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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荆(一)(亲吻后遗症,掌上压,蜡烛水果)

    沿白崇古村的山道望去,隐约能见胧山上的太微国师寺,杏色的檀香袅绕升天,不失为一副美景。

    从古时穿越现今,继续履行国师占卜卦象,治国平民的职责的陆扬清,悠悠收回观美景的清淡目光。

    荆墨侍立后方,斜斜欣赏主人的俊雅脸容,墨玉般的眸子嵌在汉白绢丝似的脸上,轮廓淡淡,蕴着东方人的含蓄美。那鼻梁唇弧总似碧幽幽的一盏淡酒,清秀得叫人过目不忘,但又带着几分模煳。

    至于那双手,平日不时摆弄水墨丹青,悠闲摇扇,连拿起西瓜挑籽的动作都让人移不开眼。但这双手又不止会摆弄水墨丹青,还会……

    还会抚摸自己刚硬紧实的胸腹肌rou,嘴里吐出平时难以想像的下流话,guntang的,轻忽的在耳边流连,像是“我的好影首呢,有没有好好欣赏过这漂亮的腹肌?就像绳子串起的铁胄一样呢,看这一块块可爱的小铁板……”,“肌理深深窄窄,碰下去还会一颤一颤的呼吸呢……真可爱,是在求饶还是求欢?”

    一边说,像能翻云复雨的手一边往深处游走,真是……夏日蝉鸣过耳,自控力过人的荆影首闭眼定气,压下身心涌起的火热。

    只是,这样享受隐世日子的高雅主人,这两天似乎少了碰自己,荆影首轻轻蹙眉,有些不确定。但哪怕陆扬清的新鲜劲过了,厌倦了他,他既然成了侍奴,也当为随时侍寝作好准备,荆墨默然收缩xue口,夹稳主人先前赏的软肛塞。

    陆扬清懒洋洋地躺在竹席上,喊了一声,“荆墨,天太热了,切个水果盘吧……”

    “是。”荆墨敛神,压下心底那丝不像话的sao乱,到厨房准备,不多时陆扬清也拖着慵懒的步子过来,抱手倚在厨房门旁,万种风情的目光对准荆影首那被丁字形情趣内裤包紧的圆浑蕴劲的屁股。

    不透汗的橡胶布料紧紧扎住股缝,沿臀xue出来,拉开套住精硕紧窒的窄腰骨位,再往上就是比八块腹肌浅显浅一点的背肌,色浅而痕深,随着微小的动幅有力地贲张荷尔蒙。

    那片极小的三角布料边缘约隐约现地露出皱摺,本应陷进去的洞口位置如今微微隆起,不难想像里面塞了什么……

    向来执行力过,冷静迅速的沉寡男人如今全身上下只剩这么一条前卫的色情内裤,还明明感觉到自己在偷看,汗毛都炸起来了,还不敢有丝毫遮掩扭动,故作镇定地继续削皮……

    真是太可爱了……陆扬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咪,决定变本加厉,下次再向陆珣借sao气萤光粉红那条内裤(  ̄▽ ̄)~

    听见脚步,削皮的荆墨忙恭敬道,“请主人稍后,属下立即……”

    “怎么有些不是冰的?”

    “属下担心主人吃太多凉食,对肠胃不好。”

    听荆墨低低解释,看着还有一半冰镇的,不妨碍心底那道不好宣之于口的玩味,陆扬清也不恼,舔了舔唇,“还是荆影首细心,那我就吃不凉的那些吧。至于冒着冷气的……”

    本应清心寡慾的太微国师把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上身欺前,另一只手执起一颗圆大晶莹的黑葡萄,不打招呼地缓缓拉下影卫的情趣丁字内裤,往下一扫,这视主为天的死板男人依旧为了那不知几时会来的临幸每天认真扩张。

    他把手伸进内裤的缝里,荆墨第一时间察觉主人的变化,果刀微顿,无声地驯服压腰,虚贴砧板,让陆扬清轻易勾出臀缝中的粉红橡胶塞子。

    陆扬清只觉雄性的热气缠绕手指,中指与尾指勾住附丝丝湿液的肛塞,三指把水珠冰凉的葡萄抵住松软而弹性的诱人菊xue……

    学人玩起欲擒故纵的国师大人在荆墨的胛骨上暧昧画圈,呵出热气,“真乖呢……荆影首真的成为我的侍奴了啊,那我两天未碰这身体,有没有觉得想念啊?”

    那微微外露的xuerou冷得一激露,荆墨牢记着主人说过让他不要忍着声音,要是叫得不好听,那也该在之后再请罚……他低低逸出呻吟,没有立即回答,片刻后道,“主人,侍奴的本份是让您高兴,可影卫不能欺主……”

    “荆墨身份卑微,只需谨记雷霆雨露皆为君恩,“想念”实在是影卫没资格拥有的念头。”

    荆墨背对陆扬清,剑眉深锁着阴霾,这是实话,也是他刻意说得直白了。谁让他察觉,自己根本无法忘怀那夜主人赐给他的吻。柔软煽诱的唇瓣,全无防备的相拥同眠,冲破了长久束缚他的传统礼教,尊卑观念……

    极致的感动之后,深深的愧疚不安卷席袭来,将他淹没。一个贱如草芥的影卫,岂配与尊贵如人上人的国师厮守终生?

    荆墨愈想愈气,自觉身为影首的定力和铁律都被狗啃光了,简直岂有此理,成何体统!暗暗发誓果然得在主人睡下后半夜悄悄登门,请陆珣大人重刑侍候,把生疏松散了的影殿学识打回来!

    国师大人在他背后,那叫一个气啊……

    他那深情不儿戏的目光都找好角度了,温柔安抚的调调都在喉咙了,保准绕梁三日了,结果等了这么久都等不到死心眼的影卫回头。

    为什么?

    霸道主人你不好,风情公子也不行吗!(皿′)

    陆扬清不断揩油地蹭荆墨毫无赘rou的蕴劲背嵴,又急又羞又恼,两指愈发用力。葡萄钻进甬道,自虐症发作的影首更拼命去吸那冰珠,激得屁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荆墨禁不住沙哑低吟,懊恼地想,动了大不敬的妄念,挨了罚,对他来说是释怀。可主人总是不肯打他,打消他的无明贪念……

    陆扬清的手指享受着紧窒的吸吮,忽然幽幽叹息,“我记得以前的墨十九,并不是这样的……”

    他抽出手指,葡萄留在体内,荆墨身体的火热尽凉,内心无端萧瑟得很,终于回头,陆扬清已转身出去,淡淡道,“拿果盘上来。”

    荆墨一怔,自知犯错,垂帘格守本份,捧好果盘上楼,主人自可以责罚他,却万万不可累着气着。

    却不想,陆扬清进到房里只淡淡笑说,“许久没看你锻练了,来做掌上压吧。”

    陆扬清取过果盘,毛茸茸的拖鞋--堂堂国师对毛毛拖鞋有奇怪执念,大热天了也要穿它,给狗狗蹭脸可可爱爱--点了点放着一支蜡烛的地板。

    荆墨张了张唇,还是无声照办,他的性器被被陆扬清不松不紧地绑在肚腹上,铃口迭着肚脐,对准燃点的火苗,右手压地,左手摺在背后,两脚分开伸直,脚趾撑地。

    蜡烛竖在小腹下,一旦撑不住就会烧到。荆影首自觉这训练不难,利落地在主人jian视下做起单手掌上压来。

    从陆扬清的角度看去,八块腹肌精硕绷紧,人鱼线与马甲线削成深刻的川字,一路隐没进黑色内裤边缘,紧窒而性感至极。再加火苗晃弹,橘红火光晕染出东北虎般的鎏金光泽,胸腹一上一落,一上一落,孔武而凌厉……

    陆扬清也是个隐性的腹肌控,大饱眼腹之后,自然要放进嘴里吃个乾净,他端着果盘,眉眼妖冶弯垂,走过去坐在荆墨背上,双脚离地翘起,脚跟轻轻搭在荆墨的膝盖窝上。

    “嗯哼……”

    陆扬清再轻也是个男人,体重完全压在荆墨身上,引得一声吃力的沙哑闷哼,闷头健身的荆影首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猛做,唯恐一个颠簸,主人坐不稳跌倒,坏了兴致,那着实是侍奴该死。

    臂上的肌rou虯张,筋脉隆突,荆墨单手撑起两人的重量,气息转沉,丹田发劲,仍是一下下稳稳的。

    整个人悠悠坐在上方乘凉似的陆扬清则不同,一手抚弄描绘着刚健的蝴蝶骨,大大方方地sao扰影卫,另一手把果盘放稳腹前,挑了块冰凉的蜜瓜,放在那颤巍巍的臀瓣上。

    荆墨的手臂一曲,蜜瓜立即沿饱满的半月滑落,心道不好,立即用被情趣内裤勒住摩擦的股缝努力夹紧,使力得连玉露也差点从幽窍挤出。

    “哼!唔……”

    奈何那果rou还是一点点坠下,急得荆影首满头大汗,心里叱责自己废物,浪费主人特意赐给他练习的肛塞,又不敢停止做掌上压,焦紧艰难得无法言喻。

    刚刚有了几分当好侍奴的信心,一场调教又打回原形,荆影首的忠犬之心啪啦碎满一地。

    陆扬清恶心眼地等到性能力彪悍的影卫快夹不住了,才把冰冷带角的蜜瓜块埋进荆墨体内。

    荆墨一挺背,果粒猝不及防推得更深些,按平了xue壁的皱摺,旋即又落回原位,与捂得软热的黑葡萄轻轻碰撞,一圆一方,一冷一暖,靡靡之音落在主人耳中想必煞是趣味吧……

    荆墨转念又想,自己只懂打打杀杀,一介粗俗下人,当侍奴还当的那么差,而主人分明有无数侍姬可以选,却仍然愿意在他后xue无力地帮忙,甚至把玉指埋进他体内,与他欢好……又是惭愧又是欢喜,原本酸软的手臂无端生出几分力气,继续背着主人做掌上压。

    只是,主人在背上,难免叫荆墨分心,生出几分杂念,又记起本已被他驱出脑袋,那个叫他窃喜而绝望的亲吻……

    那其实只是个藏着试探的清淡轻吻,蜻蜓点水,无几分旖旎之意,却已经叫斩断七情六慾,专心成为一柄守在暗处的冷剑的荆影首难以自恃,矛盾至极。

    当真是陆扬清的一丝淡情,就足以牵动他所有的心绪,如此无用,又如此的……

    下身绑紧的rou刃随着杂念愈发雄壮,原本不觉太紧的束器也因为涨了两圈而折磨起荆墨来,烛油也开始沾到肿胀烧红的前端,热油红亮,缓缓流向根部,凝成垂露般的烛泪,铃口则被滚蜡完全复盖,堵住排山倒海的性奋……

    然而灼热与捆束的尖锐交逼,又蠢蠢欲动地钻咬着扎根心底的卑微献奉渴望,荆墨挣扎地蹙起俊眉,动欲低呻,“嗯…唔哼……主人……”

    陆扬清说,墨十九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呢?记忆久远,只有宁死不屈,逃亡求死的影子剩馀依稀轮廓,还有……在青寂牢狱中,他曾欲以死换一名影卫前辈的性命,最后反而被前辈护住当时无能的他。

    那前辈说,“愿意爱护你的主人是很难得的。我也是等了很久很久,才遇见一位……”

    他让他莫要怕。那之后,其实他有听到一点前辈与恶人的争执,问那半疯癫的仙君,赌吗?

    “我信主人不会因此厌恶冥九殇,反而会更加疼惜。”

    “主人一想到冥九殇在失去他后多么凄惨,以后就不敢再丢下冥九殇,一个人走了。”

    荆墨想,他是羡慕的。羡慕前辈能做到真心忠心不二地信任主人,守护主人,好像影卫不是什么悲凉无望的东西,而是会被人捧在手心,疼他的痛的贵重之物。

    荆影首倏觉有些心如擂鼓,掌上压本能地数够五十,换左手时才勉强清醒了些,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地把主人的两根手指纳入半寸馀,深深浅浅地吞吐绞缠着,不愿放开……

    堂堂荆影首立即臊得浑身热血上额门涌去,视线慌张飘移,耳根烧红得像滴血。开扩充分的甬道一下子吃进约十颗形状不同,有方有圆的冰镇果rou,方才发呆时还不觉,如今回神立即察觉这冰火两重天的厉害,前庭是由温热到guntang的缓缓折磨,后庭却是如一串冰珠子飞快塞进的酸胀刺激。

    不过,有了之前的“引仙醉”和冰棍儿的凄惨经历,适应力超强的荆影首表示这次绝不会被玩到想哭出来。

    ……顶多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主人对人形榨汁机有什么癖好?先是悬鈎子再是杂果,快变成水果味后xue了! (▼ヘ▼)

    但身心却充盈甜腻答实之感,陆扬清把一柄冷铁利剑,吻成了会热会软的护人之物。荆墨咽下银丝,强忍泄精的欲望,掌上压不停地回头,凝望骑着他悠哉享用果盘的高贵主人,真好……

    陆扬清恰好瞥见荆墨水光潋滟的嘴唇微动,连忙伸前封住他的唇,肆无忌惮地把唇齿刮拭了遍,把人吻得七荤八素,用湿漉漉的狗狗眼呆望他。

    陆.心有戚戚.扬清:你不要再说话了!

    荆影首:“……”

    可他只是想说情话啊?

    ?

    小剧场

    国:我想听情话。

    荆:属下罪该万死!

    国:……

    荆:我想说情话。

    国:你不要再说话了!(心绞痛,崩溃脸)

    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