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骑乘后被人压着cao/koujiao也算是治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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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晚,甚至听不到一丝蝉鸣,但在烛光摇曳的房间里,一场酣畅的性事正在进行。 身姿挺拔的青年半阖着眼,不住从口中溢出性感的喘息。 九遂跨坐在沈迁的身上,劲瘦的腰肢不断起伏着,后xue一寸寸地吞吃进硕大的roubang。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有如此敏感的部位,深埋在娇嫩的xuerou中的roubang从一开始的微凉变得guntang,从内而外散发着的热意,侵蚀着九遂的每一寸皮肤。 九遂只好俯下身子,寻找着身下那具依旧带着微凉温度的rou体。 他看到了那双依旧清透的双眸,眼尾泛红,透着细微的水光,瞳孔中甚至能清晰的映衬出自己的倒影。 九遂怔了片刻,他垂下了眼,有些不敢去看那个脸上满是欲色的自己。 rou体沉溺在性爱当中,但神色却是越发的清明。 分明下身正在做着无比yin邪的动作,xue口被jibacao开了,吞吃的力道都一次比一次深,屁股热情的高高翘起又很快落下,甬道中的嫩rou都在贪婪的吮吸着roubang。 但九遂却只是埋首在沈迁的怀里,亲昵的轻蹭着他颈侧的皮肤,舌头一下下的舔着,留下一点湿漉漉的水痕。 怪痒的。 沈迁偏了下头,把视线挪到了一旁,他盯着床角处的帷帐看的出神,却感觉到眼皮被人轻轻的亲了一下。 “沈叔叔……你为什么不看我。”九遂不满的小声抱怨着,声线中都带了点颤音。 啧。 真难搞。 沈迁还以为九遂害羞了,特意体贴的转过了头不去看他。 很快沈迁就被掐着下巴,得到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青年显然是没有丝毫亲吻的经验,只是用嘴唇轻轻的触碰着沈迁嘴角的位置,舌头一下下的舔舐着唇rou,试探着用舌尖撬开微抿的嘴唇,含弄着内里的软rou。 有点色情却十分青涩的吻。 但等到沈迁抬眼看过去的时候,九遂却煽动着纤长的睫毛,半垂着眼,叫人看不清神色。他手掌撑住了沈迁的腹肌,摇晃着屁股一下下动作着,呼吸格外急促。 “九遂,抬头,看着我。” 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九遂随着沈迁说的话而慢吞吞的动作着。 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已经溢满了雾气。 沈迁抬手掐住了九遂的下巴,手下使力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他的目光在九遂的脸上游移着,轻笑了一声,“刚刚怎么不见你害羞?” 九遂手指不自然的收紧,他掐着沈迁的腰,指腹陷在软rou里,印下色情的痕迹。 “你说的治病方法就是这样吗?找人双修,把毒素排出去?那我去找别人不也是一样的吗,你何必这般折辱自己。” 九遂听到这话眉毛都皱了起来,他抿了下唇,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沈叔叔打算行一次房事就死一个人吗,寒毒太甚,旁人都受不住的。” “只有我能救你。” 沈迁挑了下眉,眯起眼,一副审视的姿态看着他。 九遂反手握住了沈迁的手腕,舔舐着他腕侧细嫩的皮肤,轻声说着,“不是折辱,我喜欢的。” “我好喜欢你的,沈叔叔。” 九遂说完这句话后就又一次移开了眼,纤长的眼睫不住眨动着,耳朵尖都泛起了点红晕。 沈迁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但他攥着九遂的腰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到了身下。 jiba对准刚刚已经被cao开了xue口,用力的插了进去,全根没入的强硬姿态让九遂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恩……” 皮rou相撞啪啪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时间久到屋内的烛已经燃尽了,室内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一点微弱的月光,斜斜的照了进来。 暗色的环境里,声音便变得更加清晰。 九遂的声线里都带了丝颤音,“别…别拔出去。” “就这样射进来,沈叔叔…恩…”九遂话音刚落,xiaoxue里的嫩rou就被jingye给烫的一哆嗦。 被内射的快感让九遂爽得腰眼都开始发酸,大腿根隐隐发颤。 九遂缓了一会儿,又把大腿缠到了沈迁的腰上,揽着他的脖子,黏糊糊的亲了两下,“沈叔叔,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想要一次只是单纯为了快乐的性爱。 “啊……慢,慢点。” 夜色漫长,待到了外面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屋内的两人才停下了动静。 沈迁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已经闭上了眼的九遂,莫名的叹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沈迁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格外水深火热,白天他要忙着替沈希禾准备婚礼,虽然不用大大小小的事宜都亲自过目,但沈迁依旧觉得十分心累。晚上他还得应付着自开了荤后就格外热情的九遂。 沈迁禁欲了十几年的时间,沾了点荤腥后,他也有点止不住了。 明明每次结束以后沈迁都在心里下定了决心,第二天绝对不再来了,但是每次看到那具白嫩rou体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心痒痒。 美色着实有些误人。 沈希禾不是出嫁到旁处,她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合心意的上门女婿。 成亲后的日子和先前的十几年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她依旧是住在凌云阁内,曾经自己的院子里,只不过现在院子里面又多了个人。 出嫁后的第三天是归宁的日子。 不过沈希禾也没有什么地方归,但她想着,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见她爹了,当天起了个大早,拉着自家的夫婿准备去探望一下她爹。 不过一向作息规律的凌云阁主今天却是房门紧闭,沈希禾站在门外有些奇怪,她拉过一旁的侍女,皱眉问了一句,“我爹呢?” 难道是她爹出来的太早了,自己没有看见? 那侍女摇了下头,“阁主在房间里,一直未曾出来过。” “是不是我们来的太早了?”站在沈希禾身旁的白衣男子声调听起来也是温温柔柔的。 沈希禾狐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自顾自嘀咕了一句,“不应该啊。” 不过沈希禾怕沈迁真的是在睡觉,她也没去敲门打扰他,只是吩咐身旁的侍女说让,等到沈迁出来的时候转告他一声自己来过。 门外的几人并未逗留多久,便俱都转身离开了。 而屋内,却是一副格外yin靡的景象。 沈迁早在屋外来人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动向,他听到了沈希禾的声音,但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复她了。 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已经够棘手的了。 九遂半跪在地上,手里捧着半软的roubang,舌头很细致的舔弄着。 沈迁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但等到jiba被全部纳入了一处湿热洞口的时候,他却手抖着,茶杯都有点拿不稳了。 “嘶……”他吸了口气,饮尽了杯中的水液,把茶杯重重的掷在了桌面上。 沈迁低头却只能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他压着声音问道:“你这难道也是在治病吗?” 九遂又舔了两下,趁着把jiba吐出去的间隙说了一句,“不是。” “沈叔叔,你不喜欢吗?” 沈迁沉默了一会儿,扶着jiba往九遂的嘴边又送了送,“继续。” 九遂笑了一声,张口含了进去。 沈迁手指插进了九遂的头发里,摸着柔软的手不断使力,听到屋外几人离去的脚步声时,他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嘴上还不忘催促道:“含深点。” 九遂就只好放松着喉口,把jiba吞的更深。 不断舔吮着roubang,他做了几次深喉,干呕的欲望就涌了上来。但还没等九遂把嘴里的jiba吐出去,一大股浓精就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九遂捂着嘴,不住的咳嗽着,唇边的粘稠白液粘连在指尖,显得格外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