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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把伤口掀开给他看的母狗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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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五十分,洛轶退出了游戏。

    这不是个理智的决定。距离新版本只剩下一周半,要准备的事情多如牛毛;游戏外、作为附属仓发行方的洛氏更是没半天轻省日子。洛氏或者洛阳城的精英管理们忙得焦头烂额;而洛轶从和戚忧对峙把人塞进游戏仓,到获知真相后平复下情绪、处理性奴的性瘾、再到去医院,这一路折腾下来,能处理公务的时间着实不多。

    但他仍旧在这个时候退出了游戏。

    这栋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是最新建的高科技建筑,冬暖夏凉;上下三百平的小复式,也不像两千多平的大宅那样,有繁重的清洁工作要做。

    游戏仓的盖子打开,洛轶看着天花板发了几秒钟的呆,然后从游戏仓里爬了出来。

    他的视线短暂地略过书房架子上的那几个装满了光卡的小储物格,又很快的移开。

    书房出门左手第一间是洛轶的卧室,对面是客房,左手边走廊的尽头,就是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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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回来的时候,戚忧一路都紧紧贴着他,好像一旦放开,洛轶就会消失一样。

    可一进了屋子,他似乎就安心了下来,又或者是彻底放弃了,只犹豫了一瞬间就放开了洛轶的裤脚,乖巧地爬过去叼了拖鞋过来,要伺候洛轶换鞋。

    即使是心如刀绞的时刻,疼得多了,洛轶也逐渐学会了和这种疼痛相处,他也必须学会,这种疼痛或许会永远扎在他心尖上。他把所有的心疼都强行按在心里,然后把戚忧抱了起来。

    说实话,挺吃力的。那毕竟是个一米八几、训练有素的成年男人,被洛轶养回了点儿rou以后,比身材偏瘦、只是经常健身、会点防身术的洛家主整整大了一圈。

    但戚忧很乖,很快就在那除了性和主人没剩下什么的思维里找到了对应的场景,自己把腿缠上了主人瘦削的腰线,整个人主动挂在了洛轶身上。

    洛轶就这么一路把戚忧抱到了调教室的游戏仓里,万幸没闪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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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室当然没有开灯。

    沉重的金属门在洛轶面前自动打开,又在他身后缓缓关上。

    暗色的附属仓原型机摆在一堆刑床、刑架之间,像个黑漆漆的棺材。信号灯闪烁起的时候,洛轶才勉强能透过滤光玻璃,看到戚忧的轮廓。

    戚忧还在游戏里,躺在哪里,安安稳稳地。

    即使这个房间里有自带控制移动装置的奢华沙发,洛轶却选择了在游戏舱近前就地坐下。

    ——原来,调教室是没有地暖的。

    即使这间公寓每一个屋子都全年保持着最适宜的温度、铺着柔软的地毯,调教室的地板却是冰冷、坚硬的,洛轶就算坐着,也会觉得咯得有点难受。

    这就是戚忧每天跪着、爬行、受刑、被清洗、被cao的地方。

    洛轶尝试着跪了一下,只十几秒,膝下的皮rou就被坚硬的地板弄得生疼;普通成年男性的韧带并不足以让他跪得标准,尝试让脚背贴地了不到半分钟别得抽筋。

    这只是戚忧最常见、不被任何惩罚、为难的状态;他没有被打扮成狗奴,大臂小臂、大腿小腿交叠,只能用肘和膝关键最脆弱的地方着地;也没有被锯齿夹夹住双乳和yinjing、连上铁链,被分腿器分开双腿,蒙着眼睛、被铁链牵着爬;更没有……

    洛轶就这么跪着,感受着戚忧早已习惯、甚至说得上是善待的折磨,隔着漆黑的滤光玻璃、安静地看着戚忧的脸。

    戚忧的存在折磨着他,也安抚着他,让洛轶在窒息般的心痛里、在烈火灼身的罪责中,能够偷一点点冷静的、安宁地空间,借着那些痛苦,把一切想清楚。

    在他面前只能跪着的戚忧。

    会因为被他koujiao就吓得摔下床的戚忧。

    要摘掉那些折磨他的小道具就觉得要被抛弃的戚忧。

    即使怕被抛弃怕得要死,还是会让他扔掉他的戚忧。

    ……

    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想明白。

    洛轶看着游戏舱里戚忧模糊地轮廓,想起了方才戚忧的那句话。

    【人太多的时候……看不到你的时候,我至少知道……哪个是你】

    那句话太痛了,洛轶不知道戚忧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决定把自己伤口翻开给他看;而对于亲手划出那道伤口的洛轶来说,即使是“戚忧被人轮jian”这个轻描淡写的过往,哪怕只发生过一次,都让洛轶追悔莫及,痛不欲生,可这四年里发生在戚忧身上的事情,远比被轮jian一次糟糕千倍、万倍。

    洛轶坐在这里,自虐式的反复咀嚼着戚忧的那句话,体味着被他扔给无数人玩弄的爱人的心情。

    ……就算是那种时候,戚忧还是爱着他,还是想要……被他cao。他明明那么痛,那么屈辱,多少次被打了药,蒙上眼睛,感官混乱到那么敏锐的杀手都分辨不出他的气息,他的爱人,他最喜欢的人,从来没有一点点恨……戚忧只是一边挨cao、一边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一边偷偷地、在心里期盼,或许他的主人今天、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会cao他一下。

    可戚忧从来没等到过。

    洛轶从来没有跟其他人一起……碰过戚忧。他最多、最多、只是会在戚忧筋疲力尽、气息恹恹地没什么反应、怠慢客人的时候训斥上两声,或者走到近前,戴上一次性手套抓着戚忧的头发,或者用鞋尖顶着他的下巴,强迫性奴抬起头来。

    戚忧有的时候被jingye糊满、有的时候被满是汗水和泪水的碎发遮得模糊不清的视线,每一次,每一次都能清楚的分辨出他的主人、他眼瞎到四年都认不出他的爱人……然后强撑起意识,媚笑着、主动地动起腰,去服侍那些他最恨的世家子弟。

    戚忧从没因为那个道具知道过那个是洛轶,但他一定期待过、期待过在他永无止尽的刑期里,偶尔会有一点小小的恩赐,哪怕是为了恨和报复,哪怕是带着羞辱和凌虐,洛轶会……碰他一下。

    他能从那个小道具上得到的,只有“没有洛轶”,只有让戚忧清醒地、在被侵犯的快感之中清晰地意识到,他在被其他人cao弄,那不是洛轶,洛轶嫌他脏,洛轶永远不会碰他。

    洛轶站起来,然后不出意料地、因为久跪而打了个晃,膝盖疼得一软,脚麻得像无数细小的针在扎。

    男人没有理会,像是感觉不到痛和麻一样,走出了调教室,回到了书房,站在了书架前面。

    那里放着五个半透明的整理箱,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光脑存储卡。一箱大概能装200张左右,有4箱装满了,最后一箱装了一多半。

    最高清晰度的四维场景回放,一张光卡能存四个小时。这五箱光卡,或许是许多人愿意高价购买的情色制品,对洛轶来说,则是他的罪证、和戚忧过往4年,浸满血泪,生不如死的人生。

    洛轶沉默了一下,打开了第一个箱子,拿了一张光卡,走回游戏仓旁边。

    他拔掉了游戏仓的网线,在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中,把光卡插进了外接的插件里,又一次躺进了游戏仓。

    天旋地转之后,洛轶又一次踩在了地面。

    他看了看周围,屠宰场阴森的、熟悉的布景出现在眼前。

    皮鞭破空而过的声音凄厉地划破了洛轶的听觉,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那完全是他能想象到的景象、也是他从来不敢去想的。

    他没有看到戚忧,但是他知道戚忧就在那里。

    天花板上数股三指粗的铁链笔直地垂下,被无数人的血和体液浸染得泛着黝黑的光泽。那铁链下面显然是坠着什么重物,但究竟是什么,被半裸或全裸、露出丑恶的性器的男人们档得严严实实的。

    铁链不停地晃,抖动,被挂在铁链下面的那个东西显然在挣扎。

    洛轶下意识地想要退出,就像他在未知晓真相前做的那样,不去看这他嗤之以鼻的人间地狱。

    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以后,洛轶收回手,苦笑了一下。时雨都迈出了那一步,翻开自己的是伤口给他看,他不该再逃避了。

    洛轶往前走了一步,依旧看不见戚忧的身影,但那些嘈杂的话语变得清晰了一些。

    “妈的,再打一针松弛剂。”壮汉骂骂咧咧地从旁边的架子上熟练的拆开一针灌装好的注射液,推入俘虏的胳膊,“臭婊子,居然还有力气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