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探望叔叔,翁识舟被虐伤口再度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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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翁识舟出了意外,他这几年晋升太快,树敌太多,多的是想弄死他的人。 翁识舟让身边的一个保镖通知下去,所有的人都出动,尽快查找刺杀者的行踪。 他以前不怕死,但是现在怕了,他心里记挂着人,不敢轻而易举的死。 翁识舟随后打了一个电话,是打给他非亲非故的小侄子的。 本来没想说受伤的事,结果电话一接通不知怎么就说出口了,而且还用了前所未有的那么委屈那么脆弱的姿态。 好像在故意让闻珏可怜一样。 可闻珏那边传出来的动静却不太老实。 黏腻的水声格外刺耳,明显是闻珏那边有人陪着,翁识舟当下的情绪就开始剧烈波动了。 他单手捂住腹部,心中一片阴鸷。 翁识舟听的心脏抽疼,那股疼痛一下子就把他腹部的伤给盖住了。 翁识舟的姿态放得很低,他极度渴望闻珏能来医院看看他。 但是闻珏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电话挂断后,翁识舟又打了一个电话,语气恢复了平时的镇定自若,“去查一个人。” 从始到终,翁识舟的声音里都听不出丝毫的虚弱,语速不快不慢,气息都很沉稳,和往常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打电话的人腹部被刺了一刀。 口子很深,此时血流不止,鲜血把衣裤染红,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掉,他的病床边已经出现了一滩血迹。 旁边站了两个医生看见翁识舟这种情况一直想往前冲做急救措施,但是被病人身边的保镖拦在了外面,直到电话打完了,医生才被允许靠近。 直到第二天清晨,闻珏打了通电话来。 闻珏裸着上半身站在阳台抽烟,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小珏,怎么了?” 听上去翁识舟像是刚睡醒,带着股沙哑。 “你怎么了?” 翁识舟刚被推出手术室没多久,失血过多让他的面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只是面对闻珏,他还是做到了声音不见异常。 两个人距离上次在学校池塘边见面才过去了一个多礼拜,翁识舟却觉得两人好像很长时间没见了,几年几十年几辈子那么长。 一种名为思恋的藤蔓疯了般的生长,在心窝里横亘缠绕,一点空隙都没给他留下,挤满了闻珏。 翁识舟顿了顿,说,“没事,受了点小伤。” 他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在闻珏面前露出那样的一面,今天的翁识舟又做回了冷静自持的那个“翁厅长”。 翁识舟摁住手机听筒,拿远点咳嗽几声,腹部的刀口被咳嗽震动的满是撕裂的疼痛。 额间是密密麻麻的冷汗,他过了会儿开口,声音虚弱沙哑,“叔叔有事,先挂了。” 闻珏“嗯”了一声,他听着耳边的嘟嘟的忙音,把指尖的烟按灭在栏杆上。 后背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 梁以曜都还没睡醒,他把脑袋埋在闻珏的脖颈处,懒洋洋的蹭了蹭,“起这么早就为了偷偷背着我给别的狗男人打电话?” 梁以曜的手指顺着闻珏随手套上的裤子的边缘就想往里伸,被闻珏一把握住了手腕,“挨cao没够?” 梁以曜哼了一声,张嘴轻轻咬住闻珏的耳垂,温热湿滑的舌尖舔过闻珏的外耳廓,木质香气顺着耳孔往里钻,“我恨不得你一直在我里面才好。” 闻珏抓住他在自己小腹处不断作乱的手,反手将他抗上自己的肩头转身进了屋。 梁以曜爱发sao,那他就好好给大明星治治sao劲儿。 另一边,翁识舟拿着手机被疼痛与麻醉交织缠绕着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面前坐了个青年。 闻珏低着头捧着本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书,窗外阳光顺着露台打在闻珏的后脑勺上,还有一部分透过他的身体边缘直射在他的床边。 闻珏听到了翁识舟醒来的声音,却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书也还在摊着,没有合上。 “小珏?” 翁识舟虚弱的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与狂喜。 他小心翼翼的叫着闻珏的名字,生怕这是一个他没睡醒的梦。 闻珏此时才抬头,看到男人那张苍白又消瘦的脸,瞳孔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你醒了。” 翁识舟轻轻应了一声,问道,“是特意过来看叔叔吗?” 他下意识的想用手撑起身体坐起来。 因为这种病恹恹的样子不会讨闻珏喜欢,他同样也厌恶自己如此脆弱的样子。 但是他太虚弱了,再加上腹部的伤口才刚刚缝了线,就是超人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痊愈。 闻珏看他这幅样子,什么都没说,走到床尾给他将床头摇起来了一些,让他能够靠在床头。 翁识舟无措又慌张的看着闻珏照顾自己,嘴唇张了又张,不敢说话。 闻珏重新站在翁识舟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会儿,翁识舟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 他轻轻的用手指包裹住了闻珏的指尖,目光带着伤后的疲惫但十分缱绻,他告诉闻珏,“叔叔好想你。” 闻珏没说话,他正在用一种锋锐无比,也冷静无比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扫视。 翁识舟的眉头蹙了蹙,似乎对这样的小侄子感到陌生又棘手,“怎么了?怎么这样看叔叔?” “我想去看我爸。” 翁识舟一愣,第一反应就是闻珏知道监狱出事了。 但是这不可能,翁识舟已经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那件事只有翁识舟和极少数的上头人知道。 闻珏不可能知道。 “好啊,等叔叔好了,就带你去看你爸爸。” 翁识舟顿了顿,语气带上一丝微不可见的落寞。 他就知道闻珏不可能是出于关心他才来的医院,但是不管怎么样,闻珏来了,翁识舟就开心。 翁识舟一脸平静的看着闻珏,“不过,叔叔受伤了,小珏都不问问吗?” 闻珏面上没有表情的问,“哪里受了伤?” 翁识舟轻轻笑了笑,然后掀开被子一角,露出了缠着纱布的伤处,洁白的纱布上渗出了一些组织液和血液,黄黄红红的看着有些渗人。 “疼吗?” 翁识舟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闻珏还能关心他,他头一次露出有些迷茫的眼神。 闻珏往后退了两步,将椅子上的硬壳书直直的朝翁识舟砸过去,翁识舟想也不想的伸手去接。 要换作平时,别说砸过来的是本书,就是把椅子或者架子,翁识舟都能轻轻松松接住,可他腹部的口子才刚缝了线,这么一下就直接裂开了。 “唔!” 翁识舟冷汗立刻就下来了,他闷哼一声,全身的肌rou就绷紧了,嘴里发出痛苦的抽气声,颤抖着将接住的书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床脚的闻珏面无表情注视着痛苦的翁识舟。 翁识舟嗓音变的低哑,用手捂住腹部,“这是你的发泄方式吗?小珏,让叔叔疼,这样你会开心一些吗?” 翁识舟不是质问,他是认真的在询问,他对闻珏真的没办法了。 如果闻珏能因为他的疼痛开心那么一些的话,翁识舟病态的觉得这样似乎也可以。 闻珏看到对方腹部渗出一块血迹,入眼的是被血染红的纱布。 叔侄俩都没说话。 翁识舟脸色苍白,嘴唇已经没了血色,但是他跟受虐似的,即使小腹已经疼到抽搐,但是仍旧死死盯着闻珏,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不忍的神色。 但是很可惜,他的小老虎无动于衷。 最后还是换药的护士看见门没关,进来打算提醒翁识舟一会儿要复诊,结果看见被褥上的鲜血慌忙的拿了工具给翁识舟止血。 伤口撕裂,需要重新缝合。 在医生给翁识舟打麻药之后,他昏睡过去之前,只看到了闻珏离开的背影。 却不知道在闻珏走出病房的下一秒就被一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用沾了迷药的湿毛巾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