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我不会就是那只倒霉的兔子吧
上次聚会完,靳悦又是一个礼拜没着家,好不容易回到家,身体都快散架,“洛,我先去洗个澡行吗?” “嗯,去吧,需要我帮你捏捏吗?” 靳悦把衣服脱了干净,“爱你,辛苦老婆。” 司洛的眼神落在靳悦双腿间的铁笼子上,“老公~晚点是不是该算算帐?” “...狗错了主人,狗以下犯上,大错特错。”,靳悦光裸着身子跪在司洛身侧,“求您开恩。” “开。”,司洛拧了一把靳悦的屁股,“洗澡去,等会需要按摩的时候喊我。” “是。”,靳悦哭丧着脸,“冒昧问一下,您这几天心情如何?” “非常不错。” “那您今天心情如何?” “非常不错。” “那就好。”,靳悦点头,“那就好。我去洗澡了。” “嗯。” 司洛帮靳悦按摩完,一个人先去了调教室,把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才慢悠悠回到客厅,舒舒服服吃了一根香蕉。靳悦过了好一会儿,用毛巾搓着头发进了客厅,“怎么穿得这么单薄坐在这?” “守株待兔。” “...”,靳悦站定,又向后退了一步,“我不会就是那只倒霉的兔子吧?” “你说呢。”,司洛原本盘着的腿踩在了地上,打了个响指,靳悦把浴巾挂在脖子上,顺从地跪在地上爬向司洛。靳悦爬到司洛身边,极大地拉开双腿间的距离,直到肌rou绷紧、大腿根发颤才停下。靳悦没有讲话,只是用眼睛驯服地望向司洛,司洛伸出手,插进靳悦还带着水汽的发丝里,“想射吗?” “奴隶想。”,靳悦顺着司洛的力量抬起下巴,抖了一下重新挺直腰——司洛的脚踩在他的小笼子上,“求主人允许。” 司洛拉着靳悦跪到自己腿间的同一时间松开了靳悦的脑袋,贴着靳悦从茶几上取了一根香蕉,动作优雅地剥开皮,折断一半,“含着。”,靳悦撑开下颚,将香蕉含了进去,司洛把剩下的半根吃完才笑起来,眼里满是兴趣,“反正明天休息了,靳警官今晚会陪我玩到尽兴吧?” 靳悦点头,将一身的疲惫藏好,“嗯。” “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司洛的手拽住靳悦的内裤向上拉,靳悦闷哼一声,努力忍耐,司洛眉眼的笑意加深,“每次看你这副样子就想让你大声哭着求饶。”,司洛的松开内裤,“啪”一声让靳悦羞红脸。司洛的指尖点了点靳悦的眼睛,“这里写满不服气,可身体又很顺从,靳悦~今晚你会哭得很惨的。”,靳悦打了一个摆子,冲着司洛苦笑,司洛用手心极具羞辱性地拍打两下靳悦的脸,“香蕉上每多一个牙印,我就会让你多哭上一个小时,小心点~”,靳悦点头应下,司洛站起来,“走吧,调教室。”,靳悦呼吸一滞,连忙跟上。 司洛等靳悦爬进来,反手关上门,靳悦看见地上的麻绳,笑都笑不出来,“呜。” “呜个屁。”,司洛失笑,走到中间,“过来站这。” 靳悦站在中间,被司洛指挥着将双手交叠在背后、抱住了手肘,司洛捏着浸过水的麻绳顺着手肘捆,“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被捆的时候,哭得像断了气一样,那时候没顾上欺负你,光忙着思考你究竟在哭什么。”,司洛很快就捆住了靳悦的双手和小臂,剩余的绳子绕过脖颈到了前胸,司洛也跟着从靳悦的身后走到面前,“我当时都被你弄得怀疑人生了,你是我手里第一个因为被捆而哭出来的。”,司洛在靳悦的胸前打了四个绳结,顺着腰绕了两圈后像三角内裤一样把其余的绳子收在靳悦的后腰。 司洛走去水桶里拿出一根新的麻绳,蹲在地上捆在靳悦的脚腕上,站起身,将绳子丢进铁环一扯,靳悦的腿向上高高抬起,露出开合的隐秘入口。司洛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靳悦不那么难受,绳子末端绕过靳悦腰间的绳子打了一结,剩下的绳子缠绕收紧,“哪里难受吗?” 靳悦摇头,“唔唔。” 司洛取出第三根,从腋下穿过,连接手肘部的绳结固定在圆环上,用力一扯,靳悦的脚尖离开地面、被吊在空中,靳悦更大地撑开嘴,刚才差点一个不小心就咬伤口中的香蕉。司洛推了一把靳悦的腰,靳悦在空中摇荡,司洛满意地笑了一下,取下墙上的散鞭抽向靳悦的小腹,“唔嗯!”,靳悦没有被绑缚的腿蜷缩起来挡在小腹前,被司洛警告地攥住脚腕狠狠抽了十几下脚心,“唔唔!”,因为挣扎,靳悦在空中不断摇晃。 司洛把散鞭随手放到靳悦的后腰,选了一根并不夸张的阳具推进靳悦的身体里,精准地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乖~好好享受。” “呃。”,司洛的档位开得高,位置又刁钻,靳悦的脚趾内扣在一起,生理性眼里顺着眼角滑,“唔!” “哟,这么快就爽哭了啊,忍忍,靳警官。”,司洛拿起鞭子,左手握住阳具抽插,右手不断抽打靳悦的小腹。靳悦试图弓起身子躲避可惜失败,司洛勾起嘴角停下手,“敢躲?”,司洛把散鞭挂回墙上,取了两个鳄鱼夹夹在靳悦的rutou上,又拿了一盒木架,随手夹满靳悦整个胸口,司洛钳住靳悦的下巴,“把香蕉吃了,我们换个别的玩。” 靳悦把口里的香蕉咽下,被司洛托着下巴漱了两次口,“主人饶命,狗不敢再躲了。”,短短时间,胸前的皮肤红得连成一片,“主人,狗错了,求您原谅。”,靳悦一眨眼,眼泪就掉,“疼,主人。” “...”,司洛开始反省,一定是因为他最近太好说话,让靳悦动不动就装可怜。司洛冷笑,“新游戏就叫~大声哭~” ??靳悦满脑的问号。 司洛打开锁了靳悦七天的小笼子,性器离开限制的一瞬就高昂起头,司洛把一个黑色的柱体扣在性器上,又把手心里的砝码挂在乳夹上,抬起手、推动铁环,将靳悦推得侧脸快要贴在镜子上,“看清楚自己是怎么开始发sao的。”,司洛舔了一圈唇,“我们今天的新游戏叫什么?” “...大声哭?” “没错。”,司洛拍了一下分贝检测仪,“连续半小时哭的声音超过75~今天的游戏就结束。” “主人...” “如果想求饶,叫司洛先生。” “不...”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靳悦~”,司洛亲了一下靳悦的脸,“游戏开始以后哭好听一点,我很想念你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