瑟大人,请先上车。” 回程,车上便变成了满座。 回到别墅,熊私自查了查楷毅少爷和李东熹的交集,今日这一出,不可能没有原由。终于让他翻出了十多年前的相片,很模煳,是监控镜头的角度。 第一张里能看见年轻气盛的李东熹在责罚才十岁的古楷毅,用藤条打光着的背,勉强能分辨出年幼的古楷毅的神情,尽是阴蛰。 第二张是三个小孩在楼梯口拉扯的画面,跌倒的是古楷毅,另外两个是双胞胎--云熙云瑟! 相片是电子档,旁边记录着备注:楷毅少爷十岁时在姑父家中寄居两星期,有小伤。 十岁,那就是楷毅少爷生母被怀疑与其他男人有染,龙头子厌弃了古楷毅的时候了,所以才被赶到姑父家吗…… 看样子,云熙云瑟当年还小,早已忘了欺负过这位失宠的宗室男儿的事,而他们现在正跪在别墅门口,惨成弃子,祈求君恩。 再想到在李东熹宅中全是从SS买来的奴隶光景,自从楷毅少爷把SS的股份送给龙头子,古家上下愈来愈喜欢、尊崇那个地方,那套制度,然而为止至今真正在SS里说得上话的依旧只有楷毅少爷一人…… 这鸦片般的SS股权,还有逐渐外移的经济权,一切都源于古楷毅。 这样一个被放逐舍弃的古家少爷,回来后却在龙头子面前露出压在怨恨下的孺慕之情,离开李东熹家宅前说自己“没有份量,人微言轻”那些郁郁不志得的灰心话,处处让人觉得他对古家只有忠心…… 熊感到一阵恶寒,不等他深思下去,侍奴通知他上二楼见少爷。 上到去,刑具已经全部摆好,一张尤其宽的桌上左右嵌着铁镣,是用来锁住一字马扯开的脚腕的,旁边备上几种型号的纹身针、墨水、消毒用品等。 xue逼刺青,楷毅少爷赏他的惩罚。 【彩蛋:熊清晨给自己定,自己执行的惩罚~和糟蹋的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