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亵玩撑不住求饶 与段谨同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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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三月,京城的天气还没有完全变暖,早晚依旧有着冷风瑟瑟,叫人并不敢换了夏装。 不过到底不是冬日,各街上的人终究是比冬日要多了起来。 因着是天子脚下,京城的格局十分的讲究且分明,基本上走过一次的就不会再走错。 朱雀街就是勋贵官员才会住的地界儿,平民亦或是商人是从来不会踏足这里的,这里也比其他的地界儿要大的多,毕竟都是权贵人家,总不能一大家子住一进的院子,住不下不说还不符合身份。 排在末尾的府邸,就是段家的宅子,他们家人丁并不兴旺,从上到下,整个家族也只有不到十人,从外边儿打量瞧着就较之其他家里要冷清些。 不过,好在世交不算少,来来往往的也算是添上一些人气。 尤其是谢家那小子,最多隔上一日就要过来,还时不时的小住上一段时日。 “世叔,不成了。”段谨的卧房里,一声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里面毫不掩饰的传来。 好在,段谨早早就打发了奴仆,否则段世子好男风的事儿就是一丁点儿也瞒不住了。 卧房里的大床上,段谨穿着一整套的亵衣亵裤老神在在的靠在靠枕上,他的大腿上趴着一个长身长腿的青年,身上的衣衫却并不是男子会穿的衣衫,而是一层薄薄的纱衣,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青年的整个身体。 “世叔,容青奴,喘口气,歇一歇。”趴在段谨腿上的谢温,半抬着头,哀哀切切的与段谨说道。 青奴是他的小字。 早上天还未大亮,他便来请安,话没说上两三句,就奉上了自己的身子,如今外边儿日头高悬,但是他的世叔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已经被整整亵玩了两个半时辰了,饶是他的体力顽强,也是受不住了。 虽然段谨玩儿他只用了一根小小的玉势,上面什么都没有,还是暖玉制成的,和其他的小玩意儿相比是再温和不过的东西了,可时间太久了,他的肠rou只稍稍一碰就疼了,后xue口更是有些合不上了。 即便这样,他也不敢按住段谨的手,强制他停下来,更不敢翻身躲避,离开那根折磨他许久的玉势,只能小心的与段谨求饶,连声音也不敢大。 瞧着谢温脑门上汗津津,嘴角的口水湿了干,干了又再覆上一层,就连手指都不自觉的颤抖。 “去使人打洗澡水进来。”段谨伸手擦了擦谢温脑门上的薄汗,决定今天早上到此为止,即便现在已经临近中午了。 “是,青奴这就去。”谢温强撑着从床榻上下来。 随手拿起柜子上的披风,仔细的系在身上,堪堪遮住身上见不得人的衣衫。 揉了揉自己的脸,抬步往外走去,尽量每一步走的稳妥,叫人看不出问题。 “石墨,打洗澡水进来,世叔要沐浴。”谢温站在门口,大声喊着在院门口和杂役聊天的石墨。 “小的这就去。”石墨立马扔下陪他聊了一个上午的杂役,拔腿就去做事。 他是段谨的贴身小厮,一向是性情伶俐,做事谨慎,很得段谨的信任。 吩咐完石墨,谢温连忙回到段谨的房内,段谨正从床上下来,坐在床边上。 谢温强撑着自己疲软的双腿走到脚蹬前,再也撑不住了,直接歇了力气,歪坐在上面。 段谨也不管他,自己穿着室内的鞋,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干脆的喝下去,很是豪迈。 “自己收拾收拾,石墨要进来了。”段谨听着院内的脚步声,抬眼看向谢温说道。 “是。”谢温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 从脚蹬上站起来,慢慢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缓慢的坐上去,靠在椅背上,随手拿起一旁的书本,看着很是雅致。 任谁瞧他这幅模样也想不出他刚刚是趴在男人的腿间,任由男人肆意亵玩着身体。 “世子,小的进来了。”外面传来了石墨的声音。 他一向有规矩,即便他是段谨的贴身小厮,但是这样的时候,还是会高声问上一句。 世家大宅里门道不少,万一碰见什么不该碰见的,他这差事也就丢了,甚至那条命都不好说再不再,所以石墨一向是小心又小心的。 “进来。”段谨离门离得近,倒是不必太大声音。 石墨进来之后,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两个人都没说话,直接去了屏风后面,那里摆着个浴桶 ,很大,两三个人用不是问题。 很快就将沐浴的物件儿布置好之后,石墨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他家世子沐浴的时候不喜人伺候,故此,他只负责准备和打扫,中间是完全用不着他的。 见石墨出去了,段谨立刻就站起来往屏风后走,虽然他没出多少汗,但是玩乐了那么久,身上总是有些不舒爽的。 谢温自然也是跟着上去的,把外面的披风放在椅子上,依旧穿着那件薄纱。 “青奴服侍世叔。”谢温的双腿打着颤,抬起手去给段谨解扣子。 这些一向是他做惯了的,与段谨在一块儿的时候,段谨的一切贴身事宜都是他服侍的妥帖。 脱个干净之后,段谨直接踩着板凳进到了浴桶里,浴桶足够大,他就坐下了,水的高度正好到他的胸前。 “进来。”段谨挑着眉对着傻站着的谢温说道。 谢温也没客气,衣裳也没脱,就这么到了浴桶里。 轻薄的衣衫沾了水,都贴在了身上,倒是显得他愈发的性感可口了。 “这些日子没见你,在榻上还看不仔细,如今瞧着,你这身量倒是愈发的健壮起来。”段谨伸手摸着谢温已经有些形状的胸肌说道。 “见不到世叔,难免心里苦闷,无事可做,青奴又不爱读那些劳什子的书本,只能练练武艺,消磨消磨时间罢了。”谢温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的回话。 谢温家里是武将出身,虽然也讲究着诗礼传家,但是到底前程都是靠着武功拼出来的,自然要对武功重视一些,家里的子弟会走就要开始扎着马步。 前些日子,段谨病了,为了防止过了病气给他,自然是不许他来探望了。 段谨病了月半,谢温就在家练了月半的武功。 他没什么别的消遣可做,旁的世家子弟,去青楼,听小曲儿,再喝点酒,这样的事儿,段谨是一样都不许他做的。 谢温一向听段谨的话,段谨不许他做的事儿,他是一点儿都不敢做。 明明武艺超群,却在段谨面前,腿一向直不起来,低眉顺眼的跪着。 在外人面前,也是段谨说一不二,旁人只说谢温的家教好,段谢两家的关系好,对着只大了两岁的世叔也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