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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情迷牡丹圃,天香日染衣

    湖畔风光极好,但如此美景之中用来幕天席地合欢,瑞香哪怕明知道没人会撞破也觉得羞耻,只好扭头不看,摆出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

    此时有风,皇帝并不脱他的衣服,怕着了凉,只是撩起裙子,让他自己拉着裙角,又伸手脱了他穿在里面的纱裤。天热,瑞香即使出门,也就只穿两层,被他一脱,越发难堪,见他居然不动了,只盯着自己这幅模样看,瑞香又不得不转回来,面红耳赤地催他:“有什么好看?你不要看了。”

    皇帝掐他水嫩嫩的大腿根,笑着过来亲他羞红的脸:“不要妄自菲薄,你怎么会不好看?”

    瑞香正在脸红之际,忽然头顶簌簌摇动,一阵风过,竟然将他头顶一朵牡丹摇散,花瓣飞了他满头满脸。瑞香想不起抬手去拂开,只寄希望于皇帝,花瓣落在脸上往脖颈胸前滑落,实在有些痒。

    皇帝却不动,埋在颈窝深深吸气:“国色天香,名不虚传。”

    在外面瑞香本就会羞耻,脑海里又时不时想起那一回被皇帝诓骗,在外面和妙音三人一起做的好事,闻言越发羞耻,已经受不了了,松开裙摆用力推着他就要转身逃跑。皇帝见他恼羞成怒,也就不再说什么,急忙揽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好了,别恼,我不再说了,好不好?”

    他一身花香,本来也是实在忍不住,皇帝其实并不心虚。

    瑞香被他抱住,又被他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其实倒也没有太受不了,一声不响随便他怎么做。

    皇帝便替他松了裙带,又把纱裤往下扯了扯,亲他脖颈,揉他屁股。

    瑞香闭上了眼,像是被揉得舒服的猫儿,由着他怎么做。两人都不好脱衣,这事就做得很温吞,皇帝不仅揉他绵软臀rou,还揉他小腹,隔着衣裳揉他胸口,瑞香略觉得痒,隔着衣服不舒服,偏偏被拦住彻底脱掉衣服的手,只好忍耐着,想,这才算是有野合的味道吧?

    诗经里说过的,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尨也吠!

    瑞香忽然又想勾引皇帝,转过头来按住他的手,悄声道:“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尨也吠……”

    皇帝动作一顿,被他柔软的掌心贴着,一时间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是要吃人,好一阵才咬住他的耳朵,也悄声答道:“好,那就轻轻的,不叫人发现,也不让狗叫,你也不许叫……”

    这话似乎好像哪里不对,但瑞香还来不及有所异议,就被捂住了嘴,再也说不出话来。想明白对方似乎把自己和狗放在一起,也只好用力咬住捂着嘴的手掌,却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发不出复杂的声音只有闷哼的时候,仿佛感官却敏锐起来,瑞香甚至感觉得到凉风吹透裙子,吹到了屁股上,皇帝的手指在他大腿内侧往里,准备先把他弄湿了再进来。瑞香觉得紧张,呜呜叫着却不得不翘起屁股配合,女xue被三两下揉出汁水来,又绽开在夹紧的双腿之间。

    跪起来之后腿并在一起双xue反而会裸露出来,瑞香感觉得到裙子被撩起到腰上,自己光着屁股面对凉风,一时间羞耻不已,又被皇帝束缚着动弹不得,只好忍耐着对方将自己的yin水涂抹在后xue上的动作,脑子里混沌一片,全是胡思乱想。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答应在这里弄了,回去难道不行吗?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每一次被引着弄这些刺激而羞耻的事情,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再也不可以这么过分了,再也不能由着皇帝出尽奇招了,但每到下一次就忘了上一次赌咒发誓的内容,一点抵抗的念头都没有……

    瑞香受不了被缓慢扩张后xue的感觉,他的身体已经熟透,更习惯了男人热烈的疼爱,缓慢反而是一种折磨。偏偏皇帝耐心十足,两根手指反复进出的时候甚至会刻意避过他受不了的那一点,循序渐进,等到后xue也出了水,瑞香已经浑身是汗,开始用皇帝的手掌磨牙。

    奈何节奏仍然稳健,感受到皇帝压在自己敏感的后xue就要进来,瑞香甚至要哭出声,急切地抬起屁股迎合催促。

    皇帝咬着他的耳朵轻笑,似乎对他的迫不及待感到十分愉悦,瑞香却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含着水雾无神地看着眼前纷杂的景色,感受到他慢慢推进,自己终于充实起来。

    他的后xue本就自有妙处,每次进来都似乎很艰难,但一旦插入过半,立刻就能得到极大快慰。瑞香抓着坐榻边缘软软呻吟,感觉到皇帝贴着自己的屁股不动了,又开始不满,后xue收缩着蠕动起来。

    皇帝松了捂着他嘴的手,双手一同按在他的小腹上,搂着他和自己毫无间隙地贴紧。瑞香只觉小腹隆起的弧度被他压住,身体内部一阵天翻地覆,而这姿势更是前所未有的深,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再也不敢乱动了。

    凉风习习,吹拂着他汗湿散乱的鬓发。瑞香喘息片刻,将呻吟咽下,眼中不自觉已经流泪,终于明白一动不动的威力。

    虽然两人都没有动作,但连接在一起的部位却不受控制地蠕动,颤抖,吮吸,互相诱引。外表看似平静沉默,内里却每一刻都在沸腾,越是被塞满,越是饥渴热切,瑞香觉得自己忍受不了更多了,只好抽抽搭搭小声指控:“你欺负人……”

    他肯定是故意的!

    瑞香觉得委屈,皇帝却似乎从隐忍中得到了满足,吻着他的后颈低声叹息:“娇娇里面好舒服,又热又紧……唔……”

    见瑞香已经受不住,他也不再刻意忍耐,抱起瑞香,在裙子的遮掩下摆出把尿般的姿势,让他双腿打开面向湖泊骑在自己身上,被举着上上下下起伏起来。

    瑞香大腿被他托起,裙子又立刻要散落,只觉魂飞魄散,既要拉住裙子护在身前,又怕会掉下去要努力保持平衡,被抽插着身体还在痉挛抽搐,真是辛苦又忙乱。

    皇帝其实不会让他掉下去,他的后背到底还是贴着皇帝的胸膛的,但是骤然被举起又怎么可能不怕呢?瑞香手忙脚乱地掩着自己胸口,头发蓬乱,簪横钗斜,几乎松脱滑落,只觉十分难为情,连呻吟也是细细软软的。

    偏偏皇帝动作并不急切,仍然舒缓温柔,只是每一次都必然进的很深,又抽出绝大部分,反复抽插几下,瑞香就像小猫一样软了,任凭他摆弄。

    这种温柔,实则也是难以承受,瑞香不敢闭着眼,只好看着皇帝又撩起自己的裙子,让他胡乱抱着,玩弄他已经湿透的前xue和硬起的roubang给他看。瑞香哪里能坦然地看?想要回避,却又入迷,他看见自己秀气的那根东西被皇帝的手掌包裹摩擦,快感随之而来,那手上湿漉漉的,还是他的情液呢。

    瑞香不由瑟缩。

    等到娇妻被他温吞缓慢却深入无比的抽插弄得彻底忍受不了,又被迫高潮,皇帝也便不再掌握主动,任由瑞香翻过身来,拉起裙子,骑在自己身上,用湿漉漉软绵绵热乎乎张开了的女xue一口吞下自己半软不硬的性器,坐到彻底勃起。

    瑞香但凭自己的心意,恶狠狠地在他身上拍打自己的屁股,cao着自己期待已久的xiaoxue,到底也是饱经考验,好一阵才渐渐力竭,又不肯放弃,嘤嘤地在男人坚实平滑的小腹上磨蹭引诱。

    二人在窄小的坐榻上辗转腾挪,地方终究太小,终于掉下去了。

    皇帝垫在下面,但瑞香还含着他的性器,剧烈的震颤之下两人都觉得紧张,睁大眼睛面面相觑。好一阵,瑞香悄悄伸手下去摸了摸夫君的大宝贝,毫不掩饰地大松一口气:“没坏。”

    皇帝盯着他看了片刻,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地上铺着锦毯,瑞香见他无事,自己更是丝毫没有受伤,于是又慢慢蹭上来,贴着他又亲又哄地求欢。

    两人藏在坐榻后面,牡丹花丛之下,呼吸间有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身下还垫着凋落的花瓣,居然格外有感觉。瑞香悄声道:“这是不是更有那个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的意思?”

    皇帝沉吟片刻,实话实说:“行宫里更有这个感觉。”

    他最近颇有消极怠工的意思,虽然忙,但总是能忙里抽闲来和瑞香做点什么消遣,显然是暑热之后也无精打采起来,定了去行宫之后更是屡屡提起。瑞香觉得这样子的皇帝居然很可爱,因为他从没见过皇帝如此随意直白地提起自己想要什么,他总是不肯表露自己内心的意愿的,因此瑞香倒也很珍惜,闻言咬了咬牙,抚摸皇帝的脸庞鬓发:“你不再掳我上马吓唬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其实,那一回他到底也是很快活的,只是常被惊吓未免辛苦,可不能养成皇帝的习惯!

    皇帝闻言,居然摆出意外和委屈的表情:“你不喜欢和我骑马么?”

    瑞香忍不住掐他,脸发红恨恨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难道不清楚?!你那黑马我也不喜欢!”

    他再也忘不掉和皇帝同骑一马就是被他和马一起欺负的意思了!

    皇帝居然笑出了声,又来哄他:“好了,下回再也不了,好不好?想要怎么样,你说嘛。”

    瑞香全然没发现自己又被诓骗进了坑里,他本来什么也不用答应,现在却怎么都要提个要求了。这种事,答应对方的要求和自己提出要求,到底有什么区别?

    两人喁喁私语一阵,又翻滚搏斗一阵,瑞香想尽办法欺负皇帝,却最终把自己欺负了个筋疲力竭,酥麻软烂,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只好靠在男人怀里,被他拂去落满自己身上的缤纷花瓣,被抱出了坐榻后,整理衣裙。

    瑞香头发已乱,几根簪子也掉了,躺在他怀里想起方才的癫狂纵欲,不由觉得后悔,嘤嘤地说:“下回,我再也不了,这样下去,我迟早受不了,你从来都不知道人家有多辛苦的……”

    他分明是撒娇,皇帝的表情却很严肃:“你我若是易地而处,我是绝不会说这种话的,一定做到你满意为止。”

    瑞香见他一本正经,忽然无言以对,又觉得这话处处都很有问题。好一阵了,皇帝已经捡起鞋来给他穿上,帮他挽起耳畔乱飞的头发,瑞香才忽然想明白,皇帝说的是两人换个性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起这种荒诞不经的事,但听起来就像个噩梦。

    即使现在没有易地而处,他难道不是被做到满意为止吗?!臭男人,哼!

    瑞香又好气又好笑,又知道这种话不能当真争论,想了想终究不服,小声道:“做到满意算什么嘛,你应该说事事都让我满意才对。要生五个儿子!”

    他本是胡言乱语,皇帝也不以为忤,俯下身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你要几个就几个,好不好?”

    傻话说一两句就够了,再多人都变傻了,瑞香也不说话了,懒洋洋靠坐在他身上。

    虽然从人都退远了,但要防备召唤,因此还是有人在注意这边动静的,更是弄来了热水,见皇帝远远在召唤,立刻有近身服侍的人送上各种东西。瑞香觉得难为情,用袖子遮着脸不愿面对。

    皇帝倒是平静,先洗了手,又打湿帕子回过身来替瑞香擦汗,擦干净身上。

    瑞香在宫人面前被他摆弄,一时羞耻,又觉得皇帝竟然当众为自己做这种事也是十分幸福,忍不住在袖子底下偷笑。

    结束后,瑞香仍不想起身,他腿软,着实不可能走回去了,但当着宫人的面承认自己刚才被弄得动弹不得似乎又太丢人,正在为难间,皇帝要了件薄斗篷,将他一裹,就打横抱起来了:“困了就睡。”

    瑞香靠在他怀里,见周围宫人都低着头装作无事发生,也就破罐破摔,真在他怀里睡着了。

    回去的路说近不近,瑞香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蓬莱殿,神清气爽。宫人说皇帝在外殿处理政务,看上去很忙。

    瑞香想了想,也不急着出去,伸手递给宫人:“既然如此,我先沐浴吧。”

    他在浴池边脱了衣服,发现其中仍然掉出几片花瓣,连自己脚底和大腿内侧,甚至都还有牡丹余香。

    这下真成了国色天香,瑞香低着头走进浴池,即使极力若无其事,仍然有几分咬牙切齿:“日后我沐浴不许放花瓣了。”

    宫人低眉顺目应了一声。

    瑞香在浴池里捂住脸,羞耻到无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