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我也不想被cao啊在线阅读 - 12 给sao狗灌肠,用脚给sao狗踩上高潮

12 给sao狗灌肠,用脚给sao狗踩上高潮

    陆云琛的roubang被岑瑾含在口中,被他没有技巧的舔弄。

    虽然硬了些许,但陆云琛还是紧皱着眉头。

    因为他并没有得到丝毫快感。

    岑瑾没有经验,牙齿不小心剐到了陆云琛的roubang,陆云琛顿时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推开了他:“别口了,你口技是真烂。”

    陆云琛欲要拉上裤子,跪在地上的岑瑾却抓着他的裤脚:“教教我。”

    陆云琛紧蹙的眉头就没平下来过,他有些不太理解岑瑾为什么非要那么致力于试图取悦自己:“为什么?”

    说完,他又补充道:“你要是想和男人zuoai,大可找一个有耐心会教你的男人,何必在这和我耗时间?”

    不是想和男人zuoai。

    而是想和陆云琛zuoai。

    这句话岑瑾是在心里说出来的。

    他抿了抿唇,思虑良久后,开了口:“跟你zuoai让我爽到了,所以我想——”

    “当炮友吧?陆云琛。”

    陆云琛倒是感到很意外的挑了个眉:“你技术太烂,我放着外面大把大把长得比你帅,技术比你好,比你更适合当炮友对象人不找,又为什么要找你?”

    “你想玩什么,我都能陪你玩,我从来没有和人上过床,足够干净,你为什么不想着……”岑瑾一时间心跳的有些快,他斟酌了一下语气:“从头开始调教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sao狗呢?”

    良久的沉默。

    岑瑾屏着呼吸,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又放下。

    他在等待着陆云琛的回答。

    终于,陆云琛用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后,似笑非笑道:“有点意思。”

    他从口袋里摸出房卡,塞到了岑瑾的口袋里,拍了拍他的发顶:“一会见。”

    说完,便提上裤子,开门离开。

    岑瑾还在原地,深呼出一口气,抬手摸了下自己这张脸,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

    岑瑾循着房卡上的地址找到了酒店房间,刷卡开门。

    屋内一片昏暗。

    但却传来了水声。

    浴室里有人在洗澡。

    岑瑾进了门后便看见白色的床单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道具。

    水声是这个时候停的。

    岑瑾抬眼望去,看见磨砂玻璃门上隐隐约约透着男人的身形。

    过了一会,浴室门开了。

    披着浴袍的陆云琛出来了,腰间系带松松垮垮系着,露出流畅的人鱼线。

    岑瑾看得咽了口唾沫。

    陆云琛见他来了,挑了个眉:“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岑瑾摇了摇头。

    陆云琛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扔到一旁,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去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就不用穿衣服了。”

    洗完澡后,岑瑾的手放在浴巾上正要拿起时,想起了陆云琛让自己出来时不要穿衣服的话语,顿了顿,还是将浴巾围到了腰间。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陆云琛正懒懒的倚在床边玩手机,听见了他走路时发出的声响,抬眸,看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我不是说出来的时候不用穿衣服吗?”

    岑瑾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浴巾,犹豫片刻后,缓缓解开。

    他的皮肤很白,也很嫩,稀薄丛林里藏着已然挺立着的roubang,膝盖处有青紫痕迹,是不久之前在厕所被陆云琛摁着zuoai时留下的。

    陆云琛看了他一眼,朝着床边的地板扬了扬下巴:“把浴巾铺着跪下。”

    岑瑾照做。

    地板本是微硬的,但铺上了浴巾后,稍微让他的膝盖好受了些许。

    陆云琛站起身,垂了垂眼,从床上摆着的道具中拿起一支皮鞭,在他身上抽打着:“我不是说了不用穿衣服吗?狗要无条件听从主人的话,怎么不听?”

    一鞭又一鞭,抽打在岑瑾的胸口,挺立的roubang,以及臀部,疼得他一抽,全身上下的肌rou都紧绷着,没有言语。

    陆云琛凝声道:“哑巴了?不会说话?”

    岑瑾垂了垂眼:“对不起,我错了。”

    陆云琛又是一鞭子抽到他的roubang上,这一鞭子用了极大的力气,岑瑾的roubang都肿胀了起来,泛着红:“一条狗是这样说话的吗?”

    岑瑾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受到这样的屈辱。

    然而屈辱中,竟然为他带来了些许快感。

    岑瑾咽了口唾沫,学着狗叫:“汪——汪——”

    陆云琛一脚蹬在他的胸口,给他踹倒在地,然后将自己的脚伸到岑瑾面前:“乖狗,给主人舔脚。”

    岑瑾伸出了舌头,学着狗的模样跪趴将陆云琛的脚上上下下舔了个遍,旋即又将舌头挤入他的趾缝里。

    陆云琛却在这个时候蓦地夹紧趾缝,将岑瑾的舌头夹住,用力往外拉扯,岑瑾闷哼了声,任由他动作。

    陆云琛用脚玩了会他的舌头,用伸进了他的口中,用脚指头在岑瑾的口中搅动。

    岑瑾闭眼承受,有口水顺着岑瑾的下巴流下,淌到地上。

    陆云琛蓦地抽回了自己沾染上了水光的脚,指了指地面上的那一小滩津液:“乖狗,舔干净。”

    岑瑾立刻弯下腰,对着那一小滩津液伸出舌头,将其卷入口中。

    陆云琛用脚踩在了他的头上:“真是条好狗。”

    岑瑾被他踩得脸紧紧贴合在了地面,坚硬的骨骼被地板硌得生疼,他呜咽着,“汪”了两声,陆云琛这才松了脚,从床上拿了样东西在手上:“乖狗,转过去,主人喂你喝水。”

    岑瑾看了眼他的手,手中捏着的东西赫然是一个大型注射器,是灌肠专用的那种,心里顿时觉得有点害怕,可还是乖乖转了过去,用屁股对着陆云琛。

    陆云琛将注射器细长的口子直接缓慢推进了岑瑾紧闭着的菊xue中。

    虽然没有经过润滑,但注射口很细,也让岑瑾没有感受到痛,于是陆云琛又用了些力,将整个注射口全部推入进了岑瑾的菊xue里。

    然后,摁压着将里面的液体挤入岑瑾的体内。

    冰凉的液体顿时冲刷进岑瑾的菊xue最深处,他呻吟着扭动腰躯,腰身却被陆云琛用腿紧紧夹着,以防止他乱动,然后直接一次性将所有甘油全部注射进了他的菊xue里。

    第一次被灌肠的岑瑾肚子鼓胀到几乎要炸开,400c并不算多,但却几乎到了顶,陆云琛并没有再继续灌他,而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再翘高一点,主人给你戴尾巴。”

    陆云琛拿起一个黑色的狗尾巴肛塞,金属质感,前粗后窄,属于塞进去了很难掉出来那种。

    岑瑾又向上耸了耸臀部,然后便感受陆云琛的手指在自己的菊xue口打着转,然后便是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了菊xue,被缓缓推入。

    太粗了,岑瑾难耐的拱起腰身,却又被陆云琛用手摁了下去:“趴好了。”

    岑瑾的脸埋在胳膊上,忍着这种疼痛,感受到粗大的肛塞生生被塞入了自己的菊xue里,被陆云琛捏着来回抽动,渐渐的,快感抵过了痛感,岑瑾开始不自觉的扭着屁股自己往肛塞上撞。

    肛塞虽然足够粗,但是并不长,岑瑾只觉得自己的菊xue深处充斥着空虚感。

    但肛塞却足以抵到岑瑾的前列腺处,岑瑾一个哆嗦,躲在菊xue下方的小花xue咕噜着朝着外面吐出了一股yin液。

    陆云琛将肛塞整个塞入了岑瑾的菊xue里,然后用手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sao狗,对着主人摇摇尾巴。”

    岑瑾立刻朝着陆云琛扭动着屁股:“汪汪——”

    肚子里的水“咕噜咕噜”作响。

    陆云琛将手指旋入了他早已湿润的花xue里,一次直接进入了三根手指,并不温柔的来回抽插,岑瑾先是感觉疼,疼完了便是爽,没有被人进入过的花xue里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口,吸附着陆云琛的手指。

    “狗狗真sao,只是进去了手指就夹这么紧,那主人把roubang塞进去了,sao狗是不是要爽飞了?”

    陆云琛抽动着,手指上沾染上了岑瑾的yin液,水光粼粼的,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硬挺的roubang抵上了岑瑾的小花xue,只堪堪推入了一个guitou,便听到岑瑾的呼痛声:“啊!——”

    即便有yin液的润滑,但毕竟是第一次,岑瑾还是疼得不行,

    “sao狗,主人没教过你作为一条狗该怎么叫吗?”

    陆云琛拿着皮鞭猛抽他的臀部,旋即直接扶着岑瑾的腰身将自己的roubang整根没入,顿时被他紧致的xuerou吸附的几乎动弹不得,爽到头皮发麻。

    岑瑾却自口中溢出痛苦的哀嚎:“啊——痛——”

    他的额头甚至都疼出了汗滴。

    见岑瑾并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作为惩罚,陆云琛扶着他的腰身不顾及岑瑾的疼痛直接在他的花xue中大开大合,次次抵入最深处的花心,岑瑾肚子中装着的水甚至都被这大力的动作顶得晃动着发出水声。

    岑瑾抽噎着:“汪汪……汪汪汪……”

    陆云琛这才放轻了些cao弄的力度,开始抵着岑瑾的敏感点摩擦。

    岑瑾轻颤着,花xue深处又吐出一股水,冲刷在陆云琛的roubang上,也作了润滑作用,使得陆云琛的进出并不让岑瑾感受到疼痛,而是在摩擦间逐渐产生了快感,哀嚎逐渐化为呻吟:“嗯……啊……嗯啊……”

    陆云琛见他不在疼痛,摁着岑瑾的腰身开始不再有所顾忌的大力抽动自己的roubang,层层叠叠的软rou吸附着他的roubang,愈发无法克制起来,他大力抽插着,几乎想把自己的精囊都要塞进这销魂的小花xue里去。

    岑瑾终究没忍住,呻吟愈发大声起来,随着他的抽插,到最深处时,声音便止不住的颤抖:“啊……嗯啊……啊昂……”

    他整个人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身体被撞击得前后耸动,克制不住的娇咛声从喉咙里发出,花xue还在往外流水,一股一股的浇到男人guntang的roubang上,

    “啪哒——啪嗒——”

    yin荡的水声音量愈发大,陆云琛cao干身下的岑瑾的弧度也愈发刁钻,甚至弯下了腰身,将胸膛抵上了岑瑾的后背,把他塌陷下去的腰身贴合着自己的腹部,在他花xue内顶弄,一边cao干他,一边伸长了胳膊撸动着岑瑾挺立的roubang。

    先前他用鞭子抽打了岑瑾的roubang,使得他的roubang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的是格外的敏感,愈发容易堆积快感,岑瑾呻吟着,花xue不由夹得更紧了些许,夹得陆云琛爽到撞击力度不由加大。

    岑瑾的脊背不由自主绷紧,用手指紧紧扣着地面,却在这时整个人被陆云琛抱着翻了过来,面对着他。

    陆云琛的roubang直接停留在岑瑾的体内转了一圈,磨蹭到敏感点上,岑瑾的花xue中又溢出一股yin液,双腿被掰成M形,yin液混合着陆云琛roubang顶端的腺液被撞击着捣成浓白色的泡沫状,自两人交合之处被捣弄出来,飞溅到地上。

    这样的姿势也使得陆云琛的roubang能进入得格外深,次次抵入宫口。

    陆云琛低低的喘着气道:“sao狗的zigong都被主人cao开了,主人要把jingye射满sao狗的zigong里,让sao狗给主人生小狗。”

    岑瑾在他的剧烈撞击中迷迷瞪瞪睁开眼,望着陆云琛沾满情欲的面庞,自心口出溢出一种很奇异的饱胀感,类似于心脏被什么东西填满后又被抽去了最下面一层。

    他的手抚上了陆云琛肌rou线条流畅的腰身,紧紧抱着,身体随着他的冲撞前后耸动。

    cao干间,他肚子中装得满满的灌肠液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偶然抵到了岑瑾花xue中凸起的某一点上,岑瑾顿时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花xue最深处涌出,不由夹紧了花xue,陆云琛被夹得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开始死里大开大合研磨着岑瑾敏感的那一处凸起。

    岑瑾颤着身子一阵呻吟,他感觉自己喷了水出来,随着陆云琛起伏的roubang被搅弄出来,飞溅到两人湿漉漉的大腿根部。

    陆云琛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宫口,guitou探入被宫口吸的整个人一阵发麻,低吼了一声后,精关骤然失守,guntang的jingye浇入他的体内,冲刷着岑瑾的zigong,混入了岑瑾自花xue深处流出来却被堵住的爱液。

    岑瑾尖叫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快感堆积在下腹处,被陆云琛最后的顶弄cao得与他同时高潮,将jingye射到自己的小腹处。

    陆云琛松开了岑瑾的双腿,他无力的垂下胳膊,一点力气也没了,平躺着喘着气,胸膛随着他的呼吸频率上下起伏,他此时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陆云琛直起腰身,已然软塌下来的roubang从岑瑾的花xue中滑出,没有了roubang的堵塞,yin液与jingye的混合物从岑瑾的花xue深处汩汩流出,淌了一地。

    陆云琛喘着气,拽起了失了力气的岑瑾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起,朝着厕所的方向走。

    岑瑾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被扔到了瓷砖地板上,屁股磕得生痛。

    陆云琛伸手,拔掉了他屁眼中的肛塞,肠中的液体立刻争前恐后的想要涌出,岑瑾却猛地夹紧了菊xue,有些怔愣的看着陆云琛。

    陆云琛启唇道:“排出来。”

    当着他的面排出来……

    岑瑾的心跳得飞快,羞耻心让他没办法做出对着陆云琛排出源自于自己体内的污秽物的行为。

    但陆云琛见他不动,踩上了岑瑾鼓胀的腹部,用脚板碾压着:“主人说话听不见是吗?让你排出来你就排出来。”

    岑瑾的眼圈泛着红,鼻尖有股酸涩感,冲着陆云琛摇头。

    陆云琛见他如此,冷笑了声,脚下用了些力,用力踩着岑瑾的腹部,挤压间,岑瑾的菊xue直接被这股强烈的冲击感开启,体内的液体没了东西的堵塞,从他的开着口的菊xue口汩汩流出。

    半透明状的液体流了一地。

    跪在陆云琛身前给他舔脚岑瑾都没有感受到屈辱,像狗一样趴在陆云琛面前给他cao岑瑾都没有感受到屈辱,而此时,那种屈辱感达到了Max,还伴随着些许奇异的快感。

    岑瑾深呼出一口气,胯间的roubang挺立了起来。

    陆云琛“啧”了声,用脚玩弄着他胯间稍微硬挺起来的roubang,感受到roubang在他的脚下又胀大了几分,他嘲弄道:“这样都能射,果然是sao狗。”

    岑瑾跪着,像狗一样用脸蹭了蹭陆云琛的大腿:“汪汪……汪汪汪……”

    陆云琛用脚撸动岑瑾的roubang,将他的roubang碾压在脚底,反复揉搓,疼痛中带来的快感让岑瑾颤抖着,射在了他的脚心。

    “这么快就射了?”

    陆云琛挑了个眉,凉凉笑了。

    岑瑾抱着陆云琛的腿,喘着气,他觉得自己开始不正常了,他发现一种很可怕的事实,这种屈辱感给他的快感,确实让他爽到了,甚至比传统意义上的性爱要更加能够给他带来快感。

    陆云琛冷冷的从他怀里抽回自己的腿,看着地上这一大滩从他体内排除的灌肠液,虽然并没有什么脏东西,但他还是觉得脏。

    陆云琛皱着眉头打开花洒,正对着他的脸浇:“自己洗干净,然后收拾收拾离开。”