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的惩罚开始了,灌药,针刑
几天后,柯衡见到余航的时候,发现他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抱着大腿蹲在沙发里发呆,而黑豆则一直围着他边转圈边小声撒娇,企图分到哥哥哪怕一丢丢的关注。 但它亲爱的小航哥始终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我过来帮姜维拿个文件,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看上去这么不开心啊?”柯衡经常出入姜维家,这段日子也算是和余航有些熟络,当然,余航一直也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 今天姜维一大早就跑出去开会了,余航本应该开心一点才是,可是想到等会姜维回来会让大夫过来给他针灸,他便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甚至心如死灰。 那天逃跑失败还吐了之后,更为恐怖的折磨果然开始了,医生跟姜维建议给余航吃几天中药彻底调理下脾胃,甚至还说针灸能够进一步加上调理的效果,建议全都给他用上。 话说余航从小一怕打针二怕喝中药,这一听还得了,当即便炸了毛,连连义正言辞表示要坚决放弃治疗。 “那这样,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乖乖听话配合喝药扎针,要不接受死囚逃跑的刑罚。我给你一分钟时间,你二选一下。”睡觉前,姜维宽宏大度地表示。 “那啥,逃跑的刑罚你能展开说一下吗?”虽然隐隐觉得这刑罚也不是啥好事,但余航还是决定问一嘴。 “就很简单的,行刑者会先把一条横木杆的中间绑上一根绳子然后高挂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铁勾,另一端绑着大石块,嗯,就跟秤一样的。然后行刑者会把一端的铁勾放下来,塞入犯人的肛门里,把他的大肠头拉出来挂在铁勾上,接下来另一端的石块会被向下拉,这样,铁勾的一端升起,犯人的肠子就被抽出来啦。” 余航一听,不由得抱紧身体打了个寒颤。 “毕竟咱们有点熟了,我也可以看在一起生活了这些天的份上稍微减轻你点痛苦,就直接用手帮你把肠子快速拉出来,这样能缩短点时间。”姜维继续漫不经心地说,仿佛在介绍明天早上吃什么一样。 “行,就选刑罚好了。”余航思索了一两秒钟,咬咬牙说道,以他对姜维目前的了解,觉得他也就是过过嘴瘾,根本就不会真动手,所以也就打算这么将他一军,看他怎么回答。 “行,那我只能尊重你的选择了,那现在就地行刑好了。”姜维脸上丝毫没有闪现出任何惊讶或者不知所措的神色,他二话不说直接过来扒余航的裤子。 “流氓你干嘛!?!”余航连忙捂住睡裤的裤腰,现在反倒是他惊慌且不知所措了。 “废话,帮你抽肠不得先把裤子脱了啊。”姜维淡淡一笑,一副jian计得逞的表情。 余航可太知道对方要干啥了,没错,他就是要趁机耍流氓,这还了得! “你赢了!你赢了还不行!我喝药,针也扎!你快点放开我!”余航一边挣扎一边忍辱负重求饶。 最终,他靠着委曲求全的晚安吻换来了还算安生的一夜和对方同意让他先喝几天中药再针灸的退步。 第二天,看着黑乎乎的中药的时候,余航真的快要哭了,“我以后保证好好吃饭,你能不能别让我喝这个了,我喝了也一定会吐出来的,不骗你。” “我也担心你吐出来,所以特意准备了这个。”姜维一边说一边拿出一盒写着中药伴侣的玩意。 最终,在敌人残忍的胁迫下,余航不得不喝光了眼前大海碗里的中药。 说起来这中药伴侣确实还是有点用的,加进去让中药口感好了不少,喝下去确实也没吐出来。 可想想今天就要针灸,余航还是一脸的绝望,他宁可挨一顿打也不想被那么多针扎,他是真的晕针啊。 “我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等会你的同伙要给我用针刑了,而且听说要持续一个礼拜。”面对柯衡的疑问,两眼无光的余航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额,毕竟他是老大,我什么都得听他的,所以我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你。”什么也帮不上忙的柯衡略带遗憾地表示。 “不过,有个事我一直想求你,如果你肯帮忙的话,我尽量帮你在姜维那说说好话。”看着还在围着余航执着转圈的黑豆,柯衡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我一个毫无自由的阶下囚,我能帮到你什么。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情报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余航义正言辞坚定表示。 “不是不是,我看黑豆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你的,所以希望你有空跟黑豆打个商量,让它以后不要欺负我家雪糕了,这样雪糕也好早点从阴影里走出来,正常吃饭睡觉。我就这么点请求,对你来说真的很简单的。” “你干嘛总是污蔑黑豆,我们黑豆那么可爱那么乖,你的那个大狼狗一副能吃人的样子,你觉得你这样说我会相信吗?” 余航是讲义气的人,听闻此言立刻就不高兴了,跳下沙发一把捞起黑豆,同时不忘狠狠瞪了柯衡一眼。 “我就知道你不信,幸亏我留证据了。”柯衡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里的小视频,示意余航过来看。 看完一个接一个的小视频,听着那一声声戚厉绝望的惨叫,余航沉默了。 几分钟以后,他无声抱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黑豆上楼走进卧室反锁上门,柯衡不明所以,但是也知趣的没有跟上去。 之后,楼上传来一阵阵汪汪汪汪汪汪的叫喊,那绝望的声音,真的是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半个小时之后,一人一狗先后走了下来,余航一脸严肃,黑豆耷拉个小脑袋捣动着小短腿紧随其后,就仿佛经历了什么生离死别的悲伤大事。 “别这样看着我,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没跟它动手的,就是认真讲了下道理,教育了它一下,告诉它如果再这么横行霸道欺负其它小朋友,我就再也不理它了。雪糕那里你不用担心,现在我就带它过去道歉。” “那太好了!当然了道歉就算了吧,以后不欺负它就行,我就知足了。”柯衡表示喜出望外,“那啥,我先去开会了,姜维那边等我拿文件过去呢,不过要是你有空明天带黑豆过来玩也可以的,我请你吃饭。” “那,能吃火锅吗,多麻多辣那种?”余航试探问道,当然,他冷静地告诉自己,去柯衡那里的主要目的是看看有没有逃跑的机会,绝对不是因为火锅。 “火锅当然可以啊,没问题的,但是我觉得你现在虽然恢复了但还是在调理期,所以最多微微辣吧,而且不要告诉姜维,我们都会挨骂的。” “嗯嗯!”余航很快和对方达成共识。 转眼到了晚上,姜维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他的御用医生。 终于是躲不过这道坎的。期间挣扎反抗了几次无果的余航最终绝望地想。 姜维给他戴上眼罩按到怀里,同时温柔地攥紧了他的手。 原来针灸也没有想的那么疼,就是扎下去稍微酸胀了一点,逐渐适应了以后,余航索性认命地彻底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