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在马背上狂cao到失禁
“楚道长,”少年笑眯眯地贴近他的身子,“但凡你对我能有对阿晔一半的态度,只怕早就能夺回主动权了。” “你!”楚景策盯着面前笑得妖娆的少年,当真是爱恨交织。 这一番动作,连带着二人本紧密结合的地方都滑出来大半。少年堪堪握着那硬物撸动几回,再度分腿缓缓坐下去:“咱们不谈这些,还是做些舒服的事情为好。” 阳根本就强忍着不愿出精,这回叫那雌xue一分一厘地缓慢吞入,更叫楚景策整个人头皮发麻。 狐妖的xue眼称得上是天下极品,尤其是在熙玉不复遮掩后,便愈发尝出蜜xue的滋味来。外头如今cao弄也不见松垮,里头更是别有洞天,温香软玉紧紧裹着jiba,让男人说不出的浪荡快活。更不用说少年扶着他的肩膀,自顾自地抬高雪臀自给自足,全然把他那处当成了灵丹妙药,变着法子榨出几道jingye来。 再瞧那香汗淋漓的少年,唇畔犹自挂着鲜血,面容绯红,不时呻吟出声,喑哑诱人,眸光流转间声声唤着郎君官人,恨不得让人死在他这冰雕玉琢的身子上。 楚景策心里的爱恨到了顶点,倒生出一股无所适从的茫然来。自己在少年心中只怕什么也不是,与妖族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娈宠无异,而这时夹着他jiba的雌xue又绞紧几分,少年的体力似乎到了极限,高高扬起脖颈,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满脸愉悦地靠在他怀中。 熙玉牵起一缕男人的青丝,恶趣味地将他的头发与自己的绑在一处:“楚道长这样憋着不射精,身子不难受么?” 楚景策神情里带了一丝疲惫,漫不经心答道:“不劳关心。” 少年抬眸瞧了他一会,伸手缓缓描摹着男人俊朗的面容:“你是我腹中孩儿的父亲,我如何能不关心你?” 楚景策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唇,恨不得张嘴一口咬下:“休想再拿孩子的事情要挟我。” 熙玉对此不置可否,他现在最为难的事情,是如何想方设法榨出男人的jingye。小狐狸有些懊恼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看来不给点刺激可不行。 后日启程,按理说男人总得回道观一趟交待行程,既然如此……不如连夜回道观去,熙玉扬起一丝甜美的笑容,无端让楚景策不寒而栗。 “道长,道观还有很多地方……你还没带我去过呢。” 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怀中掏出一枚通红的药丸,自己嚼碎后再以唇舌喂给男人。 “不过是些暂时能控制身子的东西,楚道长无需如此防备。” 楚景策本存了心思将那药丸藏于舌下,未想少年香甜的唇舌一送上门来,他竟稀里糊涂地将药丸悉数吞咽下去。待得回过神来,自己竟是穿好衣袍,不受控制地朝屋外走去。他心中暗自想着,楚景策啊楚景策,枉你修道二十余年,这回上了狐狸精的当,纯属咎由自取! 桓家占地甚广,这一路出来,竟是撞见了红光满面的桓晔。 他隔着回廊瞧见二人,还以为二人已然和解,心下暗自佩服楚景策果然精力过人。正要问熙玉半夜往何处去,却见少年展颜一笑:“我陪楚道长回道观。” 桓晔不解:“这大半夜的何苦折腾,明日回去不迟。” 熙玉轻叹道:“只怕等到明日,楚道长憋都要憋死了。” 桓晔正疑惑时,但见男人衣袍下摆出高高鼓起的包,这才恍然大悟,禁不住笑出声来:“看来玉儿这媚功大有退步,连男子jingye都榨不出来了。我瞧也不必这么麻烦,我屋内什么好宝贝都有,保管你的楚道长cao得你明日下不来床。” 熙玉对他的嘲讽不以为意,倒是突然想起一事来,转而笑道:“不若先将你那那匹汗血宝马借我一用?” 桓晔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这马儿并非寻常,而是他专门驯化后的坐骑,名贵非常,却未想要被熙玉借来行此yin靡勾当。可他先前许了承诺,轻易反悔不得,只得勉强答道:“你莫要将它弄脏了。” 少年舔了舔唇,饥渴的xue眼微微翕张。 月上中空,此刻青州城内街坊夜市都收了摊,宽阔的道路上半个行人也无,安静得很。 突然,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沿着青河急行,一路朝青州城外而去。 “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楚景策被迫拉着马绳,将少年半抱在怀中,此时二人的身体在马背上紧密相贴,灼热顶在少年的后xue上。 “到处逛逛不好么?”少年仗着自己能够控制男人的身子,轻轻松松地埋入他怀里,故意拉扯着自己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在皎洁的月光下露出大半个椒乳来。 马走得并不算快,可他们毕竟还在大街上。同样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楚景策的心境却与那日自己在巷口中侵犯少年时截然不同。 熙玉乖巧地俯下身去,下巴抵在马的鬃毛上,撅起雪白的臀尖。 雌xue还未合拢,完全处于一个被干开的状态,在男人灼热视线下缓慢地蠕动着,对着楚景策张开那绵软滑腻的甬道。若非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楚景策实在很想将手指狠狠捅入这saoxue里搅弄一番。 少年似乎猜到他的心思,反而是自己将手指伸过去,分开那yin水直流的saoxue。 颜色是熟透的艳红色,可见没少被男人滋润,xue口边缘微微抽搐着,轻轻朝外吐出清亮的yin水。 少年纤细的手指很快被自己的yin水打湿,他进入得并不是很深,只是浅浅插入抽出,目的只是为了让马背上的楚景策更好看清那其中的奥妙。甬道如同花蕊一般,在他抽插下逐渐绽放开来,露出其中被捣弄得松软的媚rou。 察觉到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以及顶在臀rou上呼之欲出的性器,熙玉心知对方马上就要到了极限。 他再往自己雌xue内加了一根手指,飞快地jianyin着,那滑腻的yin水飞溅,不过片刻便将男人的下摆弄得一塌糊涂。 奶子贴在马儿的鬃毛上,麻痒不堪,渴求的欲望从胸口蔓延至下身。 尾椎上的狐尾软绵绵的,不住地摇晃sao扰着男人灼热的性器,几乎是身体解除禁锢的瞬间,楚景策便大手揽住少年的腰将他抱起来,按着熙玉对准自己的阳物坐下,瞬间便将少年贯穿。 “啊……好深……不行,太深了!”雌xue顷刻间被硬物破开,下身被撑得满满当当,少年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中,呼吸都要停止,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下巴便被大手捏住,唇齿交缠间只能发出呜咽的气音。 马儿小幅度地奔走,都能激起少年一阵痉挛。 欠cao的sao狐狸。楚景策舔了舔后槽牙,一挥马鞭,让那汗血宝马肆意在街道上奔跑起来。 马背上的颠簸让guitou在xue里四下变换角度,少年仰起头yin叫着,尾音甜腻至极,也不知惊起了多少人的梦。 这sao货最喜欢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cao干,思及前次自己还顾忌他的羞耻心,楚景策只将那情绪狠狠发泄在少年的身体上。他将少年放倒在马背上,自己就这马儿奔跑的幅度猛烈地在深处抽动。 那马儿到底是灵马,兴许是察觉到马背上二人所作所为,突地嘶吼一声,好似风驰电掣般狂奔起来。 这一刹那的刺激险些让少年晕过去,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楚景策的身上脸上都射满了自己的jingyeyin水和,尿液。 外人兴许很难想象如今二人在马背上交媾的场景,借着马儿的奔跑力度会短时期地被抛在空中,随后重重落下。楚景策揽着少年的腰,松开缰绳,任由马儿在青州城内狂奔,一边报复性地咬着少年的喉结。 熙玉无法抑制的哭叫着,过于粗大的yinjing根部撞击着最为敏感的花心,势如破竹的力量浇灌着敏感的内壁,腰被男人死死掌握,根本不容他逃离半分。还未能出城,少年便丢脸地交代了几回。 楚景策憋了一晚上,死命掐着少年的身子用力顶弄数百下,深深插进zigong伸出,不受控制地射出数股热液来。这玩意又浓又多,射得少年花枝乱颤,根本来不及吸收,眼见着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隆起,男人才毫不怜惜地将jiba抽出来。 “射了好多……好喜欢,景策哥哥。”少年瘫软在马背上,无意识地望着面前如天神般俊朗的男人,红肿的xue口不住往外流出白浊液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他努力地伸手到xue口,似要挽留那些吃不下的jingye,用手指沾了送入嘴唇里。 “玉儿是景策哥哥的小狐狸,景策哥哥要天天喂饱玉儿。” 如此一番下来,那药丸的药性也渐渐散去,楚景策一拉缰绳,勒令马儿缓步行走。 说来也是奇怪,他现在明明已经不受少年的控制,分明可以一走了之,却偏偏还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被cao得迷迷糊糊的少年。 熙玉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更是肆无忌惮地挑战他的底线。 “楚道长对那位蜀山副掌门似乎格外尊重呢,玉儿可是会吃醋的。”红舌将手指上的jingye悉数舔掉,神情若有所思:“等去京城救出宁清兮后,玉儿真想当着他的面和景策哥哥大战三百回合。” “闭嘴!”他视宁清兮为父,怎会有这般龌龊心思,但楚景策也不想和少年解释什么,眼下还是和桓家兄弟合作,赶赴京城找师父要紧。 他的恼怒让少年心中酸味更甚,熙玉懒懒地撑起身子,那对椒乳便不住起伏,荡漾出层层叠叠的乳波:“你的jingye是我的,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