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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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一走,晏九歌才无趣的放开天玑。 看着满室的狼藉,以及晏九歌身上浓郁的情欲味道,天玑不用想也知道发生过什么。 抬手一挥,室内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晏九歌还披着轻纱,无端的多了几分勾引的意味,红色的轻纱披在身上更衬他肤白,那双长腿还流下不可言说之物。 看着天玑的眼神,晏九歌皱眉,大步走向浴池,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清洗,溅起一阵阵水花。 晏九歌胡乱的冲了两下就要上玉台,天玑俯身压制住他的动作,“你还未洗干净。” “没事,我用清——”话未说完,天玑已经下水,与他靠得很近,有些暧昧。 天玑伸出手抚摸他的胸膛,顺着曲线逐渐往下,探入水中,最后来到那才被cao开过的私处,轻轻一勾,激起晏九歌一颤。 他声音低沉而充满了诡异的温柔,“你这里还未洗干净,有他的味道。” “不……”晏九歌刚要后退,反而猛地昂起头,浑身发颤,他抬手抓住天玑的手臂,“够、够了……啊!” 天玑的手在水下拨撩着,玩弄那红肿的rou瓣,手指在里面作乱,开阔,引出他体内的液体后,又不急着抽出来,模仿着性器抽插,晏九歌已经站不住,只能靠在他身上。 一阵怪异的感觉传来,晏九歌发现了不对,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体内。 他猛地抓住天玑的手,“你放进去了什么!”话音刚落,他抬手就去取,天玑拦住了他,“别怕,只是一些改善你体质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不需要,快取出来。” 天玑亲吻他的额角,坚定道拒绝,“不行。” 晏九歌才没那么傻,他一个天生炉鼎的体质还能怎么改造?那玩意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玑,你告诉我,那是什么!” 天玑被他如临大敌的表情逗笑,“你怕什么,那不过是能让你稳固灵力的好东西罢了。” “稳固灵力?”晏九歌一脸怀疑。 “双修固然能让你突破元婴中期,但是太容易得到的会有一些副作用,元神不固,容易溃散,那东西能帮你稳固灵力。” “当真?”晏九歌半信半疑,虽然知道这个人可能没那么好心,但他这些日子以来都对自己有求必应,到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玑失笑,“自然是真,我若要害你,何必费心。” 这话说得有道理,晏九歌逐渐放下心来。 除了最开始有些异样,那东西进入体内后并没有任何不适,若要害他,确实不需要那么费心思,手指一动都能把他捏死。 见他不再那么防备,天玑用移动术将他待会房间,躺在了那张大床上,长手扯落垂幔,诱哄的声音传来;“莫要想太多,现在,让我疼你。” 晏九歌神色一僵,并拢双腿,表情有些不自然,说来奇怪,这两兄弟性格十分怪异。 身为哥哥的那个,脾气不好,手段很直,弟弟温柔,花样却多的很,比起哥哥,晏九歌竟然更害怕这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弟弟,“天玑,你放我一回,下次再……啊!”他发出一声惊喘。 天玑分开他的双腿,不许他并拢,他插在发上的蛇形玉簪竟然变成了活物,正缠在他的手腕上。 此刻,那化作活物的灵簪小蛇,通体黝黑,宛如孩童手臂那般粗细,蛇头竟顶在他的xue口,蠢蠢欲动。 没人可以接受体内进入活物,哪怕宴九歌已经经历过一段时间的活物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他现在也不愿意接受。 “天玑,你这是做什么……你把它拿开!” 对他百依百顺的男人在情事上十分专横霸道,并不那么好说话。 “从前只知道进入你这里,却从未亲眼见过。今日我想看一看你是如何吞下我二人的。” 宴九歌挣扎着想并拢双腿,把那条蛇踢开,却碍于男人的强势而无可奈何,他窘迫而恼怒,“这有何好看的,天玑,不要这样……” 小蛇懵懂的依照指令行事,探出细长而分叉的舌轻轻舔弄红肿的rou瓣,最后轻易破开了那里,蛇头钻了进去。 刚刚被cao过的秘处有些敏感,又被那鳞片如此剐蹭,存在感太过鲜明。 宴九歌几次想要并拢都被分开,最后只剩下半截蛇尾还在努力进去,进去的前半部分却胡乱在体内游走,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yin水一下喷出来,宴九歌软了腰。 “天玑,天玑……不要这样,让它出来……”宴九歌羞耻万分。 被一条蛇侵犯,还有人旁观……这跟从前那种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只有自己知晓的感觉不一样。 就好像他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来让人窥见他隐秘的心思。 当他完全吞下那条小蛇之后,天玑将他翻了个身,就着伏趴的姿势在他身后,后腰处的图腾越来越鲜明,晏九歌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后腰处有这样一个图腾,天玑尤为钟爱这里,他只当是天玑的奇怪性癖,没做多想。 “快了。”他突然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么快了……啊!”晏九歌没想到天玑竟然不打招呼就直接闯入他后庭。 他现在是人形的姿态,并没有那些令人可怖的性器模样,晏九歌很快就适应了。 与此同时他的xue口一阵收缩蠕动,进入体内的那条小蛇钻出来个头,并且逐渐缠在了他挺立起来的性器,分叉的舌头钻进他的尿道孔,尾巴部位还插在他xue里蠕动,怪异的感觉传来,那场景令人惊悚又意外的刺激艳情。 他的后面正被别人使用着,前面却被一条蛇占有,晏九歌为这样的荒诞畸形的性交感到兴奋,身体的反应让晏九歌心中涌起一阵悲哀,他习惯了性爱,沉迷于快感,他成了一个荡妇,时时刻刻都能对男人打开双腿。 他已经和其他炉鼎没什么区别了。 晏九歌徒劳的想挽留最后一点颜面,咬着唇不想更坠落的叫出声,他心里有怨恨,咬破了唇也不自知,尝到了铁锈味才回过神来。 原来由始至终他都是不甘心的,他也没那么坦然的接受这所为的现实。 他的沉默换来的是男人的不悦,耳边一阵温热的吐息和警告,“专心。” 贪心的蛇想要的是身下之人放浪回应而非矜持。 “你在想什么,忘却那些吧,享受我给你的快乐。”魔神言出法则,即便因为力量不全,无法像从前那样玩弄规则,却能将语言化作另一股力量,既为“言灵”可以cao纵五感以及更改一些小规则。 那声音好像有什么魔性的魅力,轻易的抚平他心里的悲哀和不甘。 所有的情绪抽离,晏九歌有些奇怪,他刚刚在想什么?正要仔细思索他已经无暇再去想那些,很快被拉进欲望里沦陷。 而男人却陷入一种不愉快中。 尽管已经陷入无数次的轮回,变成了另一个人,却能打破他的暗示……当真就那么厌恶吗。 晏九歌没有看见天玑的神色,不知道危险来临,被彻底压在身下亵玩。 垂幔背后是延绵不绝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伴随着几声压抑的尖叫。 轻纱映着那交缠的身影,除了人影,还有蛇影缠绕在那身躯上,合成一体,未曾分离。 时间很快过去,漂亮的指尖伸出来,垂幔被拨开,蛇影不再,衣冠楚楚的男人从中走出,那另一个人已经没了多余的力气,散着一头青丝在床上,身上凌乱不堪,矫健的身躯上不只是印着点点斑驳的青痕,还有那被什么物体束缚过的痕迹,大腿根处尤为严重。 晏九歌手指抽动,整个人像个毫无生气的人偶被抽干了精气。 蛇性本yin,并非虚有其言,他不只被蛇侵犯,还被那条变化出来的蛇缠绕在身上,天玑插在他体内冷眼看着他跟那条蛇交媾,后又被那条蛇束缚住全身,被天玑亵玩。 尺度之大、猎奇之最,简直前所未闻。 他招惹的到底是什么物种,简直就是yin蛇之最!脸皮之厚,无蛇能及! xue口一阵蠕动,大量的液体从中流出,晏九歌颤抖着手到自己身下,两指分开rou缝,占满浊液的黑色刚钻出来就被晏九歌一把捏住,狠狠的抽出来,甩到床底下去。 事情灵力的小蛇立刻变成了蛇形玉簪,碎了一地。 贱人! 晏九歌痛骂,两场欢爱下来已经精疲力尽,只来得及使了一个清洁术,便彻底昏睡过去,陷入那沉长的梦境。 白雾沉沉,江水如星河那般璀璨,除了脚下,竟是看不见前路。 这是哪里? 晏九歌站在这里,有些茫然,还没等他思考缘由,前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连忙追上去,伸手拍到那人的肩膀,“这位道友……此地是……!”晏九歌话语卡在喉头。 只见面前的“道友”双目空洞洞的,没有眼珠子,脸上两行血泪,空荡荡的眼眶里正在流出大量的血迹,很快将那张脸糊得更加模糊。 晏九歌吓了一跳,放开了他,“你是谁,此地何地!” “为何叛吾?”他歪了歪头,似乎不明白。 晏九歌不明所以,“什么?” “为何辱吾!”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晏九歌直觉不对,步步后退。 “尔等孽畜,速来受死!”话音刚落,天空巨裂,一只巨大的手从天而降,仿佛天地都是它的掌中之物。 雷霆巨手朝晏九歌而来,他根本没有逃跑的勇气,那只手太大了,就算他使出日行千里的本事,也逃不出它的范围。 在他因为自己即将被一巴掌拍死的时候,猛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