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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大婚、洞房

    010:大婚、洞房

    穆端华下轿子,楚岁朝再次牵起红绸,门口有司礼官唱和:“新人进门!”

    楚岁朝就牵着穆端华往里走,夸过火盆,进了正堂,楚太师和楚正君都在正堂等着,外面满院子宾客,酒席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这边拜堂之后开宴了,下奴早就准备好了软垫,但只有楚岁朝的,身为双子,成婚之时叩拜是没有软垫的,皇子也不例外,第一拜自然是天地,而后是高堂,前面两拜楚岁朝也得跟着磕头叩拜,最后一拜楚岁朝站着,这是双子拜主君,楚岁朝是不拜的,穆端华跪在楚岁朝面前,头磕在地上,看到了楚岁朝大红的靴子。

    三拜之后,穆端华被送入洞房,外面酒席也开宴了,楚岁朝得出来招待宾客,一桌桌的敬酒,最先敬的当然是皇亲国戚,连楚岁朝都看不懂了,福禄亲王为什么会来参加他的婚宴,三日后他自己家的双子也要嫁进楚府,但侧君可没这排场了,而且侧君进门是晚上,还得走侧门进来,来参加他娶正君的婚宴,福禄亲王不会别扭吗?

    福禄亲王却是来看人的,平日里楚岁朝不怎么太出门,他还没见过人,想起自己被正君求着,当时没考虑太多,又因为楚太师言语推辞,过后想起来了,楚太师根本就是故意言语相激,自己没考虑太多就进宫求了圣旨,等圣旨下了他才反映过来,人都没见到着急求圣旨干什么,中了楚太师的jian计了!自己上门求亲,这老狐狸高兴的很!可顾及着中宫颜面,这才激自己入宫求圣旨,现在好了,圣旨是他去求的,中宫君后就算怨怪,也是怪他,怪不到这个老狐狸身上,想想就气!

    这却是不怪福禄亲王没脑子,他出身高贵,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想要什么从来都是当面锣对面鼓的直接要,也没有他要不来的东西,时间长了就不会动脑子了,这次的事情福禄亲王事后反映过来心里就不舒服,感觉自己身为皇室贵胄,被臣子算计了,特别不爽,他其实今天是来找楚太师茬的,但他看见楚岁朝之后就明白为什么家里的双子闹的不吃不喝也要嫁他了,这样的儿胥他还算满意,这才歇了闹腾找茬的心思。

    楚岁朝的第二波敬酒是楚太师的朝中盟友,大家都非常友好,没有谁没眼色的灌楚岁朝酒,而且楚岁朝本来酒量就不好,除了敬皇帝的酒,其余人的敬酒早就偷偷换了水,他只是轻轻沾一下唇角也没人说什么。

    宾客们道喜也都有分寸,天擦黑就放楚岁朝回去了,一院子的下奴都等着楚岁朝,他进去就看到铺满大红色喜被的床上坐着穆端华,其实他们两人从来没有正经见过面,楚岁朝到现在也不知道穆端华长什么样子,只是上次隔着纱帘看过一眼侧脸,知夏取了喜秤说:“请侯爷掀开盖头。”

    楚岁朝接过喜秤,挑起盖头一角掀开,仔细打量穆端华,正脸看着挺好看的,属于清俊类型,身上有皇子的端庄贵气,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身材修长匀称,楚岁朝笑了一下,把喜秤交给知夏,坐在穆端华身边。

    知夏立刻送了交杯酒过来,楚岁朝和穆端华端起来喝了,然后知夏跪下把他们两个的衣角系在一起,房中所有伺候的下奴全都跪下,异口同声的说:“恭喜侯爷,恭喜正君,祝侯爷和正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楚岁朝淡淡说了一句:“赏。”

    其他下奴们道谢之后全体退出喜房,包括院子中的下奴也全都退出去了,只留下听风、观雨、知夏、沐冬四个下奴,还有穆端华的乳父,他身份虽然是下奴,但也算是穆端华的半个长辈的,留下这几个人是因为接下来要行的是大婚内围yin规,正君之尊,自然是不能随便给下奴们看的。

    听风在楚岁朝和穆端华面前跪下解开了他们的吉服衣角,“少爷,更衣吧。”听风知道这一身吉服,穿的少爷很累。

    “嗯,你们几个准备吧。”楚岁朝吩咐了一句就起身去内间更衣了,听风观雨两个下奴跟在他身后去服侍,脱掉了繁琐复杂的沉重吉服,楚岁朝顿觉一身轻松,连心情都跟着好起来了,听风摘掉了楚岁朝头上沉甸甸的金冠,楚岁朝扭了扭脖子,“这东西起码有好几斤,压的脖子快断了。”

    观雨在一旁把楚岁朝脱下来的吉服和金冠都收好,笑着说了一句:“少爷这一顶金冠看着不算太夸张,您没看正君的金冠,看着比您这个还大呢。”

    听风说:“少爷平时都用玉冠的,小小的也不沉,这个带着确实累人。”

    楚岁朝换了一身就寝穿的衣服出来,反正他一会也得脱掉,穿太多麻烦,外面穆端华也摘掉了金冠,脱去了繁复华丽的吉服,只留下了一身正红色的开叉长袍子,撅着屁股跪在春凳上,双目含着潋滟的水光,看着楚岁朝出来,脸色红红的叫了一声:“爷。”大靖朝出嫁双子对主君的称呼,有外人在场则称主君,私下里叫爷,自称也是有规矩的,三君四妾都可自称为妾,侍奴则自称奴和贱奴。

    “嗯。”楚岁朝走过去摸了下穆端华的脸说:“别怕。”

    穆端华贪恋的蹭了下他的手心,被这一句话安抚了他紧张恐惧的心情,觉得自己刚才的紧张和害怕都没道理,这个人是他的主君,现在是和主君行大婚的内围yin规,这是全天下双子都梦寐以求的,也是每个嫁人为正君的双子都要经历的,有什么好怕的,穆端华点了点头说:“妾不怕。”望着楚岁朝的迷离双眼满是爱慕虔诚。

    乳父双手捧着一根赤红的藤条送到楚岁朝面前说:“请侯爷管教正君,立规矩。”

    楚岁朝结果藤条看了一眼,这赤红的藤条是专门在双子犯错时候责打用的,比普通藤条细一点,大婚之夜管教正君,一是因为藤条是红色的,符合大婚满屋子红的氛围,二是因为管教立规矩,自然是要正君也吃疼的。

    其实能做正君的双子都是最幸福的,因为平日里除了主君和家中长辈,谁也没权利责罚他们,侍妾侍奴等就不同了,主君不管内宅之事,这些人的命都捏在正君手里,正君想打就打想罚就罚,理由都不用找一个的,看着不顺眼都能打罚一番。

    楚岁朝掀开穆端华的衣衫后摆,露出他挺翘的大屁股,他肤色不算太白,但胜在保养的好,屁股又大又圆,此刻分开双腿翘的高高的,这屁股看起来软乎乎的,楚岁朝用藤条在穆端华屁股上点了点。

    穆端华的屁股翘的更高了,楚岁朝看到他湿润的逼xue,楚岁朝以前在楚正君的院子里看过侍奴被罚,但他没仔细看过,那些都是楚太师的人,他也没兴趣细看,现在这个不一样,这个是他的,楚岁朝自然是想怎么看怎么看,仔细看了看这一口湿润嫩逼,好像和一般的双子大有不同,穆端华yinchun比一般的双子看着更肥嫩,rou嘟嘟的,楚岁朝上手摸了摸他泛着水意的sao逼,在yinchun上摩擦两下,穆端华就闷哼着缩紧屁股,sao逼里挤出一小股yin水,随后他又放松下来,腰压的更低了,把逼往楚岁朝手里送,楚岁朝抬手扇了一巴掌。

    “呜……爷,求爷管教妾的yinxue。”穆端华想到身边还有乳父在,主君的下奴和自己的下奴也都在,他羞耻的红了脸,可这些话他必须说,而且必须说的清清楚楚的,这是大婚的内围yin规,不做完了等于大婚少了步骤,但他比楚岁朝大了七岁,被自己的小主君管教立规矩,穆端华格外觉得羞耻,逼xue就越来越湿了。

    楚岁朝扇了穆端华的逼xue几下,那sao逼竟颤颤巍巍的吐出几股yin水,不停的张合,楚岁朝看到他的正君,yin荡的yinchun被打的微微张开一点,露出里面隐藏的嫩红阴蒂,楚岁朝手在yinchun上摩擦两下,手指就落在穆端华的阴蒂上,这里也比寻常他看到的双子们阴蒂稍微大一点,顶端艳红的如同一颗大樱桃,楚岁朝双指拉扯揉捏起来。

    “呜啊,爷……”穆端华下身酥麻,被主君责打逼xue也觉得幸福,他爱慕这个人,楚岁朝对他做什么他都觉得高兴,穆端华只感觉sao逼空虚,里面痒的如同万蚁啃噬,阴蒂被揉捏的酥麻,快感一波波扩散到逼xue深处去了,好想,想要爷的大jibacao进来,狠狠插他的sao逼,插进他的zigong里,让他怀上爷的孩子。

    楚岁朝手指挤开穆端华yinchun,来回弹动阴蒂,那比寻常双子都大的阴蒂越发硬胀,红艳艳的,被yin水侵染的滑溜溜,楚岁朝两指捏住来回揉弄起来。

    “啊……嗯啊,爷,妾的阴蒂啊啊,爷捏妾的sao阴蒂,呜啊……”穆端华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下身去了,仿佛自己只剩下被爷玩弄的sao阴蒂还有感觉,主君的手指,在玩弄他的阴蒂,只要想到这里,穆端华就快要高潮了,他本来阴蒂就格外敏感,若是楚岁朝在玩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高潮的。

    看他身体不停扭动,大屁股晃来晃去的,楚岁朝又狠狠抽他的逼,‘啪啪’声不绝于耳,穆端华似痛似爽的yin叫着,声音越来越大,sao阴蒂探出头来,偶尔会被打到,穆端华就叫的更大声,屁股缩回去一点,复又撅的更高,无意间看到乳父冲他眨眼睛,立刻反映过来,不敢在乱动了。

    楚岁朝玩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他是要立规矩的,从听风端着的托盘里取了锦帕擦了下手,这才从新来到穆端华身后,轻声说了一句:“正君。”

    穆端华神色一凛,他都忘了他有苦头要吃,赶紧按照大婚的规矩中规定好的话答:“是,正君穆端华,请主君管教。”

    楚岁朝甩手,藤条重重的抽打在穆端华的大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楚岁朝没留力气,他是真的在责打穆端华。

    “啊!”穆端华被抽打屁股,这一下挺疼的,和他每天的竹板子责臀完全不一样,这可是主君在打他的屁股,穆端华想到这里,就算疼的直抽气,可他逼xue里又挤出一小股yin水。

    这种藤条的抽打是不需要报数的,主君想打多少下,用多大力气全看他自己的意思,楚岁朝本来也没想打太狠,可打了两下之后就突然想起自己尚主之后,前途尽毁,还不敢有任何怨言,心里憋着点怨气,下手就开始越来越狠了。

    连续抽了二十多下,穆端华屁股就有些地方已经是紫红色了,他满头大汗,出身高贵他从来没被这样狠的打过,咬着牙强忍才没叫出声来,楚岁朝这才想起来,今日他们大婚,打的有点太狠了,抬头看了一眼穆端华的乳父,这可是陛下和君后的眼睛,楚岁朝顿时有点懊恼自己失态,把藤条交给知夏,走过去摸了摸穆端华肿胀的屁股。

    “呜呜,主君……”穆端华本来忍着眼泪的,可楚岁朝轻柔的摸他屁股,让他有一种被心疼的感觉,眼泪就忍不住了。

    “乖,结束了,是我下手没轻重,疼不疼?”楚岁朝安慰了一句。

    “谢,谢爷管教,回爷的话,疼。”穆端华屁股红肿,被楚岁朝摸的舒服,他又忘了疼了,逼xue浪的流水,饥渴的蠕动着。

    “嗯,正君日后需严于律己,努力受孕,勤于内务,记下了吗?”楚岁朝揉着穆端华的屁股问他。

    穆端华用力点头,“妾谨遵主君教诲。”

    乳父看这边规矩立完了,这才端着托盘过来,“请侯爷给正君赐环。”乳父看了一眼三皇子殿下红肿的屁股,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侯爷下手也太狠了,屁股都打的青紫,皇子殿下从小金尊玉贵的,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楚岁朝看了一眼托盘,里面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环,分别是rutou,jiba,阴蒂,和锁住逼xue用的,这个并没有规定必须都用,看楚岁朝自己的喜好,他拿了一个jiba环,这是穿在马眼里从系带下方穿出来的,设计很巧妙,对准了位置用力一捏就行,楚岁朝还是第一次,他怕穿歪了难看,让穆端华坐在春凳上,比划了好几下也没捏下去,穆端华jiba硬的流水,沉甸甸的yin物,专门给男人把玩的畜根,楚岁朝觉得就该把环穿在这里,仔细的对好位置,才捏下去。

    “啊!”穆端华疼的叫出来,这么脆弱的地方被穿刺,他疼的要灵魂出窍了,乳父赶紧拿了止血的药膏给他抹上,很快就止住了血,止血药里有麻沸散,穆端华很快就感觉疼痛减轻了。

    楚岁朝拨弄了一下,见穆端华还是疼的抽搐,也就不再碰他这里了。

    乳父领着一种下奴跪下说:“侯爷,正君,内围礼成,祝侯爷和正君琴瑟和谐,泽露不歇,奴等告退了。”

    喜房里只剩下楚岁朝和穆端华了,楚岁朝看了穆端华一眼,问他:“还能起来走吗?”

    穆端华点点头说:“能的。”颤巍巍的起身,跟着楚岁朝的脚步,看着他坐在床上,穆端华又觉得害羞了。

    “上来吧。”楚岁朝看他害羞,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拍了下身边的床让他上来。

    穆端华红着脸上床,轻轻靠着楚岁朝,手挽着他的胳膊,楚岁朝见他薄薄的内衣料子下面透出来乳夹的形状凸起,伸手扯开了他的前襟,穆端华羞的闭上眼睛,楚岁朝拨弄了一下乳夹。

    “嗯啊,爷……”穆端华rutou被夹一天,已经麻木了,可楚岁朝一碰,他就觉得全身都火热起来。

    楚岁朝把两个乳夹取下来,又把他下身的yin规都卸了,看他rutou被夹的扁扁的,揉了两下,捏着他小小的乳包在掌中,“大婚累不累?”

    穆端华睁开眼睛看着楚岁朝说:“觉得很幸福,成了你的正君。”

    楚岁朝摸着穆端华的乳包,问他:“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为什么要嫁给我呢?”

    穆端华放松了身体,“去年中秋宫宴,我去偷看,就看到你了,一看到就喜欢的不行,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嫁,我去求了父后。”

    楚岁朝这才知道,原来是去年他第一次入宫参加中秋宫宴,那时候刚刚考完会试,他得了头名,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淡淡的笑了一下,往后靠在靠枕上,问穆端华:“你应该受过侍寝的训练吧?”

    穆端华低着头不敢看楚岁朝,小声回答:“是。”

    “嗯,那就开始吧,入了洞房总得圆房的。”楚岁朝觉得无论是他还是穆端华,两人都是第一次,那就慢慢摸索着来,反正都看过画本子了,也知道该怎么做。

    穆端华起身,先是缓慢的脱了自己的衣服,而后去脱楚岁朝的,两人赤裸相对,他轻轻抚摸楚岁朝的身体,皮肤比他的都好,身子跟白玉似的,光洁无暇,穆端华在楚岁朝胸口亲吻,缓慢的一点点往下挪,最后低头一口含住那因为他动作而略有抬头的jiba。

    舌尖缓慢的在顶端滑动,每一寸都照顾的非常周到,反复从系带下方扫过,沿着马眼来回舔舐,含着整个guitou吸允,唇包裹着牙齿小心翼翼,生怕让主君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舔了一会在抬头的时候,面前的jiba已经完全勃起了,那惊人的尺寸让穆端华又爱又怕,怀疑要是真的被这东西插进去,自己会不会被cao死当场,这根大jiba看着和楚岁朝本人有点不相符,颜色浅淡,但样子看着有点吓人,又粗又长的,青筋盘绕,顶端硕大的guitou颜色赤红,冠沟处顶端圆润,下面略有翘起。

    楚岁朝被他舔的欲望高涨,他还是个童子鸡,因为刚成年就被圣旨赐婚了,身边也没有侍妾侍奴,这么长时间除了在听风口中发泄过几次之外,还没有真正cao过双子,他推倒了穆端华自己压上去,手往下一摸,已经湿漉漉的了,看来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呜,嗯……”穆端华尽力克制自己,别发出太yin荡的叫声,可他越是这样压抑着快感越强烈,只是被主君摸两下,他就受不住一样不停流水。

    双子jiba只是摆设,比真正男人的jiba小一些,但看穆端华的也同一般双子差不多,颜色粉嫩干净,jiba下面就是那湿润来源,也是所有双子最隐秘柔软的sao逼,楚岁朝手指挑逗般轻轻在yinchun上弹动,惹得穆端华一阵颤抖,下意识就想把腿闭合,动作轻微一停滞,反而双腿更大的张开。

    楚岁朝也没客气,握着自己勃起的jiba抵在穆端华腿间,看了一眼两者对比,简直显得他的东西狰狞恐怖,柱身粗壮青筋盘绕,顶端guitou硕大圆润,看起来如同愤怒的巨龙。

    楚岁朝的jiba比一般男人都粗长硕大,他知道第一次双子都会很疼的,何况他jiba这么大,穆端华肯定是不会太好过,但不好过也得过,这可是他的正君,往后一辈子都得陪着他,受不住cao怎么能行呢,楚岁朝jiba抵着湿润的逼xue,在xue口稍微摩擦了两下,低头在穆端华耳边说:“别怕,疼一次以后就好了。”说完直接挺腰,巨龙长驱直入,遇到阻碍也在没有片刻迟疑,直接突破障碍勇往直前,楚岁朝爽的头皮发麻,闷哼出声,jiba被软嫩湿滑的逼rou夹的紧紧的,没想到cao双子这么舒服的,难怪君父整天折腾侍奴。

    “呃啊!”穆端华整个人都僵硬的一动不动,整个插入的过程他只发出了这一声,不是他忍得住,而是叫不出来,太疼了,下身好像被千万刀刃劈开,让他顾不上别的,只能深深吸气,他还记得自己在做什么,尽量放松了身体迎合楚岁朝,可他疼得直掉眼泪。

    逼xue里被捅破处子膜流出的血液滴落在身下一块洁白的锦帕上,这东西明天是要给楚正君检查的,楚岁朝见穆端华疼的身子僵硬,轻声说:“忍一忍,cao开了以后就会只有舒服,不会在疼了。”

    “爷,服侍主君是正君的本分,不用管妾,您动吧,妾受得住。”穆端华声音颤抖,他是真的疼,从来不知道被开苞这么疼的,他问过乳父,明明告诉他不疼的。

    楚岁朝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穆端华的逼太紧了,里面温暖柔软,那些粉红色的嫩rou就像有生命一般活跃,正一下下不停蠕动,缓慢而有力,而且他的逼很浅,楚岁朝还没全都插进去就好像到头了一样,顶在了一快柔软的rou环上面,知道自己的尺寸很难适应,楚岁朝也没有着急律动,他摸上穆端华的阴蒂,想帮他缓解疼痛。

    被逗弄阴蒂是每个双子都无法拒绝的快感,没两下穆端华的身子就逐渐放松下来,下面sao逼也不似刚才夹的那么紧了,他脸上痛色逐渐被迷乱取代,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楚岁朝开始小幅度的律动起来。

    “哈啊,嗯啊,好大好涨……主君,爷,啊啊……”过了最初那一下,穆端华逐渐适应了楚岁朝的尺寸,虽然依旧被撑的逼xue疼痛,但下身rou逼里泛起阵阵yin痒,恰到好处的被大jiba摩擦,让穆端华舒服的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楚岁朝越插越起劲,越插越深,逐渐的guitou顶着zigong口用力,试图突破这最后一层防御,进入到穆端华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那里,爷,嗯啊……”穆端华受不住对着zigong口这样不停顶弄,叫声颤抖,原本清悦的嗓音都带着几分沙哑,像是脱水的鱼一般惨烈无助。

    楚岁朝觉得还不够,非要cao进去感受一下不可,而且他jiba还没完全插进去呢,试了好一会那小口都不曾打开,穆端华已经被他cao的yin水泛滥,前面的jiba翘的高高的,马眼不停煽动,明显是要高潮了,双子高潮的时候jiba是不射精的,只是有会流出一些透明的yin液,他们的主要快感来源是逼xue,后xue也可以用来cao,但不能怀孕,所以不被提倡。

    楚岁朝保持着这个频率和角度,不停用guitou顶弄,果然没几下穆端华的sao逼突然绞紧,楚岁朝双手掐住了穆端华的腰,下身猛地用力顶进去。

    “啊啊啊啊啊!”穆端华只感觉下身sao逼里面剧痛剧爽,好像整个人都被捅穿了一般,稚嫩脆弱的zigong被蛮横的闯入,里面柔软的腔体不得不迎接硕大的guitou,双子的zigong在没被cao开的时候是紧紧闭合的,腔体里面粘膜都是粘连在一起的,cao开zigong才算是完全占有,也是完全cao开了。

    “呃嗯!”楚岁朝闷哼一声,随后松开了手,里面紧致柔嫩,裹着他的guitou,jiba整根插进去真的舒服的不行了。

    穆端华yinxue高潮,里面的zigong被撑开,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满足让他神志都模糊起来。

    楚岁朝没给穆端华太多时间,他略微后退复又前进,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这让身下刚刚高潮的身体无论如何也受不住,sao逼开始痉挛,越绞越紧,楚岁朝感觉穆端华的逼简直是销魂洞,爽的他根本不想拔出来。

    “啊啊主君,呜呜啊啊……太深了,啊嗯太深,cao到妾zigong里了,妾的saozigong,呜啊啊,给爷裹jiba,啊啊啊……天啊!主君,爷,我的爷,饶了妾啊啊啊……”穆端华经历的快感已经快要变成折磨了,太过强烈强势,让他几乎窒息,zigong被cao的失去反抗能力,任由jiba进出自如,只能颤抖着讨好,每次被jiba故意研磨都痉挛一阵,没一会便猛烈收缩起来,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楚岁朝看穆端华已经高潮了,zigong里往外喷yin水,他是被cao的潮吹了,逼xue已经彻底被征服,里面每一寸yinrou都被cao的服服帖帖,楚岁朝抽插的更加顺畅,迎着喷出的yin水cao进去,一个挺身插入到最深处,把jingye尽数射在穆端华zigong里。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楚岁朝趴在穆端华身上没动,穆端华就这样搂着他,两人呼吸交融,穆端华悄悄伸手轻轻的抚摸楚岁朝的后背。

    楚岁朝刚开荤,觉得cao逼舒服,射了一次还觉得不够,还想在cao,但他有点累了,缓了一会他又硬了,翻身躺下在穆端华耳边说:“你起来,坐上来自己动。”

    “是,爷。”穆端华抖着腰起身,坐在楚岁朝腰间,刚刚被cao过的逼xue还不能闭合,很轻易就插进入了,穆端华一下软了身子坐下去,粗大的jiba直插入zigong,“呃啊,主君,cao进来了,cao进妾的saozigong了,好深啊。”

    “嗯,你自己动吧。”楚岁朝躺着,jiba被夹的舒服,他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穆端华抖着腰支撑着腿起身,动作缓慢的在他jiba上起伏,穆端华自虐般坐在楚岁朝腰间,自己扭动腰肢,摇着屁股吞jiba,次次都让guitoucao进zigong,一边喊着太粗太深受不住,一边还自己往上凑,像是献祭的yin兽一样,让楚岁朝很是享受,感受到yinrou服软一般缠上来,剧烈的蠕动,楚岁朝之前已经把穆端华的yin逼彻底cao开了,逼xue里现在太湿滑了,就算穆端华依旧感觉被cao的很疼,但疼痛完全被快感覆盖,他自己扭腰甩臀,速度和力度都挺狠,属于对自己也不留情面的那种。

    “啊啊,主君,cao死妾了,呜啊妾的sao逼好舒服,呃啊啊……”穆端华逼xue被撑开那种痛,和饥渴的yin痒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起伏的越快,快感越强烈。

    楚岁朝感觉到穆端华已经适应了,他自己动作的都快赶上刚才楚岁朝主动cao的动作激烈了,果然双子都是sao浪下贱的,欲望强烈到这种程度,刚开苞就能体会到这么强烈的快感。

    穆端华能清晰的感觉到主君的jiba在他的逼xue里进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逼xue里层叠的yinrou被摩擦,痛爽交加,穆端华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响亮。

    楚岁朝也感觉很舒服,单纯的rou体上的愉悦享受,让他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啊,哈啊,妾好舒服,妾的浪xue啊,嗯啊,爷,妾要死了……”穆端华放声呻吟,他好听的嗓音带着满满喜悦的激情,声音格外大,听起来格外诱人,穆端华逼xue被摩擦的火热,最初的疼痛过后是从内部升起酥麻,舒服的他一直呻吟不停,穆端华前面的jiba轻微的跳动几下,流出少量透明的粘液,逼xue里一阵紧缩,又喷了,“爷,妾高潮了,啊啊,爷的大jiba好大,嗯啊啊啊,cao的妾喷了,呃啊!”

    “sao的你,这么快就又高潮了?”楚岁朝被穆端华紧致的逼xue夹的jiba舒服,连腰都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穆端华逼xue紧致的嫩rou即有弹性又很柔软,还很会流水,而且内壁软rou特别肥厚,jiba进出有种被一层一层软rou推挤的感觉,这就是穆端华常年坐坛子练出来的,坐坛子是贵族双子才有的调教功课,有些平民家也会调教双子坐坛子,但他们没有药液熏蒸,也没有皇室秘药保养,所以效果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而且不像贵族调教那样用心,有些就是三天热乎劲,并不能坚持长年累月。

    穆端华浪叫着扭腰,sao逼里涌出yin水,使得逼腔里越发滑腻柔软。

    楚岁朝看穆端华高潮竟然停下不动了,不满的说:“不准停,你就是这么服侍主君的?”

    “啊!妾错了,唔啊啊啊,主君,妾受不住了,sao逼好爽啊,妾的zigong好麻,呃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sao逼敏感的要命,稍微一点摩擦都难受的恨不得死过去,可穆端华还得强迫自己继续起伏,他动作慢吞吞的抽插,这种高潮中还不停抽插的做法其实很折磨人,但也更能让穆端华感受激烈的快感,那种感觉不是痛,也不是痒,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穆端华的身体开始强烈的痉挛。

    “啊啊,爷,呜嗯嗯,饶了妾,大jiba要cao死妾了,哈啊,饶了妾,sao逼不行了……”已经要被刺激的崩溃,穆端华的叫声都变调了,连眼眶都通红,眼里有因为受不住过大的刺激而分泌的生理泪水,欲落不落的含着,他就这样承受楚岁朝赐予的快感,呻吟求饶,可他身体没有停下来,一直都保持起伏的速度和力度,骑乘本来插的就深,zigong被一次次顶开,每次都重重摩擦到穆端华的zigong底,在那里顶撞研磨。

    “哈啊,爷,逼要cao坏了,呜呜,zigong顶穿了,嗯啊啊啊……”穆端华被楚岁朝cao的神魂颠倒,很快又高潮了,逼xue再次绞紧。

    楚岁朝深深吸气,穆端华高潮的时候他格外舒服,现在也不觉得累了,而且第二次比第一次持久多了,他让穆端华跪趴着从后面cao他,穆端华屁股翘的高高的,楚岁朝又让穆端华用双手扒开自己的两瓣yinchun,露出已经被cao弄的艳红的逼口。

    楚岁朝再次扶着jiba捅进去,动作比刚才还要凶狠激烈,直把穆端华都顶的往前耸了几分,“嗯啊啊,浪xue好爽啊啊,哈啊,cao死妾了,爷……主君,啊,求您,妾要死了……”穆端华眼角落下激动的泪水,被主君cao舒服的他落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顶穿了,主君插的太深,太激烈了。

    楚岁朝越发激烈的抽送,每一下都顶进穆端华的zigong里,抵着zigong底研磨,这样抽插一会之后感受到穆端华逼xue越来越火热,高温的水柱喷射出来淋在楚岁朝的guitou上,他又被楚岁朝cao的潮吹了,楚岁朝停止抽插的动作把guitou抵在穆端华的zigong底研磨,感受zigong痉挛颤抖,高温小股的水柱冲刷guitou,楚岁朝不停研磨顶弄,穆端华就一直在停留在高潮喷水的状态,他前面的jiba也颤抖着流出大量粘液,弄湿了床单。

    “嗯啊!别夹的那么紧,”楚岁朝拍打穆端华的屁股,让他放松,没想到起了反效果,穆端华反而逼xue夹的更紧了,楚岁朝差点被他夹射出来,那逼xue紧的不行,楚岁朝寸步难行,不得不缓下动作,他觉得cao逼舒服的像是要升天。

    穆端华被楚岁朝研磨的潮吹了,又因为楚岁朝缓下动作,高潮的余韵更加深刻绵长,楚岁朝就插在他zigong里,等穆端华好不容易缓过来才开始抽插,把穆端华那不成调的呻吟撞的破碎不堪。

    “嗯啊,爷,啊啊,求求您,饶了妾,妾要死了,呃啊啊啊啊啊!” 穆端华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了,这个时候身体要比之前敏感的太多,楚岁朝动作也比之前更加凶狠迅捷的多,穆端华简直要发疯了,这种快感堆积到一定高度就变成了痛感,穆端华浑身紧绷,几乎要立刻崩溃,之后眼睛一番,身子一软,竟被楚岁朝cao晕了。

    楚岁朝其实已经感觉自己想射了,突然身下的人悄无声息了,他觉得无比扫兴,有点恼怒的推了一把,起身叫了一声:“来人。”

    守在外面听着里面动静的听风立刻开门进来,给楚岁朝披了件衣服,看了一眼床上晕过去的正君,楚岁朝挺立的jiba水光淋漓的,听风低声问:“少爷,媵侍在外恭候,要叫他进来服侍吗?”

    “不必,让他回去歇了吧,准备一下,沐浴。”楚岁朝想了一下,又对观雨说:“去叫下奴进来服侍正君沐浴。”

    “是,少爷。”听风和观雨出去准备沐浴,知夏和沐冬两个下奴进来,把穆端华背起来送去后间沐浴,迎春和映秋收拾床铺,楚岁朝回自己的寝房浴室去沐浴了。

    穆端华的乳父见楚岁朝回房了,才赶紧进去看皇子殿下,他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的,侯爷太会折腾人了,三殿下叫的嗓子都破音了,虽然说是主君宠爱,但宁安候这方面的能力好像太强了,这都多长时间了,从他们退出喜房到现在,都快两个时辰了,怪不得三殿下受不住,从没听说过谁家主君这么这方面这么强的,三殿下初次承欢,乳父都心疼他被折腾的这么狠,转念乳父一想,双子本来就欲望强盛,主君这么厉害说明三殿下以后会很性福,乳父又觉得三殿下运气好,眼光也好。

    穆端华泡在浴桶里,知夏和沐冬两个用柔软的棉布给他擦拭身体,他才慢悠悠的醒过来,下意识叫了一声:“主君。”

    乳父在旁听到了,对他说:“侯爷回房沐浴去了,正君怎么晕过去了?侯爷没尽兴,也没叫媵侍,脸色不太好看呢。”

    穆端华沮丧的说:“他太厉害了,我受不住,”随后穆端华又紧张的问:“乳父,他是不是生气了,他为什么没叫媵侍?”

    “大婚当夜就叫媵侍,正君面子上不好看,侯爷还是怜惜正君的。”乳父看他紧张起来,赶忙安抚了一句,又说:“正君一会好好跟侯爷请罪,你身为正君,服侍主君才是你的第一职责,你晕过去了,主君不尽兴,你这是不称职。”

    “是,一会他回来我去请罪。”穆端华非常失落自责,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晕过去了,大婚之夜不能让主君尽兴,这是他这个正君无能,这要是传出去,他和主君都会被人嘲笑,还好除了这几个心腹院子里没留人。

    楚岁朝在自己房里沐浴,下身硬的发疼,在浴桶中好半天也压不下去yuhuo,烦躁的拍了下水面,闭上眼睛粗喘着。

    听风在一旁看的心疼,正君晕了,可少爷不肯叫媵侍,听风小声问:“少爷,要不您就在奴身上发泄吧,用口服侍您?”

    “不必,你出去。”楚岁朝烦躁的说了一句,听风赶紧退出去了,楚岁朝自己靠坐在浴桶里,慢慢平复欲望。

    楚岁朝有点奇怪,他想起以前在听风口中发泄,没觉得自己有这么持久,怎么会cao起正君来就不想射呢,虽然在口中发泄完全和cao逼不能比,但也不应该如此的,楚岁朝不知道,这其实不怪他,大靖朝的双子本来就是为了服侍男人而生的,他们逼xue里的yin水也是滋养男人的,和口腔当然不一样,加上穆端华常年用的yin药滋养逼xue,药性早就渗入身体了,他下身的yin水更是滋养男人,大靖朝的男人,大婚都性能力都是越来越强的,只是这些事情没人告诉楚岁朝,他暂时不知道而已。

    压下了yuhuo沐浴完,楚岁朝还是回到喜房去,他得在正君的房里留宿十五日,就算什么都不做,睡觉也得睡在正君房里,披着衣服回去,楚岁朝看到穆端华跪在床前,双手举着那根赤红的藤条,楚岁朝严令几个下奴,今日之事,若是有谁敢向外吐露半个字,立刻传刑仗直接打死。

    等下奴们都退下了,喜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楚岁朝拿了藤条丢一边去,对穆端华说:“起来吧,我没怪你。”

    “爷,是妾没用。”穆端华低着头,很失落很愧疚。

    楚岁朝笑了一下,拉着穆端华起身,让他坐在床上,“是很没用,太不耐cao了,身为正君你这样可不行,难道以后侍寝你都要叫媵侍陪同吗?”

    “妾不想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主君,狠狠惩罚妾吧。”穆端华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才不要侍寝的时候叫媵侍陪同呢,他侍寝的时候主君只能是他的。

    “好了,别哭了,大婚掉眼泪可不吉利,腿分开我看看,是不是cao坏了。”楚岁朝给穆端华抹了下眼角的泪滴。

    穆端华乖巧的张开腿,羞耻的说:“没,没坏。”

    楚岁朝低头看了一眼,大yinchun已经彻底被cao的敞开,里面藏着的小yinchun也微微分开,阴蒂被玩的肿大,逼xue已经闭合了,但能看出红肿,整个手掌覆上去轻轻揉了揉,穆端华整个人都一颤,已经被使用过度的逼xue传来温热的触感,可是他肿胀的阴蒂和外翻的yinchun都敏感的要命,从前一直没体会过被cao的快感也就算了,如今刚刚开荤,在爱到骨子里的男人面前,他难免更加羞耻敏感,抖着身子问:“爷,还要吗?”

    楚岁朝觉得好笑,“你受得住?”

    穆端华却用力点头,赌咒发誓一样说:“妾受得住,这次真的不会在晕了,以后都不会了。”

    “好了,今日忙了一天,歇着吧。”楚岁朝躺下,穆端华靠过来,依偎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楚岁朝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两人,闭上眼睛说:“睡吧。”

    “是,爷。”穆端华闭着眼睛,躺在楚岁朝身边,闻着他身上刚刚沐浴过清新的味道,觉得无比安心,觉得自己真是幸福,嫁了心爱的男人,主君对他也很好,很怜惜他。

    大约是这一天真的太累了,两人都很快睡着了,房里的红烛燃了一夜,天色微亮的时候才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