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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藏】关于我的发小还是一个雏叽这件事(全)

    【策藏】关于我的发小还是一个雏叽这件事(1)

    竹马设定,超级单纯干净的二少,被竹马天策普及基础生理知识并实践巩固的故事。(都成年了)

    叶缘和李言是从小玩到大的竹马竹马。一个住在种满银杏的叶家大院里,一个住在隔壁的普通平房,也许是因为当时年纪尚小,不管怎样都玩的到一起,叶缘家里没有与他一起玩的同龄人,大哥与jiejie也不常在家,李言自然而然就成了叶缘唯一的好朋友。

    他们刚见面时,是在冬天,那时快过年了,叶家旁刚搬进来一户新人家,叶缘的父亲就领着叶缘上门拜访,给他们开门的就是李言。

    叶缘第一次见到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李言穿着算不上华丽,但是干净整洁,从洗得有点泛白的袖口可以看出。李言把他们请进屋,一路上叶缘都在盯着李言看,大人们交谈时,他也盯着看,看得李言都有些不好意思来。

    李言也不嫉妒叶缘穿的比他好,他只觉得这小少爷可爱,那些暖和的绒毛衣裳与围巾穿在他身上正合适。

    谁知在辞别时,叶缘突然挣开父亲的手,跑到李言面前,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围脖,踮起脚用暖呼呼的围巾将李言围住,李言瞬间被一股暖气包围,隐约间还有小少爷淡淡的奶香味。

    “这个送给你,我家还有很多条。”

    然后又跑回父亲,牵回父亲的手。

    那就是叶缘送给李言的第一份礼物。

    一年后,李言入了天策府,一走就是十年。十年后,他骑着马,跟随着队伍顺利回城,一路上都挤满了百姓,每个人都对他充满着感激与敬佩,但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藏在人群中的小少爷,十年的时光让他脱离了稚气,长成了玉树临风的清秀小公子,眉宇间依稀辨认得出当年的模样。

    李言在战场上立功受赏,也深得大将军赏识,正好现在局势稳定没有什么大的动乱,李言便请了假,回家去找小少爷。

    他提着一盒枣泥酥,是西城边上那家酒楼的枣泥酥,小少爷嘴刁,只喜欢吃那里的。李言抬起手准备敲叶家大门,手还没敲下去门就突然开了,落下去的手赶紧收了力气,轻轻地敲在了小少爷的额头上。

    “你终于来啦!你再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了!”

    叶缘一手接过李言手中的枣泥酥,一手拉起李言的手就往里走,粗糙的手被握在暖暖的手心里,又握不完,只能紧紧地抓住,仿佛他们还是十年前的那一对孩童,一点都没变。

    “还不是为了哪个嘴刁的小鸡崽买枣泥酥?”

    “哼!”

    叶缘回过头对李言翻了个大白眼,毫不客气地直接从盒里抓起枣泥酥就往嘴里塞,把嘴塞得满满的,嘴角沾了不少酥屑。

    “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看在你给我带枣泥酥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啦!”

    叶缘又拿起一块枣泥酥,李言本想劝他不要多吃,快吃饭了,就看到他拿着枣泥酥的手往自己这边伸来,甜甜的枣泥酥抵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张口呀!啊——”

    李言和叶缘相处了小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都接住在叶缘家,小少爷要求的。他发现这小少爷长大是长大了,有一些小时候就有的小习惯现在还在,比如在吃完饭后含一颗冰糖,睡觉的时候睡着睡着就把被子抱着睡了。叶缘父亲摇摇头,对李言说:“这孩子平常还没这么任性的,或是见你回来了,就对你撒娇。”

    叶缘父母也极喜欢李言,叶家上下都把李言当自己家人看。一次,趁叶缘午睡时,叶缘父亲把李言叫到书房,悄咪咪地跟李言商量:

    “唉,李言呀,我们家叶缘长大了。”

    “是,越发清秀了。”

    “但……我觉得这孩子,对于那方面的知识有点太少,担心他会不会被骗。”

    “那方面的知识是指……?”

    “哎,就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嘛,我与他母亲忙于经商,没在那方面放心思,以为叶缘长大了,自会偷偷去看那些书,结果……”

    叶缘父亲摇摇头。

    “结果他就是太乖了,那些事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

    “他大概就只会搓搓他的小鸡崽了。”

    “……所以?”

    “所以这不拜托你一下嘛,你和叶缘是好兄弟你找个机会不经意间跟他说说。”

    这怎么不经意间啊!!

    李言尴尬,又不好拒绝叶缘父亲,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来,回屋子的一路,都在想怎么个不经意间跟叶缘讲那些房事。

    结果呢,根本不用制造机会,他一回到叶缘房间,叶缘就贴上来在自己耳边说,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其他人听到:

    “哎!你总算回来了,我有事情问你!我很早就想知道了,你在天策府的那几年里,有没有……嗯……有没有和你同门去过春楼呀?就是,那种漂亮jiejie很多的地方!”

    “……”

    这小鸡崽子还怕自己不知道春楼是啥。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没去过嘛!我爹管我好严的!好好奇呀,你们在里面和漂亮jiejie干什么!是不是很好玩?”

    李言听得眉毛突突直跳,把叶缘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提溜着到床边。小少爷在自己耳边一口一个漂亮jiejie,他现在就想跟叶缘玩玩那和漂亮jiejie的游戏!

    李言不是拐弯抹角的人,盯着叶缘好一会儿就说了。

    “那是男女间的交合。”

    “……交合?”

    “就是所谓的春宵,男女之间生宝宝的活动。”

    “噢……!我懂了!”

    你懂个屁!

    “我要去!我要去春楼找小jiejie交合!”

    叶缘语不惊人死不休,李言差点被叶缘这句话给直接送走,要是被他爹听到还不得打死自己。

    “咳……你要去,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你对你自己的身体又了解多少?”

    “这……”

    “你这个小雏鸡,去那不被笑话才怪。”

    “我……我……”

    叶缘被李言怼得说不出话,结结巴巴委屈极了,盯着李言干着急。

    “你要去,可以。但是在去之前,我会给你补补课。”

    “真的!?”

    叶缘一下子又扑倒李言身上,吧唧一下在李言脸颊亲了一大口。

    “我就知道阿言最好了!”

    于是骨碌一下起身就跑到书桌旁磨墨,摊开宣纸等李言给他讲课。

    李言摇摇头,走过去合起纸张,在叶缘一脸不明所以中又把他提溜回床上。

    “脱光。”

    “……干、干嘛。”

    “讲这个不用纸,你自己的身体就是书。”

    “噢……”

    虽然两人曾是穿过一条裤子一起洗过澡的好兄弟,毕竟也是十年前左右的事了。小孩长大了,现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又怕李言觉得自己太矫情,三下五除二还是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眼前的人身体刚刚长成,年轻而有活力,皮肤雪白细嫩,关节处和指尖还泛着淡粉色,如同一块暖玉,漂亮温软,使人爱不释手。

    叶缘还是觉得尴尬,用手搓搓鼻子,揪过一旁的被子掩着自己的下体,眼神不好意思看李言,视线乱飘,最后还是定在了李言脸上。

    “快、快点开始吧!”

    【策藏】关于我的发小还是一个雏叽这件事(2)

    “快、快点开始吧!”

    叶缘红着脸,李言不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催促着自己的兄弟快点。小雏鸡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对即将要认识的知识又期待又害羞,眼睛亮亮的,一瞬瞬地看着李言。

    李言倒是不急,他拍拍叶缘雪白的屁股,示意让他往里边坐点,随即自己也脱靴卸甲上了床,里衣倒整整齐齐地穿着。叶缘的床很大,上面铺着柔软舒适的垫子,蚕丝被被仆人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叶缘睡觉不安分,好几次在夜晚滚下床,有一次翻下床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把自己的额头给磕破了,从此叶缘的床就被父母定做得很大,挤下叶缘和李言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叶缘看见李言也上了床,心里突然就紧张起来,手心还微微出了汗。这是怎么啦,以前上课也不觉这么紧张呀。

    他又盯着李言看了,脱去盔甲的李言,身体被红黑相间的里衣包裹着,从胸口领子里可以看到一部分结实的胸肌,李言比叶缘高,也比叶缘大个,还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类型。

    身材真好,叶缘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要什么没有什么,整一只没长成的小雏鸡。

    哼,小少爷就这么胡思乱想,生气了。

    “怎么了,这还没开始上课呢?又闹脾气了?”

    “我没闹脾气。”

    李言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大手顺了顺叶缘的刘海,不知从哪儿抽出来一根木制教鞭,很细很硬,中等长度,打在床沿上匡匡作响。

    “你是不是要打我啊……”

    叶缘一看到教鞭就害怕了,以前教书先生第一次拿戒尺打自己的掌心时,他就受不了了,虽然是让兄弟教自己没错,可也没必要这么严厉吧!

    “别担心,不打你。”

    李缘搂过叶缘,让他靠自己近一些,两人面对而坐,他的小少爷这么可爱,他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去打他?

    李言cao纵着教鞭,轻轻点在叶缘裸露的皮肤上,从脖子开始往下,让叶缘一一说出自己所指的地方的名字。

    “脖子。”

    “肩膀。”

    “锁骨。”

    教鞭并未在前几个停留太久,直到胸前,在叶缘回答过“胸。”时,教鞭没有立刻离开胸口,转而来到了胸前的两颗小红点处。那两粒小红点早已yingying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叶缘的呼吸起伏着。李言用教鞭顶端一下下地绕着乳晕,偶尔拨弄一下rutou,叶缘就会猛地一抖。

    “呃……唔……”

    “叶缘,这里叫什么?”

    “嗯……嗯,就……就是胸嘛……”

    “我说的是这个……再说仔细一点。”

    说罢,李言又用教鞭拨了几下rutou,引得叶缘一阵喘息。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叶缘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rutou,想躲开又觉得很舒服,他隐隐约约回忆这个叫什么,越想身子就越发敏感。

    “……是、是奶头。”

    “看来我的小雏鸡还是认得的。”

    “……呜”

    李言停下动作不再去拨弄奶头,他立起教鞭,用木棍细但圆润的顶端去戳弄叶缘奶尖上的奶孔。

    “唔、不……嗯嗯,不要戳……”

    “乖,告诉我,这里叫什么。”

    “就、呜呜……嗯、就是奶头嘛……”

    “不对,我说的是这里。”

    说完又用力戳了戳那小奶孔,仿佛要把它戳开来。

    “呜哈……我、我不知道。”

    叶缘扭着身子想躲避李言对自己rutou的玩弄,目前他所受到的刺激已经在他平常承受范围之外了,那种又喜欢又不想要的矛盾感让叶缘觉得害怕。

    “别怕。”

    李言把叶缘揽入怀里,转而用手去轻柔叶缘的乳尖,换成用指尖去挑逗顶端奶孔,直到乳缝在乳尖越发明显时,才贴着叶缘耳朵说:“这里叫奶孔,出奶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叶缘的奶头很敏感呢。”

    “唔……嗯。”

    叶缘哪儿还顾得了学习什么生理知识,他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的胸上,那里被李言玩的发红,奶头也有些肿了,衬在雪白肌肤上更显可怜,让人喜爱。

    稍微让叶缘休息了一会儿,李言便就着从叶缘背后把叶缘抱在怀里的姿势,让叶缘的头靠在自己胸前,将那两条细白的腿往两边分开,把之前叶缘挡在下身揉成一团的被子一把掀开,小少爷那根秀气粉嫩的小rou茎便立刻弹了出来,下半身私密处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

    叶缘受了惊,急着把双腿合拢,又被李言用手强硬地掰开。

    “害羞什么,不看怎么学,到时候去了春楼,还这般害羞不成?”

    “我……我不去了!不去了!能不能不学了啊?”

    “这就怕了?”

    李言重新拿起教鞭,用小细棍来回拨着叶缘挺立起来的小rou茎。

    “难不成,我的叶缘要当一辈子小雏鸡?”

    “你胡说!”

    “那就是还是要学了?”

    说完,李言又用教鞭划过叶缘的小腹和肚脐,径直来到胯下,用教鞭轻压着底下的两个可爱的小球,使它来回摆动。

    “说吧,这个叫什么?”

    “……叫蛋蛋。”

    李言被气笑了,这都什么小孩子般的认识。

    “这是精囊。”

    “精囊?”

    “嗯,里面装着你自慰时射出的那个东西,还记得吗?”

    “唔……”

    叶缘看着李言把玩着自己的精囊,又想起以前偷偷搓自己小鸡崽的时候,只知道最后射出那东西会很舒服,倒还真不知道那是哪来的。

    “还有,你知道这个反应叫什么吗?”

    李言又用教鞭轻轻打了两下硬起来的rou茎。

    “就yingying的嘛,还能叫什么……”

    “这个叫勃起,你动情后,你的小鸡崽对你身体的真实反应。”

    叶缘迷迷糊糊应下,感觉到自己身后抵着什么yingying的东西,硌着不舒服,难道是阿言的?

    “阿言!你是不是也勃起了?”

    小少爷现学现卖,转过身就用手去掏李言胯下,反正比大小这件事小时候也没少干。李言被叶缘掏得猝不及防,那只白嫩的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钻进他的裤裆一拉,那根勃起胀大的粗长rou棍就直直弹了出来,散发着热气与腥臊的气味,guitou还流出了些液体。

    “……!”

    叶缘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十年过去了,自己的好兄弟胯下那家伙长成了这般可怕的模样,为什么会这么粗大呀,这根东西还会有这么大的差别的吗?

    叶缘咽了口水,才慢吞吞说出一句“……阿言,你好大。”

    李言心里倒是开心,自家小少爷夸自己大不是好事吗?

    “你这东西这么大,是不是在春楼里也很厉害啊!”

    “?”

    “好羡慕啊,我也想长这么大!”

    叶缘伸手直直摸上了柱身,甚至上下搓动,还故意去玩下面连着的两个鼓胀的精囊。

    “这两个也好大……”

    李言被叶缘摸得火气直冒,只能收紧下腹,用手覆上叶缘的手,带着他摸上了自己正流水的guitou。

    “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唔……不知道。”

    叶缘摇头,他只觉得手里的这根东西烫手,还黏黏湿湿的。

    “这叫guitou,还有这里。”

    他捉着叶缘的手指,让他去触碰guitou上的马眼。

    “这叫马眼,你的jingye就是从这里射出去的。”

    叶缘学到了新东西,红着脸去看自己兄弟勃起的大家伙,还不怕死地凑近去看那顶端小孔,用小鼻子闻了闻。

    “噫,好腥。”

    “自然是没有小少爷香的。”

    李言花了巨大定力才忍住没把自己的rou棍塞进叶缘那诱人的小嘴里。他将小少爷转身抱进怀里,让他们下体相贴,剥下叶缘rou茎的包皮,露出了内里红艳的guitou。大手圈着两根勃起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把叶缘rou茎里里外外照顾得舒舒服服,rou茎在李言粗糙的大家伙上摩擦,直把叶缘撸得哼哼直叫,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一齐射出来。

    叶缘射出的精多且浓,一看就知道是不常碰自己的rou茎的,李言抵着叶缘的guitou射出来,两人的jingye混在一起。

    “呜……好舒服啊。”

    叶缘翻身躺在身后被子上,享受射精后的余韵。

    “比自己弄的时候舒服好多倍,阿言你真的好厉害。”

    李言应和着,拿来毛巾帮叶缘擦身子,结果刚刚擦完就看到叶缘已经攥着被子睡着了,还流了口水。

    “……”

    李言叹了口气,拿来新被子帮叶缘盖上,又把叶缘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亲了亲他的额头。

    “今天课先这样,下次上实践课。”

    【策藏】关于我的发小还是一个雏叽这件事(3)

    自从上次和李言上过生理教育课后,叶缘一看到李言,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好友胯下的那根大家伙,还会回味那天晚上舒服的感觉,他又偷偷摸摸学着李言去摸自己的rutou和小rou茎,但总不得要领,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呀!

    叶缘想着,漂亮的手指又抚过自己嫩红的guitou,狠了心地去撩拨自己的马眼,最后呻吟着射出来。

    指尖沾满粘稠的jingye,叶缘撇撇嘴,随意抹到了脱下来的裤子上,腿一踢,把裤子踢倒了地板上。

    与此同时李言刚好推门进来,就看到叶缘光着屁股坐在床上生闷气,地上是他的裤子,上面还沾有白色的液体。不用想都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

    “阿言……”

    叶缘见李言进来,习惯性叫了一声,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现在没穿裤子,慌忙拽过一旁的蚕丝被把下半身遮住。

    李言失笑,故意打趣道:“叶缘可是在复习为师上次教给你的知识罢?”

    “……”

    叶缘红了脸,李言肯定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了。他不满意地哼哼了几声,拍开了朝他的头伸过来的手。

    “不开心了?可惜了,本想继续教你……”

    “没有!我、我要学!你快教我,教我嘛!”

    叶缘双手缠上李言一边的手臂,眼睛亮亮的,抬头看着李言,盖着下半身的被子滑落了也没去管,嫩红的小rou茎蹭在李言大腿裤子上,在黑色裤子上留下了几道白色痕迹。

    这个小家伙……!

    李言故作为难,大手拍了拍叶言裸露在外的两瓣小屁股。

    “那我怎么知道叶缘还记不记得上次我教了什么呢,忘记的话可是不能学新东西的。”

    “……我、我有好好复习啊。”

    明明刚刚就在想。

    “光说不做我可不信,叶缘现在跟我说说,如果都说对了,我就教你新的东西,可好?”

    叶言支支吾吾,最终抵不过快感的诱惑,便应了下来。两人在床上相对而坐,一个穿的整齐,另一个脱得一丝不挂。

    叶缘一边摸着自己的小家伙一边说着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的名称。手指拧着自己娇嫩的rutou,刮着上方的奶孔。

    “唔……这个是、奶头……上面是、是奶孔。”

    两颗小rou粒顿时变得硬挺,在李言眼前晃来晃去。小少爷毫无保留地在自己面前抚摸自己的身体,撸着自己的rou茎,囊袋底下若隐若现隐蔽的xue口,口中认真地说着他课上教的“正经”知识。李言废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压住了自己的欲望,胯下鼓胀的一团,仅靠下摆遮掩着。

    叶言不自觉地在李言面前自慰,他或许还觉得这是正经考核呢。哼哼唧唧地又射出了一发,几滴还沾到了坐在对面的李言的衣服上。末了也不忘迷迷糊糊地说白色的是jingye……

    李言伸手去揉叶缘迷糊的脸:“叶缘是乖孩子,东西都学会了。”

    “那!我可以继续学新东西了吗!”

    “当然可以。”

    李言拍拍叶缘的头,又亲亲他的脸颊。

    “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出去。”

    “出去?去哪儿?”

    “你不是想去春楼吗,带你去看看。”

    叶缘一听明天李言要带自己去春楼,差点激动得睡不着觉,不断地问李言关于春楼的事,直到半夜才被李言哄着入了睡。

    第二天,一大早,叶缘就到李言的床上闹腾了,掀他的被子,挠他的痒痒,直把李言给弄清醒了。

    李言没法,揪着叽仔后颈:“别闹了,我家伙都被你闹起来了。”

    “……你好色噢。”

    叶缘灵活地从李言手中逃脱,吃早饭去了。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饭桌前,叶缘埋头在吃他最爱的小笼包。

    “叶父,我待会儿带叶缘出去散心。”

    “啊,好呀,早去早回。”

    还顺便叫仆人准备了一包干果之类的小零食,让李言带着。

    叶缘不开心了,等出了叶家大门,他就朝李言嚷嚷:

    “这不对,你明明是要带我去春楼!不是散心郊游的!”

    “我要是直接说带你去那,你父亲能同意吗?”

    “……嗯?也是噢。”

    叶缘霎时舒展开皱起的眉头,拉着李言的手往船夫跑去,就像他们小时候一起偷偷跑出去干坏事那样。

    从这边去到扬州城内并不远,叶缘今天特地穿了自己觉得最漂亮的衣服,黄白相间,下摆秀有精致的银杏,里衣是半透明的丝质,锁骨与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腰部被金黄色腰封束起,整个人显得清秀可爱,出门前难得在镜子前臭美了一番,直到被李言在门外催促。下船后,随从被李言遣退了,一路上,李言和叶缘更是被许多女子驻足张望,大都用手帕遮脸红了脸,大胆一点的有直接上来送花的。

    他们去的扬州最大的春楼,远远就听见了楼内姑娘们的笑声,叶缘没来由地紧张,抓着李言衣袖的手心还出了汗。他们一进去,果然姑娘们都围了上来,有拿着美酒与糖果的,有拿着琵琶或竖笛的,几个姑娘把手放到了李言胸上,几个还去捏了捏叶缘的脸蛋,留下了nongnong的脂粉味。

    “哪来的俊俏的小公子~真可爱~”

    “这位军爷,当真带着小公子来此散心?是不是走错了呀?”

    漂亮jiejie们笑了起来,叶缘本来还想装做很老手的样子,谁知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小雏鸡。李言倒是不恼,他摆手让姑娘们散了,定了个最高楼层的房间。

    “?李言,我们不选漂亮jiejie吗?”

    叶缘跟在李言身后往楼上走,一边好奇地打量四周,还隐隐约约从其他房间中听到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不用,先带你看看。”

    “噢……”

    “急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吗?”

    “?”

    叶缘疑惑,有没有漂亮jiejie跟有没有李言是一回事吗?

    他跟李言进了房间,里面充斥着令人头昏的香气,又不至于昏迷,开门对面就是一个红木雕屏风刻的都是龙凤鸳鸯一类,后面便是一张大床,四周挂着半透明的红色纱幔,再看另一头,就放着一个可挤进三人的大浴桶,里面已放好了热水,还有些许花瓣飘在水上。李言让叶缘去洗个澡,而他走到了房间一边的柜子里不知在翻找什么。

    叶缘走到浴桶旁脱衣,脱得光溜溜了才发现旁边竟没有遮挡的屏风。

    这……他又偷偷看了眼李言,对方还在找东西,没往他这边看,他就快速地光着屁屁进了浴桶,完全忘记了之前上课自己早已被对方看光光的事实。

    一路上的劳累在进入热水的一瞬间得到了疏解,叶缘软软地靠在浴桶边缘,眯着眼睛打哈欠,像吃饱的小鸡崽。他看着屋顶的吊灯,数地毯上的花纹,余光瞥到一旁的柜子上放有几颗颜色好看的糖果和几个小瓷瓶,便伸手把瓶拿过来把玩,手往嘴里塞了颗糖。瓷瓶凉凉的,摸起来光滑舒服,摸着摸着手一滑便落入了浴桶中。

    叶缘啊了一声,赶忙用手捞,抓出来的瓷瓶瓶塞已不知何处去了,里面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全融进了叶缘的洗澡水里。叶缘干了坏事心虚,趁李言没发现,把瓷瓶摆回桌子上就从浴桶里出来了。

    “……李言。”

    “嗯,怎么了?”

    “有没有毛巾啊……”

    李言闻声转头,发现小鸡崽躲在半透明的纱幔后,身体湿漉漉的,在隐隐约约的纱幔后更显色情与诱惑。

    “这么快就洗完了吗?”

    “嗯……”

    叶缘心虚地答,不知是心虚还是紧张,身体竟开始发起热来。

    李言拿着一块浴巾将叶缘包裹住,又递给叶缘一套衣服,从那个衣柜里拿出来的,让他去换。又差来小斯换洗澡水,自己也去沐浴。

    那是一件很薄很薄的丝质里衣,很宽大,根本是不适合叶缘的尺寸,套上后身姿若隐若现,手臂动作微大,衣服就要从肩头滑下来,露出胸前的两颗小红点,而且,李言也没有给他亵裤。

    原来春楼里的衣服都是这样的吗……

    叶缘红着脸自己先爬上了床,背过身去不看李言洗澡,但又感受到李言炽热的视线,听着水声,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小幅度地蹭着身下柔软的棉被,内心烦躁,整个身体都渴望着被抚摸,被触碰。

    “怎么这么慢啊……还没洗好吗?”

    “叶缘等不及了?”

    叶缘一惊,刚刚自己不小心把话说出来了,还被李言听了去!

    他想辩解想解释,一回头就看见李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床沿,他刚刚从浴桶里出来,散发着热气,水珠从强壮而有力的身体上滑过,流过胸肌小腹,最终没入下体黑色的耻毛中,他好友身下那根大家伙也不知何时勃起的,正硬挺挺地立着,丝毫不介意被叶缘看了去。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叶缘忙转过头,听到李言在他背后笑。

    “你说说这是哪儿?”

    “春楼啊……”

    “在春楼不穿衣服很奇怪吗?”

    “唔……”

    但也不能这么直接啊!!

    叶缘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李言转过身体,自己的下巴被轻轻抬起,接着唇上便传来了李言的触感。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也是叶缘第一次接吻。男人的温度清晰地印在自己的唇上,叶缘害怕地闭眼,被动地感受李言的亲吻,任由对方将舌头深入自己口中翻搅,舔舐,夺取自己的空气,李言的动作很温柔,叶缘被亲得几乎缺氧,那刚刚被套上的里衣也被脱得差不多了。

    “还好吗?”

    李言松开叶缘,一下下地去抚他的背,一手开始有节奏地去摸叶缘半勃的rou茎,还没几下,叶缘就受不了地开始扭动,一会儿便射了出来,后xue也自发地流出了些yin液。

    “……叶缘,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李言看着手里的液体,觉得叶缘较平时更敏感了些,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心跳也很快。

    “呜……刚刚洗澡的时候,吃了桌子上的糖……”

    “还有吗?”

    “……还有,不小心打翻了瓷瓶里的液体。”

    叶缘见瞒不下去只好坦白,他也隐隐约约觉得那糖和瓶子里的东西不对劲。

    “小傻叽。”

    李言将叶缘抱进怀里,重新去摸他的rou棍和rutou,同时把自己的roubang抵在臀缝中摩擦。

    “今天要教你的第一点,春楼里的东西以后不要乱碰,基本都是带催情的。”

    “呜……”

    “李言……阿言帮帮我,我好难受……”

    “乖,别乱动,今天教你新的。”

    李言就着叶缘guitou渗出的粘液,滑过饱满的囊袋,来到了隐秘的xue口,在周围打转,偶尔伸进一个指尖印来叶缘的呻吟,却迟迟没有插入开拓。

    “这里是后xue,男子与男子交合所用之处。”

    “呜,好难受,能不能再伸进来一点,里面好痒的……”

    “进去后会很舒服,也可解你这燥热……叶缘想与我交合?”

    “嗯、嗯……快点进来!”

    李言心里大喜,本以为今天所教会让叶缘对交合之事失去兴趣,没想到这小鸡崽自己吃了春药sao得不得了,胯下勃发rou棍顶在xue口蓄势待发,只得忍着拿出脂膏给叶缘扩张。

    【策藏】关于我的发小还是一个雏叽这件事(4)

    李言倒头来是心疼叶缘的,纵使他吃了春药,还在自己耳边yin叫,也得缓下来好好给他做扩张。内壁又热又紧,有了之前春药引出的yin液,扩张便容易了些。

    李言摸着叶缘的脸,看着他迷迷糊糊朦胧的眼神,满是对竹马的喜爱,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这么喜欢这个小少爷了呢?

    肥硕胀大的guitou挤进xue口就受到内壁热情的吸吮,李言一边观察叶缘的表情,一边将自己的家伙送入叶缘xue内,那里真的是个温柔乡,完全吞下了李言狰狞的大家伙,两个囊袋也紧贴着光滑的臀部。

    “疼吗?”

    “唔……嗯嗯、不疼,好胀……好奇怪”

    ……他小少爷的屁股着实厉害,第一次进入竟然没有什么感觉,平常小少爷可是一点点疼都要流眼泪的,到也不愧是他倒入了一整瓶的春药。

    “阿言……你动动,动动嘛。”

    身下的鸡仔开始主动地扭起了小屁股,抽动着那根插在他体内的东西。

    “我的小少爷无师自通了,很厉害啊。”

    “唔、那当然……”

    还真的当夸他了!

    李言失笑,抬起叶缘双腿开始抽动,粗大发烫的yinjing在紧致的xue内冲撞着,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叶缘颤抖地感受身体中大家伙的温度和形状,这比之前他亲手去触碰的感觉还要明显,犹如一头凶猛的狼,自己就是他的猎物,没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发抖。

    交合处又被淋上了半瓶润滑液,剩下半瓶淋到了叶缘胸口,粗黑的rou棍与粉嫩xue口湿滑yin靡,随着动作发出阵阵水声。胸脯上的两颗奶头也挺立起来,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李言停下动作,就这插入的姿势,从一旁拿来两个小夹子,那是他刚刚在柜子里翻到的,夹子端口处还吊着一粒翠玉,下面连着一段流苏。李言揉了把叶缘的胸,便将夹子分别夹在了叶缘两边的奶头上,挺立的奶头受到挤压变成椭圆形,顶端的奶孔也越发明显了。他又把叶缘翻成跪趴的姿势,奶头受到夹子与翠玉的重量,被向下拉扯,又痛又爽,随着前后抽插的姿势被拉扯着摆动,叶缘yin叫连连,因快感而出的眼泪打湿了身下的床垫。

    “这叫乳夹,顾名思义,用来夹奶头的,如何,舒不舒服?”

    此时的叶缘哪儿还听得见李言在讲什么,动作间又去了一次。

    “呜啊啊……不、不要夹子……奶头好痛……”

    身上的男人拔出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rou棍,转而为自己送来清凉的水,茶水被一口口喂进叶缘嘴里,却无法平息体内燥热,不一会,叶缘胯下那根刚刚射过的小东西又精神起来。

    “射太多次不好。”

    李言又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根红色缎带,绕过柱身与精囊,在叶缘rou茎根部紧系了一个蝴蝶结,大红色衬托着的rou茎显得越发粉嫩了,从顶部马眼中流出的yin液沾湿了一大块缎带,湿答答地黏在柱身上。

    男人抬起叶缘一条腿,重新侧入了那rouxue中,抽插中捣出白色粘液,每一下都重重地进入整根,叶缘的小rou茎被cao得一晃一晃的。

    “这是xue口,叶缘的xiaoxue厉害得很呢。”

    说完便用粗大头部重重碾过叶缘xue内敏感要命的一点。

    “呜啊……!不要……不要动那里!呜”

    “这里是叶缘的sao心,怎样,很舒服吧。”

    李言故意去磨那个地方,弄得叶缘又爽又难受,快感一波波不断地从xue内传遍全身,可前端又被束缚着,迟迟不得发泄,可怜的小rou棍胀得发红,只得缓慢流出更多的yin液。

    “阿言……把前面拿开,拿开,求求你。”

    “那,叶缘说说,我刚刚教了什么?”

    叶缘哪儿还知道刚刚李言说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一片烟花炸开,舒服得无法思考,只得胡乱地说几句。

    “不要……不要吃糖”

    “嗯,还有呢?”

    再多叶缘就想不出来了,他只知道是那糖和瓷瓶害的他。

    “呜呜……还有,好大……太满了……”

    “……”

    虽不是刚刚他教的,但这话明显让男人听起来就是对他的夸奖,他亲吻叶缘,将roubang抵在xue里深处射出,又解开绑着小rou茎的缎带,那可爱的roubang抖了抖便几段几段地射出几股jingye来。

    叶缘整个人都窝在李言怀里发抖抽泣,对于一个小雏鸡来说,第一次如此确有些刺激了。李言抚着叶缘的背,去吻叶缘的头发,然后把夹在rutou上的夹子取下,轻轻揉着叶缘的胸。

    叶缘在怀里直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还打几个嗝,就勉强直起身子来去跟李言要亲亲,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暖。

    “我的小雏鸡已经不再是小雏鸡了。”

    李言摸着叶缘通红的脸,又俯身去亲他的睫毛。

    “……唔嗯。”

    他不是小雏鸡了,那是不是今后李言都不会和他交合了?

    “我出师了?”

    “嗯,你出师了。”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我、和我交合了?”

    “?”

    李言一愣,显然没料到叶缘是这么个脑回路。

    “你、希望和我交合吗?像今天这样?”

    “……很舒服啊,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李言复又把rou棍顶入刚刚未来得及闭合完的xue口,将叶缘压进棉被里。

    “我的小少爷想什么时候找我都行,毕竟学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