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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剧情中夹点孕期脐橙和cao腿缝

    成亲后,谢煜感到哥哥对自己的占有欲只增不减,说是要早日帮谢煜修炼,缩短二人之间的差距,成亲第三天谢辞寒放了几只纸鹤通知师父和养父母后就急匆匆地拉着谢煜来到了一个距东离剑阁有些远的山间洞府,眼神明亮地拉着谢煜的手说要双修。

    谢煜觉得有些奇怪,但他自从当年哥哥离去修行后,性子便成熟淡漠了许多,半年前谢辞寒一个讯息都没发出地突然冲回家,黑着脸双眼爬满血丝地抱住自己时,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就冒了出来。

    父母又惊又喜地拉着他嘘寒问暖许久,直到谢辞寒看着他们突然落下泪来才惊愕地把所有下人赶出去,合上了房门。

    谢煜也同下人们一起被赶了出来,他在那扇门前站了许久,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院落。

    当夜谢辞寒没有在自己的院落中落脚,说是许久没见到小弟,要跟他叙叙旧。

    谢煜已经不是会黏着兄长撒娇犯懒的小孩了,他本想拒绝谢辞寒在他院中过夜,但是后者还没等他婉拒的话说出口便突然把他一把抱起说要一起洗澡。

    最后这个澡是没有洗成的,大概因为谢煜用力挣扎时不小心打了谢辞寒一巴掌吧。

    看到兄长俊秀的脸被打得通红,谢煜愣住,奇怪了明明自己只打了半边脸,怎么两边都红了呢。

    当天晚上谢煜做了许多怪梦,先是梦到自己骑马,磨得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后来又有一条大狗喷着腥热的气息在自己的脸上和腿间舔来舔去。

    一夜睡得不踏实,早上醒来谢辞寒却是相比昨天要精神奕奕许多。

    一大早父母就将谢煜叫去,张口便说了件让他心神大震的事情。

    谢辞寒说,他想娶他……娶自己的弟弟……

    后来的几个月谢煜都过得糊里糊涂的,他总觉得谢辞寒有些怪异,但是对方对自己比小时候更加无微不至地好,除了回师门通报和准备婚房那几天外,从未离自己超过十米远。

    谢父谢母当年收养谢辞寒并严格教养他,本来也是冀望于他能成人中龙凤后护佑谢煜一生顺遂,哪知道效果这样好,谢辞寒不仅成了名门高徒前途无量,更是对弟弟情根深种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两夫妻放下心中一个大担子,高兴地在送亲当日给全城百姓发了许多铜板,免了许多佃户半年的税。

    刚开始双修时谢煜记不住口诀又害羞,每每又被动又无助地被哥哥带上高潮,小鸡吧边一抖一抖地射精,边被男人亲得脑中一片空白,唇舌相交的咂咂声在洞府内回响。

    谢辞寒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轻浮和下流话,总是啃咬着谢煜的耳朵说什么小煜的sao屄被我cao肿了,像花一样真漂亮;还有什么哥哥的jiba天天都想埋在小煜身体里,想把小煜前后都射满jingye。

    吃了辟谷丹后就不用吃东西了,菊xue里总是干干净净,但谢煜以前也不知道原来肛xue也能用来交配。谢辞寒第一次哄着他把小屁股rou掰开的时候他吓坏了,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塞进后xue呢,连前面每次被玩到水淋滑软的时候想要吞吃进roubang都很吃力。

    可是他最近总是有点害怕谢辞寒,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沉下脸来时,他总觉得自己会被非常严厉地惩罚,哪怕谢辞寒除了开苞那次从未让自己哭过。

    最后谢煜还是颤抖着听话地背对谢辞寒跪趴下,用白嫩的小手轻轻将自己两团软嫩白皙的屁股rou掰开,害羞地露出粉嫩紧致的肛xue来,盈着眼泪把自己的肛xue献给兄长也是丈夫yin玩。

    幸好谢辞寒也不舍得他受伤,用舌头舔吸得那紧闭的肛口开了小口变成绯红色,流出肠液来,才把自己的jiba狠插到底。

    在单方面被灌修为到炼气满级后,谢煜开始频繁做一个连贯的梦,梦里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一开始醒来他根本记不清楚梦里具体的情形,只是主动埋进谢辞寒怀里啜泣,然后面对谢辞寒的温柔询问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好主动送上小舌头和越发涨大的双乳让哥哥吮吸着津液捏玩rutou,忘了自己做噩梦这件事。

    再后来梦境竟然越来越清晰,有次谢煜猛然惊醒,上一秒好像还在被许多陌生男人轮jian,被一根根jiba贯穿内射,甚至梦里的自己还yin荡地喝下sao黄的尿液,吃着jiba扭腰摆臀像发情的猫儿一样求cao。下一秒就突然醒来,屄xue发热,汩汩地吐出清液来,rou蒂也变硬到被哥哥掐揉后的肿胀模样,小rou根半硬起立。

    每当这时谢煜总会惊讶地发现谢辞寒坐在床边昏暗的地方脸色莫名地盯着自己,不禁让谢煜猜想自己熟睡时他也是一直一直这样看着。

    这时谢辞寒会突然变脸,回到平日温柔体贴的模样,闻到谢煜身下sao甜的yin水味后,会笑着说小煜又发sao了,然后亲吻谢煜身体的每一寸,再分开他的双腿用自己的巨硕堵住那酥软黏腻的入口。

    谢煜就会顺势忘记那个荒谬yin乱的梦。

    在洞府内颠鸾倒凤了四个月后,谢煜早已经不是未嫁时单纯的小公子,他主动掰开rou唇用yin水漉漉的柔嫩女xue去蹭粗硬的roubang,环着谢辞寒的脖子把涨大了一倍不止的莹白奶rou按在谢辞寒脸上碾磨,娇喘着软绵绵地喊着哥哥和夫君。

    却又在谢辞寒按捺不住地暴起将他扑倒前退开来,撒娇说自己要回家见见父母,看看新鲜景色。

    出了洞府后谢煜才发现外面早已经换了季节。

    许久没有体会过干爽和完整穿着衣物的感觉,也许久没见过花草树木和天空,谢煜一时间甚至有些新鲜好奇,露出孩童般纯真无邪的笑容。

    结果回家后第一天晚上谢煜就突然开始干呕。

    经过确认是怀孕后,谢煜心中惴惴不安,上次这样所有人欣喜若狂自己紧张担忧的情景还是被许给谢辞寒的时候。

    那天晚上他睡着时,谢辞寒还在摸着他几乎看不出起伏只是多了层软rou的肚子和铜币大的乳晕喃喃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奶。

    然而那天的睡梦中,他却回到了新婚后和谢辞寒一起闭关好几个月的洞府。梦里谢辞寒远不是现实中温和克制的样子,粗暴地把他摔在熟悉的石床上,扬起握剑的手把娇嫩的rou花掌掴得yin水四溅,梦里的自己yin荡得很,yinchun和rou蒂被打了还又痛又爽甩着头发yin叫,被凶狠的rou刃贯穿到zigong时还尖叫着从女xue里喷出水来,一边哆嗦一边含着jingye用后xue接收哥哥的猛烈cao干,花xue里还被冰冷的剑柄抵着宫口碾磨抽插。

    也许因为是熟悉的场地和认识的人,这次梦境格外真实,醒来的时候谢煜的rouxue仍然在抽搐中汩汩溢出黏液,被内射抵着zigong灌精的快感挥之不去。

    太像真的了,谢煜这才开始感到强烈的害怕,他有一种朦胧又清晰的直觉,那一切都不是假的,只是所有人都忘记了,或者是还没有发生?想起前几次梦中被轮jian凌辱的经历,谢煜吓得泪眼婆娑地叫醒了谢辞寒,抓着后者的手臂无声地流泪。

    谢辞寒自然也被吓坏了,他最近终于渐渐快要把前尘往事放下,又被谢煜怀孕的消息冲击得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和谢煜还有孩子幸福美满的快活日子。

    却在谢煜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得知噩梦仍然如附骨之疽般追随而来。

    谢煜当然只敢倾诉刚刚梦到的情形,他越说越觉得恐怕只是因为身孕,心里压着期待和恐惧茫然才把梦境和现实混淆,却没有注意到谢辞寒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紧咬的牙关。

    谢辞寒努力让声音和平时一样地问谢煜还有没有梦到其他什么古怪的事情,然后就从谢煜努力睁大眼睛紧盯自己,假做诚恳的样子中明白了一切。

    身形高大的男子把少年抱在怀里,吹灭灯,免得他看见自己骇人的表情。

    谢煜听到谢辞寒反复喃喃别害怕,这都是假的,哥哥在这里,哥哥会保护你。心里突然羞涩起来,自己因为噩梦小题大做,闹得半夜起来哭了一通。

    大奶少年主动脱下亵衣裤,把男人的roubang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摸硬,再把布料揭开,抚上那高高挺起的粗壮腥热东西。

    谢辞寒在昏暗中一动未动,谢煜想起对方曾叫自己主动坐上去动,于是两根手指扒开yinchun,扶着炙热弹跳的jibaguitou,把水润的xue眼对准,缓缓坐了下去。

    早就发sao的rou道里又热又湿,层层叠叠的软rou被撑开后乖巧柔顺地嘬弄吞吃着熟悉的roubang。

    等到roubang全被吃进去后,谢煜双手扶着谢辞寒的肩膀开始娇喘着起起落落,或者前后晃动着腰扭着屁股用娇嫩蜜道去服务那根大jiba。

    谢辞寒突然猛地把少年按倒在床上,谢煜惊呼一声要小心孩子,谢辞寒却置若罔闻地边加速cao干边借着月光想要看清身下人的脸,大手抓着饱胀的奶rou。

    用力捣干了好一会儿,xiaoxue抽搐着绞紧吐出了湿黏的yin水,前面也喷出了jingye。

    谢辞寒叹了口气,把roubang拔出水润的rouxue,啵的一声让谢煜的耳朵都发烫,谢辞寒摸着他的脸颊,抱着他侧躺下来,把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jiba塞进谢煜大腿根的缝中,就着流到大腿上的yin水,噗滋噗滋地抽插,同时啃咬着谢煜的脖颈和肩头。

    谢煜终于明白过来梦里骑马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谢母看着谢煜疲软扭曲的走姿和脖子手臂雪肤上星星点点的牙印和吻痕,气得叫谢辞寒和谢煜在妊娠前都得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