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角色扮演(zuoai/铳jian/迷药捂晕/清醒身体无力/蛋:浴室play/口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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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予卿端着杯热水,坐在游戏室的沙发上。 他跟唐默约好了今晚按照进步学生和军官的人设玩角色扮演,回来的路上二人提前设计好了基本的背景设定——由于机密泄露,军统最近在排查所有可疑人员,而唐默则是重点被关注对象,在审查中他的恋人温予卿也进入了军统的视野,于是要求唐默自证清白,审问温予卿。而至于剩下他们具体的一些详细设定为了游戏的趣味性和代入感,则没有过多告诉对方。 温予卿已经洗完了澡,现在正思考着自己的戏码。 他扮演的角色是进步学生,虽然明面上是豪门少爷,但隐藏身份是地下党成员,通过自己的人脉接近唐默,获取情报,他通过唐默知道了这次机密泄露的事情,发现对方正在被怀疑,甚至可能查到自己头上,所以他面对唐默的询问要想尽办法隐藏自己。 这个角色最难的就是,既要表现出不知情,还要掺杂着心虚,同时温予卿又是真喜欢唐默,却因为立场而利用欺骗他,所以面对对方又要带着愧疚的情绪——温予卿这么思考着自己角色的情绪。 正胡思乱想着,唐默洗完澡穿着之前的装扮从浴室走了出来,带出一片潮湿的水汽。 温予卿明显感觉到,唐默的气质变了。 他现在面对的人,是喜怒不形于色、杀伐果决的高层军官,现在的唐默,身上带着他在谈判桌上的气息,让温予卿陌生又熟悉。 唐默步伐稳健,慢慢踏着军靴走到温予卿面前,视线下移俯视着他——对方打量和审视的眼神,让温予卿瞬间进入了角色,心跳开始紧张狂跳。 这家伙,怎么演技这么好。 唐默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再加上这种俯视的压迫感,让温予卿双手紧握着已经空了的水杯,悄悄来回搓动叠在一起的手指,不安地看着对方。 唐默似乎突然轻笑了一声,身上冰冷的气息瞬间消散,他蹲下身,从温予卿双手里解放那个杯子,脸上带上和煦的笑容:“怎么不说话?还怨我今天晚上这么晚回来么?” 他在降低我的警惕。温予卿心想,不过也顺势放松下来,也笑着回答:“我一个富贵闲人,也不敢埋怨日理万机的唐处长啊。” 唐默笑着伸手摸了摸爱人的脸颊:“这还不叫怨,你听听自己都阴阳怪气成什么样了。我从明天开始休假,亲自送你上下学来赔罪,如何?” 对方的手掌在脸上明明是一片温热,温予卿却觉得汗毛直立,浑身紧绷了起来——唐默实在会演,压迫得他快接不住话了,这天赋他之前怎么不知道。 温予卿强撑着镇定,把自己的手盖在了脸颊的那只大手上,稍稍拉离之后直接垂下眸子吻了一下对方的手心。 “上下学还有司机呢,哪儿用得到你跑。难得有假期,能休息就好好歇着,最近你眼珠子都熬红了。” 温予卿抬手摸着唐默眼下的青黑——对方最近确实很忙,总是行色匆匆地往返公司和家里,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些什么。 唐默浑不在意地笑,又逗着对方说了两句闲话,温存了好一会儿。他趁着温予卿放松,突然一抬手,打横抱起对方,温予卿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 他没忍住捶了一下唐默,抱怨着:“干嘛吓我啊。” “春宵苦短,我可是等不急了。” 温予卿被唐默扔在了床上,还没坐起来又被对方扑上来压住,一口气没上来诶呦了一声。 “你压疼我了,怎么了这是……” 按照往常,这时候唐默肯定会心疼地问他撞哪儿了,疼不疼之类的话,但今天的“唐处长”走的并不是温情路线—— 唐默的面容在阴影的笼罩下模糊不清,他双手撑在温予卿头部两侧,暗示性地胯下一顶,开口询问,“你有没有话想对我说?”声音听起来压抑着情绪。 温予卿顺着自己的人设回答:“……想你,这算么?” 他这么说完觉得还不够,身体主动迎上唐默的胸膛,两手环住对方宽阔的背:“你总是不回家,我很孤单啊。” 温予卿只听到对方哼笑一声,语带讽刺地开口:“孤单?难道不是总跑去民路街324号的民宅,说是和同学参加实践活动?” 温予卿浑身一僵——这是他们地下党活动的一个小据点,两天前才撤离,居然被军统发现了! 他内心有些慌张,但也明白撤离时资料已经全部转移,自己目前还未暴露,如今唐默这样问只是说明他们没有证据,于是派唐默这个“枕边人”套话。 温予卿知道这一点,很快情绪自然地接上话:“对啊,不然还能如何,你不在家我只能参加学校的活动消磨时间,说到底还不是怪你。” 唐默闻言哈哈大笑:“好吧好吧,怪我就是。” “今晚便赔给你!”他如此说着,手上扯起了温予卿的长衫和裤子,三拽两拽将他扒了个精光。 唐默狠命地啜吻着温予卿的身体,嘴上的力道大得出奇,尤其照顾胸前两点时,竟惹得对方连连呼痛——温予卿没怎么享受过这种粗暴的性爱,声音喊得都颤了,带着点小小的哭腔。 而且今日让他十分难为情,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但唐默浑身上下依旧军装配置,这种反差让他感到羞耻;而且那军装为了美观,版型直挺,又特意用了比较硬的料子,所以衣服和缀在上面的纽扣来回刮擦着温予卿的皮肤,竟让他原本身上那些疼化成了欲求不满的痒,整个人开始烧得发烫。 唐默化身为狼,今晚没怎么主动照顾爱人,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将自己的性器塞入对方后xue开始动作,上下左右一通乱怼,逼得温予卿又哭又叫——他们俩平时正常zuoai也从未如此生猛过,那种粗野的原始感让他感受到疯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干自己的人掉泪,甚至慢慢得连掉泪的感觉都麻木了,只剩后xue的guntang和火辣不断提醒自己,这场猛烈的性爱还未结束。 二人不断拥吻摩擦,交缠在一起。这次温予卿的前端完全没被碰过,之前的跳蛋和放置已经让他攒了不少,而这种性爱光凭着后面就让他快到了。然而濒临高潮的他已经开始手脚抽搐时,原本压在他身上热情如火的人却突然起身,拔出性器提上了裤子。 温予卿迷糊得发出一个音节,下一秒却感受到有个冰凉的直筒状硬物突然顶住了他私密的那处—— 那是一把枪。 唐默的配枪。 温予卿直接吓得浑身瘫软,身子彻底凉了下来,完全不敢动,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张露出后xue的羞耻姿势,颤颤巍巍地开口问: “你……在做什么?” 处在他上方的军官从这个角度依旧看不清表情,他的回答却十分冷淡,语气笃定:“你是地下党。” 温予卿如坠冰窖——唐默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明明方才还享受着对方带给他的温暖,现在却如此狼狈地躺在床上接受对方的质询,温予卿的心态差点崩溃——但他还是开口哭着否认:“怎么会?你怎么能这么想!” 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不是我怎么能这样想,而是不得不去如此想。泄露的重要机密只经过几个人的手,这些人包括我在内都被高层反复清查,确认没有问题,而这些人员身边有可能触及到机密的家属,只有你一个经常在地下党据点出现。而且这份文件,我的确曾经带回书房过。” “我就是凑巧!学校安排的实践活动我只能过去!凭这些你就冤枉我么!” 唐默沉默了一下,又继续着他的台词:“自然不是,其实你的演技很差劲。从我今天晚上回家开始,你的行为和表情就很不自然,想必是知道了我被调查的事情,也知道了军统可能将视线放在你身上。浑身上下,全是破绽。” 温予卿沉默不语,他不是一个随机应变的人,他的确接到撤退的消息,但最终选择了留下。也许那时,他就想到过自己面临的下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这么难堪。 军官用枪顶着曾经爱人的后xue口,那小口已经被搞得通红松软,手上稍微用力那xue口就自动把枪口吸进去一点点,军官看到这幅场景,心有所感似的突然转移了“审讯”的话题,再开口声音带了些哑: “所以既然接到消息,为什么不直接走?难道你还抱着能够再蒙骗我一次的侥幸心理么?” 温予卿只觉得自己内心最隐秘的那部分被生生剖开,心中悲哀不已:“不是。我只是觉得……至少该对你有个交代。” 军官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温予卿感觉到那被自己后xue温度所温暖的枪口也在微微颤着,让他分外紧张难受。 他曾经的爱人情绪突然爆发,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哈哈哈哈哈……交代?什么交代!你莫不是真的对我动了心,用了情,所以才天真地想在床上取悦我感动我?”唐默恨着声音,“太傻了!你这样的傻子,居然是让我们栽了跟头的地下党!太傻了。” 这句“太傻了”,也不知是在说谁。 温予卿听着对方压抑的声音,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般滚滚而下,他如今在唐默面前,无话可说。 对方情绪似乎失控一小会儿就调整了过来,他手动作着将枪杆捅得更深,开始逼问: “你的代号,还有联络人。军统内一定不止你一只臭虫,肯定还有比你层级更高的和你传递消息。” 温予卿只觉得自己仿佛砧板上的死rou,在这样的压力下动也不敢动,但他咬死了也没松口,只说自己不知道。 本来他也没设定这里,如今撑死说不知道还能多玩一会儿强制的乐趣。 温予卿的不配合让唐默手上的动作越发过分——他用那把制成手枪样式的情趣玩具来来回回jianyin着对方,逼迫着对方说出“联络人”,而枪支的棱角则给了温予卿的肠道巨大的压力和刺激,时不时擦过肠道内的敏感地带,磨得他难以自制,在床上小幅度扭动挣扎着,但那些动作却全然被唐默压制,顺带着有节奏般摸遍他全身,浑身点火。 唐默用左手掐住温予卿的肩颈,恶狠狠地又问了一遍:“最后一遍,你说不说!” 温予卿双手本能挣扎,用力去掰唐默铁钳一样的手,他咬着牙憋出一句:“我不知道!” 唐默血红的眼睛盯着他,说了一句:“那你就去死吧。” 唐默开了枪。 他手下那杆枪其实是注射迷药的工具,外表是枪,有情趣功能,又可以玩昏迷,是俱乐部内部提供的设计,唐默今天特意配了一把这样的枪来玩,心中暗想,亲爱的,不知道你感受到我对你的暗示了么? 配套的迷药唐默特意选了见效快的,药物进入肠道没几秒温予卿的身体就完全瘫软,意识模糊了。温予卿的双眼依旧大颗大颗涌着眼泪,气息不稳地抽动着,眼中没了光彩和精神,唐默俯下身吮掉爱人的眼泪,又舔了舔他泛着血丝的眼白,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口鼻,阻断他的呼吸。 此时的温予卿已经陷入半昏迷,根本不能挣扎,阻断呼吸让他更陷入窒息,眼睛不断向上翻动,浑身猛然抽搐起来,唐默能感觉到,对方的舌头不停地用力顶着自己的手心,仿佛快忍不住一般,不过那力道也因为迷药渐渐变小。他看着身下人迷乱不能自已的状态,笑着说了一声: “做个好梦。” 这句话仿佛一声命令,温予卿的眼睛直接彻底上翻过去,喉咙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咕噜”声便陷入长久的昏迷,呼吸轻微到近乎消失。唐默移开捂住对方口鼻的手掌,迷药和窒息的双重作用下,温予卿被刺激得厉害,口中津液流得哪儿都是,甚至沾湿了唐默的手掌,那瘫软的舌头顶在下牙的位置,也积蓄着一汪晶亮的涎水。 他整个人仿佛被cao烂了一样,红艳艳的痕迹遍布身体,而那性器在刚刚失去意识的一刻未经任何的刺激,直接靠着昏迷的快感和后xue内手枪的cao弄大股大股喷射出浓精,在长久的射精之后又失了禁,尿出了膀胱内的尿液,黄白液体溅得满身都是,弄脏了床单和唐默的衣服。 唐默起身,并未马上将枪杆取出爱人的后xue,纯黑的枪杆陷在粉红色的xue口中,合着打翻调色盘一样的狼藉里,呈现出一幅难以言喻的场景——在这场游戏扮演里,这位进步学生温予卿真的被军统唐处长铳jian审问,并被他盛怒之下掐死失禁,变成一具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却香艳无边的“尸体”。 唐默看着狼狈的自己和爱人,觉得今晚爱人过了大瘾,就如同之前的表演一样,他们两个喜欢的角色扮演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粗暴,所以他刻意设定了些比较丰满的背景和情节,并且将暗号传给了他,当然,温予卿那个时候的状态能不能接收到,则不一定了。 这一场py,就剩他还没将昏迷的温予卿吃到嘴里,唐默这样想着,抱起了昏迷的爱人,在正式开动之前,还是去洗洗比较好。 于是国王抱着他心爱的睡美人走进浴室,准备开启下一个游戏。 (浴室py请敲彩蛋) 第二天,温予卿在唐默的怀中慢慢睁开眼睛。 昨天他们两个玩得又狂又疯,导致今天温予卿浑身酸软,格外疲惫,迷药的作用似乎还对他有影响,四肢很难随心所欲地动作,酸沉得完全抬不起来。温予卿几番动作非但没轻松,反而又激起了脑袋眩晕,眼前一片一片炸着星星,只能停下来伏在唐默怀中平复呼吸。 他的挣扎很快也将唐默吵醒。对方看他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不好控制,赶快帮他摆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自己下床去倒水喂他。 唐默昨天前半段因为人设没有怎么对温予卿温柔,现在有些心疼,他扶着温予卿慢慢喂了些温水,又扶他躺了回去,捏捏摸摸温予卿泛红的脸颊rou。 温予卿仰头看爱人许久,缓慢开口问道:“昨天昏过去之前,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划东西了?” 唐默就知道温予卿和他的默契,笑着说:“是啊,你感觉到了?” “嗯。你有段时间摸来摸去却一点没摸到敏感部分,我能感觉不出来么?” “那你感觉到什么了?” 温予卿垂下眼睫,似乎在回忆,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应该是摩斯密码,咱们曾经用这个套路在画上留暗号。你昨天写的应该是—— 情人节快乐!礼物在储物柜324号。” “所以你送了什么?这么神秘?”温予卿笑着问。 唐默揉揉温予卿的头发:“我抱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唐默这么说着,把尚不能动作的温予卿用毯子整体裹成个“蛋卷”,连头脸都盖在毯子里面,再以肩膀为支点将温予卿扛了起来,唐默拍拍温予卿有些软rou的屁股: “宝贝,清醒的时候被我这么扛着的感觉,难得体会一次吧。” 回答唐默的是一声轻呸和轻轻踹上他腹部的脚,软绵绵完全没有力道。 唐默知道现在温予卿也就能做这么大动作,没再闹他,扛着对方出了门,去了俱乐部专门储物的服务室。 温予卿被当成东西扛了一路,虽然自己昏迷的时候肯定早就如此被对待过了,但清醒着被裹进毯子不能动作却是第一次,这让他有些兴奋,还有些期待对方的礼物。 不久温予卿感觉到自己被放了下来,安置在一个小沙发上,然后遮挡自己头部的毯子被唐默拉开,对方对他笑: “本来想要你今天自己拿的,结果现在还要我来代劳。” “呸!你快去拿!我现在这幅样子还不是你搞的。”温予卿脸上泛起一层淡粉,仿佛打了一层腮红。 唐默连声答应着,去324号柜子取了东西,又拿回了这间暂时的小休息室。 看起来应该是一幅画,只是被白布包着,不知道画了什么。 唐默把画举在温予卿面前,又牵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揭开白布。 温予卿瞪大了双眼。 那是一幅他——准确地说,是一副他睡着时的全裸背影。 画中的他是长发,横躺在森林中的荆棘上,那一头长长的黑发随意蜿蜒,显得十分柔软。画中人面向里睡着,身体侧面的曲线流畅和柔韧,双腿乖乖上下并着,微微弯曲,看起来十分疲惫,双脚上却鲜血淋漓。 他并非直接以荆棘为床,身下散乱地铺了一件大红衣袍,衬得那人体更加白皙润泽。身体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青紫斑痕,似乎是误入这片森林的美人,走迷了路,吃了不少苦头,便草草以地为席休憩。 画面中森林荆棘的色彩十分暗淡,唯一鲜亮的是雪白的人体和大红的衣袍,让人目不转睛地注意画中人美妙的身躯。 整幅画的色彩、构图、笔法虽然有些稚嫩,但已经能算得上一副不错的习作。 温予卿震动不已,问道:“这是……你画的?” 唐默点头:“是啊,画了几个月,正好快情人节,前段时间就赶着画完了,给你个惊喜。” 原来最近对方这么忙是在偷摸画这个。 温予卿知道唐默对绘画很有兴趣,他们很多方面的审美都很相近,但也的确从没见对方拿过画笔,现在他却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拿我当原型,问我这个模特的意见了么?”温予卿难得有些傲娇。 “没问过,所以才拿这幅画赔罪。只有咱俩能看到这幅画,我也只会拿你入画。”唐默说着亲上了温予卿的唇舌,他们深切地吻着对方,传递着永恒的爱意。 你在我心中,是沉睡的维纳斯。 我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