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太深,淹不死【h】
容皎。 这个名字一出口,长泽便紧紧地盯着华轩的神色,眼中有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探寻。 身处发情期的妖王根本没有多少精力伪装自己,这个名字一入耳,他那双泛着碧色的眼忽然一颤,化作了纯粹的碧绿,一点竖瞳锐利得令人心惊。 那意味着他心神失守,妖灵失衡,从而显露妖相。 虽然打交道的时间尚短,而且其中大半的时间都在双修。但长泽自问看人算准,他看得出来,华轩是个磊落的性子。 他从不以自己的妖身为耻,兴致上来了,显露出妖相也从不在意。就好似前两回他们双修时。 有时候,甚至会刻意显露妖相,就像那日,他对自己动杀心时。 但唯有这一次,因着是发情期的缘故,自身体热不受控制,华轩反而更想克制。 他那双只隐约泛着碧色,却并未完全变色的眸子,便是证明。 可如今,长泽只是说了个名字,对方便心神失守,显露了妖相…… 指腹用力揉过妖王的眼尾,刻意印上一抹红色。长泽看着那双眼睛,突然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殿下的眼睛,真美。” 华轩好似无知地眨了眨眼,被情欲覆盖的眉眼昳丽又性感。 长泽还没怎么欣赏,就感觉有一条粗大柔韧的东西,灵活地分开他的腿,挤进了他的腿间,在他的会阴处乱蹭着。 长泽:……? 下一瞬,面前的妖已经整个缠了上来,双手探进他的衣裳,抚上他的胸口与腰间,还很不客气地继续往下。 长泽反应过来了。 他这是不打算配合,想霸王硬上弓? 长泽不知该笑还是该气,凝着仙元的手掌覆上对方的胸膛。 华轩好似未觉,手熟练地抚弄上对方的胸口,垂首于他的颈间舔弄吮吻,一路向下。 长泽舒适地微阖起眸子,略一迟疑,卸了手中的仙元。 在他们草木一族之中,有些种族也是有发情期的。不过就物种习性而言,或许叫授粉期更合适些。 处于授粉期的草木,可以自给自足。但动物似乎无法这般,须得找道侣抒解。 否则便容易走火入魔,入歧途。 而修为越高深的仙妖,越不容易有发情期。可一旦有了发情期,得不到抒解,便只有两个下场,轻则修为受损,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 更何况蛇蛟还是尤其性yin的东西,若无抒解,想来后果只会更差。 长泽心里很清楚,外界那些仙妖,连他们的寻常情事都撑不住。更别提发情期。 算来算去,能帮华轩渡过这段时日的,自己还能平安无事的,正好有他一个。 勾了勾唇,长泽似乎笑了一下,漂亮的眸中却一片黑沉沉。 何况,他这样子,实在不适合问话。有些事,不妨晚点再说。 长泽收了手,与此同时,那一直堵在华轩尿道里的绿芽儿也被抽了出来。 绿芽儿被抽出时,摩擦过妖王敏感的尿道,华轩只觉得快感再度来袭,失神地倒进对方怀里,终于痛快地射了出来。 红衣的仙家轻柔地抱住他,一只手抚过对方在水中漫卷的长发,好似怜惜一般。 射过一次后,情况并没有得到好转,更强烈的饥渴与欲望席卷而来。他的身体并没有习惯被cao干,后xue没什么动静,唯有怒涨的阳具迫切地想要进入什么温暖湿润的地方。 华轩喘息着,抬头吮吻仙人白皙的下颌,情欲折磨得他连指尖都在颤抖。 长泽没有动弹,任由对方施为。 大家都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东西,情欲之事再精通不过。 纵然华轩看起来似乎脑子不大好使了,却不妨碍他调情的手段。 长泽被他放倒在泉底,衣裳早已没了,粗大的尾巴蹭着长泽的会阴和漂亮的阳具,尾巴尖儿还在长泽的后庭处打转,意图明显。 长泽抿了抿眼,翻身将对方压住,一手扣住对方的双手,举过头顶。 好心帮忙也就罢了,若再被上一次,长泽觉得,还不如放任这家伙爆体而亡。 手掌拍了拍身下妖臀部的位置,细密的鳞片取代了肌肤滑嫩的手感,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华轩被拍得扬起了头,紧绷的肌rou下,喉结不住地滚动。 长泽眸色微暗,低头叼住那枚喉结,手掌缓慢地顺着鳞片,抚摸到前方来。 下半身为蛇身时,妖的xue口朝前,位于阳具下方一些的位置,周边的鳞片分两层,一层坚硬,一层柔软细密。 他的手指拨开坚硬的鳞片,按揉着周边细小柔软得好似肌肤触感的鳞片,只摸得华轩浑身颤抖着,xue口不自觉地开合,连喘息都仿佛带上了哭腔。 竟是比上一回还要情动。 上回长泽碰他xue口时,他还能用眼神瞪他。而现在,他的眼中只剩下一片失神的脆弱和情欲。 长泽看得莫名心口发烫,身下阳具硬得发疼。 他解开了自己束发的玉冠,如墨长发顿时散于水中,宛如海藻般舒卷。 那头发就像有生命一般,结成几股,迅速伸长,代替长泽的手束缚住华轩的手腕,又缠住对方的腰肢,让对方无法动弹。 固定好了,长泽满意了,一手握住他重新硬起来的阳具撸动挑弄,一手往那不停开合的xue口中伸进一指。 “啊……”身下的妖身体微微僵直,像是有些痛苦,“轻、轻一点。” 长泽勾了勾唇,没有接话。 华轩的xue比他预想中的更紧,也比他记忆里的更紧。xuerou柔韧有力,一下下地跳动着,含着他的手指,仿佛极其渴求。 泉水随着他的手指涌入甬道中,长泽静了静,以仙元割破手指,流出黏腻得宛如植物汁液的血,血与水混合,成了最好的润滑。 他开始抽插,又要华轩将尾巴尖儿送过来,卷住自己的阳具。 xue口被人打开抽插,阳具被人抚弄,胸前还被人不停地舔弄吮吸,快感刺得华轩头皮发麻,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在这种时候,纵然他半昏沉地听着对方的话,用敏感的尾巴尖儿严丝合缝地卷住对方的阳具,仿佛做成一个xiaoxue来,却也完全无力上下撸动,只是不停地颤抖着。 不知是不是错觉,华轩感觉对方的阳具仿佛涨得更大了些。 长泽握住对方的尾巴尖儿,耸动着腰不停抽插,就仿佛在caoxue一般, 他喘息着,用阳具cao着对方的尾巴尖儿,手指cao着那带着血的嫩xue。抽插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动作间带着四周泉水流动。 那流动的泉水抚过妖王的身躯,华轩的身体比平日里敏感百倍,连水流都能让他乳尖更为充血挺立,肌肤发痒又饥渴。 恍惚间……他竟有一种,在被人cao着全身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他感觉更加刺激,身体因快感而紧绷,尾巴自然也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长泽闷哼一声,抽出手指,拍打了一下他的臀,哑声道:“放松。” 但这话对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妖来说,显然等于白说。长泽无法,干脆抽出阳具,自己撸动着,用头发圈住对方的脖颈,将妖的脸送到自己的胯下。 华轩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硕大温暖的guitou拨开唇瓣,抵在了他的齿列。 他下意识地张口,舌尖舔过那湿漉漉的顶端,旋即就被一股温暖香甜的jingye射了一嘴。 “啊……嗯哈……”长泽呻吟着,手指探进他的发间,愉悦得无意识中用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待到射精的快感过去,他才俯身而下,去瞧对方的脸。 他的处精又浓又多,一口含不住,有不少溢了出来,沾满对方丰润的红唇与脸上,色气满满。 长泽看得满意,用手指刮着那些jingye,往对方的嘴里送去,含笑命令道:“吞下去。” 华轩神色微茫,听话地咽下口中jingye,又被人将沾着jingye的手指送进口中插抽。 他配合地含着手指,乖乖挨cao,被冷落的下身不住地蹭着长泽,好像十分依赖。 长泽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射过一次的阳具很快便重新硬了起来,手指重新插进蛇尾上部的那个紧致的xue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根手指变成三根,华轩仰着头,在这扩张中竟也获得了强烈的快感,足足射了两次。 泉水里浮动着浓精,也不知是谁的。 待到终于扩张好了,xuerou软得好像化成了水,长泽这才将阳具抵在xue口,却不急着进去,只在外厮磨。 华轩咬着唇,难耐地挺起蛇身,像是要主动吃下那根阳具。 长泽勾了勾唇,故意往后躲了两分。 后xue吃不到东西,没有被填满的空虚折磨得妖几欲疯狂,蛇身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华轩咬着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进……进来。” 长泽眨眨眼,依言挺身而入。他入得太快太猛,整根没入,几乎要将囊袋都一起塞进去。guitou剐蹭过柔软敏感的xuerou,棒身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刺激得华轩不住呻吟,眼尾泛红。 若不是在水底里,大约就会看见他的眼泪了。 长泽心念一动,干脆搂住他的腰,将对方整个儿带离水面,双双倒在岸上。 华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按在铺满落叶的地上猛烈cao干起来。 rou体的撞击声和干枯落叶被碾碎的声音一同响起,华轩的声音破碎在风里。 “啊……哈、慢、慢点……” 长泽垂眸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抹去对方眼角那不知是泉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揉弄对方的乳尖,声音喑哑中带着诱哄的意味:“慢?为什么要慢?这样不shuangma?” 华轩抿了抿唇,没有应声,只搂着他的脖子,自顾呻吟着,仿佛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长泽倒也不逼问,只是速度愈快。 在不断的撞击中,华轩的身体都被撞得一震一震,漂亮的肌rou便跟着抖动,水液流淌而过,身躯美得如同画作。 长泽看在眼里,用力地按揉,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嫣红的印子。 甬道被cao得一片泥泞,汁液横流,与其主人的生性冷淡极为不同,xuerou粘哒哒软乎乎,热情又可爱。长泽不知cao了多久,终于微喘着射了出来。 对蛇的体温来说,这jingye算得上guntang,射在体内,化作热流附入筋脉,在体内运转几个周天,每淌过一寸筋脉,都是无上的快感。 华轩的手臂无意识地缩紧,将人紧紧地抱住。 长泽从射精的余韵中回神,忽然托起他的臀,将他抱了起来,拍拍屁股,言简意赅:“腿。” 华轩本能地听他吩咐,缠着他的蛇尾化作双腿,仍缠在对方的腰间。 没过多久,埋在对方体内的阳具再一次涨大,长泽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让对方坐在自己怀里。 这个姿势能入得更深,华轩被逼得呜咽,眼尾泛红,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哀求:“不行、太、太深了……” 长泽掐着他的腰,将人慢慢抬起,很无辜地问:“深吗?” “嗯……啊!”华轩才回答,就被对方握住腰狠狠按下,坚硬火热的阳具瞬间捅进泥泞的rouxue里,深得像是将他贯穿,不由得叫出声来。 长泽似乎格外喜欢粗暴的情事,一下又一下,猛烈得像是在攻击。在射了好几次后,他才放慢速度,改成缓慢温存的厮磨,手上的抚弄也温柔下来,看着华轩,像是在看情人。 这一次他们纠缠了三天,长泽将华轩翻来覆去地cao干,清冷的妖王在他身下软得像是一滩水,除了呻吟什么也不会,就像一只不大听调教的玩具。 长泽这回的话很少,虽然在cao人,神色仍有几分理智。纵然脸颊泛红,汗水滑落,俊美的眉眼被打湿后,更显性感,可眼底深处一片冷淡。 他温存地笑着,手上与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将华轩弄射一次又一次。 他把人按在地上,按在树上,按在水里,几乎什么地方都试了一遍,到后来华轩都昏了过去,他抽身欲走,却见昏迷的华轩,竟再度硬了起来。 微微皱眉,长泽叹了口气,握住他的阳具,帮他撸了一发。 被cao了多天的妖王身体敏感得不行,只撸了几下,就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水不似刚开始时那般浓郁,但也不算少,溅了两人一身。 他们身上早沾满了jingye,花蜜与腥臊混合在一起,完全分不清是谁的。 长泽将手覆上对方的丹田处,检查了一番,确定他的情潮已经褪去,便收回手,裸着身体朝泉水走去。 曾经被弄脏的泉水,在他们换地方后慢慢恢复洁净。长泽坐在水中,给自己清理一番, 披了件白衣上了岸。 路过某位还在昏迷中的妖王时,他也目不斜视,仿佛之前同他温存双修的人不是这位。 两根藤蔓从林间伸了出来,握住华轩的腰,直接把人扔进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长泽头也不回,找了棵生机盎然的大树,取出巴掌大的芥子仙府放在树干上,入内休息去了。 至于华轩? 左右淹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