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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易炎发情期中【强迫自慰/射精控制/尿道棒/楼梯】

    发情期的alpha通常都是喜怒无常的,他们不能忍受自己的伴侣在交谈时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东西上,也不能接受从伴侣嘴里听见任何除自己以外人的名字,就算是宠物据说也不可以。

    静云也听说过在床上一边干伴侣一边哭的类型,显然易炎是前者。

    易炎被静云震惊又想继续隐瞒的态度所激怒,这位英俊貌美的alpha先生先是粗暴地撕咬身下人的皮肤,在听见对方惊呼的同时强硬地脱掉了那条碍事的长裤。

    易炎其实从静云睡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发情了,他看到对方手机上跳出来好几条信息,起初还很正常是同事发来的问候和恭喜,紧接着是那个今天刚认识的练习生亲密地打出学长哥哥几个字,约对方明天去看他学校的小型演出。再后来他看见一个被备注为C的人发来了一条露骨的约炮短信。

    ‘后腰还好吗小家伙,或许今天我可以请你喝一杯,用我的嘴喂你’

    内容暧昧撩拨,简直像一把刀直接扎穿了易炎的理智这才最终导致他没能忍到回家打抑制剂——其实车上也有,但是易炎不想用。

    “别!别易炎!你现在不清唔——!!”

    棉质内裤被剥下,这回静云是真的一丝不挂了,瘦弱的beta根本经不住alpha用力,他手腕已经开始发青,而易炎只是解开了碍事的上衣纽扣,拉开拉链,让那根guntang半硬的东西贴着静云的,开始摩擦。

    那种触感真的很奇怪,静云自慰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感觉强烈过,易炎的东西比自己大太多,以至于看起来对比有些惊悚,饱满的guitou在几次摩擦后变得挺翘,易炎把他压在柔软有弹性的沙发上,腹肌相贴,相当于把两人的性器都挤在中间,静云几次错觉易炎戳得自己皮肤上青紫一片了。

    易炎把静云压在沙发上密不透风地亲吻,濡湿的触感动嘴角一路延伸往下,对方咬着他的喉结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在这种被强行激发出的情欲里静云只能偏着头咬住下唇忍着那种又痒又麻的触觉,任由下身的热量逐渐把他浸满。他觉得自己肯定被磨红了,试图推开易炎的压制让他放过自己,男人有些布满,张口就咬在了那两颗瑟缩的粉色凸起上。

    “啊——!”

    吸吮,舌尖压着那颗乳珠按进单薄的胸膛里,又看它重新弹出来,这似乎成了alpha的一种娱乐活动。下身的摩擦还在继续,从一开始皮肤干燥的摩擦声到现在,静云觉得有什么东西黏糊糊温热地在两人当中被涂抹开,发出细微的水声。

    “他都干过你哪里?”易炎单手搓揉那颗被冷落的红点,用虎口挤压几乎没有的乳rou,感受那颗逐渐硬起来的东西在自己手心擦过,带起一阵瘙痒。

    他微微起身低头看被挤在两人中间的东西。晶莹剔透的腺液拉出一条细长的丝来,静云那根比自己根本不够看的东西顶端被磨得红肿,整个茎身都硬得微微发颤,和今天下午时候含进嘴里时的触感重叠在一起,易炎升起了一种奇异的食欲。

    “易炎,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那只对比自己体温稍显冰凉的手贴在了面颊上,易炎下意识侧头去蹭,像是一只得到安抚的大狗想要问主人讨要更多东西。

    充斥着情欲和占有的眼睛就这样在空旷的房间里看着静云,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被爱着的错觉。静云吞了口唾沫再开口时干涩又暗哑,戴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安抚哀求。

    “停下,我们去打抑制剂好吗?你现在不清醒、别…别舔!”

    易炎听见抑制剂三个字的时候静云错觉对方眼睛里的光亮消失了一瞬间,随即下一秒随着危险感陡然升起静云指尖传来温热触感,易炎居然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含进了嘴里!

    舌苔毫不夸张地说是烫的,温柔地缠绕上来,像是被大型犬开心地舔过每一寸皮肤,包括指缝。浓郁的信息素缠绕在那几根手指上。静云觉得对方状态不对,水声越来越像。猛地低头去看,易炎正在自慰。

    漂亮的手指圈着那根傲人的性器,沾了满手的黏液——静云毫不怀疑那是自己的,正在上下快速taonong中发出越来越大的响声。

    “嗯,呼……帮我弄好不好?”易炎发现静云的视线停在了自己下半身,于是把嘴里的手指吐出来在掌心留下一个轻柔的吻,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着丝毫不容拒绝的要求。

    静云大约知道了易炎现在的状态,只能顺毛撸,但凡有点不顺心的都会惹得这个alpha进一步失控。

    他有些犹豫地试图把自己的手从易炎的钳制里抽出来,谁知易炎不仅不放,还来抓他另一只藏在背后的干燥的手。

    “不是这么用。”易炎说话的时候没了平日里的干脆利落,多了点黏糊,“这个,要用在这里。”易炎把那只被自己舔湿的手指按在了静云的后xue上,而后毫无羞耻心地把自己的yinjing塞进了静云的左手里,“不想摸吗?早上我走的时候,你盯着看。”

    没想到自己的那点视线都能被注意到,可是眼下的情况已经由不得静云干到羞耻,他摸到了自己已经开始习惯性分泌体液的后xue,左手里又是guntang坚硬如铁的yinjing。

    和陈辞做了那么多次什么花样没听过,帮ALPHA撸一发还是熟练的。ALPHA的性欲往往比他犯病的时间要长,陈辞还不满足的时候为了不再一次刺激自己发病,静云进场帮他用手弄出来。

    拇指顶着马眼打圈,五指圈起缓慢taonong那根几乎要圈不起来的东西,没两下静云就听见易炎开始轻喘,他像是故意的那样,把下巴放在静云肩头,被弄得舒服了就咬着他的耳垂呼气,静云受不了这种撩拨只能别开脸躲。然而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让他的动作愈发艰难,手指每动一下都能清晰感觉到对方roubang在自己手中微微搏动,还有不断起伏的腹肌,那种细腻温热又有弹性的感觉几乎是吸在自己手背上,让静云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体温也越来越高。

    就在这时易炎发现静云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扩张,立刻就变得强硬起来,方才那种粘人劲全然不见了,甚至重新提起了静云没回答的话题。

    “他都干过哪?这里?”易炎说着矮下身去在静云胸口用力吸了一下,满意地听见一声溢出嘴角的闷哼,“还是这里?他帮你吃过吗?”易炎一把抓住了静云被冷落的yinjing,用力掐了一把顶端。

    “嗬啊!”

    “很爽是吗?”易炎吐出一口浊气,忍着要在静云柔软手心里冲刺的冲动,“你喜欢痛的,是不是?那这里呢?他进去过吗?”

    “不,不要…求你了易炎!”

    “现在求救是不是有点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伴随着同时被强行塞进后xue里的手指带来的刺痛感让静云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不知道这是被ALPHA高浓度信息素影响后的假性类发情状态,眼前闪过瞬间白光,就连呼吸都在这一瞬间停止,等他视野重新回归正常,易炎正亲昵地啄吻他眼角溢出的眼泪。

    “你去的时候好漂亮。我想再看一次。”

    静云的jingye其实并不浓稠,下午已经释放过一次了,现如今是半透明的白色,喷得两人小腹一片湿淋淋的。静云的手还抓在易炎yinjing上,后者恶劣地用探出来的guitou蹭着那点液体又重新顶弄静云没力气闭紧的指缝。

    而被侵犯的本人正大口喘着气缓解后xue里的胀痛。

    前一晚才被恶劣撑开过的后xue其实很快就能接纳alpha超出规格的东西,然而干涩,又因为高潮而绞紧的后xue现如今紧紧束缚着那两根手指,是半寸都不得进入。

    静云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易炎重新顶了回去。对方用食指挤压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yinjing,从上头揩下大量体液,伴随着静云急促的吸气声一起送进了紧致的后xue里。

    “回答我静云,他弄过吗?”

    静云没想到易炎会在这种问题上纠结这么久,但是他没办法回答,不管是回答有还是没有得到的只可能是更加令人难以承受的性事。

    事到如今已经无可挽回,再给易炎注射抑制剂只会带来更加严重的排异后果,他仰着头主动埋进了易炎的肩窝里,用鼻音哼着痛。

    这无疑给了alpha莫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易炎的动作当时就变得柔和起来,不在强迫静云自己扩张,而是侧身找来了还未开封的润滑剂。

    静云没力气思索为什么一个alpha要准备这种东西,毕竟OMEGA可以自行分泌足量体液,根本没有润滑出场的机会。

    冰冷的液体不要钱似得倒在那只手里,很快就被易炎焐热了。再次探进来的手指是湿滑温暖的,后xue很快就顺从地迎接了这位不速之客,用柔软的身体层层包裹。

    “哈啊……嗯!里…里面不行——唔啊啊……”

    易炎的手指很长,和那群粉丝用身高推测的数据相差无几,所以当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按在静云黏膜上的时候他立刻就弓着腰想要逃跑。

    “嘘——嘘,没事。”易炎似乎对这位经纪人有着十万分的耐心,难得一见的温柔全化作亲吻,落在了那个根本不存在的腺体上。

    易炎神色晦暗地看着那几张还没撕掉的肩颈贴,怒火忽然就燃了起来,静云的确是beta无法被标记,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容许有别的alpha在静云身上留下痕迹。

    “不,不啊啊啊啊——!为什么,唔嗯……”

    体内的手指猛然增加到四根,撕裂的感觉其实是有点痒的,但是更多的是易炎将手指按在敏感点上带来的阵阵快感,静云甚至能感觉到手指曲起时自己身体里撑开的弧度,指甲毫不留情刮过那点脆弱的黏膜带来的触感是令人崩溃的。

    静云几乎是立时就要高潮,然而他被易炎的手堵住了,快感全部积累在一块无处释放,他只能下意识地去掰易炎的手,然而绵软的手指哪里可能弄得开易炎如铁钳般的手力道,反而像是亲昵地挤进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你喜欢这里。”易炎下定结论,任由静云挨着自己抖个不停,感觉到手指几乎被内里的yin水浸透,漏得沙发上jingye、润滑剂体液湿透了一大块。

    昂贵的高定沙发可能要就此报废,可易炎一点也不在乎,察觉到对方的高潮已经过去,才松开手,安抚似得在那根颤抖的小roubang上摸了摸,又激起一阵呻吟。

    静云好容易缓过劲来,才发现易炎已经把手抽了出去,放在鼻尖闻了闻。他立刻伸手去抓,谁知刚倾身上前就被易炎捉住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人满面潮红的倒影,又伸手梳理静云挣扎时乱了的头发,“乖。”

    哪知下一秒,静云就觉得有什么冰冷锐利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身前,冰冷坚硬。

    “你去太多次了。”易炎的嗓音依旧冷淡,“对身体不好,要堵住。”

    这是什么歪理。

    然而静云却毫无反手之力,那根细长的金属棒破开皮rou的声音像是错觉一样在静云脑海深处响起,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正在尖叫,十指在易炎后背留下鲜红色的抓痕。

    “痛,好痛!住手,求你了、呼啊啊,真的……真的好痛!!”

    然而alpha只是冷漠坚定地将那根金属棒推到了最里面。

    胀痛感随着细棒被顶到底缓慢地,如同皲裂一样蔓延开。静云痛得只能小口吸气,泪水根本止不住,连抽泣都已经只能带来痛觉了。

    易炎拨弄了两下被疼软了的小roubang,爱不释手似得在掌心来回揉了几下,直到静云从连绵不断交错上涌的痛感与快感中缓过来,那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金属棒已经被传递上了热量,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简单的装饰品。

    有一瞬间,易炎很想提出给静云打两个钉子。然而静云哭得实在太可怜,他又开始不忍心。

    还带着腥臊味的手指温柔抹去泪水。静云闻见了属于易炎那股温暖霸道的味道,现如今就像是一席柔软厚实又轻盈的羽绒被,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把伴侣整个拢在怀里的充实感和对方柔顺不反抗的行为使得易炎变得稍微温柔了一些。

    他没去找安全套,如果真的怀上了就让静云生下来到也不错。他想。

    Beta中也有一小部分男性会长有生殖腔,虽然他们的生殖腔又小又脆弱,但是只要经过悉心照顾和浇灌还是可以用的。

    guntang的东西抵在静云后xue上的时候,后者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就任由那根粗长凶器贯穿了自己。

    那一瞬间发出了皮rou碰撞的一声轻响,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静云觉得自己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guntang的。那是和被陈辞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陈辞和他指尖是完全的rou体关系,已经磨合了几年,两人的敏感点在哪互相都一清二楚,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抚慰,让静云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平静下来,顺便解决无法平歇的生理问题。

    易炎则不同,这个男人强硬又温柔,几乎不容拒绝每一个要求,所有的选择都由他完成,但是只要顺从他,一切又会以静云为先,不管是控制射精还是侵入,甚至会抚摸他什么都没有的后颈,试图用信息素安抚。

    然而身体上不同的触感依然让静云很不好受。他被撑得太开,进得太深,以至于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凹进去一块,笔直的性器戳在结肠口,只差一点就要突破过去,热量也同样进得太深,有一种被整个串在性器上的错觉。

    发现静云正在分心,易炎停下了亲吻对方喉结和侧肩的行为,微眯起眼,在对方放松的瞬间猛然站起身!

    “——!!”

    静云在那一瞬间只能张开嘴无声地哭喊。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然而易炎没有就此罢手,他让静云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让他双手环住自己肩膀。确保自己的猎物不会掉下去,随即大步流星走向了楼梯。

    “不要,啊嗯……慢,慢一点!哈啊啊……深嗯……呃哈…太,太深、噫——!!”

    静云没有别的着力点只能更紧地贴在易炎身上,于是他也被这个动作更深更紧地贯穿在那根粗长的凶器上。易炎每跨上一阶台阶就恶意地颠他一下。静云太轻了,几乎每一次都会被抛起一些,随即重重落下,落在易炎的roubang上,发出不知廉耻的啪啪声,那根东西被进得太深太快,每一次都会突破结肠那么一点,撑得静云难受却无可奈何地更紧地讨好它,希望这个凶器可以放过自己。

    或许是失重感太过强烈,静云的后xue痉挛收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殷勤地贴上来吸吮缠绕,易炎被吸得太紧体温也越升越高。

    他凑在静云耳边呼气,故意喘给他听:“你好紧呃…呵,喜欢我进到这里吗……?里面又在动了……呼。别忍着,叫出来,很好听。”

    静云实在哭不动了,他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在往下滴落,发出了啪嗒的水声。他不敢想那是什么,就怕脑子里仅仅是闪过一瞬间的错觉,都会让他无可逃避地直面自己被易炎干坏了的事实。

    静云死死扣着易炎的后背,在失重感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在易炎被粉丝们夸赞的低沉声音和哄骗里,在他踏上最后一阶楼梯时无可奈何地又一次用后面高潮了。

    静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或许有人看见的话会发现身材匀称肌rou漂亮的影帝先生正敞着衬衫,任由它滑落肩头,后背满布血红抓痕。西裤半开,用硬挺的凶器侵犯一个只能挂在他身上的,满面潮红的平庸经纪人。

    那种画面太过香艳和不可思议,套在自己身上简直是一种对易炎的亵渎,然而它实实在在发生了。

    易炎侧过头来,先用面颊蹭了蹭静云汗湿的下颌线,而后用嘴唇吻过被涎水濡湿的下巴,舔干净那些散发着桃花浅淡香味的液体,吸吮嘴角和红肿的嘴唇。最后用舌尖探入口腔,汲取那难得的一点点信息素。

    静云被高超吻技从晕晕乎乎即将掉下去的状态里叫醒,他早已手脚无力,双腿软软垂下,被易炎穿过膝弯抱在怀里,口腔里的唾液被搜刮干净,舌尖被挑起强硬蛮横地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水声。

    那种感觉其实很舒服,和切实的rou体碰撞完全不同,更多的是一种安抚性质的温柔,如水般抚摸过精神的每一个角落,给人一种被珍视,正在被爱的错觉。

    舌尖被吸得发麻,静云发现对方正把他按在门板上亲个没完。后腰上的伤口也被妥帖地用手掌盖住。

    “哈……啊,易…易炎?你好些唔……”

    话语被截断。

    “叫我什么?”易炎在静云眼睑上啄了一下,吻干沾在睫毛上的水珠。

    “易……”

    又一下落在山根处:“你中午不是这么叫我的。”

    “什么?”

    再一下亲在鼻尖上,且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说点我想听的。”

    “……唔”

    那两个字太过羞耻,易炎看他长时间沉默又一次,落下吻来,这回亲在了嘴唇上,好言好语道:“别怕,叫一声,就让你进去休息。”

    “……老、老公。”

    那一声细若蚊吟,却被alpha敏锐地捕捉到。他给了静云一个深吻,迫使对方抬起头来把渡过去的唾液全部咽下。直到鼻间发出嗯嗯的呻吟。

    静云听见了门把扭开的咔哒声,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疲惫感在他被易炎扔进床褥里的瞬间全部涌了上来。然而更快的,身侧的床铺凹陷下去,易炎以一个禁锢的姿势又一次进入了他。

    “什…啊啊——哈啊……为,为什么……唔呜——”

    “休息吧。”易炎道,面容平静,“我会自给自足的。”

    静云这才意识到对方不仅没有射,甚至没有把自己yinjing里插着的那根小东西拿出来!

    这场惩罚一样的性事,还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