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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初合欢娇怯无力,屡承恩罗帐有香

    罗真进宫前,还是个天真无知的少年,等到进了宫后,无形之中被环境浸染,已经全然明白在宫里,唯有皇帝才是最重要的,他的意志左右着众人的荣辱兴衰,似他这样毫无背景的人,若是无法得宠,不必皇帝对他如何冷待,自然有无数人会纷纷踩上一脚,比从来没有见过皇帝更可怕。

    待得时间长了,罗真也就盼着得宠,他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连面都没有见过。宫人们教导他的时候也从来不说,只偶尔提起皇帝威仪,要他一定温顺柔婉,却不会告诉他他身上会发生什么,也不会告诉他皇帝究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他知道后宫如今的形势,也听人说过只要他能到陛下面前,就一定是大有可为,可是真的到了面前,罗真被脱光了压在下面,却忽然后悔害怕起来,簌簌发抖个不停。

    来之前他就知道这次会经历什么,却没想到侍寝原来是这样一件事,皇帝并不需要和他说话,也无需了解他到底是谁,只做就行了。

    罗真下意识躲避,声音不知怎么回事又细又软,试图求得些许转圜的机会:“陛下……陛下……我怕……”

    他这模样其实让皇帝有些想到当时和瑞香的第一次。两人新婚燕尔那段日子其实都没得趣味,只是夫妻敦伦,非做不可。

    眼下罗真抖个不停,显然是怕了,虽然和瑞香的情况不同,但皇帝也并没有急着掰开腿顶进去,多了几分耐心,伸手插进罗真光裸双腿中间,撩开他软绵绵的玉茎,熟练地对那饱满绵软的桃源处又顶又揉。

    罗真只是害怕,对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而自己只能奉迎不能躲避甚至反抗的事害怕,身子却是确实长成了,被摸了两下就有了感觉,羞窘而畏怯,屁股向后缩,被皇帝一把抓住,将自己那根顶进他双腿间,硬而圆润的头部在罗真粉嫩而尚且贞洁的xue上反复磨蹭顶弄:“还怕吗?”

    罗真被顶得娇喘,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这感觉虽然与嬷嬷说的飘飘欲仙一样,可他初次尝到这种滋味,莫名其妙居然有点紧张,诚实摇头,不敢坏了皇帝的兴致:“陛下如此温柔,妾身……不怕了……”

    说着,脸上晕染出一片红霞,他本来长得清艳,被情欲染出几分媚态,更是动人心弦。

    皇帝看了一阵,不欲继续忍耐,俯下身搂住他的细腰与他接吻,同时腰上用力,慢慢往他渐渐湿润了的xue里顶去。

    罗真头次被亲,舌尖被吮得发麻,口腔里都是男人的气息,让他身上热的地方更热,湿的地方更湿,虽然那东西顶进来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但他被堵住嘴,只有无力低弱的呜呜闷叫,双腿被分开卡在男人腰侧,根本动弹不得。白嫩绵软的小屁股被捧在手里揉捏不停,连躲避都做不到,就在一阵难忍的饱胀感和更难忍的尖锐痛楚中被破了身。

    处女xue紧致异常,皇帝本来就开拓不足,罗真不敢咬他,闷声哀哭,胡乱摇头,弹软雪臀上出了一层汗,在他手里胡乱扭动,又似鱼一般弹跳,却只是把内部紧窄而略显干涩的xiaoxue往男人rou具上送去,又是一阵疼痛。

    皇帝却觉得虽然干涩,却爽利异常,一手撕开罗真胸前碍事的布料,放开美人甜软柔滑的唇舌,低头去咬嫩红乳蕊。

    罗真瘫在枕上,捂着嘴呜呜哭泣,双腿无力地乱蹬,口中哀声求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妾吧,饶了我,呜呜呜呜好痛……太痛了……”

    这点痛楚其实于他若是刑罚,他多半是能够忍受的,可是渐入佳境的飘飘欲仙的快慰之后忽然如此疼痛,实在让他无法承受,只想让男人出去。

    他的裸足乱踢,无意中展露了绝佳的柔韧,皇帝一手攥住他的一只脚踝,为了不让他再挣扎下去,想了个极妙的主意,将他身上薄纱裙幅扯了下来,将他膝盖压在胸口,让他自己抱紧,又把大腿与手臂捆在了一起。

    罗真再也无法挣扎,还大大地将自己含着男人那根东西的地方呈现在男人面前,似乎要裂开了一般努力翕张着,贪婪地含吮,粉红的处子血顺着股沟流下,落在皇帝眼中,虽然可怜,却十分yin靡,欲念更炽。

    被他专注地看着自己下面那里吓到,罗真扭也扭不动,眼泪直流,期盼着男人能够怜惜自己一点,正想求饶,却见男人伸手用指尖摸了摸自己被塞得鼓起的xiaoxue顶端,精准地掐住了稍稍冒出点头,针尖般大小根本不起眼的小rou粒,赞道:“好紧的馒头xue。”

    罗真被捏住rou粒的那一瞬间就尖叫出声。

    他入宫前身体还没长成,入宫后虽然学过一些东西,但还是被保留了大部分处子的羞涩,了不起看过几本春宫图册了解一下姿势,是不知道太具体的事的,因为怕他没了青涩感,皇帝少了享受给美人开苞的感觉,反而不满。

    因此,他虽然看了那图也偶尔情动,却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地方,又如此敏感,当即就抖着流水不停,连声调都变了。

    皇帝似乎觉得有趣,几下勾挑揉捻,把他小小的rou粒很快揉得膨胀起来,高高挺起,然后从根部掐住,罗真叫得似乎快要死过去,xue内一股热流涌出,分明是被粗暴地逼出了个小高潮。

    湿湿热热的内xue又紧又会吸,还越来越湿,皇帝进去之后只小幅度磨了几下,现在见他已经被迫准备好,就从床头打开的匣子里挑了个精致小巧的蝴蝶状夹子夹住好不容易弄出来的rou蒂,又顺手给罗真嘴里塞了个不大不小的玉势,随后才双手把住罗真窄小紧翘的臀,慢慢抽出大半根,在罗真含着玉势松了口气之后,才啪的一声拍回去。

    粉白臀rou被打出荡漾的波澜,迅速泛出粉色,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在xiaoxue受到刺激猛夹的时候控制住自己没有立刻射出来,随后就骑一匹蹄子都嫩的牝马一般用力地骑了起来。

    他整根性器翻进翻出,又狠又重,cao得罗真含着玉势呜呜闷叫,没几下就觉得整个小腹都被捅出一条rou道,湿漉漉热乎乎水儿流个不停,好似失禁一般。

    rou蒂被夹子夹得痛楚难当,随着cao弄的节奏摇晃,上头小小的银铃伴着他含糊的哭叫发出清脆悦耳的轻响,落在罗真耳中却好似惊天动地,在向所有人宣告里头的动静有多大,他又被弄得有多狠。

    他的滋味实在清甜,皇帝抓住他的大腿和屁股cao了一阵,又把捆好的少年捞起来,插在里面一转,罗真嘴巴张得大大的凄厉哭叫一声,将嘴里的玉势掉了出来。

    皇帝趴在他背上,语气轻柔,颇有耐心,帮他捡起来:“怎么能把这个忘了?张嘴,吃进去。”

    他语气虽然温柔,罗真却不敢不听,无声哭泣着,柔弱双肩颤抖,被那根沾满自己涎液又湿又亮的假阳具顶着嘴唇,磨磨蹭蹭,终于被迫张开嘴含住了。

    随后他的头就被按进了柔软的枕头里,眼前一暗,那根玉势顶着枕头cao进了他的喉咙里。罗真干呕着,被按着脖颈,啃着肩背,又狠命地cao了起来。

    小腹里好似要爆炸一般,换了个姿势那roubang好似更容易顶上他最敏感的地方,又粗又长次次都会顶上终点处他的宫口,罗真实在害怕,可整个人被捆得严严实实,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好似整个人都成了一张xue,只有被干这一个用处。

    他初次承欢的xiaoxue禁不住如此毫不留情的粗暴挞伐,即使被捣得流水不止,馒头xue已经高高隆起肿成粉红色,中间更是一道熟烂艳红小缝,又绵又滑,似乎已经适应,但粗暴的交合与汹涌的快感罗真还是受不住,哭着如被捆成一只赤裸活剜出来的贝rou般的身体,蠕动着试图逃开。

    皇帝压在他后背上,搂着他的腰双手握住他的奶子揉捏把玩,腰臀耸动一下下狠cao他里面,他越是抽搐蠕动,里头就越像是活物般吸吮的咂咂有声,紧巴巴地颤抖不止,时不时用力一个猛吸。

    又浅又快的抽插让罗真几乎要昏过去,嘴里与皇帝的性器一前一后cao弄的玉势更是让他根本没有喘息的余裕,呼吸被限制,身体更是上下都被撑满,向两边大大分开的rouxue无论怎么推挤怎么努力,都只是让皇帝不断插得更深,他哭声越来越低,夹杂着的呻吟却越来越高,好似快要死过去了一般闷声叫喊着,xiaoxue淅淅沥沥淌下不知名的液体,将他大腿小腹甚至乳沟都给弄脏了。

    yin液喷涌如潮的那一刻,罗真终于再也受不住,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他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已经被松开,正躺在御榻上,皇帝射了他一头一脸,又在他丝缎般闪闪发光细腻柔滑的胸前蹭干净浊液,现在坐在他两腿间,正将沾满油脂的三根手指在他后xue里cao进cao出。

    罗真细细颤抖起来,声音透出情色的沙哑妩媚:“陛下,妾是真的不成了,饶了我吧,妾初次承欢,实在受不住陛下的……陛下的龙精虎猛……”

    说实话,他已经有些怕了,身子疲惫,又处处酸痛,骨头都快软透了,一次都不能从始至终奉陪,又怎么受得住再来一次?

    皇帝正细细将油脂涂满他热乎乎的后xue,闻言只看了他一眼,见他胸口脸上一片狼藉,下腹又是一热,示意罗真自己来看他的性器。

    罗真看了一眼,见居然又硬挺如初,真是欲哭无泪,咬着手指嘤嘤哭。

    他敢求饶第一次,不过是仗着两人方才翻云覆雨,才有了点底气敢试试,可现在皇帝非要他伺候,他哪敢再拒?

    只得咬着牙乖乖承受,盼着自己这身子服侍得满意,好让皇帝xiele火,不要折腾太多次。

    那油脂里有轻微催情的东西,顾及到后xue毕竟不如前面生来就是承受的,若是不好好开拓一番,怕是罗真就不像方才那样能够轻易得趣,皇帝涂抹一番,见罗真已经呼吸抽紧,小腹颤动,就知道是差不多了,压上来再次插入。

    这次或许是为了早些吸出jingye,一进来罗真就卖力地夹着,支起上半身勉力迎奉,主动送上红润双唇,低低的含羞带怯叫了一声:“陛下……”

    皇帝轻笑一声,搂着小美人,也不吝于露出几分柔情,撩起罗真肩上凌乱的长发,拨到身后去,叫了一声:“真真……”

    罗真面红似火,顺着他的力道倒了下来,双腿学着春宫图里的样子缠在男人腰上,微微蹙眉——他前面的rou道被剖开般弄了一回,里头全是自己的yin液,根本合不拢,稍稍挤压就觉得有点痛了。

    此时不撒娇就没有更好的机会了,罗真娇娇叫了一声:“好痛……陛下太用力了,都弄坏人家下面了……”

    皇帝咬一口他绵软的乳rou,哼笑一声,往他后xue更深处顶去,抓住罗真的手腕按在一旁:“那不叫下面,是你的sao逼。”

    第一次听到这种yin秽说法,罗真张了张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羞人,身子一缩,连带后xue也跟着一紧,又慢慢松了一口气,连后xue也松了下来,一松一紧,倒是颇有趣味。

    他不好意思说这词,又怕不说皇帝不悦,只好吞吞吐吐承认:“是……是我的sao逼好痛,都……都合不拢了……”

    皇帝拨弄一番他rou蒂上那个被打湿了银光闪闪的蝴蝶夹子,拨得铃声连着罗真突如其来的呻吟交缠,yin靡非常,道:“以后,还有更多合不拢的时候。”

    罗真怕羞,已经不能接话,只好扭过头把脸藏起来,双臂如藕雪白,脸颊如花粉嫩,胸前被吃得艳红的双蕊随着呼吸起伏,一颤一颤,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显然是随便皇帝做什么,让他更多地方合不拢了。

    皇帝俯身在他颈间一吻,嗅了嗅发香,捏着罗真下颌让他转过脸来,又递了舌尖让他含住,倒是慢慢温存起来。

    罗真双臂环住他,低低呻吟,罗帐里春夜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