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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易炎koujiao

    静云堪称狼狈地试图爬起身。他手忙脚乱拉好了衬衫,又试图把裤子拽回来,双腿蹬着却软得几乎不能用。

    站起来……站起来静云,不要慌,先站起来……

    羞耻和惊恐充斥了他的大脑,他甚至没发觉面颊上流下的不是汗液,而是别的东西。渗进嘴角的时候还带着点咸味。

    “拍……拍摄出了什么问题吗?”他开口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好意思我时间太久了,这就回去——很快,很快的。”

    可他扣不上纽扣,也站不起来。

    静云低着头,不敢去看易炎的表情,窘迫几乎压垮了他,静云甚至顾不上那点消不下去的欲求了,拉拉链的时候手忙脚乱,也顾不得是不是会夹到自己。

    他脑海里出现了多种情况,易炎要求换掉经纪人,或者将这件事公之于众让他丢掉这份工作留宿街头,又或者把他扔到别的金主床上换点资源。

    这几乎是恶毒的想法了,但是最后一种比前面两种都要好的太多。

    他喜欢易炎,即便自己恬不知耻地找了炮友,即便自己只是个无法标记无法生育,一切都平平无奇的beta。

    “妈的……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这种病,为什么是现在,又为什么自己是个beta。

    阴影进一步靠了过来,几乎整个要把静云笼罩住,随即一件带着体温和信息素味道的外套就落在了他的头顶。

    暖融融的味道将静云整个包裹住,ALPHA的信息素安抚了躁动的神经,像是一只温柔的大手不容置疑地抚平了一切。那种味道被深深吸进肺里,又被血液融化吸收,在几秒内就渗透了身体的每一颗细胞。如果有个OMEGA在这里或许会选择毫不犹豫往自己后颈上扎一针抑制剂,再报警有人信sao扰。可是静云闻不懂,他只能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释放的信息素浓度有多高。

    很快,静云就被一只手穿过腋下,整个提了起来靠在干净的木板上。易炎的眉眼依旧皱着,似乎是有些焦躁。静云只能从这个低头半蹲的角度看到对方微微抽动的眉尾和上下煽动的长睫毛。

    “……易炎,我唔!!”

    易炎根本没有听静云说话的意思,自顾自拉开了那根拉到半途的拉链,把卡在里面的内裤布料救了出来。随即易炎褪下静云的西裤和内裤,用那只干燥温暖的手握住了静云依旧硬挺的roubang。

    “呼,不…不要,啊啊我、要去…唔嗯嗯!”

    易炎只动了一下。静云就尖叫着在快感的浪潮里射了易炎满手,甚至有一小部分喷在了他昂贵的定制礼服上。

    静云伏在对方肩头喘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射精的余韵太过强烈,几乎要让他被冲晕过去。回过神来的时候易炎正在亲吻他的侧颈。

    “这里是怎么回事?嗯?”

    热气喷吐在他耳边,直往大脑里钻,静云一时间连手应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了。他的五指上还沾着没有完全干涸的前列腺液,或许还混着少量汗渍,实在不敢往易炎身上落。

    好一会他揪住自己的衬衫下摆才意识到易炎问了什么。

    他昨天和陈辞闹得有点凶,对方在后颈上留了不止一个牙印,露出来不太美观也没法解释,静云就贴了几张护肩贴。大约是被咬破了皮又对胶水有些过敏,现在整个后颈都泛着浅淡的红色。

    “这……这两天肩颈不舒服而已。”

    易炎喉结上下动了动,静云离得太近了几乎能听见对方吞咽口水的声音,和说话时露出来的虎牙。

    “你又硬了。”

    静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我…我能自己解决!”

    易炎定定看了他大约有十秒,没有放开手,就着满手jingye又一次撸动起来,甚至变本加厉地按揉起下面两颗囊袋。

    “你不能。”

    “啊啊!别,易炎别捏!求你了……哈啊,哪里啊啊,不能呜——”

    喘息声猛然拔高。易炎捏着他的guitou毫不怜惜刚刚才射过精的小东西,用力搓揉起来,掌心略显粗糙的纹路让娇嫩的下体根本无法抵御。每摩擦过一下都让人战栗不已。静云已经快要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在喊什么了,他觉得自己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揪着衬衫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正推拒着易炎按在他下半身的手掌,试图从中获得一点喘息的空间。

    每一口呼吸都像是要燃烧起来,吸进肺里的空气是热的,吐出来的气息是烫的。呻吟甜得静云自己及都不敢置信。

    但是易炎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揉捏了好一会,发现除了能让静云颤抖抽搐着哭喊,没有了别的进展。

    抬起手,ALPHA比他人更加敏感的嗅觉神经闻到了指尖粘上的桃花香。那种味道是微甜的,只是一晃而过都有可能被忽略。

    于是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静云僵在当场。甚至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热意直冲脑海,他甚至觉得听见了脑子里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

    “…甜的。”易炎喉结滚了滚,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蹲下了身,在静云反应过来之前,湿润地触感整个包裹住了他的下身并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易炎居然在给他koujiao。

    单单是这个事实就足够静云高潮了。对方一口气将静云的yinjing吞到了底,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guitou抵在了易炎喉咙深处,肌rou反射性的痉挛正在温柔又激烈地按摩他的敏感点。易炎高挺的鼻梁戳在下身,被黑色的耻毛挡住了一点点英俊的面容,热气就那样喷洒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层浅粉色的战栗。

    可静云射不出来。他的根部被捏住了,原本温柔搓揉着他囊袋的手变得凶恶起来,手指用力掐紧了他,痛感瞬间高出一大截,冲散了那些yin靡的场景,随即激起了更加高涨的欲望。

    易炎是第一次给人koujiao,但是他是个高级ALPHA有些东西就像是刻在基因里的。温热湿软的舌头擦过柱身,舌尖勾起一个弧度舔过冠状沟,双唇张开,仰头,露出正被他含在嘴里的东西,那根roubang不是很粗也不长,和ALPHA对比堪称发育不全了,静云看着自己的性器擦着易炎上颚缓慢被他吐出,又猛然被含到底部,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吸吮声。

    他的呼吸完全乱了,几分钟之前的绝望和惊恐也被如今的快感冲淡,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被这种强烈的触感和场景冲击得眼角发酸,泪水不可抑制地落了下来,砸在易炎漂亮的侧脸上。

    他无助抬起手,用拿只充满了腥臊气的手掌塞住自己的嘴,才能在这激烈的喘息里不溢泄出更多让人难堪的呻吟。

    他闭上眼想要把所有光景都抛诸脑外,可是当黑暗包裹了他,那种被吮吸被爱抚的感觉就翻倍上涌,静云甚至能在脑海里描摹出易炎是如何对待他的性器的。

    舌头顶住柱身,将它压在上颚,小心地收起牙齿,把整根东西都吞到最深处,喉口痉挛着包裹他的顶端,将哪里溢出的所有清液都吞咽下去。每次喉结上下滚动,都是一次色情的进食。

    “呃……嗯!易、易炎,唔啊啊,放开我,快,求你放开。哈啊啊啊——!”

    易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甚至任由静云挣扎,按着他的腰胯,让那根东西在自己侧脸上顶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阴影。

    “喜欢这么弄?”

    “别…别说话,唔、哈……求你了。”

    易炎的目光落在你对方通红的面颊上,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那两个红色的乳珠在衬衫的褶皱下若隐若现,泪水划过静云面颊落在他的嘴角,混着桃花的香味显得更甜了。

    这人太瘦了,轻而易举就能摸到骨头的形状,腰侧甚至有些塌下去的弧度,很方便就能按住,如果在床上就可以拽着这里,,把即将逃跑的人狠狠拖回来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让他只能哭喊自己的名字。

    易炎的眼神不明显地暗了暗,下一秒静云就毫无预兆地哭叫起来,呻吟陡然拔高,双腿打颤,几乎是靠着易炎的手才没直接跪下去。

    这种高潮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浸在快感的浪潮中,那种酥软感几乎渗进了每一根骨髓,心脏剧烈跳动,泵血功能好像坏了,每一下都在挤压令人发疯的胀痛和舒畅,他甚至觉得从自己身体里跑出去的不是jingye,而是灵魂。

    易炎在他射精的同时用力吸了一下静云的guitou,可怜的beta口无遮拦地喊他的名字。

    “别,别吸了易炎……易炎唔嗯嗯!老公、老公放过我,呜唔,老公我真的受不了唔啊啊!”

    那股jingye并不多,不像是长时间没有新生活的人有的量和浓度。易炎张开嘴,仰着头像是要给对方展示自己口中的东西是怎么被咽下去的,他的舌头搅拌着那点乳白色的液体,又滚着喉结咽下去,末了还伸手揩掉了静云引进上残留的唾液和jingye混合物,一起吃了个干净。

    是甜的。易炎想,但是还不够,想要更多。

    静云又哭又喘着滑坐在地。额头顶住了易炎肩膀,后者不甘心似地凑在他后颈闻了半天,没找到下口的地方,只能在侧面露出的白皙泛红皮肤上落下几个吻。

    易炎如果作为床伴或许是很贴心的那种。

    静云回过神来下意识想要整理衣物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收拾妥当了,除了双腿还有点软。是被易炎夹着走到洗手台旁的。

    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衣衫整齐像是个正人君子,然而面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餍足和慵懒,双颊还有没退干净的粉色,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易炎则是前襟有些乱,下摆还有一块可疑的水渍,大约是刚才弄得太久,现在嘴唇是微肿着的,嘴角也有一点亮晶晶的水渍。

    静云缩了缩脖子。

    “我先送你去休息室。”易炎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今晚来我家。”

    这听上去有点像约炮。

    但是静云实在没更多心思去想别的了,只能闷闷答应下来。

    易炎把人送到摄影棚旁边的独立休息室。和迎面走来的工作人员解释休息太少,在二楼卫生间睡着了。

    静云不好反驳,只能认下。

    他被易炎放倒在柔软的沙发里。还给他细心盖上了一块毯子,就在静云以为出门去工作的易炎不回来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易炎拿着一盒创可贴和酒精棉球进来了。

    “怎么了?”莫不是刚才胡闹弄伤了哪里,“要我帮你吗?”

    易炎瞥了他一眼,像是头狼不悦的警告,“趴好。”

    趴…好?

    见静云不动弹,易炎叹了口气,只好自己上手,把人整个翻过来,撩起衬衫,摸了摸正在渗血的伤口:“弄破了。”

    静云觉得窘迫,这是昨天晚上闹出来的,刚才居然弄破了,还出血了。

    酒精棉球贴上来的力度简直像是在上刑,静云痛得一颤,下意识就像跑,又被易炎无言地拉了回来。大概是真的太顺手了,易炎居然拍了他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响。

    “乖一点。”

    而后大约有几秒的停顿,静云抱着靠枕生无可恋,猜想大约是易炎做了才发现这动作有多奇怪,哪想对方又来了一下。

    “你太瘦了。”他说,撕开创可贴包装,按在伤口上:“……别太累。”

    静云:“……嗯。”他闷在枕头里,半晌又开口:“今天的事——”

    易炎已经站起了身,给他盖好毯子,语气毫无波澜:“今晚再说。”

    而后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静云好一会才转回来面对天花板。

    易炎……刚才根本没有起反应。

    他有些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