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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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才不过八点多,Ash的位置离这里很近,所以顾渝和我都没有急着离开。 我点了一根烟,慢慢悠悠地吸着,大约是填饱肚子了,思维就开始变得缓慢,也总是会想起一些不该想的,比如待在我家里的盛裕岩。 顾渝掐灭了手上的烟,突然开口道:“你家里有人了?” “什么?”我愣了一下。 顾渝笑了起来,“就我们吃顿饭的时间你看了三四次手机,你后面没别的事,家里你又是独居,没养人我都不信……”他朝我挤眉弄眼,“没想到我们俩里最不开窍的你先有了,到底哪个狐狸精啊,把你迷成这样,也带给我看看呗?” “你学心理学的?”我故意嘲讽他,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顾渝笑得猥琐,说:“上过一个学心理学的。” “cao……跟你没话讲。”我翻了个白眼。 “哎,到底是谁啊,你快说说呀,有没有照片?长得好看不?”顾渝的注意力没被我转移,反而越发感兴趣了起来。 我长出一口气,无奈地说:“没谁,养了条狼。” 顾渝沉默了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他说:“你没养过狗,一上来就挑战高难度啊?” “嗯。”我回道。 “嘿嘿,要不下次带来给我也玩玩呗?我犬调可6了,帮你训训他。”顾渝说。 我皱起眉头,“你犬调技术再好,能有言落封好?” 顾渝和言落封也是见过面的,互相也知道了真名,顾渝面对我天天就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对着言落封就乖得像条奶狗,我觉得我真该托言落封好好治治顾渝,他就是欠教训。 “那……那是没有。”顾渝的声音一下子小了。 我冷哼一声,“那我干嘛不托他训,非要给你?” “我就开个玩笑嘛,你要是能给我玩一回那最好不过了,不玩,约个炮也挺好啊,我还没cao过这种类型的呢。”顾渝说。 顾渝面对玩物一直都是很开放的状态,哪怕是他最喜欢的一个,都能大大方方借给朋友玩,正是因为他自己是这样,所以他就习惯性地以为别人也是这样。 我虽然看着盛裕岩烦,但也没有真的升起过把他丢给别人玩的念头,我不需要借别人的手报复他,我还是更想看到他在我脚下失去自我的表情。 “时间差不多了,去Ash吧。”说完,我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顾渝心大,也没一直揪着这一个问题,他本想载我一起去,我却不想和他继续独处在一个空间,就说我自己开了车,待会在门口见。 顾渝和我前后脚到了Ash,下车的时候正好九点,顾渝和Ash里的服务员交代了几句话,随后让对方带着我和他去了先前订好的包厢。 包厢里还没有人,顾渝直接开了几瓶酒,原本他想开香槟,但一想到现在时间还早,就换成了白兰地。 大概等了十分钟不到,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了,有的带了伴儿,有的是和兄弟过来,我只和其中几个见过面,他们主动上来和我打了招呼,我点点头算是应了。 一开始,他们还碍着我的面子,只在位子上扯扯皮喝喝酒玩玩骰子,喝到后半夜的时候,那群家伙果然开始暴露真面目,又叫小姐又叫少爷,该摸的该亲的,一个没落下。 我拿出手机本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我竟收到了近十条的短信,我点开一看,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变态短信,内容无外乎是那些性sao扰的话。 “一想到被你cao,下面就湿光了。” “想做你的rou便器,当你的马桶,你想cao我就cao我几下,不想cao我,就尿在我里面。” “想被你cao到像女人一样潮吹,想做你的专属妓女,你想怎么cao我就怎么cao我。我的sao逼又开始痒了,想吃你的jiba快想疯了。” “你什么时候能cao我?我要忍不住了。” 后面一条短信,里面写满了“想被你cao”,最后一条更加过分,满目都是“jiba”,看得我眼睛都要花了,我关了手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个变态今天是发病了? 我越想越恶心,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变态拖出来送进神经病医院里。 “又看手机?出来玩还看手机,太不给面子了吧?”顾渝坐到我旁边,把酒杯塞进我的手里。 我和他碰了一下,说:“sao扰短信。” 顾渝噗嗤笑了一下,“不会是你危险网站看多了,个人信息流出去了吧?” 我看了他一眼,“你喝多了?” “是有点,喝多了就很寂寞,想打打炮呢……”顾渝说着说着,就赖到我身上,他说,“其实我也可以当m啊,我给你当狗呗,还没和你玩过呢,特想看看你做主子是什么样子。” 看来顾渝是真的喝多了,什么胡话都说得出。 “你想看?”我侧头看向顾渝,问道。 顾渝被看得发怵,打了个抖,起身对我露出讨好的笑,“嘿嘿,我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顾渝是典型的干啥啥不行,嘴炮第一名,我也懒得和他计较太多。 顾渝不再和我跑火车,转身加入那些人里,左拥右抱着和两个少爷玩游戏,我则坐在角落,静静地喝着酒,只听那边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我看过去——是顾渝一口气开了十瓶黑桃A。 包厢门口热闹起来了,所有服务员双手捧着香槟高举过头往包厢里走,随后单膝跪地把香槟开了。 顾渝在那边嚷嚷着“使劲喝”,随后拉着我又强行灌了我几杯香槟。 香槟带汽,我又混了别的酒,没几杯就觉得晕乎,连旁边坐了一个人都后知后觉才发现。 “先生是不是很少来Ash?都没怎么见过你。”那少爷媚眼如丝,脸上化的妆十分精致,在灯红酒绿下显得他格外诱人,奈何我不吃这一套,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然而那少爷人精得很,手一抬直接搂上了我的脖子,嘴巴贴在我的耳边轻声开口道:“我们来玩点游戏呗?干喝酒多没意思啊?” 我笑了一下,说:“玩你有意思?” “您试试?”他说。 就在他的嘴唇要落在我的脸颊上时,我把他推开了,我站起来,走到顾渝面前,对他说:“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顾渝早喝大了,对着我就开始耍酒疯,他说:“走?不行!服务员!再开五瓶,随便开!”他又说,“言广你要走就先把这瓶吹了!”他拿起桌上倒了半瓶的香槟对我晃了晃。 我看他真是想上天,不过今天我确实想喝,也知道来了顾渝的局,就不可能安稳离开,于是接过顾渝手上的瓶子,直接对嘴吹了。 包厢里爆发出掌声和起哄声,顾渝见我真喝完了,朝我竖个大拇指,随后揽着我的肩膀对包厢里的人说:“正式给你们介绍下,沈言广,我大哥,沈家继承人,言落封的干儿子,今天你们能进这个门,都是他心胸宽广,知道没?” 顾渝这一说,直接把我顶到了杠头上,这下可好,所有人都站起来轮着朝我敬酒,虽然我也不是谁给的酒都喝,但一回下来还是觉得有点吃不消,我放下酒杯,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也不点里头有多少,拿出来往那群少爷小姐身上撒,随后说:“今天的帐算我的。” 顾渝他爸虽然有钱,但顾渝自己其实被克扣得厉害,在这儿也是上头了才连开十瓶又五瓶的,我没空管这败家子,欠我的帐找他老爹算就是了。 找了代驾上了车酒劲才慢慢上来,我闭起眼睛休息,到家后,我用手机给代驾打了两百块小费,我确实是醉了,走路的时候都有点晃,代驾小哥把我扶到了家门口,我输了密码,打开门后和代驾小哥道了声谢。 走进屋,盛裕岩就站在客厅里,一双眼直直地看着我。 过了片刻,他突然站起来,他走近我,在我脚边跪下,双手抱上了我的腿。 “主人,您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